《如影随行 +番外 by 水虹扉(狐狸美攻 攻为受瞎了一只眼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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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随行 +番外 by 水虹扉(狐狸美攻 攻为受瞎了一只眼he)-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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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花前老完结的时候,小HANA亲亲送偶的美图。。。可能是某奚和某绛。。。。HANA并未写明,偶猜测滴。。。。 



最後一张,也是没贴过的一张,还真不舍得拿出来贴。。。汗。。。。 



某扉念咒召唤中:多送几张吧多送几张。。。 







11 







三日後的清晨,柳家六娘如同往常般,来到丽娘房中问晨安。 



“夫人……夏生已经被关进柴房好几天了,你看……”向主母奉过茶後,本应离开的六娘立在一侧,两只手绞著帕子,双眼噙泪嗫嚅著。 



六娘虽梳洗得齐整干净,却容颜憔悴,眼眶红肿。 



“不过三天罢了。况且,他什麽还没说,只是拧著。”丽娘轻轻用瓷杯中碧绿的茶水沾了沾唇,垂下眼帘,声音平淡而没有起伏。 



丽娘是规矩人家出身,嫁入柳家二十余年恪守妇道。亲眼得见那些龌龊肮脏的事,使得她对夏生产生了极深的厌恶。 



这等毫无廉耻节操的人,怎能继承柳家? 



她是有主见的女人。几日下来,心中已生出新的盘算。身畔银钱无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养儿养儿,无非防老。自己膝下有乖顺亲女,难道却防不得老? 



手中所握家业银钱,待女儿出嫁後再过几年,便慢慢都转与她夫家。自己和老爷下半生,便靠著女儿女媳过活,却不强似将家业交予外人。 



至於夏生,好歹是柳家的人,也不能太亏了他。到时分他几十亩良田,一幢小宅,让他能够安然度日便是。至於以後,自己仁至义尽,任他作死作活,只眼不见心不烦。 



既是起了这样的意,自然不会再对夏生用心,甚至有时候暗示一班下人故意刻薄作践。先绝了他做柳家之主的念想,也是好的。 



“还站在这里做什麽,下去吧。”丽娘朝六娘挥了挥手,柔声道。 



对一贯老实本份的六娘,她多少还是有些同情。要是她生出个这麽淫贱无耻的种来,早就去一头撞死。 



“是,夫人。”六娘明白丽娘一向决断专行,说出的话再不容反驳更改,也只能哽咽著朝她深深一福。 



六娘转身离去的刹那,两瓣泪水终於再含不住,摔落在红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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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过去,夏生的伤恢复得很快。 



也许是因为他年轻健康的身体,也许是因为阿紫在别处盗来,每夜替他敷用的上等金创药。 



除了一天一次的在窗台上放置水和馒头,没有人再来理睬过夏生。 



从前,还是用干净瓷碗盛的清水、当天新蒸出的白面馒头。 



但自今天开始,那瓷碗便蒙了层厚厚的黑垢,摸上去都粘手。水也不再清澈,中间还漂浮著一些黑灰色絮状脏物。 



馒头,则变得又馊又硬,明显放过很久。上面有被咬过的残缺,甚至泛著恶心的绿色霉斑。 



从午时到日落,夏生对著水和馒头挣扎了很久,终於败给了腹中的炽烈的饥火。 



一天只得这麽一顿,时时都饿得发慌,近似於吊命,根本无法果腹。告诉自己不能再挑剔後,他闭上眼晴捧起水碗,凑到唇边。 



刚喝下一口,忽然感到股冷风拂面。他睁开眼睛,看到手中的水碗被猛然打翻在地,碎成一地锐利瓷片。 



接著,耳边传来阿紫的愤怒大叫:“我每夜带来那些珍馐佳肴你不吃,却吃这东西?!你知不知道他们是用喂过狗的碗,装了水再给你?!” 



夏生咬了咬下唇,对阿紫的训斥不发一言。他伸出手,又去拿身旁那两个残缺发霉的馊馒头。 



阿紫却抢在他前面,一脚踏上去,将它们用力碾成粉末,踢进灶角,得意道:“看你再吃什麽!” 



夏生坐在地上,嘴唇不停地哆嗦著。终於,一颗颗晶莹透明的泪水,从他眼中不可抑止地滑落。 



“没了这些,我自然有好东西给你吃,哭什麽?”阿紫的眉头轻蹙,凑过去捧著他的脸,用手掌擦去他脸上的泪。 



“我不要你假好心!”夏生饿了几天,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阿紫推开,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後退几步,流著泪咽哽地朝阿紫大喊,“你、你这妖孽……害了芊红,羞辱我,令我众叛亲离……眼前又来扮什麽好人?!我、我只恨不得食你肉,寝你皮!” 



阿紫眼珠转了转,不愠不怒,笑著走向他,在他对面站定了:“哦?这几夜,你难道过得不快活?” 



夏生羞耻地别过头去,眼角含泪,端正的脸上浮起红晕。 



没错,心里是恨著他……但这些夜里,他虽是强行索欲,带来的灭顶快感却无法忽视。每每行至半途,自己竟会失去理智地主动与这妖狐交欢,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 



也许,柳家主母说得没错。是自己,生来淫贱吧。 



讨厌这样的自己……却仍然苛活在世间,没有勇气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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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别哭了,瞧瞧我给你带了什麽来。”阿紫凑过去,伸手揽过夏生。 



如同过去的两夜般,一桌新做出来、热腾腾的上好酒席,出现在柴房正中。 



佛跳墙、烩八珍、蜜汁湘莲、叫花鸡、冬瓜盅、三丝蛇羹……满满摆了一桌。整个柴房,都弥漫著食物的香气。 



“我……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吃你偷的东西!”夏生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抗拒地扭过头去。但那股股诱人香气,还是直往他鼻端袭来。 



“你既然不想吃,就罢了。”阿紫放开他,走到酒席间坐下,撕开一条鸡腿放进嘴里一边大嚼,一边高声大赞,“宾至楼的叫花鸡做得真香啊!皮酥肉嫩,入口爽滑,实在是香!” 



“对了,还有这三丝蛇羹。”阿紫舀起一勺蛇羹放入嘴中,故意咂得叭叭作响,“将活蛇去皮去骨去头去尾,用捣烂蛇肉熬成,鲜美无比,稍带些葱姜的辣味,内里却又不见姜葱作料……喂,你可知这是如何做成的……” 



夏生不发一言走到灶边,面朝著灶火躺下,背朝著阿紫闭上了眼睛。 



虽说,妖狐的大肆炫耀在耳边响著,饭菜的香气在鼻端飘来飘去,极至诱惑。但眼睛不看见,总要好过些。 



阿紫投入地吃掉半只鸡後,耳朵忽然动了动,然後转过身朝著夏生大声笑道:“啊哈哈哈哈……心肝儿,你的肚子在叫!” 



夏生的脸红了红,闭上眼睛接著装睡。 



“又叫了一声!” 



可恶的妖孽……只当没听见好了。 



“还在叫!” 



…… 



不知道那边闹腾了多久,夏生终於在饥饿中慢慢入睡。 



混混噩噩中,听到身旁有人走动,衣角淅淅。朦朦胧胧,看到抚养自己长大的裴道士立在对面,带著悲悯的微笑望向自己。 



“师父!”夏生忘记了自身的处境,连忙站起身子,欣喜地迎向裴道士,“你、你怎麽来了?” 



“我云游路经此地,过来看看你。”裴道士温和的笑笑,从身後拿了个墨漆铜角提盒出来,在夏生面前打开,“还带了些吃的东西。” 



一碟碟精美的食物摞在提盒内,有素有荤,有汤有羹。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夏生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吃吧。”裴道士递给他一双碧绿竹筷。 



裴道士生性懒散淡泊,与他亦师亦友,在一起的时候从不顾忌什麽。夏生再不犹豫,伸筷便将一大块鸡肉塞入嘴中,用力大嚼。 



香酥滑嫩。好吃得,让他几乎把舌头都吞下。 



…… 



夏生用力地咬著第五块鸡肉时,一直站在夏生对面的裴道士,忽然对著他发出凄厉惨叫:“痛啊!痛啊!!痛啊啊啊啊!!!” 



夏生吓得浑身一颤,松掉嘴里咬著的鸡块。与此同时,蓦然睁开眼睛。 



橙红跳跃的灶火映照下,他仍然以入睡前的姿势躺著。 



阿紫抓著半只叫花鸡,从他的嘴里抽出被咬了一圈深深牙印的修长手指,正趴在他身旁甩著手,大声呼痛。 



夏生坐起身,感到嘴里的浓郁鲜香徘徊不散。 



“好心好意撕了肉喂你,却将我咬成这样……你要怎麽赔?!”狐狸委屈地皱著脸凑到夏生身旁,将手指伸到他面前,“瞧瞧,都咬出了血!” 



说完,他将叫花鸡扔至一边,手伸至夏生的亵裤内,开始熟门熟路地玩弄起跨间柔软:“要好好补偿哦。” 



“不要、不要这样!”夏生感觉到身体迅速地起了反应,恐惧地抠著地上石缝往後退缩。 



“心肝儿,躲什麽?我是让你快活呢。”阿紫嘻嘻笑著,一把扯去夏生身上单衣,洁白贝齿轻轻咬住了他胸前一侧红蕊,肆意拉扯舔弄。 



他只凭著自己心意讨夏生欢喜。却不知,每一次的交合有多欢愉,过後夏生内心的痛苦自责便有多深重。 



夏生含泪别过头去,忽然发现身旁地面有一大块闪著锐利光芒的瓷片。 



是阿紫,从他手中打碎的水碗。 



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真的会慢慢丧失所有自尊,沦为这妖孽的玩物吧……裴师父,无论如何…… 



夏生抖著手抓起那块碎瓷,闭上眼睛,狠狠朝伏在自己胸前、裸著半身,毫无防备的阿紫背脊扎下。 



阿紫发出声惨烈的嚎叫,一把推开夏生。半截瓷片,深深没入他线条优美的背脊,鲜血如泉水般涌现。 



妖狐漆黑的眼睛瞬间变为荧荧碧绿,一头黑发似展开的鸦翼般无风怒张。他咧开嘴,露出尖锐的牙齿,右手高高举起,指甲暴长,化做刀般锋利。 



夏生眼神澄澈地望向他,不避不闪。 



杀了我吧……终於,一切的痛苦挣扎,都可以结束。 



就这样,他们对望了半晌。妖狐举起的右手却渐渐开始颤抖,最终垂了下来。他转过身,声音凄厉地大叫一声後,和那桌佳肴美食同时消失在柴房。 



夏生怔了片刻後,慢慢将身子在灶边蜷成了一团。他闭上眼睛,泪水,若决了堤般滑落。 



妖狐离去,至少这夜已经安全。 



忽然间,胸口却又闷又痛……难过得,快要不能呼吸。 







13 







牙床之上,重重淡紫色绡纱帐,若轻烟般,笼著一男一女两个人影。 



“阿紫……你这是在哪里弄的伤?”芊红眼中含泪,用手指蘸了金创药,仔细而轻柔地涂抹在阿紫背脊的伤处。 



伤口大约有她半只小指长,看不出多深,半结著血痂,皮肉向外翻卷。 



“没什麽……只是不小心在外面被荆棘挂到。”阿紫顿了顿,又道,“已经不怎麽痛了,有劳小姐。” 



说完这话,阿紫心中,慢慢生出股缠绵不尽的酸楚来。 



夏生夏生,你却是谁?不仅让我忍不下手伤你半分,更令我受伤之後,还拼了命的为你遮掩。 



身心俱伤,离去的同时,仍不忘卷走那桌酒席,以免有人突然闯进柴房对你生疑。 



找芊红上药之前,自己先忍著痛挖出背上瓷片,是为了掩饰受伤的真正原因。 



人和修炼到一定程度的灵兽,只要伤心难过时,便会落泪。一般的兽类,只有在预感到死亡之前,才会流下一生一次的泪水。 



他道行浅薄,所以虽然心中难过,却哭不出来。 



“以後,一定要当心……”芊红替他上药包扎完毕後,从背後抱住了他,哭得哽咽难当,温热泪水一颗颗滴落在他颈项间。 



阿紫没有回头,反手握住了她戴满金钏的纤腕,不由自主地从喉间发出声幽幽长叹:“小姐,今夜阿紫不能再留,要走了。” 



芊红点了点头,乖乖松开抱著他的手臂。 



他要走,他要留,都有他的理由。她全身心地相信他,无需再问。 



冷风拂过,眼前的满床锦绣,只余下一片他留下的皱褶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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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已过。 



阿紫驾著冷风,来到了夏生所在的柴房屋顶,轻盈落下。 



他轻轻揭开屋顶上的一块瓦片,借著屋内橙红的灶火,寻找夏生的所在。 



只见夏生盖件单衣,蜷缩著身子,靠著灶睡下。清瘦端正的脸上,犹可见泪痕闪烁。 



虽是被他所伤……不知为何,却仍然想见他,舍不得就此放手。 



阿紫咬著指甲,眉头轻蹙,只觉得有些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他背後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值此夜深人静,怎会有人来到屋顶上,还无声无息绕到他身後? 



妖狐顿时唬得身上汗毛根根立起,慢慢转过身。 



映入眼中的,是一名手持银萧,束著镶毛玉冠,白衣俊逸的男子。他一对若深潭般的黑眼睛,在月光下灵动闪烁。 



“不知上仙到访,请受阿紫一拜。” 



这男子,正是他百年前曾经遇到过的,千年灵狐。 



仙界灵界,最是尊卑有别,阿紫虽久未曾受过约束,到底不敢怠慢,规规矩矩朝他磕了个头。 



“既是同族,那些琐碎就免了吧。”男子扶起他,上下打量,“百年未遇,你竟已修成人身。” 



“是。三百年一次的天劫将至,柳家女儿命格富贵,阿紫修成人身,是为了来此处避天劫。”阿紫不敢对男子隐瞒,连忙将目的全盘托出。 



“你修的是媚狐道,这麽做本也无可厚非。”男子点点头,却又指了指脚下,“却又为何要纠缠於他?” 



“阿紫……喜欢了他。”阿紫垂下头,小声道,“记得百年前听上仙论证修道,说是修道途中,往往会遇情缘,纠缠好几生都是有的……这夏生,怕就是阿紫的情缘。” 



“所谓情缘,必有前世因,方证今生果。是需还的业债,还完了,便再无牵挂妨碍。”男子轻叹一口气,伸手抚上阿紫的发,“你与夏生,并无前生盟约……是情劫,而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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