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果熵阂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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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果熵阂双龙-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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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微微扬起,柳成城很满意对方这种反应,接着,把手往下探…… 
  念砚瞪大眼睛,难道他想…… 
  “怕了?”继续手上的动作,没多久就碰到了念砚的敏感部位。 
  不好,难道又要被……念砚开始慌张地左顾右盼,希望有什么能救救他。 
  “原来你最害怕的是这个,跟你身上的这个印记有关吧?”扯开他的上衣,用指腹揉搓那个鲜明的“殷”字,柳成城似乎有点嫉妒那个男人,“真是可惜,如果我能第一个把名字刻在你的身上,那该有多好。” 
  念砚逐渐觉得柳成城有些不正常的偏执和疯狂,比起崔殷泽,他更加危险。 
  “放心,现在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太脏了,身上还有这么多伤,怎么让我尽兴?” 
  完美主义者?念砚想起来崔殷泽和小四的对话,没想到对方的变态之处竟然在这时救了他。 
  “不过等到了梵天……我会好好地疼爱你,现在先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柳成城提起念砚,抓着他的双手把他吊了起来,接着,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物体。 
  念砚定神一看,原来是把漆黑的皮鞭子,倒有些安心下来,只是鞭打的话,他还能熬得住。 
  对方却没有立刻行刑,却先将念砚的衣物剥了下来。 
  身体直接接触空气的感觉让念砚不舒服地扭动,更重要的是,这种一丝不挂的羞耻感强烈地吞噬着他的自尊心。 
  “干妈婆婆妈妈的,不是想惩罚我吗?” 
  “别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来享受……” 
  柳成城略带兴奋的语气让念砚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一缕阳光让夜晚的阴冷在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清晨都有的清新和舒爽。当雾气渐渐散去时,原本宁静的驻营地也开始吵闹起来。 
  念砚却无法感觉到清晨的凉爽和外面的吵闹声,他的神经已经麻木了,对任何事物都失去了知觉。 
  他仍被吊着,看上去除了赤身裸体并没有和昨晚刚来时不同的地方。但经受了柳成城一夜的摧残,他的精神和肉体早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柳成城的鞭子乍看很普通,但实际上,它是梵天特制的软精钢鞭,这种鞭子不会在皮肤上留下任何痕迹,但给人的痛感确实普通鞭子的数倍,对神经敏感的人来说,几鞭下去就可以要他的命! 
  而念砚,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地方不被那东西蹂躏过,尤其当那纤细的鞭条滑过他的男性部位的时候,他几乎疼晕了过去…… 
  他的神志仍是清醒的,但身上却早已麻木了,没有任何的感觉,剩下的只有直刺大脑的疼痛感从身体的每个部位传来。 
  很多次,念砚都以为自己会这样被生生折磨死,但柳成城每次都在他彻底崩溃前给他一个喘息的时间,然后继续鞭打他。 
  “这样的表情,真漂亮呢……”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赞叹着,并用暧昧的眼神侵犯着青年残破的身躯。 
  32 
  无论柳成城怎么摆弄,念砚都没有了任何反应,显然是晕过去了。只好放下念砚,帮他穿上衣物,然后用斗篷裹着带他来到了驻营地旁的一个湖边。 
  现在下水还有点凉,怕怀里的人受不了,柳成城就把他抱下马在湖边坐了会。轻柔的动作与之前的暴虐判若两人。 
  怀中的人看上去极其疲惫,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让柳成城不由得叹息,一夜的折磨他是半声都没哼,更别提让他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了,这么倔强的人——让我拿您怎么办啊。 
  探了探湖水,觉得差不多了,就像剥粽子一般把念砚从衣服里拉出来,他的身上还有很多之前士兵们留下的刀伤和鞭伤,他就这样挺着身体让柳成城折磨了一晚…… 
  其实他是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对他的,可他选择不理不睬,因为他这次犯的错实在是不可饶恕,让他吃点苦也好,可是最后还是忍不住想看看他,可是没想到一看见他,就更加的生气,所以折磨他…… 
  刚放入水中时,冰凉的湖水还是让念砚在昏迷中颤了一下,柳成城合衣下水,让念砚坐在自己腿上,然后自己靠岸坐下。 
  用手掬水帮他洗净触目惊心的伤口,这时,疼痛让念砚缓缓醒过来…… 
  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被柳成城抱坐在腿上,不顾身体的疼痛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笨蛋,不知道我一直在忍吗,这样的话…… 
  有什么硬物正抵着自己的臀,当念砚发现那是什么时,猛地推开柳成城,竟然就这样跌进了水里。 
  “咳咳……”一下吃了好几口水,嗓子被呛到了。 
  “哎……”将念砚重新固定在自己怀里,柳成城再次叹气,“你这样的身体,如果我强行要了你,恐怕会支撑不住的,所以现在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柳成城的话总算让念砚安心了些,这时他才疑惑起为什么昨夜鞭打他的男人突然变得这么温柔。 
  以质问的眼神看着柳成城,对方却没有言语,只是帮他擦进身上的水滴以后从一旁拿出软膏涂在伤口上,最后帮他重新穿上衣服。 
  越来越搞不懂这个男人,他到底在想什么? 
  念砚有些苦恼,明明都是男人,但很多人的心思他根本无法捉摸,崔殷泽、小四、柳成城对他所怀的异样情愫一直都让他迷惑不解,念砚再次为自己为何如此吸引男人感到苦恼。 
  等他们回到营地,已经是中午了,太阳当空,晒得人懒洋洋的。念砚又回到了囚车里,除了身上的痛,一切都与昨日无异。 
  百无聊赖地又度过了一天后,念砚发现士兵们对他的态度变了,虽然仍是恶言相向,但不再对他拳脚相加,而且他的饮食也好了很多,大约是柳成城的命令吧。夜幕降临时,他还得到了一床避寒的棉被。 
  “公子,公子。” 
  三更半夜,是谁,在喊他吗? 
  “我是季莲。” 
  什么,季莲? 
  这个名字让念砚瞬时清醒,他起身怔怔地看着囚车前穿着士兵服娇小身影。 
  “今晚会有山狼袭击营地,到时候我们会趁乱将公子救出,公子的内力恢复了吗?” 
  “嗯,有九成恢复了,可是……”自己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能顺利逃脱吗? 
  “放心,陛下也来了,我先走了。” 
  当季莲的身影融入了漆黑的夜,念砚不禁有些担心,总有不好的预感笼罩着他……真的能顺利吗? 
  驻营地在深山之中,人生地不熟的梵天人当然不知道旁边的七名山是野狼出没的地方,也不会知道,崔殷泽的影部在营地里四处散布的蛇食粉是山狼最喜欢的味道。 
  一刻钟后,营地突然起火,同时,几百只野狼从山上直冲进营地。 
  营地突然大乱,顺着风,火势越来越大,狼群四处乱窜,虽然没有多少人受伤,但严重干扰了士兵们救火。 
  柳成城直觉到这次的大难必是有人策划,而且目的只可能有一个…… 
  他派了精英侍卫守护在囚车房,并且料定对方没有多少人马。 
  囚车虽然加了重锁,但以念砚现在的动力,要挣脱出去也不是难事,他决定等崔殷泽的人马一到,就来个里应外合。 
  果不其然,五个黑衣人在混乱之中来到了囚车旁,虽然戴着面具,但念砚一眼认出了其中一人是崔殷泽。 
  柳成城坐镇主营并没有在场,对崔殷泽他们来说,十几个侍卫并不难应付。但怕引来更多敌人,所以采取速战速决的战略。这时,念砚看准时机震开囚车也投身于战斗。 
  虽然身负重伤,但在崔殷泽的帮助下念砚还是可以尽情施展手脚。这么长时间没有运功,浑身充满力量的感觉让念砚打得极为尽兴。 
  “乒!”为崔殷泽档下暗处射来的飞镖,念砚身形轻盈,宛如飞燕周旋于众人之中,神情自信而坦然,不禁让崔殷泽一时看呆了…… 
  他的宝贝,原来竟是如此光彩夺目…… 
  不过受伤的身体毕竟支持不了多久,很快念砚的动作就缓慢了下来,而且再这样拖下去,如果把柳成城招惹来了可不是说笑的事。 
  念砚和崔殷泽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同样的意见,崔殷泽一声令下,众人投下雾弹匆忙脱身。 
  离营地不远有崔殷泽之前准备好的马匹,刚好六匹,几个迅速骑上马准备逃离。 
  这时,崔殷泽突然撇眼看见了不远处举箭的柳成城……他的目标——居然是念砚。 
  如果得不到,还不如让对方消失……可怕的念头,柳成城竟然是如此极端的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柳成城已经拉紧了弓,眼看那离弦的箭朝念砚径直而来,可眼下已经没有时间告诉念砚…… 
  只能用自己挡在念砚身后,以自己的肉身去挡这一箭! 
  “崔殷泽!”念砚回头却看到了男人替他中箭的一幕! 
  33 
  “崔殷泽!”念砚回头却看到了男人替他中箭的一幕! 
  看着对方强壮的身子如同飘羽般从马上坠下,重重地摔在地上,念砚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向来霸道蛮横的他,居然会用自己的身体来为他挡下这一箭! 
  念砚呆住了,怔怔地看着影部们慌张地扶起地上的崔殷泽,他的心跳得很快,因为前所未有的震撼。 
  念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营地的,只是隐约记得有人牵着他的马狂奔而行,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在一家客站里,一旁,正有一位大夫为崔殷泽疗伤。 
  “他的伤……怎么样?”不可能的,这样的人怎么会说死就死呢,不过我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如果他死了…… 
  “箭插得很深,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一路上失血过多,很难说能不能救过来。” 
  很难说……如果他死了,如果他死了…… 
  念砚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想,一时间跟丢了魂似的。 
  “我早知道,陛下的命迟早会断送在你手里,”一旁的季莲冷冷地开口,“不管陛下这次能不能度过难关,你至少应该为他做些什么。” 
  当客站里只剩下躺在床上的崔殷泽和呆坐着的念砚时,空气骤然冷却了下来,房间不大,很安静,甚至可以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大夫说,能不能撑过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坐在床边,帮男人拂开因汗滴粘在额头的碎发,端详着他的脸。 
  男人好像快四十了,平时意气风发的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的多,但此刻那一贯倨傲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看起来有些落寞和苍凉。 
  恨过他,但从未想过要他死,毕竟他们身上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 
  不过,仅仅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父亲吗,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喜欢他?不可能,念砚对自己的感情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喜欢一个人应该不是这样的,那……又是什么呢? 
  或许真像季莲说的,就像光与影,互相对立却只能依靠对方才能生存。他和他,似乎也是这样,习惯了彼此的存在的同时也互相伤害。 
  无论怎样,崔殷泽,你不能这么简单地就死了…… 
  念砚守了男人两天,根据季莲的报告,柳成城并没有追查,反而放消息说囚犯已经让他一箭射死。他是个聪明人,让杀死梵天王的囚犯逃脱对他是百害而无一利。但暗中他还是派人悄悄打探,只不过让影部的人巧妙地避过而已。 
  “你也吃点东西吧。”崔殷泽为救念砚而伤,所以她对念砚的说话方式并不和善。 
  “不了,刚才吃了点了。” 
  “一个大男人,几个馒头就能饱吗。为什么平时不对陛下好点,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关心他?” 
  “季莲,”念砚没有在意对方的质问,“你是不是喜欢他?” 
  “啊……我……” 
   
  “一路上,我也看出来了,你对他的感情并不是主仆情那么简单。” 
  好半晌,季莲才悠悠地开口:“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我对陛下到底有没有爱,似乎有,却又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崇敬、佩服、欣赏……太多了,他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男人,我知道他要的不是我这样的女人,所以也不敢奢望什么。” 
  出色的男人,尊贵的地位,独一无二的权势……他一直站在一个男人所能到达的顶峰上,俯视着众生百态……他却宁愿放弃那一切,甚至自己的命。 
  “这样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动心,只不过我从小就经过训练,内心已经失去了自己作为女人的一部分,所以才没有做傻事吧?” 
  “你也是啊……” 
  “什么?”季莲的话让他有些诧异。 
  “是那种很容易让女人动心的男人,只不过,你凭的是温柔,他凭的是霸气。所以我说,你们两个很相配,陛下之所以会被你吸引,应该是你身上具有他所没有的很多特质吧。” 
  一个女人,竟然能把他和崔殷泽的关系看得这么透彻…… 
  不,也许这是任何一个旁观者都看得清的事实,就像师兄临走时说的:如果不是其中一方死亡,恐怕你们得一辈子纠缠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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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房又只剩下昏迷中的崔殷泽和念砚,已经是第三天了,他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念砚有些焦急,但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崔殷泽就这么死了,自己不是可以解脱了吗?随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既卑劣又可笑,他留给自己的记忆太深刻,恐怕他一辈子也无法摆脱过去的纠缠。 
  “笨蛋。”突然想骂他几句泄泄愤,虽然骂人的话也就那么几句,总觉得这样做能让自己烦躁的心情平静一点。 
  “变态。” 
  “疯子。” 
  …… 
  不论你能不能爱上我,一辈子都留在我身边吧,这样对大家都好。我会陪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不会再去害人,不会再有人因为我受伤,好吗? 
  ——还说让我陪着你的,自己却赶着去死。 
  “骗子。” 
  谁知越骂越心痛,越骂越生气,这种像女人一样等待心爱的人苏醒过来的心情让念砚陷入极度的自我厌恶中,他必须找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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