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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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艺术家- 第10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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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说唱都是黑人的天下,直到艾米纳姆的横空出世,这才打破了这种局面。在埃文贝尔重生之前,虽然白人说唱也在一步步地崛起。但是黑人对于节奏、韵律和诗词的天赋在说唱上显得淋漓尽致,所以说唱的局面依旧没有得到太大的改变。

埃文贝尔成长于布鲁克林的本森赫区,其实本森赫是一个龙鱼混杂的地区,黑人小混混随处可见,所以埃文贝尔小时候对于说唱也可以说是耳濡目染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正是说唱登上历史舞台的时期,当时欧美的主流音乐就是摇滚和流行乐的天下。而涉及了枪杀、毒。品、妓。女、帮。派的说唱是何物,对于大众来说是陌生的,埃文贝尔也见证了那个说唱与主流社会发生猛烈撞击的年代。整个九十年代……吹牛老爹的崛起史,其实就是黑人说唱音乐崛起的历史。

埃文贝尔个人对于说唱也是很有兴趣的。混迹街头表演时,他也曾经尝试说挑战说唱,那说随时随地信手拈来的表演,确实让人着迷。埃文贝尔当年在百老汇、在街头表演学习到的东西,足以让他享用一生了。不过后来埃文贝尔进入了忧郁心境,加盟了摇滚门下,对于说唱的研究也就逐渐少了,一直到“这就是爱……里才做了尝试。

如果这一次真的能够涉猎一下说唱,尝试一些新的东西,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提案。倒不是说一定要做出点什么功绩来,但仅仅是研究不同的音乐类型,对于自己的音乐道路都是有很大帮助的。埃文贝尔想了想,觉得应该给林肯公园的麦克信田打一个电话,又或者是几个月前在格莱美颁奖典礼认识的北方克里,也可以讨论讨论。

生活真的很有趣,不是吗?原本以为埃文贝尔已经站在了一个巅峰的位置,但仔细想想,他还有无数座高峰等着攀登,先是导演“血色将至”,后是挑战小丑一角,现在是涉及说唱领域,惊喜真是一个接着一个。

埃文贝尔只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撞了一下,回头看了伊登哈德逊一眼,就看到了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朝左边瞄了瞄,埃文贝尔一回头,就看到了已经站起来的泰迪贝尔。看来,是伴郎致辞环节到了,他刚才太过专注了,居然没有听到泰迪贝尔敲香槟酒杯的声音。

埃文贝尔看向自己左手边的时候,视线和左侧的另外一位宾客接触到了一起,这是一个清汤挂面的小女生,脸上带着一抹随意的笑容。埃文贝尔朝对方轻轻点了点头,算是示意,小女生挑了挑眉,扯了扯嘴角,也就算是回应了。

埃文贝尔没有太过在意,随即就把视线投向了泰迪贝尔。虽然之前泰迪贝尔一直在说紧张,但真正站起来的时候,他身上的从容稳重却是一点混乱的感觉都没有,毕竟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人了。

“今天是米切和乔什的婚礼,作为伴郎,我想我还是应该说几句。”泰迪贝尔手里端着一杯香槟,微笑着说到,“首先,感谢大家能够来到今天的婚礼现场,在婚礼之前,我还对米切说过,这千万是一个婚礼,如果只有十个人出席的话,那就太让人失望了。所以,很好,谢天谢地。”

泰迪贝尔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埃文贝尔那种活泼雀跃的抑扬顿挫,他就是很平实很低沉地陈述而已,但是这种风格和话语内容形成的反差却轻而易举地制造出了幽默的效果,让现场响起了一片低笑声。

不少人甚至朝埃文贝尔投去了目光,似乎都认为这是埃文贝尔替泰迪贝尔写的演讲稿。埃文贝尔睁大了眼睛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这篇演讲稿,就是泰迪贝尔自己写的。

“这只是我第二次担任伴郎的职位,希望我还称职吧。”泰迪贝尔在去年还参加了大学同学的一次婚礼,也是作为伴郎,那是他在大学里一起担任助教的好友,“至少上一对伴侣还愿意和我说话。”人群中传来了低低的笑声,“不过很遗憾的是,他们彼此之间不再说话了。他们上个月离婚了。”

这下就连埃文贝尔自己都笑起来了,他和泰迪贝尔从小一起长大,还真是没有发现泰迪贝尔的幽默感也如此出色。埃文贝尔不由看了伊登哈德逊一眼,伊登哈德逊眼角抽了抽,眼神的意思是在说,“看来贝尔家的幽默感是有遗传的。”

“但他们向我保证,这和我没有关系。显然,爱娃在我演讲之前就已经知道丹跟她的妹妹睡在一张床上了,”笑声更大了,就连伊登哈德逊的眉梢都已经有些松动了,“可是他和他的岳母睡却真的是意外。”这下伊登哈德逊都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眉宇之间的笑意十分明显的流露了出来,“但我却认为,这段持续并不长的婚姻主要还是因为这些意外所导致的暴力、指责所破坏的。”

“总之,我现在想说的是米切和乔什,米切并没有什么秘密,或者说这是我所认为的。”泰迪贝尔看向了坐在旁边的米歇尔海瑟薇,那憨厚的脸上依旧是一脸的真诚,却让米歇尔海瑟薇在大家的起哄声之中目瞪口呆,“我等一下会再去求证。但是,我想说的是,对于米切和乔什愿意鼓起勇气迈出这样的一步,我不仅仅是赞赏,更加钦佩,因为他们的执着、他们的真诚、他们的努力、他们的坚持,无时无刻地在告诉我们,只要勇敢去爱,幸福就并不困难。”

“所以,再次,让我们举杯,敬米切和乔什这一双璧人,把我们的感动、泪水和祝福,都蕴含在这一杯香槟里,一饮而尽。”泰迪贝尔举起了自己的酒杯,带头喝了下去,全场都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然后纷纷举起自己的酒杯,齐声说到,“敬这一双璧人!”

埃文贝尔高举着自己的酒杯,朝泰迪贝尔竖起了大拇指。泰迪贝尔一眼就看到了弟弟的手势,不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待喝完香槟之后,伊登哈德逊虽然依旧是一张冰山脸,但是眉宇之间的笑意却没有消散,,“你没有给泰迪任何意见?”就连亲近如伊登哈德逊都有这种疑惑,可见泰迪贝尔今天演讲之惊艳了。

埃文贝尔耸了耸肩,“除了我是他的弟弟之外,我很确定,我没有给与任何意见。”潜台词就是,贝尔兄弟体内的幽默基因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也就是如此,泰迪贝尔写的是伴郎贺词,埃文贝尔实在是没有必要给任何意见,毕竟这贺词主要就是作为伴郎的一份心意,祝福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坐下来之后,埃文贝尔就立刻露出了激动的笑容,“我听说这里的牛排十分不错,我可是期待已久了。对了,生蚝也听说不错,期待足够新鲜吧!”

伊登哈德逊挑了挑眉,没有说话,但是埃文贝尔的左手边却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嗓音,“看来你在女人问题上足够精彩,所以才需要生蚝来滋补一下。”埃文贝尔一转头,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左手边的小女生。



,请。

 1621 青春年少

今天第三更,

埃文贝尔此时才静下心来仔细打量左手边的少女,其实少女说不上漂亮,而且也没有任何的妆容,素面朝天的将自己原本的五官清晰地呈现出来,一张鹅蛋脸上摆着普通的五官,个性的单眼皮,红润的小嘴,并不算高挺的鼻子,组合起来之后,即使使用清秀这个词也差强人意。/

但是少女的眼睛里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倔强和随性,这使得她的气质让人看得很舒服,不由自主就产生让人眼前一亮的好感。难怪都说,气质决定一切。那一双眸子让整个少女都带着一种莫名的魅力。

“你知道,喜欢吃生蚝并不一定代表着男人有着复杂的女人关系,也许只是单纯喜欢吃生蚝呢?”埃文贝尔面带微笑地给予了回应。

少女抬了抬眉,淡然地说到,“那你是这样的吗?”这一句简单的反驳却相当犀利,埃文贝尔脸上的笑容不由就绽放了开来。

“你好,我是埃文贝尔,米歇尔的好朋友。”埃文贝尔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少女看了看埃文贝尔放在自己眼前的右手,似乎停顿了大半秒,随后才说到,“你可以叫我朱庇特,我是托马斯的朋友。”托马斯海瑟薇,海瑟薇家的最小孩子。

埃文贝尔不由回头和伊登哈德逊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眼底都有着淡淡的笑意,“朱庇特,你是指木星的那个朱庇特吗?”朱庇特,英文写作jupiter,是木星的英文名称,同时也是源自罗马神话中的众神之王、相当于希腊神话中的宙斯。会如此自称自己的,要么就是自信心过剩的自大狂,要么就是桀骜不驯的个性之人,而眼前这个素颜少女。显然没有彰显出任何的迹象。

“怎么,有规定女人不能叫这个名字吗?”这个自称是朱庇特的少女自信满满地说到,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地张扬。但是话锋之中的个性却十分鲜明,又不会让人讨厌。

埃文贝尔笑了起来,“不,只是觉得你看起来不像是这种个性张扬的人,至少不是传统意义的个性张扬。”对于这种个性少女,即使是浑身都是刺,埃文贝尔也丝毫不怯。

朱庇特惊吓地上下打量着埃文贝尔。这种眼神让埃文贝尔很是久违了,就好像是长辈在打量自己似的,而眼前的朱庇特看起来应该比埃文贝尔年纪还小才对。朱庇特打量了一会之后,这才接着说到,“我从来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埃文贝尔对于个性的定义也是如此俗套,居然拿还有所谓的‘传统定义’。”

听到这话,就连伊登哈德逊都不由多看了朱庇特一眼,埃文贝尔更是举起了双手。“我的错。”当即就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你知道,在社会上打滚久了。脑袋难免会被一切莫名其妙的东西所污染,我一直在努力保持自己的清醒。看来刚才似乎是犯浑了。”

埃文贝尔并没有坚持狡辩,反而是干脆利落地投降了,这让朱庇特耸了耸肩,点点头表示了认同,她对于埃文贝尔的表现显然也很是满意,没有再继续咄咄逼人,“至少你今天在证婚时的发言是很出彩的。”

“那就再好不过了,至少我今天还是做了点事。”埃文贝尔谦虚地笑了笑,那活灵活现的表情让周围的人都轻笑了起来。

此时埃文贝尔才注意到。朱庇特的肚子圆鼓鼓的,之前都被桌子遮去了大半,再加上他也不会吃饱没事干去注意女生的肚子,所以愣是没有发现,所以一直到现在才注意到了。看这肚子的形状,估计至少有六个月了。没有想到。朱庇特居然怀孕了。

“虽然有些失礼,但你今年几岁了?”埃文贝尔好奇地询问到。

朱庇特注意到了埃文贝尔往下飘的视线,知道了埃文贝尔会提这个问题的原因,不过表情上还是没有太多的叛逆,只是笑了笑,无所谓地说到,“怎么,你对于这种事也十分介意吗?反正我还没有上大学就对了。”

埃文贝尔没有反驳,如果眼前的朱庇特还没有上大学,按照正常的规律来说,那么朱庇特也就是十六岁十七岁左右,在这个年纪怀孕,那就是高中时偷尝禁果之后的意外产物了。

堕。胎在美国一直都是一个争议话题,和安乐死、同性恋婚姻、枪支管理等问题一起成为美国社会上的老大难,至今都没有得到一个大方向上的认可,支持者和反对者各执己见,一方很难说服另一方。

“所以,你决定生下来?”埃文贝尔发现自己是明知故问,朱庇特挺着一个大肚子,一脸淡定,显然就是希望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朱庇特却没有挥舞着自己的爪牙去抓埃文贝尔的这个语病,而是笑着说到,“是的。”随后,她又接着说到,“最开始我其实是有些犹豫的,你知道,毕竟我才十六岁,糟糕,我告诉你实情了,”看着朱庇特那生动的表情,埃文贝尔也不由笑了起来,“无论是我还是孩子的父亲都没有做好进入人生另一阶段的准备,所以我觉得去医院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虽然朱庇特的表情依旧是云淡风轻的,但从她解释的语言里却可以感受到,这一系列的决定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去医院,其实就意味着是堕。胎了。

朱庇特耸了耸肩,顿了顿,沉默了约莫两秒,“但我最后还是决定生下来,毕竟这是一个生命,不是吗?”她把这个决定转变的困难和复杂全部都一语带过,只是给出了最后的结果,“不过我知道,我还是孩子,我都还要伸手向父母拿钱呢,又有什么能力去抚养孩子呢,所以我决定把孩子给别人收养。谁知道呢?虽然我无法抚养孩子,但是社会里想要拥有孩子,却又无法如愿的夫妇,应该有很多。”

朱庇特虽然是在讲述一个很严肃的事情,对于很多人来说,这甚至可能是影响一生的一个决定,但是她却始终保持着乐观明朗的语气,那种锐利的个性在平淡的语气之中四处张扬。

埃文贝尔不由笑了起来,“你从来没有考虑过很那个男生谈一谈吗?”这是他发现朱庇特语气之中唯一的漏洞。

朱庇特始终都没有提起“罪魁祸首”,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似乎所有的决定都是朱庇特一个人在做的。这实在是有些异常。对于这样的情况,大部分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应该和男生一起讨论解决办法,其中甚至不少人会责备男生没有做好防护措施,又或者是男生闯下了祸事等等。就算不互相推卸责任,也是会和男生一起讨论事情应该如何解决,至少两个人应该一起去面对。

但朱庇特却不这样。听到了埃文贝尔的提问时,她就笑了笑,反问了一句“为什么?”随后顿了顿,才接着说到,“其实这根本就是一个意外,最开始我和他谈了谈,但显然他也没有做好接受这种意外的准备,能怪谁呢?有他的因素,但也有我的因素,不是吗?所以我没有责备他的立场,也没有必要。”

朱庇特那双单眼皮的眸子认真地看着埃文贝尔,“再说了,这是我的人生,我有责任肩负起所有的意外。如果他说我应该把孩子生下来,那我应该说什么呢?生孩子的是我,而抚养孩子的虽然是我们两个人,但是我们又有什么资本呢?如果他说我们还是不要孩子,同样,要去医院躺在病床上的也是我。所以,我不认为责备对方可以缓解情况,相反反而会让情况变得更加困难。”

“所以,我在最初询问过他的意见,他显然没有做好准备,那么我就了解了,我想我应该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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