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人间by冰痕(攻挽回受,受不原谅 后来攻被敌人抓去虐身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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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人间by冰痕(攻挽回受,受不原谅 后来攻被敌人抓去虐身he)-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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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玩。” 
戴雪这才想起小时侯他住在自己家里时,有年冬天也下了很大的雪,两人在雪地里疯玩了一天,萧晖也做了个类似的陷阱,捕了两三只小麻雀。平时也常做弹弓打鸟。原来他是故意让自己陪他玩耍。戴雪气恼,起身要走,却被萧晖拉住:“看!又来了只上钩的!”又是一只山鸡。 
一个时辰过后,两人又捉了两只山鸡。萧晖笑道:“这也够吃两天了。”心想这吃住问题解决了一切便好办,对戴雪道:“你来清理下猎物,我去拾些柴禾。”另找了一处,清理了一块空地,用石头垒了个灶。戴雪也依言将鸟雀山鸡都去了羽毛和内脏,用雪水洗干净了,生火烤起来,一会儿便香气四溢。萧晖知道戴雪早饿了,先扯下一大块肉来递给他,戴雪微感诧异,但已是饥肠辘辘,也不拒绝,接过来就吃。萧晖看他吃的很香,心中高兴,问:“味道好不好?”戴雪抬头,见萧晖又是笑着看着自己,只道他是不怀好意,并不回答。 
一时吃饱了还剩许多,萧晖道:“把这些都拿进洞里去吧,我有事情和你说。”戴雪一听要回洞里,顿时脸色发白,咬着嘴唇只不说话。萧晖叹了口气:“那洞里又没有妖魔鬼怪,你怕什么?你随我进去,我有事和你说。”戴雪仍是不动。萧晖沉下脸来,道:“我对你和颜悦色,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要么杀了我,要么乖乖听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戴雪知道无力反抗,挨了一阵,也只得随他入洞来,进了石室,萧晖将他拉到洞的尽头,用火把照着墙上让他看。“天罡心经?”戴雪脱口而出,这天罡心经武林中无人不知,戴雪自然也不免惊讶。 
“对!这就是传说已久得天罡心经。只是据我看来,其中仍有多处不甚明了,想来这是上官归鸿早年在此修炼所得,后来又曾加以改进。现在有时间,这谷里也没有旁人,我正好仔细参详,你若有兴趣,也可以来琢磨下,我觉得这套内功心法倒适合你。” 
戴雪闻言冷笑:“你明知我内力已失,又何必寻我开心?” 
萧晖道:“我不是讥讽你,你天分本高,可惜要去学什么幽冥神功,误入歧途。你的内力被这寒毒化去,未尝不是件好事。只要能设法解开你中的毒,你就可以重新练功。你根基悟性都在,要学天罡心经也不是什么难事。” 
戴雪一震,萧晖言中之意,竟是要设法为自己解毒,再让自己习武,但他这又是何用意?昏暗的光下,萧晖正在阴影里,看不清他的神情。戴雪又道:“练功?你明知道我练功习武都是为了什么?” 
萧晖轻轻一笑:“我不管你练功习武为了什么,我只知道你总是打不过我,这一生都得听我的吩咐。” 
戴雪咬紧牙关:“那你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十七 


萧晖道:“我不是讥讽你,你天分本高,可惜要去学什么幽冥神功,误入歧途。你的内力被这寒毒化去,未尝不是件好事。只要能设法解开你中的毒,你就可以重新练功。你根基悟性都在,要学天罡心经也不是什么难事。” 
戴雪一震,萧晖言中之意,竟是要设法为自己解毒,再让自己习武,但他这又是何用意?昏暗的光下,萧晖正在阴影里,看不清他的神情。戴雪又道:“练功?你明知道我练功习武都是为了什么?” 
萧晖轻轻一笑:“我不管你练功习武为了什么,我只知道你总是打不过我,这一生都得听我的吩咐。” 
戴雪咬紧牙关:“那你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萧晖笑道:“我就不信,你除了我,就没有别的仇人?” 
戴雪又是一愣,不错,自己所恨的人还有冷焰,比起萧晖来,冷焰武功更高,也更难对付,但冷焰虽然狠毒暴虐,毕竟不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况且自己在冷焰那里所受的凌辱,又怎能让萧晖知道?便道:“我今日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只想杀了你,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仇人。” 
萧晖沉默着站了一会,声音冷了下去:“我言尽于此,你要不要看天罡心经都随你,只是你要想找我报仇,今生怕是没有机会了。”说完,便就着火把再去看那墙上的图形,不再理会戴雪。 
戴雪正要往外走,萧晖已转过身来,“我不想出去找你,你就在这里待着,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出去,不然我点了你的穴道让你动都动不得。”戴雪气苦,只得席地坐下,闭目养神。但合眼又似回到了那间噩梦般的石室,自己被铐在石床上,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是等待着一次又一次的蹂躏,无边无际的黑暗永远没有尽头…… 
那边萧晖却看得入迷,一边琢磨其中精妙或不当之处,忘记了时间的流逝。这天罡心经有一百零八式,萧晖看了几遍后,已能默记出大半,于是盘腿而坐,依法运功。每练习一式,又有不少心得。待到全部过完一遍,只觉通体舒畅,精力无穷,长啸一声,一跃而起。 
这时火把早就灭了,洞里漆黑,不知早晚。萧晖打燃火褶子,却见戴雪缩在角落抬头看着自己,眼中是藏不住的恐惧,象是一头受伤的小野兽。萧晖愣了一下,他以前也曾与自己在断魂崖上单独相处过多日,从未见他如此害怕,但猜不出原因。拿过中午剩下的野味,撕成小块递给戴雪,戴雪惊恐不安,不肯接过来吃,萧晖不住威逼恐吓,才勉强吃了一点。 
用完晚饭,萧晖估计时候不早,也该歇息了。这洞里虽不寒冷,却相当潮湿。他拿出一件长衣,铺在石床上,对戴雪道:“你到床上去睡吧!”在断魂崖上时,每夜他都是让戴雪睡床,自己躺在地上,因此今日作这安排也极为自然。哪知戴雪一听,不但不肯上床,反倒顺着洞壁往后退了几步,眼中不再恐惧,却又满是恨意。 
萧晖知道这种时候,好言相劝毫无作用,更不说话,一把抓过他点了穴道,拎过来就扔在石床上。戴雪动弹不得,无法反抗,心头乱跳。萧晖则熄了火把,靠在床边打坐。戴雪等了一阵,不见萧晖有何异动,但那石床虽铺上了一层衣服,寒气仍不断地传上来,戴雪极力忍耐,过了片刻,仍冷得牙关打颤。“冷吗?”黑暗中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自己,接着听萧晖说道:“那你睡我身上吧!” 
戴雪吓了一跳,身体顿时僵住了,还没来得及反应,萧晖已爬上床来,将他抱起来,躺了下去把戴雪放在自己身上,右手环在戴雪腰上。戴雪虽然穴道受制,但还能说话,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萧晖,你这畜生……”后面的话还没出口,萧晖又点了他的哑穴,戴雪气得头昏脑涨,呼吸也急促起来。 
萧晖按住他丹田,徐徐度进一股真气,待他略微平静了,方道:“吵什么吵?安静睡觉!你不累我可累了。”说完闭目养神不再理他。他刚才触手戴雪四肢冰凉,才提出要抱着他睡,见戴雪始终不识好歹,有几分气愤,不欲再和他解释。萧晖内力本就是至阳至刚一派,近日又修炼天罡心经,真气充盈。戴雪躺在他身上,暖暖地如躺在热炕上,说不出的舒服。他的头正放在萧晖胸前,虽隔着衣衫,也能清晰地听到那有力的心跳。戴雪不敢稍稍合眼,只怕自己睡去,就会又遭到那噩梦中的凌辱。 
过了良久,戴雪仍是浑身僵硬,而萧晖在他身下又哪里睡得着?不但被他压着全然无法动弹,而且背上的伤口在重压下也是一阵阵难忍的痛楚……萧晖集中精力去回想天罡心经,企图分散点注意力。突然又感觉身上的戴雪一阵颤抖,身体也顿时寒冷如冰,知道他是毒发了,忙催动内力为他驱毒,怕他憋得难受,解开他哑穴,戴雪硬撑着不肯呻吟,冷汗却已湿透了衣襟…… 
毒性发作过了,戴雪撑不住合上眼昏昏睡去。醒来时睁开眼睛,四周仍是漆黑,恍惚又回到了那地下囚室,但身下却不是冰冷坚硬的石床……戴雪一惊,才想起昨夜自己是睡在萧晖身上,忙跳起来,发现穴道早已解开,身上衣服却是完好,不象是发生了什么。 
戴雪这一动,萧晖也醒了,起身点了火把,又反身趴在床上,道:“你来给我换药。”戴雪揭开他背上伤口的包扎,见不少正在愈合的伤口又已渗出血来,想起昨夜的事,心头莫明地一动,他抱着自己睡了一夜,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他为何没有……这回戴雪不再故意弄痛萧晖,小心地给他上了药,将他衣服整理好。 
萧晖察觉他有所变化,笑问:“昨夜睡得还好?” 
“还好。”戴雪话才出口,立刻大悔,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几个耳光。被杀父仇人抱着睡了一夜,难道就心软了? 

十八 

萧晖笑了笑,又道:“今天晚上你若肯乖乖爬到我身上来睡。我就不点你穴道。”不等戴雪回答,便往洞外走去。 
外面显然又下了一场雪,刚刚放晴,看天色已快正午。萧晖心想若这雪再下起来几天不停,要捉鸟可就难了,于是不再设置陷阱,只撒了些干粮当作诱饵,待鸟雀飞来,便用石子击毙。一两个时辰后已捕捉到一大堆猎物,足够两人吃上好几天了。 
萧晖仍是让戴雪去准备食物,饱餐一顿,剩下的拿回洞中。萧晖正打算继续练习天罡心经,回头看戴雪又呆呆地坐在角落里。他练功时,不许戴雪出去,是怕他突然毒发自己不知,无法照顾,见他神情凄楚,心想自己倒是有事可做,而把他关在这漆黑的洞里,岂不太孤单无趣? 
箫晖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好先自顾自地练功。这天他留了心,不敢练到太晚,早早结束陪戴雪吃饭。吃完饭便要戴雪上床去,戴雪仍不情愿,萧晖不多话,又点了他穴道抱上床去,让他躺在自己身上,听戴雪呼吸平稳,不似昨日害怕。两人各怀心事,都睡不着。 
萧晖突然道:“你若睡不着,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吧?” 
“不听!”戴雪一口拒绝。 
萧晖也暗自叹气,说要给他讲故事,就想起了从前……自己和他都是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江湖上也是打打杀杀,又有什么好故事可讲?但这样沉默着失眠又太难受,该找点什么话说?想了想:“我给你讲讲这天罡心经的创始人上官归鸿吧!” 
萧晖也不管戴雪是否在听,把自己从师父那里听来的关于上官归鸿的传奇事迹一件件绘声绘色地道来,尤其是他如何只手擎天,连败天下十大高手,讲到惊心动魄处,戴雪也听得入了神,“那后来呢?” 
“后来不知为何,他一夜之间就从江湖上消失了,也许是归隐了,也许是死了,反正再没人见过他。” 
“他武功那么高,谁能杀了他?为什么要归隐,而不称霸武林,号令群雄?”戴雪奇道。 
“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有种说法是上官归鸿的最后一个对手独孤聪的武功也极高,两人先后邀斗三次,头两次独孤聪都是惜败,两次比武后,上官归鸿起了惺惺相惜之意,独孤聪也倾慕上官归鸿,两人相约再比试一次,无论胜败,以后都携手啸傲江湖。两人苦斗了七天七夜,各自拼尽全力,仍不能分出胜负。到了最后,还是上官归鸿技高一筹,却失手将独孤聪杀死了。上官归鸿痛悔不已,心灰意懒之下退出江湖,也有人说他是自杀了……”说到这里,萧晖下意识地抱紧了戴雪,两人突然都陷入了沉默,再也不说话。 
这天晚上戴雪却连续毒发了两次,萧晖忙着给他运功抵御,几乎彻夜不眠。等到戴雪终于睡着,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第二天,戴雪再给他上药时,萧晖的伤口虽然屡次反复,毕竟在慢慢好了,左手骨折之处也日渐好转。 
这日在洞外烤猎物时,萧晖突然看见洁白的雪地上有一个小黑点,拾起来一看,是只小云雀,深褐色的羽毛被冻在一起,已经昏迷不醒。萧晖心念一动,将云雀放在怀里,过了一会,感觉有点动静,拿出来一看,云雀已经醒了,正睁着乌黑的小眼睛看着自己,却站不起来,原来是腿摔断了。 
萧晖把云雀放在右手手心里,给戴雪看:“它的腿断了,我帮它接好,留给你玩儿。” 
戴雪想说不要,但那鸟儿眼巴巴地象是哀求,又说不出口。萧晖要给鸟儿接骨,一只手无能为力,戴雪见状,去找了根细细的木棍,让萧晖仍用手托着鸟儿,撕了布带给云雀包扎。戴雪只顾忙着,也不说话,但他细长的手指在萧晖的手心中划来划去,萧晖痒痒地受不了,心头浮起某种别样的情绪……一会儿戴雪帮鸟儿包扎好了,接过去捧在手里,又拿了些干粮揉碎了喂它,云雀歪着小脑袋,眼睛骨碌碌地转动,一点点地啄着…… 
这日萧晖练功时,戴雪就把云雀藏在怀中为它取暖,一手抚摸着它,鸟儿的身躯微微的起伏,戴雪突然觉得,这洞中的黑暗也不再那么可怕了…… 
晚上临睡前,萧晖问戴雪:“今天你要我点了穴道扔你上床,还是自己上去?”戴雪迟疑良久,终于慢慢地摸到床边,爬了上去。萧晖等了一会,也上床去,还是抱着他,让他躺在自己身上。黑暗中两人都不说话,只听见呼吸之声。萧晖闭上眼,却无法入睡,总觉得和前两日有什么不同,默默地调息吐纳,平稳情绪。戴雪显然也不平静,过了会儿,稍稍动了一下。他这一动不打紧,萧晖忽觉身上什么地方象是着了火,大为后悔没点他穴道。怕戴雪感觉异样,只好闭目装睡。戴雪只觉今日萧晖的体温似比往日更高,有些不适应,过一阵便微微地动一下,这可苦了身下的萧晖,几次都差点按捺不住……直到戴雪半夜毒发,为他抗毒后两人都累了,这才昏昏入睡。 
这样又过了几日,两人相安无事。戴雪很喜欢那只云雀,每日喂食疗伤,精心照顾,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不点”,偶尔还自言自语和它说几句话,云雀则以或清脆或婉转的叫声回答。有了小不点做伴,洞中显出些生气,日子不再那么寂寞难挨。 
但自从不点戴雪的穴道后,晚上睡觉对萧晖而言就成了一大苦差,他本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怀中又是他所爱之人,怕又伤了戴雪,极力忍耐。又发觉戴雪毒性发作间隔虽然变长,从每日两次左右减到每日一次,每次的强度却越来越大,持续的时间也更长,萧晖心想老在这谷底耗下去不是办法,该早点出去想法为他疗毒。自己已将天罡心经烂熟于胸,不明白的地方还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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