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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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情歌-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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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女王的那句话,“重新开始,因为路一直在你的脚下。”
不清楚自己是多久这么微笑了,释怀了一切单纯的因为轻松而微笑。
……
中午吃员工餐的时候,陈艾莉为了等我把饭都放凉了,她见我在低头看文件也没有责怪我,反而非常好服务的也帮我加热了。
“骆焓啊,你知道吗,陈耀磊是我们公司最难搞的一个客户,就连女王第一次与他合作的时候也有些觉得棘手,他还会冲着女王发火,对策划案的每一个字眼都非常的计较,女王那时候差点拿他没辙想要转手的,但是还是挺过去了……现在轮到你了,为什么一切都那么风平浪静,经常看到你再讨论工作的时候笑嘻嘻的,他也没有故意刁难过你,他对你可真好。”
“那又如何?”我抬头脱下眼睛看着她说。
“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我不说话。
“也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性啊……骆焓,你可能不知道自己真的很有魅力,不化浓妆不喷香水,不买名牌服饰包包,不捣鼓自己的头发,从来看人都是一个样的,这种魅力真的不是说装就能装出来,也不是能学习出来的,这真的是你自己与生俱来的魅力,如果我是个男人,一定也会喜欢你,不懂得珍惜你的人是因为他或许还察觉不出你的人格魅力吧!”
真的是这样吗,我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好,我是一个小镇上出来丫头,如果不是想爸爸,不是因为妈妈带我来丽江,或许这一切奇迹都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或许我现在在小镇上摆地摊叫卖也有可能……
那天下班后我把自己一部分的钱转给了父母亲,不敢打电话给他们,几连一声“爸爸,妈妈”我也不敢叫出来。
陈艾莉的话我没有多大的留意,因为快到期限了,我们待在一起工作的机会越来越多,几乎每天黏在一起,吃饭也在一起,几乎每天是形影不离。
某一天我们待在公司做最后的方案确定做的很晚,和陈耀磊吃过晚饭后,他执意要送我回家,我也没拒绝。
“谢谢你送我回来,这几天你也不用经常往我们公司跑了,方案最后也确定了,我也会加上你最后提的几点东西,我可以传传真给你,你看过以后确认,我们合作就告一段落。”我像他鞠躬,是他几乎改变了我半个人生。
当我要走进去开门的时候,他匆匆下了车跑下来,说:“我能进去喝杯东西再走吗,顺便和你说些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祝看文愉快,喜欢的我的专栏和小说,谢谢支持和阅读!

☆、第四章

VOL。61
我看着他略显疲惫地样子有些担心,的确这几天的工作量突然增大,起早摸黑的干活,闭上眼睛是一大堆的数字,睁开眼睛又是面对着一份份的档案。
我也没多想些什么,就请他进来坐会了。
我脱下鞋子在鞋柜里面给他拿了双拖鞋,他穿上后说:“你还挺会过日子的,连男士的拖鞋也准备好了,也蛮合脚的……”
“那是我……我……前男友留下来的……那时候我们说好,出来工作后第一份工资就是给互相买一对拖鞋,因为我们都喜欢赤脚的人,再冷的天也是一样,似乎那时候觉得有双拖鞋很想一头家的感觉……他走的有些匆忙,走后再也没有回来……”我走到开放式的厨房给他准备蜂蜜水,一边回答着他的话。
“为什么不把它扔掉,这样心里不是觉得舒坦一些吗?”他反问我。
我背对着他抬起头,想起了一些东西:“我妈妈也像我一样,为了喜欢的抛弃一切,却没有想到婚姻给她带了不是幸福而是痛苦,那个男人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坚强,那个家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温馨,是我劝妈妈后来离开我们独自生活,后来妈妈和爸爸也离婚了,搬家的时候我问妈妈为什么要留着爸爸以前的照片,她也说留着这些东西干什么,看着闹心,但是她还是不舍的丢,最后也承认还是喜欢他,看着这些东西可以警告她不要再犯这种错误!”
我转过身,看着他说:“生活中,哪有一场爱情不是经历痛苦的……”
见他坐了下来不再说话也不再追问我什么,我把蜂蜜水端到他的面前。
“房子是自己买的吗,这么古老的房子很难找到了……”
“不是,起初是为了和他一起住所以零时找的房子,房东是个美国妇女,孩子都在外地工作,后来孩子回来接她回去生活,她说这间房子是她丈夫留下来给她最美好的记忆,而这件事情唯有我知道,她不放心卖给别人,就选择卖给了当时刚刚出来工作的我。”我环顾这间老房子,不知不觉有住了几年,留下了很多的回忆,每一个角落都是。
“这要是卖出去,可以买个好价钱,有打算卖的想法吗?”陈耀磊似乎非常喜欢这间房子。
“卖,等你的方案的结束后,我就把这里卖出去,出去外面租一个公寓,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不空虚的人反而觉得更加的空虚了。”
“不是空不空虚的问题,而是会让你想起一些事情吧,舍得吗?”
我抿抿嘴巴,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别处:“我妈妈可以把小镇上那间房间给卖了,为什么我做不到,小镇上的房子是承载了我的童年,爸爸和妈妈的短暂而幸福的生活,甚至墙上还有我调皮捣蛋画的画,那里比这里承载的记忆要多的多,我妈狠心,我也没有哭闹……我就是一个狠毒又倔强的丫头,我妈那么说我,就连我爸也觉得我是那么的无可救药。”
他摇摇头,说:“我知道,但是你做不到……怎么也做不到!”
我看着他,为什么我做不到,当年我和妈妈去参加爸爸的婚礼,我真的有偷偷在家磨好刀,放到口袋里面,我想当他站在那个女人面前幸福的露出笑容的时候,冲上去捅他一刀,我真的有带刀,我也真的敢那么做,但是看到妈妈坐在我一旁变半点伤感都没有,还要彬彬有礼的鼓掌,接他们的酒,那时候我才知道,面子重要过一切,让他死的方法有很多,但是这种觉得不是妈妈所期望的,也不是我该做的。
我站了起来,迅速的跑到二楼的房间,打开抽屉拿出房产证,下楼把它放在他的面前。
“拿走他吧……彻底拿走他。”
他拿过收了起来,那一刻我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为何心莫名的颤动了一下。
“我暂时帮你收着,你太冲动了,很多事情你没有想清楚,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不要留着,也不要还给我,我会搬走,真的搬走……”这句话又像是对心里的自己说。
不要再去想起他,不要再去试图找他,不要再去埋怨他,我会忘记他,我真的可以没有他过得比以前还要好……
“我知道了!”
我皱着眉头看他,他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你会忘记他,我知道你会开始新的生活……”
滚烫的泪水莫名其妙的划过我的脸颊,一滴又接着一滴,好似停不住、止不住……
我崩溃,俯下身用双手捂住眼睛,对他说:“你可以帮我杀了他吗……杀了他……可以吗……嗯?”
“骆焓,我帮你杀了他,我甘愿为你做一切的事情,你到我身边好吗,我知道你不相信承诺,但是你不是相信我吗,我这个人说到做到,绝对不会毁约……”
那一刻我的哭声停止了,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
“骆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感觉你会突然有一天就那么消失在我的身边,我不想发生这种事情,所以我也不能耐心的等下去了,我想要抓住你,但是你总像一只胆小的猫,想要抓住你,你就会用锋利的爪子抓我……”
“可以不那样的……好吗,骆焓!”他的手掌轻轻的搭了搭我的肩膀。
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真心,什么是爱情了……
那天过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陈耀磊,他也没有来过我们公司,我们的工作联系的方式都是通过邮件和传真,几天以后,正式的策划案交到他手里,我也收到了他确认的消息,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不知道为何我的心有些忐忑不安。
陈艾莉说:“你就承认吧,你就是喜欢他,没别的……”
就到现在我连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我都傻傻分不清。
按照自己的约定,陈耀磊的方案一结束,我就拿着一笔钱去外面租了一套安静、采光又好的公寓住了下来,那天回去原来的老房子收拾东西,清理出了很多旧相片,我们五人帮,毕业照,楼兰若、赵雨嘉、于森、还有我和他。
我毫不犹豫点燃打火机一把燃尽,彻底的和他们说再见了。
就那样我拖着行李搬出了老房子,最后一次回头看一眼没有任何依恋的又转过身离开了,彻底的离开了,再也没有回去过,也不知道那间老房子最后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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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VOL。62
陈艾莉托着腮问我:“你对陈耀磊的感觉如何?”
我当时正在整理自己桌上那些文件,抬起头思考片刻,捋了捋头发说:“那个个人对于我来说就像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就算我再怎么不去注意他,再怎么觉得他不重要,但是那个人还是比不在的好,在的时候我会觉得舒坦,莫名的觉得安心,那个人还是在的好……”
“你这女人真是别扭,喜欢就去追呗,陈耀磊不是表面喜欢你吗,而且他的资本足足够你吃一辈子了,这样的有钱男人又专一,满世界哪里找啊!”陈艾莉一副一不要我就下手的样子。
“我又不是因为他有利可图我才去喜欢他,才想方设法和他在一起……重要的是我对他没有任何感觉……”
陈艾莉拍拍桌子,说:“这不简单,你先答应了他,他一定会对你有所行动,你其中慢慢的了解他,慢慢的喜欢上他也不迟了,你不觉得你这辈子失去的太多了吗,其实有些时候,命运来到你身边你却浑然不知还要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所以你才会一次一次错过,况且你今天多少岁了,25还是26,赶紧把自己嫁了出去吧,省的你想着想那的没完没了……”说完陈艾莉就推门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我把所有文件放了下来,低着头看着手机深深的思考,我因为不去抓住某些人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是一个扫把星,有我的存在哪里就有争吵不完的矛盾,我就是个煞星的女人,所以我选择躲在一边不出来害人……
但是,这样我就注定一辈子无法获得自己的幸福?
起初搬去公寓后有些不适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哪里不舒服,很多个晚上我都会在同一个时间忽然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周围很安静,觉得忽然间心闷,怎么也睡不着,起床找安眠药,吃后才勉强安稳的睡上一觉。
我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最近公司没有什么工作,陈艾莉看到我苍白的的脸问我:“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啊,工作不是忙完了吗,你到底还在忙些什么东西啊,再这样下去你倒下了真的没人知道的,不行了,我到管管你了!”陈艾莉说完后溜走了。
下午我接到了陈耀磊的电话,我那一刻居然变得有些喜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工作进行的很顺利,最近一直很忙,忙到今天终于有时间跟你道个谢,现在有空吗,为了感谢你请你吃顿饭可以吗?”
我答应了他,找借口说要出去查写东西,和陈艾莉简单的吩咐了一些任务,她问我:“出去哪里,和陈耀磊吗,好好休息吧今天,这里交给我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和他出去?”
她微笑,耸耸肩膀说:“嗯……谁知道呢!”又冲我眨了眨眼睛后回到自己的工作位置。
我才知道原来是陈艾莉打电话给了陈耀磊和他说了最近的状态,所以陈耀磊才约我出来一起吃饭。
陈耀磊带我到旋转餐厅用餐,我像是站在最高处俯视纽约,那种美是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
“来纽约多久了,看你对这里挺陌生的。”陈耀磊看我对周围的一切都那么到底好奇。
“五年还是六年,我自己都不记得了……高考失利复读一年考来这里,拿了全额的奖学金,那时候成年了,不想向家里人要钱,所以省吃俭用,一年到晚就惦记着三件事情,学习、打工和拿奖学金,等出来实习了,又开始忙着如何职场生存,后来他回来找我了,我忙着发愤图强的赚钱,现在我一切都内有要靠自己的双手,所以很忙很忙,忙到自己都觉得可怕……”
“坐车坐几个站就有一个新开的游乐园,往西走又有跳蚤市场,要去吗?”他问我。
“你很了解这里?”我笑着问他。
“我和妈妈是美国第二代移民,也算是土生土长,对这里的熟悉度不比原居民差,在这里读的书,在这里和朋友投资搞创业,然后自己出来独自发展,再到现在这个样子,当初我也是很忙很忙。”
这个时候服务员把菜端了上来,暂时打断了我们的话题,陈耀磊也再也没有说下去了。
“我看你工作也忙完了也到休业期,你怎么还比之前消瘦了,有好好吃饭吗,最近?”
我不回答她的问题,知道自己并不是普通的失眠,而是老毛病犯了,比之前还要严重,已经影响到自己的精神状态,我只是冲他微笑摇了摇头。
我低下头拿起勺子吃饭:“这个挺好吃的,你也快点趁热吃了吧!”
他没继续追究下去,或许他知道我有很多秘密不想告诉别人。
因为是他请客,身体再不舒服我也硬撑着把东西塞进自己的嘴巴里,感觉到到极限了我就没有再动过,托着腮习惯性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他忽然间抓起我的手,我猛的回过头,他拿起我的勺子放到我的手上,说:“什么时候我们剩过饭了,不能挨饿知道吗?”
“剩过饭?”我疑惑的问他。
“我和你一样,从小妈妈一手带着我,爸爸很早就过世了,那个时候我还没来美国,生活在乡下,那里很淳朴,是我一直喜欢的地方,到现在也是那样,当时我们很穷,妈妈用尽一切办法赚钱把十只手指都磨破了,吃饭的时候她跟我说:‘耀磊我们什么时候剩过饭了’从那一刻起我才意识到妈妈是用那磨破了地十只手指来做饭养活我的,所以我对给我做饭吃的人都很忠诚!”
他那么说我也不敢拒绝,也只能硬是塞了几口,他看着高兴了,笑笑对我说:“这不就好了吗,要按时吃饭!”
“陈耀磊,有人说你是个傻子吗?”
他皱起眉头不明白我的话。
“为什么我对你并不好,也并没有感觉,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你有想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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