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将就+番外 作者:沉香梦魇(晋江2013.12.1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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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将就+番外 作者:沉香梦魇(晋江2013.12.10完结)-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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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亲吻和爱抚是那样细细密密又毫无规律,东一下西一下,轻一下重一下,又疼又痒地让她想要躲避又无处可躲,想逃无路可逃,痛快上瘾地想要更多时却偏偏吊着不给。他像一只玩心大起的半饱的狮子,无情地玩弄着怀里的羔羊,折磨地它半死不活,就是不给个痛快。
  
  最后黎漫眼泪都给他弄出来了,哀求他停下来,说她受不了了,良思在她颈根吹了口气,轻咬着她的耳垂,笑得很冷:“黎漫,你简直比你实验室里那小数点后四个零的电子秤还敏感,轻轻吹口气都能跳几下,实在是有趣得很!”随手又捻了一下她胸前粉嫩的小尖尖,惹得她叫出了声,哭喊着:“良思,我求你了,我放过我吧,呜呜呜!”
  
  良思哪里肯放过她,她越是又哭又叫他就越觉得痛快,她的闪躲和喘息让他觉得其乐无穷,到最后她已经化成一滩水了,开始骂他是个混蛋、王八蛋的时候,他却轻轻把自己推进去了,她细细软软地j□j出来,良思把手掌滑上她的,十指紧扣,俯下身,温柔地吻了她眼角的眼泪,轻声问她:“疼么?”
  
  她摇摇头,微微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着眼前这张思念了那么久的脸庞,这几天,她想他快想疯了,仔细地看着他的额骨、眉眼、鼻梁、嘴唇、下颌,发现这十几年他真的变了好多,可又什么东西还留着,深深刻在她心里,她说:“你老了会是什么样?我会不会不喜欢你了?”
  
  他又吻了一下她的唇,威胁道:“你敢!”
  
  松开她的手,温热的掌沿着体侧一路下滑从腰侧,到臀部,再到腿窝,向上一提盘在自己腰上,吻住她的脖子开始一下一下随着呼吸的起伏渐入佳境,她的手滑上他的背,弓身寻他的唇舌,吻得沉溺,吟得迷离。
  
  那样的接触,带着黏稠滑腻的痛楚和满足,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的曼妙舒张,简直是上帝创造的奇迹,如同幻化千变的色彩和线条,如同潮起潮落的交响诗篇,荷尔蒙与心灵的交互,一种传递生命那无与伦比的美。
  
  黎漫,这一刻,是不能用随意来亵渎的,能感受得到我的心脏吗?那一下一下地跳动,装满了你的名字。
  
  良思,爷爷说,最幸运的事情是做了一辈子自己喜欢的工作,我说,是在茫茫人海里找到了那个无可取代的你。
  
  黎漫喘着气缩在良思怀里,这时候竟然觉得这加长版的沙发简直妙极,把两人贴得紧紧的,又不至于挤得难受。她用指尖在他紧实的胸脯上不断画着sorry的字样,被他一把攥住手,吻着她一个一个的指尖,最后在她的无名指上套下一个小环,嗓音低沉:“以后好好爱我,别再说离开。”
  
  黎漫躺在他怀里,无名指上那个小小的环光滑平整,没有丝毫装饰,没有一颗钻石,却让她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看过一部电影,里头有这么一句话:“当你的心灵获得了平静,那便是找到了家。”
  
  从此以后良思便是她的家,她的归宿,她躲避风霜雨雪的依靠。
  
  “良思,这个戒指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记得是好几年前的款式?你什么时候买的?”
  
  “嗯,记不得了,反正当时看到了就觉得你会喜欢,一冲动就冲进店里买了。刷卡的时候还真tm心痛了一下。”
  
  黎漫把小环环拿下来细细端详,里侧刻着任良思的名字缩写,微微一笑,这是要把相互的名字刻在心里么?于是又戴上,慢慢用拇指转着,发现连大小也很合适,不紧不松,她慢慢说:“那时候在广告里看到就觉得喜欢得要命,每天放学了路过那个广告牌都会忍不住看一眼,后来那个款式下架再也找不到之后还觉得挺遗憾的。”
  
  “嗯,心有灵犀,现在不是安安稳稳在戴在你手上了么。”良思吻了吻她的头发,轻轻握住她的手,把两只带着对戒的手放在一起慢慢欣赏着,好像他们从来都是为彼此而生。
  
  “良思,你怎么知道我手指有多大?正正好诶!”
  
  “我用小手指试的,以前也不知道哪里听来的,老婆的无名指会和自己的小手指一样粗细,看来真是正正好!所以说啊,黎漫生下来就是我的了。”
  
  是为他而生么?冥冥中一切皆有定数。
  
  厅里巨大的玻璃窗外开始纷纷扬扬撒下雪花,摆钟敲过了十二点的钟声,良思吻了吻黎漫的发顶,轻道一声:“圣诞节快乐。”
  
  “圣诞节快乐,良思。”
  
  耶稣降生之夜,世界得以重生,你我获得了救赎。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委内瑞拉度第N个蜜月。
  
  “喂!你到底要办多少结婚证才甘心?美国,新加坡,法国,冰岛,埃及……”黎漫掰着手指数着。
  
  良思看着加拉加斯民政局的大门,若有所思:“要是结婚可以预定就好了,我初中就去把你定掉。等了那么多年,结多少次婚都觉得不过瘾。”
  




☆、墨染白毛01

  不出所料,心怡的出现果然遭到了景蓠家人的强烈反对。经过大家商量之后,决定把心怡先藏起来,黎漫亦做了一件这辈子最出格的事情。
  
  在某个周六,黎漫跟着景蓠去了他家,拜见了景蓠的长辈。景蓠的父亲对黎漫其实并不算太满意,从利益上考虑,她并不能像何诗瑶那样给景家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但是名声在外,这个儿媳总算让他觉得不丢脸。
  
  最重要的是,黎漫成功把姓何的踢出了景家的大门。何诗瑶当然不是就这么算了的人,“黎教授是小三”,“教授的豪门”情节等等流言蜚语开始在Y大的BBS、贴吧、微博里疯传。
  
  良思去外地做工程,一时半会也不能回来帮她,那段日子黎漫也的确是顶着不小的压力每天去学校,每天几乎不出自己那栋楼半步,午饭也几乎是找人带。她没有那么多勇气在别人异样的眼光里昂首阔步,而是选择继续当她的鸵鸟。
  
  但是这样做带来的后果就是流言更加猖狂,校方曾经镇压过一阵,不过在这个年代,你越镇压,效果往往适得其反。
  
  何诗瑶此小女子也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之后黎漫接到校方通知,考虑到影响问题,被暂时停职,简直有些荒谬。好在林致远这个人渣不算太渣,至少在这件事情上起到了黎漫预期的效果,给校方稍稍施压,领导立即改口。
  
  当然,这也是中国学术界的悲哀,科研搞得好不如和官方关系搞得好,大家都把经历耗在经营关系上了,政府拨下来了那些天文数字的经费,在饭桌的圆盘上这么一转,便所剩无几,于是黎漫恶名更盛。
  
  现在的小愤青也真真的胆大脑热,嘴上功夫了得,有点风雨,便开始站队,急于表达观点,反对权威,并且乐此不疲。
  
  那天黎漫不得不去一趟J科的实验室。出了厕所一抬头,便被何诗瑶还有几个女孩挡住去路。
  
  “黎教授,好久不见,最近憔悴了很多啊。”
  
  黎漫那时候脑袋嗡地一下差点炸开,想起那时候被她们把字纸篓里的东西从脑袋上盖下来,胃里翻江倒海,顿时干呕,于是又往自己脑袋上扣了一个未婚先孕的帽子。
  
  她看了看何诗瑶身后的两个女孩,用从未有过的口气威胁道:“你们的导师是哪位?小尹还是老王?要不要我找他们谈谈?”
  
  那两个女孩本来看着黎漫觉得和自己没什么分别,没怎么放在眼里,可黎漫此话一出,她们没有何诗瑶的家底,开始打退堂鼓,给黎漫让出一条道。
  
  黎漫此人也不是什么善类,此事充分展现了她嘴不饶人自找麻烦的幼稚特性,临走前回身冲了何诗瑶一句:“你爸是不是叫何刚啊?”
  
  何诗瑶从小跋扈张扬,别人当着她面不敢说,背地里骂她爸是个贪官的人不在少数,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这一下子把何诗瑶给激怒了,于是出现了Y大史上最劲爆的师生互掐事件,拉头发,揪耳朵,连抓带咬,总之惨不忍睹。
  
  这个校训为“博爱兼容,止于至善”的百年老校居然出现了这种事情,那些整天在安静宽大的图书里看书的乖孩子们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震惊!对诗瑶的声讨之声四起,学校也饱受社会舆论压力,以诗瑶被停学收场。
  
  当然,最终的彻底的赢家还是黎漫,当年黎漫和景蓠的那段陈年往事比何诗瑶估计得要出名得多,有些毕业了还留在BBS、贴吧里的校友,加上黎漫本身念的G科就业率就比较底,留校做教职的人不在少数,那些人当然是力挺黎漫,把当年那段J科大神被G科学霸女连拒四年的段子一抬出来,流言不攻自破。
  
  但是黎漫没什么可高兴的,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并不是什么上策,现在想要全身而退难上加难。
  
  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待,等待时光把一切冲淡。
  
  开春,在某个静悄悄的周三下午,任良思,黎漫,还有景蓠,华心怡四个人一起去了民政局。
  
  在门外等待的时候,黎漫被良思搂在怀里一起看一本书,心怡摸着已经相当肿胀的肚子心事重重,景蓠坐在一旁有些尴尬。
  
  两人静静地一动不动坐了良久,景蓠忽然伸出手来搭在心怡的肩上,让她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温柔地帮她把头发理了理,别在耳后,轻声说了一句:“那些信,谢谢。”
  
  心怡顿时泪如雨下,伸手抱住景蓠在他怀里抽泣起来。休息室里的情侣大多惊愕地抬头看了看这么奇怪的一对,唯独黎漫和良思没有抬眼。黎漫的手握成拳紧了紧,良思用力把她的手扳开,用拇指一下一下按摩着她的手背,告诉她,顺其自然吧。
  
  这件事情就这么荒谬地发生了,谁也不知道,结局到底是对是错,是悲是喜。只希望,一些人的执着可以被时间冲淡,而另一些人的执着,可以在时光的摩挲下愈现光亮。
  
  心怡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开始修产假,安心躲在医院里养胎,景蓠每天都会抽空去陪她。
  
  至于黎漫和良思去了趟美国,拜见了良思的一大家子,他父母,哥哥嫂子,还有他的伯伯伯母,以及三个堂哥一个堂姐,当然,还有奶奶。老太太当时还挺尴尬,毕竟当时合伙与良思给黎漫下了套,上演了一出天上掉馅饼的戏码。
  
  刚到美国不久,良思的朋友手上有个不错的案子,可有点卡壳的地方,想中途拉良思入伙,本来他想拒绝的陪黎漫的。不过黎漫看到那个原始设计方案看起来比他自己还兴奋,摧着良思让他想做就去做。
  
  “任太太,你和你老公还在蜜月期,你居然一点都不粘人!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伤男人自尊?”
  
  黎漫振振有词:“老婆又不是绳子,娶回家用来绊脚的,你老婆这么识大体你居然还怪罪!你不叫任良思,你叫扔良心!”
  
  于是第三天,良思啥求不满、一脸幽怨地飞去了西海岸。
  
  良思的家人对婚姻和爱情表现得极其民主,因为良思是家族里最小的,并且年龄差距还有点大,可以说是当年的一个“意外”,家里宠得很,看到黎漫就更加宠溺起来。她一个人在任家根本就没受半点委屈,良思那一大帮哥哥今天带她去钓鱼,明天带她去骑马,嫂子们看黎漫太素了,争着把她拉进房间像洋娃娃一样摆弄起来。
  
  唯独一个人不怎么待见黎漫,就是良思他老妈。
  
  等良思一回来黎漫就跟他诉苦,说妈不太喜欢自己,怎么办?
  
  良思无所谓地一笑:“我妈她从小娇惯习惯了,你来了奶奶太宠你了,她吃醋了,没事!你担心那个还不如关心一下你老公的身心健康。”
  
  “恩?你病啦?哪里不舒服?”
  
  “恩,病了,相思病!”某任开始耍无赖。
  
  “切!少来!还不知道是上面想还是下面想呢。”黎漫表示不屑。
  
  “任太太!”某任声音忽然严肃起来,下一秒就变得极其邪恶,“邀请的话其实可以说得再直白一点。”随即狮子与羊羔的故事再次上演……
  
  并不是所有事情一帆风顺,麻烦出在黎漫家。由于黎漫之前在老妈面前把良思给骂了个狗血喷头,她老妈显然及其不待见这个女婿,至于她老爸,那绝对是和老妈站在统一战线上的。
  
  对于老妈老爸的态度,黎漫选择了传统的鸵鸟战术,于是良思更加一个头两个大,决定各个击破,先攻陷那个看起来比较容易的黎漫老爸。
  
  可是他偏偏选错了人,谁知道黎漫老爸此人,在一些方面没什么主见,对老婆女儿的话言听计从,在某些原则问题上却表现得极其固执。
  
  等到半年后黎漫老妈都被这个嘴甜勤快,长得帅又有钞票的女婿搞定了,黎漫老爸却还整天一脸严肃。有天,黎漫被老爸单独找去谈话,带她进了家里不常用的一个书房,打开柜子门,吓了一大跳,二十来副爷爷的画高高低低码在里面。
  
  本来就是爷爷给黎漫做嫁妆的,现在他老爸觉得良思此人极不可靠,只先给了黎漫五副,后面的慢慢给。
  
  黎漫吓到说不出话来,结果在她眼里一向憨厚无比的老爸一脸坏笑道:“你也不想想你老妈是何等精明的人,怎么可能那么与世无争?再说你老爸也要给你争取一点嫁妆对不对?”
  
  黎漫回到自己家傻了良久,这个世界远比她想象得要复杂得多,有些人是明抢,有些人是暗夺,怪不得姑姑还有大伯伯那么不待见自己老妈,还给她冠了个雅号:“毛利小五郎”!
  
  有次黎漫就问老哥黎天,为什么他爸总叫自己老妈作:“毛利小五郎”?黎天耸耸肩,答:“他就是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奸诈狡猾,跟婶婶挺像的。”
  
  黎漫当时还挺委屈,她老妈哪里奸诈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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