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拳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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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拳经-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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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无厉的心猛地一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酸由心而生,“她找到谁了,她在找谁?”

  不容迟疑,迎菊加快了脚步。

  眼看迎菊离小亭越来越近,赵无厉身子一展飞了起来,在一展便到了迎菊身旁,不容迎菊在上前一步,赵无厉的手已紧紧拽住了迎菊的衣襟。

  迎菊转过身去,转向赵无厉,神色间极是愤怒,不容赵无厉有何表示,一个耳光掴去,“呯”的一声,重重掴在赵无厉脸上,赵无厉的脸上留下了五道鲜红的指印,赵无厉心中更是一沉,紧拽迎菊衣襟的手松开了。

  诗湖眼波四转,木然间,诗湖瞧见了迎菊,诗湖霍见迎菊突像中电般,诗湖的身子突颤抖了一下,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愤突笼罩了他,弹指间,一种痛苦的神情呈现在脸上了。

  那痛苦的神色童天笑看在眼中,暗暗道:“他为何会有这种神情,为何会有这种神情。”想到此,童天笑的脚步“嘎然”而止。

  诗湖垂下头去突想起:“三月,桃花开,黄昏。

  桃林中,诗湖突瞧见迎菊投入别人的怀抱,笑着呢喃着从那一刻起,诗湖心已断。

  诗湖只想忘却迎菊,把迎菊从记忆中抹去,诗湖只想远离迎菊,一生一世永不在见迎菊。”

  想到这里,诗湖的脸抽搐了一下,黯然道:“世界大,为何又如此小,为何我不想见她,她却翩翩出现,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我承受这种痛苦,为何要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

  夏侯天刚想到此,突听童天笑“嗤”的冷笑了一声,道:“我说怎么遍寻他不着,原来如此,没囊气的东西。”

  夏侯天但听童天笑的话声,暗暗道:“诗湖神态举止,极是飘逸洒脱,怎会如此呢?”

第十七章  我错了
  藏稿

第十八章  一段孽仇
  那人红光满面,四十开外,发束丝绦,立眉大眼,左手拄着拐杖,通体生铁打成,柄头上雕着一个骷髅头,嘴巴大张,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像是择人而噬,渗人的很,正是尤来飞。

  童天笑霍见尤来飞不由道:“尤来飞,怎么你也来了?”

  夏侯天一听“尤来飞”三字便知是和莫五柏童天笑同名的人物。

  三丈外的距离极短,尤来飞已走上台阶,同时道:“尤来飞也是你大呼小叫的吗?哼,你既知我来了,怎么就不迎接一下。”

  童天笑道:“你要来便来要走便走,我为何要迎接你。”

  尤来飞高声道:“好,好。”说着左脚一抬进了小亭。

  童天笑向莫五柏所处的方向瞧了一眼道:“有好友来了,你不来见见吗?”

  童天笑的话一出口,莫五柏瞧了一眼夏侯天道:“你和我同去吧。”说着一携夏侯天的手向小亭飞去。

  尤来飞但见诗湖的面貌,“啊”了一声道:“葛剑,原来你在此。”说着突放声道:“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说到这里,又向诗湖瞧了瞧,挖苦道:“葛剑,想不到你越来越年轻了,你吃了什么仙丹,还是学了什么妖术?”

  只听莫五柏道:“葛剑,谁是葛剑?”

  尤来飞盯着诗湖道:“葛剑就在眼前,难道你看不见吗?”说着顿了顿道:“你们快来瞧,三十年前,我们和葛剑一样都是少年状,三十年一过,我们胡子一大把了,葛剑还是少年状,真他妈的有趣。哈哈哈,有趣呀!”

  尤来飞话中对葛剑百般折辱,诗湖却未有任何反应。

  莫五柏童天笑见诗湖不声不响,也未有任何举动,莫五柏童天笑奇了,不由一起向诗湖望去。

  只见诗湖悄然不动,双眼出神的注视着远方,瞧那发呆的神情,说他对周遭的事浑然不知一点都不为过。

  夏侯天也向诗湖望去,但见诗湖眼中一片苍茫,夏侯天心中一怔,就在那时,夏侯天似从白衣人眼中读懂了他的心。

  唉!少年的心思只有少年人能懂。

  夏侯天也明白了诗湖为何逃避?只因诗湖在爱情的海洋里迷失了方向找不到自我不能在左右他的一生了,所以诗湖要逃避要躲藏,他逃避他躲避为的是找回他的一切,找回属于他的东西。

  就在这时,只听童天笑道:“你找葛剑有何事?”童天笑话一说完,目光一闪,想了起来,道:“啊!你是来算帐的。”

  莫五柏道:“算帐,算什么帐?”

  童天笑道:“说起这笔帐已很长了,这笔帐也该算了。”

  莫五柏见童天笑话中有话,也想了起来,道:“难道是为了那一掌,你这是何苦呢?二十年前,我们九人力战花锐是为了什么?”

  尤来飞道:“为什么?”童天笑道:“还不是为了那本秘籍。”说到这里,尤来飞想起三十年前的事来:

  “三十年前,神仙教第一高手花锐在一个山洞中偶然得到武林中人梦寐难求的《东克西暝》秘籍。

  花锐注视着手中的秘籍,发出轰然大笑,笑声直向远处传去,那笑声好开心好开心。

  当时我就在附近,我听到那笑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躲在一快大石后面偷偷窥视,突见花锐就站在我面前,我吓了一跳。

  当时花锐只顾盯着手中的书大笑,又有大石相隔,才没被他发现,那时尤来飞闭息宁气,心中害怕极了,本该悄悄隐藏身迹,可是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双眼偷偷的向花锐手中书望去,隐隐约约只见上面写着《东克西暝》四个大字。

  就在那时,花锐止住笑声向远方而去。

  我见花锐走远,暗暗庆幸,我担心秘籍落在花锐手中,从此江湖永无宁日,我便向你厉抗冲等八人飞鸽传书,后来的事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

  “山顶,花锐坐在大石上一页一页翻着秘籍,花锐正看的起劲,辛小童和我等九人一起悄悄朝离魂钩围去。

  花锐极是警觉,但听有异动声站了起来,不容花锐把秘籍收藏起来,辛小童和我等九人便到了花锐身旁。

  花锐面色一沉,盯着童天笑低沉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九人  道:“楚田秋楠薛无归厉抗冲辛小童童天笑尤来飞莫五柏离魂钩。”

  花锐向楚田秋楠等人扫了一眼,道:“中原的九大高手都到了。”说着花锐停了停道:“来此何干?”话音一落,见离魂钩等人盯着自己手中的秘籍,花锐道:“你们是为秘籍而来。”

  离魂钩道:“不错。”花锐“哼”了一声,道:“只要你们胜得了我,这本秘籍尽管拿去。”说到这里,花锐把秘籍放在大石上。

  童天笑冷冷道:“好。”同时左掌向花锐拍去,花锐右掌一仰迎了过去,“啪”的一声,二掌相交,一交既分,童天笑被震的到退两步,辛小童等人见状,互相环视了一眼,一起来战花锐。

  三十招一过,花锐左脚一拧,转到离魂钩身后,一掌向离魂钩后背印去,离魂钩那能避开,莫五柏看在眼中,情知离魂勾在无生还之日,就在这命在危夕之间,半空中飞来一人,只见这人左拳疾递,挡住了花锐的攻势,离魂钩乘势而退,暗道:“好险。”

  离魂钩稍稍喘息了一下,只见来人身材和自己不分上下,神情遐迩,举手投足极是洒脱,正是葛剑。

  花锐见有人横插一手,勃然动怒,拳脚相加,向葛剑身上招呼而去,只见飞沙走石,好不厉害,二人一味以快打快,片刻间五十招已过,二人平分秋色。

  花锐招式一收,正想变招,葛剑左脚向后一拧,抽身而退。

  不容花锐变招,离魂钩虎吼一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单掌一立由腰间推出,花锐右掌相迎,啪的一声,二掌相交了。

  离魂钩暗暗想到:“此人招数怪异,招数繁多,不如用内力胜他。”想到这里,连忙催动内力,一时间,二掌在也不能分开。

  莫五柏就在离魂钩身后,莫五柏生怕离魂钩吃亏,连忙举起左掌抵在离魂钩后背,用功催力。

  葛剑站在一旁,悠然观看。

  一柱香的时刻,童天笑九人只觉自己的内力越来越弱,暗暗着急起来,危急之间,葛剑突然上前,猛击一掌,“呯”的一声,一掌震开了花锐和离魂钩。

  莫五柏等人突觉的身上一松,连忙收掌撤力,盘膝而坐,用功调息起来。

  那知葛剑内力用的猛了,余力直向秘籍冲去,秘籍被葛剑的内力一摧,如风吹稻草般似的向悬崖下坠去。

  花锐脸色极是苍白,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们这些所谓的大高手,想不到只会借助他人之力。”说着和葛剑一前一后直向山下而去。

  童天笑说到此,只见尤来飞目视着诗湖冷冷道:“葛剑,想不到我们会在此相遇了。”

  莫五柏道:“他不是葛剑。”尤来飞厉声道:“他不是葛剑谁是?你骗不了我,纵使他在年轻十岁我也认的他。”

  不知过多久,那有葛剑的人影,尤来飞的神情突黯然起来道:“葛剑,你为何还不出来,难道你怕了,你想做缩头乌龟,不行。三十年前你打我一掌,三十年后我找你来了。”

  尤来飞的话赵无厉一听入耳中,赵无厉的眼神变的诡秘起来。

  诗湖见尤来飞字字对自己的父亲不敬,正想出言相斥,但听到尤来飞是为了三十年前的那一掌之仇而来,突想到:“这也难怪,三十年前我父亲打了他一掌,尤来飞念念不忘,耿耿于怀,可见那一掌伤的不轻,三十年后,那一掌之仇无处发泄,难怪他神情言语极是偏激。”突又想到:“只要能消了他心中那口恨气,骂上几句又有何妨。”又想到:“我父已死多年,什么恩怨仇恨早已云飞烟散,他和我父是同辈,我就不和他计较了,我父若在天有灵,想父亲也不会怪怨我的。”

  只听童天笑道:“葛剑不会来了,这笔帐你也无法算清。”

  尤来飞道:“他不来,我也有办法能找到他。”说着转向诗湖道:“葛剑既是你父亲,那你一定知道他在哪了,我找到你,就等于找到葛剑了,快告诉我,葛剑在哪,否则,别怪我对你用粗。”

  诗湖只顾黯然痛苦,那曾听到尤来飞的话,尤来飞见诗湖不理不睬,勃然大怒道:“在不说,我杀了你。快走,快走。”说着就去扭诗湖的胳膊。

  不容尤来飞施为,莫五柏道:“他死了。”

  尤来飞道:“谁死了?”莫五柏道:“葛剑,除了葛剑还能有谁。”

  尤来飞道:“那他是怎么死的?”诗湖道:“丰山一役后,我父回到家中,没过几天便先逝了,后来我才知道那时我父已身负重伤。”

  尤来飞黯然道:“葛剑活着时,我赢不了他,如今,他已暝矣,那一掌之仇我该找谁?”

  诗湖那有心情听尤来飞和童天笑等人说什么,双脚一动,正想走出凉亭,迎菊突“啊”了一声道:“你就这么走了,那我呢?”这句话诗湖听在耳中,不由一怔。

  一刹那间,诗湖的脚步顿止,在也迈不出一步了,诗湖垂下头去。

  赵无厉见诗湖站在原处一动不动,赵无厉的眼神更加诡异了,不由冷笑了一声。

  赵无厉道:“前辈只知葛剑死了,便以为那大仇无法报了吗?须不知葛剑死了,但葛剑还有儿子。”说到这里,赵无厉稍停了停道:“有一句俗语不知前辈有没有听说过。”尤来飞道:“什么话?”

  赵无厉不由看了众人一眼,赵无厉的脸绷的紧紧的,始终不肯说一个字,尤来飞不耐烦了道:“有话只管说,我看谁能把你怎么样?”

  尤来飞话音一落,赵无厉一字字道:“父债子还。”尤来飞听在耳中,不由道:“不错,不错。”

  莫五柏长叹一声道:“你这又是何苦呢?葛剑人已死,你何必在耿耿在怀念念不忘。”

  尤来飞道:“莫五柏,你什么时候成仙成佛,什么时候成了善人了。”

  童天笑道:“你和他动手,也不怕落下以大欺小的恶名,传出去岂不是让江湖中人耻笑,也不怕损极你的威名。”说着顿了顿道:“你若非要和他过不去,就让我来奉陪好了。”

  尤来飞见童天笑如此说,一时间举止迟缓了。

  赵无厉见尤来飞迟迟不肯出手,上前道:“尤前辈,你若心中有顾忌,那就让我来代劳吧。”说着举起右掌,向诗湖悄然靠去。

  夏侯天但见赵无厉的举止,正想出言提醒,只见诗湖的身子突动了一下,夏侯天便知诗湖已察觉,夏侯不言了。

  就在那时,夏侯天突见诗湖的神情又黯然了起来,夏侯天不知这是为何,双眼眨也不眨盯着诗湖。

  童天笑等人只顾注视着离魂钩,那曾留意到赵无厉,当众人看见赵无厉逼近诗湖时,只听“呯”的一声,赵无厉左掌打在诗湖后背上了。

  夏侯天惊呆了,“诗湖本可避开那一掌,诗湖为何不躲避?”

  尤来飞见诗湖连一掌也避不开,道:“葛剑虽然暝逝,当我听说葛剑还有后人,我想葛剑的后人一定得了葛剑的衣钵,虽知太令我失望了,葛剑英勇万分,葛剑的后人却连葛剑的万分之一也不如。”语气中颇是失望。

  童天笑见赵无厉暗中偷袭,不由骂了一声:“卑鄙。”说着怒视着赵无厉。

  赵无厉正在大笑,突见离魂钩鹰隼般的目光盯着他,心中一凛,害怕的很,连忙止住笑声,但一时那能止的住,神情尴尬极了,怯懦道:“前辈,我那一掌是为尤前辈出一口恶气,并没有什么,望童前辈莫怪。”

  诗湖眼角中有了愤怒愤恨,突然愤怒愤恨消失不见,只听迎菊喃喃道:“你为什么要伤他,你为什么要伤他?”

  东南方,尤深和石图出现了,尤深和石图虽离凉亭还有一段距离,但小亭中的所有一切都瞧得清清楚楚,霍见赵无厉暗中偷袭,尤深和石图加快了脚步,就在赵无厉发出大笑时,尤深石图已到了诗湖身旁。

  赵无厉转向迎菊道:“迎菊,我打了他,真是痛快,怎么,你不高兴吗?”说着顿了顿,道:“怎么,你在怪我那一掌不够重吗?嘿嘿,嘿嘿,那一掌的分量我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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