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军少宠妻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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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禽军少宠妻上天-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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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豪迈不已,举瓶对月,三瓶酒继续灌下肚,冷擎苍向来都是一个极为自持的人,但是今天,他却特别的想好好的放纵一 次,见冷擎苍喝的这么猛,东方傲反尔不敢大意了,他可没有忘记他自己肩膀上所肩负的责任。
一直喝道天明,冷擎苍只是微醉,步伐只是有些趔趄,但是目光还不算浑浊,他走在东方傲的身侧,缓缓的走到车子旁,上车,朝 着龙城花园缓缓开去。
三年之后,M国,冬季,漫天的大学如同鹅毛一般在昏沉的天空徐徐的飘着,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身影坐在木制台阶上,双手拖着 腮帮子,睁着一双如同水晶一般纯粹的眼睛看着这纷纷扬扬的漫天大雪,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女子愕然回头,然后脸上绽开一 个明媚如春的笑容,“小白,你来了!”
那笑容,即便每天都在看,可是诸葛墨白仍然觉得明艳的无法移开眼睛,他似也被这明媚的笑容感染了,嘴角浅浅的勾起一道温柔 的笑意,“洛溪,天这么冷,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妈咪,妈咪!”
一个清脆的男童声音在诸葛墨白的身后响起,旋即,一个圆圆的小脑袋便探了出来,一双灵动乌黑的眼睛,红如樱桃一般的嘴唇, 粉嫩粉嫩的皮肤,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似的,看这样子,活脱脱的一个安洛溪的缩小版,看到他,安洛溪的眼神立即又柔和了几分 ,从台阶上站了起来,张开双臂,“睿睿,你慢点,慢点!”
“妈咪,妈咪,我们去打雪仗,却打雪仗啊!”
安睿拉着安洛溪的手臂就朝着院子里面的雪地奔去,安洛溪笑着,花园之中洋溢这灿烂的笑容。
他等这笑容,等了很久了吧?
诸葛墨白的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三年之前,那一切,都是值得的,冷擎苍死了,安洛溪失忆了,一切,都归于平静,他只要肯 用心恢复,她那出自本能抗拒的心房,总有一天,会为他打开的吧?
三年不够,那他就用五年,五年还是不行,那他就用十年,他相信,总有一天,一定会守的云散见日出。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面上,是远航集团的总经理,历经金融风暴影响的船势在萎靡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有了复苏的迹象, 而冷擎苍独具慧眼的抓住了先机,与希腊船东签了十个亿的造船合同,私底下,他是近三年刚刚崛起的一个地下组织影门的老大, 而这么几年,任凭影门的势力如何壮大,但是,他们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还是满世界的找一个女人。
即便是死,也要知道那个女人葬在哪里,这就是他们老大的决心。
而一直都视为死敌的NK集团终于覆灭,关于它的传说,被终止,世界,归于平静,也许,这其中,影门或多或少的起了很大的重要 ,他们虽为影门,但是更多的人更喜欢称冷擎苍为判官,他判定一个人死,绝对不会让这个人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就比如前段时间,在整个华夏国都闹得沸沸扬扬的富二代醉驾撞死一名孕妇的行为,也许意外无可厚非,关键是这个富二代竟然放 出狂话,他家里有的是钱,撞死十个都赔得起,当天,一封判书便送到了他老子的手里,他的老子为此请了十家保镖公司,彻夜眼 睛眨都不眨的守着他的儿子,可惜,当第二天,他还是抬着他儿子的尸体走出了别墅,这个世界,不是你有钱,就可以做任何你想 做的事情。
影门,那些作奸犯科之辈心中的梦魇,贪官不敢在贪了,黑心企业不敢在生产了,曾经一度让冷擎苍纠结找不到出路的问题,想不 到在这短短的三年内竟然悉数被解决了,原来,光明磊落不一定是件好事。
可是,成功,永远填补不了他心中的那份缺憾,越是日落十分,心中安分失落便越是铺天盖地而来,洛溪,他心中永远不可磨灭的 痛,他永生永世最大的遗憾。
繁华,掩饰不了孤单,这些年,围绕在冷擎苍身边的女人,各式各样,明媚的,清新的,动人的,干练的,无一人,能入他的眼, 他还在等,在等,一直都在等……
“叔叔,叔叔!”
冷擎苍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长的粉雕玉镯穿着漂亮公主裙的女孩子一蹦一跳的走了进来,在她的身后,跟着的是秦琳达,“ 擎苍,可以下班了吗?”
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连衣裙的秦琳达看起来明艳动人,她温婉一笑,脸上,已经没有当年的青涩和浮躁,都说,时间是最好的雕刻刀 ,随着岁月年轮的转动,一点一点,雕刻着曾经的棱角,直到,变得圆润,从此,懂得藏住自己的心思,不动声色。
冷峻的脸上终于裂开些许的笑意,冷擎苍站起身,从办工桌子里侧走了出来,弯腰将小公主抱了起来,“茜茜,走了!”
茜茜便是当年秦琳达酒后与人发生关系所剩下的女儿,现在已经四岁,长得和秦琳达那是一模一样,除了一双眼睛,秦琳达是一双 圆圆的杏眼,而茜茜而是一双丹凤眼,而且,小小年纪,这双丹凤眼已经有了勾魂夺魄的魔力,这男人,若是生了这一双眼睛,那 还不是迷倒一片?
冷擎苍曾经不止一次暗示秦琳达,如果她想找出当年的那个男人,他一定有办法,可她都是否决了,她虽不说,但冷擎苍的心里透 彻着了,只是,当初不可能,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开着车子,冷擎苍载着她们母女先去了一趟市区的珠宝店,今天是彭雅茹的生日,他特意给她定了一副翡翠手镯,自从他出事到现 在,她一下子老了很多,她现在没有什么其他的愿望,就等着冷修博退休,然后他们可以周游列国去了。
心情,归于了平静,彭雅茹反尔不像以前那样事事计较了,她甚至还喜欢上了吃斋念佛,现在也不经常出去,整天都呆在家里,原 来,时间,真的是很好的!
车子缓缓的开在盛开的绚烂无比的丁香树下,这三年这些丁香树在冷擎苍的呵护下,越发茁壮,枝繁叶茂,花开灿烂,坐在车里, 他似乎依稀还能看到那个站在丁香树下的女人。
“少爷,你回来了”
管家一见冷擎苍的车子驶进了园子里面,赶紧上前打开了车门,茜茜活泼乱跳的从车里跳了下来,欢快的冲着屋子里面叫道:“奶 奶,奶奶,我回来了!”
这画面,多像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迎出门口的彭雅心头又冒出丝丝的幻想,可是,现在,她已经变得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 不小心又触到了冷擎苍的逆鳞,三年了,她一直都活在忐忑和不安之中。
原来,没有了安洛溪,她的儿子,只会变得更加不像儿子了,现在,他们每天说的话,不超过三句,家里的气氛,也总是阴沉一片 ,就连她自己,都开始有点怀恋那个女人在的日子了,厨房里,总是有她欢快的歌声,仿佛和她斗法,也成了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 。
失去之后方才知后悔,一切已经晚矣!
彭雅茹无奈的低低叹了一口气,茜茜已经跑到了她的面前,抱着她的双腿便将她站着的身体给拉的微微弯了下来,然后在她的脸上 水水的亲了一下。
“茜茜真乖!”
一老一小牵着手朝着客厅走去,冷擎苍先把车听到车库,看到彭**官,彭牧放也刚好从车库走出来,他微微一愣,“**官,你个大 忙人怎么有空过来了?”
“我忙?在忙,有你忙吗?”
这句话说的,分明是有所指,冷擎苍不否认,和彭牧放各自叫唤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旋即,两个人肩并着肩朝着屋子走去。
“我说冷少,你都快把我检察院的生意给抢光了,好歹,你也给我留一点啊”
彭牧放说这话的时候幽怨的瞪了一眼冷擎苍,自从他的影门成立之后,他手上接到的案子真是越来越少了,虽然他也很希望世界和 平,可是偏偏,这社会并不太平,每天有层出不穷的事情发生,按理说,他这最高检察院检察长应该是很忙的,可是,偏偏,他现 在很闲,民间有传言,找法院,不如找判官,法院说不定还会有黑幕,有暗箱操作,但是判官是绝对公正公平的!
嘿,这话说的,不是净往他的脸上抹黑吗?
从他手上经过的案子,什么时候有过黑幕,又什么时候有过暗箱操作呢?
“牧放,你要是闲得慌,不如就来帮我!”
彭牧放完完全全被打击了,“冷少,冷少……”
这个家里,已经很少有这样团聚的日子了,对着蜡烛,彭雅茹许下了今年的生日愿望,她希望所有人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冷擎苍和彭牧放两个人喝掉了一盆威士忌,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搬了一箱啤酒到顶楼的天台上,一醉方休。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酒到浓时,彭牧放又在用他那杀猪一般的声音在鬼哭狼嚎了,别人唱歌是要钱,他唱歌是要命,冷擎苍趁着自己的耳膜还没有被糟 蹋之前,火速的撤离,留彭牧放一个人在夜风之中自以为是的放声高歌。
只是,越细细的听,他那高亢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到最后,竟然变成了一种低低的抽泣声,冷擎苍站在楼梯的拐角处,面 色落寞,每个人都有一段不愿想起,但是偏偏回忆又如影随形的记忆,比如安洛溪,比如苏荷。
“叔叔,叔叔,快点,快点,妈妈又晕倒了!”
小小的身体,拉着冷擎苍的身体飞快的朝着秦琳达的房间走去,冷擎苍蹙着眉头,跟着茜茜来到了卫生间门口,“叔叔,你快点啊 ?”
见到冷擎苍在卫生间门口停下了脚步,茜茜狐疑的回过头,“叔叔,你怎么了啊?”
“茜茜,你妈妈在洗澡?”
卫生间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冷擎苍又知道这个小鬼精在打什么歪主意了,自从上次在幼稚园被小朋友嘲笑过她没有爸爸,这丫头 是无时无刻不想把对他的称谓变成爸爸,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说一个男人若是看了一个女人洗澡,那个男人就要和那个女人 结婚了,因此,几乎每天,她都要演上这么一出,当然,理由是层出不穷的,冷擎苍真是想不到,这小小的脑袋里,怎么会有这么 稀奇古怪的想法呢?
也许大人永远都不会懂得孩子的世界!
孩子,孩子,如果洛溪和孩子都还在,那他的生活,该有多美满!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裹着一身浴袍的秦琳达和刚欲转身离开的冷擎苍撞了一个正着,刚刚洗完澡的秦琳达如同一支出水的芙蓉,带 着羞涩,带着妩媚,她睁着一双荡漾着款款深情的眸子含情脉脉的望着冷擎苍,这是赤裸裸的邀请,秦琳达热切的看着冷擎苍,渴 望他的拥抱,渴望与他的心灵融合,渴望着……
因为渴望,心里泛起了一种异样的涟漪,而在这股快要喷薄的情绪鼓动下,她嗖的一下松开了浴袍,落地,她未穿丝缕的身体就这 样曝光在水晶灯下。
“你在干什么?孩子还在了!”
冷擎苍铁青着脸,快速的抽出床上的被单冷冷的扔在了秦琳达的身上,“琳达,我一直让你留在这里,是看在细细的面子上,但是 ,你不要拿茜茜作为你的工具,她还那么小,你不要从小就教坏了孩子!”
这话,说的如此干净利落,没有拖泥带水,以前,对于茜茜的这些恶作剧,他只是沉默而已,而这次,他却这么严厉的指责自己, 而且,还用了这么尖锐的语言,当着茜茜的面,秦琳达觉得丢人,尤其,为了勾引男人,她还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脱光了身体,想到 这里,趁冷擎苍不注意的时候,秦琳达狠狠的瞪了一眼茜茜,而茜茜,小小的身体顿时颤抖了几分,刚才还粉嫩粉嫩的脸颊也变得 苍白毫无血色,她在害怕。
“琳达,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次,你立即从这里搬出去!”、
说完,冷擎苍便转身离去,待他关上门离开之后,秦琳达的手指,狠狠的扭住了细细后背的肉里,那里,因为有衣服罩着,所以谁 也看不到,只有她这个母亲。
茜茜用牙齿咬着嘴唇,豆大的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转,但是她却死死,不叫一声疼,因为她知道,叫疼,那只会更疼罢了!
带着怒气的冷擎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那满腔的怒火在看到墙壁上挂着的一张安洛溪的照片时候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那张照片是 当初在崇安到湿地公园拍摄的,画面中,她一身白色休闲服,置身于一片碧绿色的芦苇丛之中,张开双臂,就像是一只飞翔的小鸟 ,她在翱翔,而天空,却已经不再是他了吗?
坐在照片的下面,冷擎苍点燃了一根香烟,只是夹在指尖,他却并未抽一口,然后烟丝燃烧的寂寞,长夜,似乎又只有这几缕轻烟 陪伴了。
滨城的天,是黑色的,而M国的天,却是明媚着,安洛溪从幼稚园接回了安睿,两个人手牵着手朝着她开的花店走去,“妈咪,tony 今天跟我告别,他说他要回华夏国了,他还说那里是他的家,他们的根在那里,妈咪,华夏国在哪里,是不是距离我们很远,tony 说了我也是华夏人,和他身上流着一样老祖宗的血,他还说我们也应该回华夏国,那里才是我们的家,妈咪,我们在华夏国还有亲 人吗?为什么,我没有爷爷奶奶,没有姥姥姥爷,没有爸爸,只有妈咪和小白叔叔呢?”
才三岁的小睿睿扬着脑袋,歪着脖子,茫然的望着他的母亲,心中在想,他为什么什么亲人都没有呢?
“睿睿,对不起,妈咪生了一场病,所以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等妈咪想起来,就带你回去找亲人好不好?”
“哦!”
出身在单亲家庭的安睿一直都比同龄的小朋友要早熟很多,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和m国的小朋友长的不一样,而且说的语言也不一样,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原来,他并不是m国人,他是华夏人,他也是龙的传人。
“妈咪,既然你的记忆丢了,那我去帮你找回来好吗?”
晚上,正在写作业的安睿突然抬起来对着安洛溪说道,当时安洛溪正在专心致志的插一盆花,根本没有在意,只是那么随口的答应 了一声:“好啊!”
安睿小朋友东西丢了,经常回去找,去后院,去花园,去阁楼,甚至,还会去外面的垃圾通过,安洛溪思维中这个小朋友这次的找 也定然会是这个样子,去后院找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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