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美人谋 作者:似是故人来(晋江vip2013-06-04完结,布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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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 作者:似是故人来(晋江vip2013-06-04完结,布衣生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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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沈丽妍不同意,她一时无计可施,晚上入睡时,突然想到,自己也可以弄高个子亲自行事。
  男人的衣袍,还有垫了棉絮增高许多的靴子她都毁了,那一日洽谈时没有说话只给鸨妈看纸上写的字,纸条她带走烧了,应该没有什么破绽吧?
  叶薇薇寻思着,脚步声到门外了。
  “表小姐,聂公子有话要问表小姐。”沈府管家在门外禀道。
  “不就是要见服侍我的人吗?采英,你把人喊齐了给聂公子看看。”叶薇薇嗤笑了一声,扶了扶头上的珠钗,扭了扭身体看看镜子,抬步打算出去看聂远臻寻不到人时的失落面孔。
  叶薇薇才刚踏出房门,脖子一寒,聂远臻的软剑把她脖子整个卷住。“跟我到县衙去。”
  “聂公子,不是要看服侍表小姐的下人吗?”沈府管家懵了。
  “不需看,人证物证齐全,本公子方才说要看下人,不过是怕元凶逃了。”聂远臻一字一字道。本来要来捉人证的,叶薇薇的有侍无恐让他改变了计划,他决定用攻心计诈出实情。
  沈府管家听得莫名其妙,叶薇薇却腿软了,圆睁着双眼惊恐地看着聂远臻,随后大声闹骂起来。“聂远臻,你凭白无故,没有证据抓我,你以为你的知县父亲能一手遮天吗?”
  “证据就是你自己。”聂远臻面上却一丝动荡的表情亦没有,铁塔似的站着,手里的软剑却紧了又紧。
  什么证据就是自己,这是在胡扯,他拿不出证据。叶薇薇声嘶力竭大喊。“聂远臻,阮梨容陷身青楼与我何干,放开我。”
  中计曝露了,聂远臻暗喜,眉角动了动,讥嘲的眼神瞥了叶薇薇一眼,道:“人家指证的就是你,跟我走,上了公堂再与她对质去。”
  “你胡说,跟闻香楼鸨妈谈绑架阮梨容的不是我。”
  聂远臻笑了,没有声音,厚实的嘴唇微微启合,叶薇薇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却蓦地想到一句话。
  ——请君入瓮不打自招
  “你是故意做的套骗我?”叶薇薇目龇眼裂。
  聂远臻在沈千山不解惶恐的目送下拖着叶薇薇回县衙,阮莫儒眼里有疑问,聂远臻示意他别问。
  聂德和上安州叙职尚未回来,聂远臻正想录下叶薇薇的口供,差役来报:“公子,阮姑娘派人来找公子。”
  太好了!虽然知阮梨容跟沈墨然在一起不会有事,听得她平安回府了,聂远臻和阮莫儒还是长舒出一口气。聂远臻不录口供了,命差役把叶薇薇下进大牢里,陪着阮莫儒急往阮府赶。
  “梨容,你没事吧?”阮莫儒拉住飞奔迎出来的阮梨容,借着大门上灯笼的淡色光晕上下察看。“怎么回事?”
  “我没事。”阮梨容忍下眼泪,手指朝西侧院指去,道“爹,今日之事以后再说,你先去看我娘吧。”
  妻子怎么啦?阮莫儒朝西侧院急奔。阮梨容看向聂远臻,想到肖氏命在旦夕,喉头堵得厉害,想求聂远臻帮忙跑一趟京城进宫求药,却有些难以启齿。
  相识不深,千里迢迢奔走,可怎么开口?
  一阵风吹来,灯笼晃荡,阮梨容纤弱的身影在夜色中飘摇,长长的睫毛下一汪碧水朦胧不明,清浅迷离让人无端遐想出万种风情。
  聂远臻紧紧的抿起嘴唇,心怦怦狂跳。
  秋风乍起,吹皱了一潭深水,模模糊糊教人情难自禁起来。
  梆子声将聂远臻从迷失中拉回。
  “阮姑娘,这次是叶氏女用我妹妹引诱你去闻香楼,要让闻香楼老鸨人不知鬼不觉绑了你。”
  “果真是沈家的人。”早料到了,可想到其中有沈墨然的主意,阮梨容还是感到心口火辣辣的灼痛。
  聂远臻不知一句叶薇薇,阮梨容又恨起沈墨然,接着又道:“叶氏女性刁心毒,这次,我不会放过她。”
  惩治叶薇薇一事不急,求得回心丸救肖氏要紧,阮梨容急切地道:“聂大哥,梨容有一事相求……”
  “除了服食回心丸,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聂远臻有些为难地问道,不是怕千里迢迢奔走,而是,他知道,宫中的两粒回生丸被偷走一粒,现在只有一粒,这么一粒救命灵丹,跟皇帝求取,即便是夏知霖亲自出面,也不可能求到。
  “宁先生说,除了服食回心丸,没有救了。”阮梨容见聂远臻满脸为难,登时落进冰窟般身心俱寒。想着聂远臻不肯相助,肖氏性命难保了,由不得痛楚难当,皮肉被撕开般难以承受。
  聂远臻嘴唇嚅动,想告诉阮梨容,此行希望渺茫,纵是肯暗中偷,不知回心丸收藏在何处,只怕也偷不到。明着求,一分希翼都难定。
  只是,看到阮梨容悲难自抑,聂远臻的理智被搅碎了。
  “我现在就走,你小心些,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出府了。”
  再多的言语也无法表达谢意,阮梨容看着聂远臻快步离开的高大背影,狠咬住下唇无声地道:“聂大哥,多谢你!”
  重活了一世,始终无微不至爱护着她的,还是聂远臻。
  “沈墨然,你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不会再被动挨打,你等着。”阮梨容攥起拳头在心中暗暗发誓。
  沈墨然若能得知阮梨容心中所想,不知会不会后悔引颈自残,他在医馆中迟迟等不到沈千山,此时已陷入昏迷中。
  沈千山集中了沈府下人给聂远臻查察,沈马氏和叶马氏在内宅自然知道,沈马氏皱眉对叶马氏道:“薇薇又做了些什么?你让她知机些,不要做那些有的没的,不管墨然同意不同意,这沈家少奶奶的位子,我一定会让她来坐的。”
  “是,回头我嘱咐她一番。”叶马氏口中温顺地应好,心里却骂开沈马氏,嘴上说得好听,还不是由着沈千山起劲儿要娶阮梨容做媳妇,由得沈千山下令拗断自己女儿的小指。
  姐妹俩说着话,沈千山进来告知叶薇薇给聂远臻带走,叶马氏当时便炸了。
  “姐姐,薇薇一个女孩子家,这公堂一上,有的没有的,不就由人栽赃了吗?”
  不用叶马氏说,沈马氏比她还急,“老爷,薇薇可是咱们家的媳妇,媳妇上了公堂,沈家的面子往哪搁?”
  “薇薇骗害阮梨容,阮莫儒正在气头上,我也不好跟他硬顶,过两日,等他气消些,我再拉下老脸去求他。”沈千山敷衍地哄了两句,转身往外走。
  过了这么长时间,不知儿子把阮梨容劝服了吗?方才报讯之人说什么伤重要死了,得去看一看。
  “老爷……”沈马氏跺足叫喊,沈千山假装没听到,脚步不停。他今晚拦都不拦一下,任由聂远臻带走叶薇薇,是安心不救叶薇薇的。
  儿子得手了,他可不愿叶薇薇在府里阻了儿子的好姻缘,阻了他得到阮家白檀扇的大好机会。
  “这个杀千刀的……”沈马氏砸茶杯掀桌椅,骂骂咧咧,却无能为力。
  姐夫看着颇听姐姐的话,其实自有主意,叶马氏分外失望。
  自个姐姐靠不住的,叶马氏打定主意,也不求沈马氏了,默默地走出沈马氏的房间去追沈千山。
  “姐夫,求你救一救薇薇。”
  “我不说了嘛,过两日,等阮莫儒气消了,我就去求他。”沈千山说得这一句,走得更快了。
  等两日女儿在大牢中不知要多遭多少罪,叶马氏急了,伸手去拉沈千山袖子,“姐夫,等等。”
  “我有急事,回来再说。”沈千山心中急躁着,不耐烦,粗暴地拔叶马氏的手。
  叶马氏抓得紧,沈千山拔了两下没拔开,倒叫温软滑腻的接触弄呆了,手掌的推无意地变成了抓。
  叶马氏一怔,想缩手,脑子里一闪念,不缩了,反变成送,口中张惶地喊了声姐夫。
  这声姐夫叫得矫揉造作,带着明显的刻意的扭捏和引诱,沈千山有些迷惑,瞬间柔软的躯体像没有骨头一般倚倒到他怀里,黏黏的像煮熟的糯米撕拉不开,黏软之中又带着甜腻的脂粉香,与沈马氏身体的味儿大不相同。
  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沈千山喉咙沙哑身体震颤,三魂七魄出了窍。
  叶马氏丈夫逝去多日,身体久旷,初始是想勾引沈千山求他救女儿,后来蹭得几蹭,却饥渴了起来,伸了手握住沈千山阳wu,在那微微凸起的□揉了几下,又拉沈千山的手去摸自己硬起来的ru粒……                    
  




☆、第二十一回

  沈千山因眼里只有银子,又给沈马氏管得死死的,这是第一次接触妻子以外的女人,偷情的刺激快活使得下面很快硬涨充血,叶马氏久旱逢甘露,亦且有意勾引,两人互摸着,竟急切得回房都不能了,且摸且退,隐到回廊一侧干柴烈火干起来。
  ……
  烈火燃烧了许久,火焰熄灭时,沈千山握着叶马氏嫩白的山峦,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姐姐比妹妹可差远了,以往竟是白活了。
  “姐夫……”叶马氏掠了掠散乱的鬓发,柔情蜜意地贴紧沈千山。
  “不用说了,现在夜深了,薇薇我明日就想办法救出来。”
  “多谢姐夫。”目的达到,叶马氏却不想放手了,寂寞的那处经过方才反复碾压撞击,再不想寂寞下去了。沈千山站起来提裤子了,叶马氏难耐麻…痒,把半敞开的衣领又往肩膀拉,胸口嫩白点着胭红颤动,旁若无人地自己抚慰起来。
  沈千山受不了她的浪样,提到一半的裤子又褪了下去,推倒叶马氏,疲软的一物擦上她的ru尖,疯狂揉蹭起来。
  儿子的安危,被他抛到脑后了。
  秋夜里冰凉阴冷,医馆里一灯如豆,大夫见等不来人,替沈墨然包扎住伤口后自去睡下了。
  狭窄的木榻上,沈墨然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身上薄薄的青绫被子,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水冒出,他又做梦了。
  睡梦里红罗帐低垂,慵懒靡丽的气息萦绕,下物火烫滚热,说不出的难受,正胀得生疼无措间,一具酥软的身体偎进他怀里,昏暗的罗帏里看不清面目,只觉阵阵清雅檀香扑鼻,沈墨然把人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嘤咛了一声,风情旖旎,惹得人欲念更盛。
  沈墨然揉上怀中人的胸前绵软,手心里不盈一握的娇软化成荡漾的水波,将他浸润得骨软肉酥。
  “墨然……”香暖缠绵的低吟,不复清冷,是阮梨容的声音。
  伤情和欢喜交织,决堤的快意将身体霎那间推上顶峰时,沈墨然不能自抑搂紧怀里的人,嘶声叫道:“梨容……”
  只这一声,怀中突然空了,沈墨然一阵哆嗦,温暖的销金帐变得幽暗冰冷,眼前阮梨容面白如霜,一动不动躺在床上。
  自己手心冰凉,手中握着的,是一把匕首。
  “梨容,等我,我陪着你走。”手臂伸开,匕首的尖端对准心窝。
  “少爷,老爷请你过去。”突地传来人声,眨眼间,他站在父亲的卧房里。
  “墨然,阮家白檀扇真的没有阮家血脉,便会失去作用吗?”父亲眉头紧锁来回不停走动着。
  白檀扇只是一把普通的檀香扇,什么用处都没有的,沈墨然听得自己说出的是相反的话,“是的,爹。”
  “什么游方朗中的鬼话都信,这下好了,孩子没怀上,倒把自己整弄得下红不止命也搭上了,为了帮你娶她,爹给你娘骂了多少话,这进门才两年,阮家福扇还没出一把就没了命,不是白费力了吗?”
  阮家福扇只是一个泡沫,沈墨然在心中道,却没有说出来。
  “罢了罢了,只要能保住她的命,出上几把福扇,银子要多少有多少。”
  沈墨然看到,父亲双手按上书案上那个硕大的黑曜石麒麟纸镇,左转三下右转三下,然后吃力地往后推倒,麒麟底下的肚子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父亲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从里面勾出一颗拇指粗的黑珠子。
  “这里面是你奶奶花了重金雇人偷来的回心丸,把壳敲开,用黄酒化开里面药丸,给阮梨容喝下。”
  回心救命丸在父亲房中书案上那只石麒麟里!
  像一道闪电突然划过夜空,暗黑尽皆退散,光亮刺目得让人无法再沉睡。
  沈墨然从床上一跃而起。
  灯火照出重影瞳瞳,眯眼坐了片刻,沈墨然敲响了医馆内院的木门。
  “年青人,三更半夜的,你失血过多,还是好生躺着……”大夫话音未尽,沈墨然已摇摇晃晃走远。
  等明日父亲不在房中再偷药丸,还是此时把父亲调开拿了药丸即刻送到阮家去,一路思想着回府来到沈千山的房门外,沈墨然意外地发现,房门是虚掩的,推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
  沈千山此时,与叶马氏从回廊做到月桂树下,浑忘了天地日月。
  这一晚沈府的下人被聂远臻慑人的目光盯得人人胆寒,各人躲在房中不敢随意走动,竟没人发现这对忘我偷情的男女,也没人发现,沈墨然进了沈千山的房间,又很快从后角门开锁离开。
  ***
  “爹,我让春柳把厢房收拾出来了,你去歇息一会,我来守着娘。”阮梨容夜里只眯得一小会,又忙起身,把阮莫儒赶去隔壁,自己坐到肖氏床前看护。
  房中沉闷苦寂,肖氏面白如雪,柔软的眉眼隐着笑意,阮梨容静静看着,想着不知聂远臻能否求到回心丸,又想着沈家如此卑鄙,除了联合甄家卖檀香扇与沈家争夺市场,还有什么法子可以搞垮沈家。
  一片寂静中突然传来纷沓的脚步声,“姑娘,沈少爷来了,说他有良药救治太太。”
  恶狼装慈悲来了!还是三更半夜过来,想摆出赤诚十足的样子么?阮梨容气愤激狂得心脏要绷出胸口。
  “跟沈少爷说,多谢了,不需要。”从齿缝间碾出来的话,一字一顿像在嚼咬沈墨然的血肉。
  脚步声离去,夜又恢复了静寂,静得有些渗人,阮梨容觉得不对劲,尚未想清楚,脖颈遭到重重的一击,意识湮灭入黑暗时,阮梨容想清了,过来的脚步声拖沓沉重,离去的却轻细悄然。
  绕盘崖后,又一次拥住阮梨容,熟悉的悸动与契合再次涌上心头,沈墨然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小小的脸润白如秋霜,黑浓的眼睫覆下来,笼出一段清冷的风情,一绺头发从雪白的下巴掠过,白的更白,黑的更黑,粉色的红唇更加水嫩。
  沈墨然伸出一指,用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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