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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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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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会同意?”像是青泉般的嗓音带着特殊的频率,滴滴哒哒,勾住人心。
  羊脑袋一颤,迅速的点起脑袋:“嗯,会同意,绝对会同意,我是她大恩人,是她的命中贵人,她一定同意,非常同意,绝对同意。”信誓旦旦,一脸笃定,眼巴巴望着那血月面具上的玉石。
  “可她怎么没来领你?”
  “呃……这个,那丫头知道我不会离开,当然不来接我,她从来不干费力不讨好的事,你放心吧,她肯定在乎我滴。”
  眸眼打量,深邃的眼里一闪怀疑,似乎不太相信对方的话。低眉思索,修长的手指拂过身下的冰床,带起一抹轻烟。
  天边云色散开,落出白灼流光,暖风和煦,今日的天气极好。
  一日筛选,这有机会参加大会的已经去了一大半。
  “这个是……”流纱瞪眼,望着眼前的银绝有些心虚。红豆粥,居然是红豆粥,他想干嘛,他怎么回事?表吓我。
  万般情绪一闪而过,流纱着实被愣着了。
  “吃吧,热的。”简言,两声。
  流纱一瞬间心跳加快,仿佛觉得男人身后的银发更是飘逸了些。这是美男计么?
  “呵呵。”瞧着流纱的愣样,男人轻笑,像是昙花绽放。
  流纱一瞬间更是眼深了,美男计,真的是美男计啊!可是,大哥你这是想干嘛呀?
  一笑倾城百花开,银绝这一笑甚至更胜一筹。
  大清早的就有此等艳福,流纱还真有点吃不消。
  “那个,银绝啊,你这是?”
  “吃吧,一定饿了吧?早上吃点红豆粥暖暖胃好。”
  流纱:“……”她知道吃红豆粥暖胃,她也知道很好,她也是真的饿了,可是这个人要是换成瞿妖他们还正常点,可是你就……
  脸色哭丧惊悚,却迷醉在那头银发中,流纱硬是张嘴就开始喝暖胃红豆粥。
  房顶上,几人一身煞气。
  “哼,就知道这小子勾引的功夫不小!”苍祭唾弃,一脸不爽,想当初他可是花了一年时间才让纱儿接受他,凭什么这小子才出现一个月不到,就发展成这样。
  千瞿妖千瞿青一脸寒气,也是不爽。
  倒是羽化尘盯着下方别有深意,兄弟啊,咱们可说好了,要互相帮助啊。
  喝掉暖身粥,一行人终于向着昨日的广场而去,只是今日的组合有些怪异,往日都是瞿妖瞿青一左一右,今儿不知为何总能瞧着羽化尘银绝的身影时而出现两侧,流纱有些意外,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出声,实属不智呀。
  流纱想得没错,不过是断断的两百米路程,五人已交手百次,看来这宠之战已然拉开序幕。
  “呵呵,公子,你说笑了,小女子哪里生的美了,都是这胭脂水粉擦得好呀。”有熟悉女声低笑传来。
  流纱随意打望一眼,勾唇轻笑,正前方的桥梁假山一侧,藏着一男一女正在说笑。
  “呵呵,美人就是生得美,瞧这皮肤可是水灵灵的,哪是什么胭脂水粉,就是美人的天生丽质。”明显的哄骗之语,却听得女子更是娇笑。
  “呵呵,谢公子妙湛,雅儿心情好多了,谢谢公子。”
  “呵呵,杂毛鸡原来偷情郎来了呢。”流纱低笑,轻喃,目不斜视,径直踏桥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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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是存稿君……
  

  ☆、8。君妄言

  突然的异声自是落入两人耳里,瞧着面前走过的流纱,步向雅眉眼一黑,尽是戾气。
  “是你!”
  流纱不避不闪,回望看去,那站在步向雅身侧男人的面貌也落入眼里,桃花眼,粉锦袍,玉石冠,流金靴,生着一种复杂的贵气,流纱澈眸轻闪,几许惊艳,却迅速回神低讽:“庸俗!”话声清亮,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被流纱讽刺的男人彻底愣住,这是说他么?
  “臭女人,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我要你好看!”杂毛鸡却不干了,敢在君公子面前讽刺她,这贱人真是可恶。
  抬脚刚想离开的流纱停下,冷声再讥:“怎么?你不是要装个知书达理的杂毛鸡好与你的公子亲热亲热下个受精蛋么?这会炸毛不怕原形毕露被抛弃?”
  拐弯抹角的骂法听得两人一愣一愣,步向雅脸色涨红扭曲,粉衣男人神色昏暗不明,一抹流光滑过眸里。
  “君公子才不是那么庸俗的人,他喜欢的是我的人,会包容我的所有,才不会像你的那群男人只喜欢你这金玉其外的臭皮囊!”在步向雅看来,流纱不过是靠着一张脸才得了这些人的喜欢!哼,一个靠身体吃饭的婊子有什么资格跟她高贵的公主身份比!
  空气一瞬寒意翻升,流纱身侧的千瞿妖几人面色暗沉,戾气萦绕。
  听着女人反击,流纱也不气恼,勾唇一笑,身形缓缓向着步向雅身侧的粉衣男人走去。
  眸光直视,带着莫名深意,瞧得男人心头一跳,几许肃色。清如星辰的眸便在眼前,似乎那皓月眸光能透过尘雾瞧清他内心真正的世界。
  “你知道她的名字么?”浅问,眸光逼人,芊指一指身侧的步向雅,带着不容反抗的气势。
  “呃。”被突然的问话愣住,男人瞧着流纱眸闪,如柳色细酥的睫毛轻动,荡起一抹玩味流光:“不是美人么?”
  像是桃花轻曳,开颤枝头的动人声滑过众人心上。
  流纱巧首轻转,不再搭理男人,对着步向雅缓缓言道:“哼,美人?果然是美呀,就是不知道你这只杂毛的美人是他口中的第几个?或者说这天下有多少他心目中的美人。”一个连对方名字都记不住的男人谈喜欢?可笑!讥讽,毫不掩饰,话落,眸光一扫两人转身离开,跟这脑残鸡交锋简直侮辱她的智商。
  步向雅自是听懂流纱的意思,一时间神色昏暗,眼带清泪向着男人望去,初坠爱河,当然迫切需要对方的疼爱关怀,期待男人的只言片语去哄哄女儿家的矫情。
  偏生……
  粉袍拂起,男人眸光熠熠,大步踏出,竟向着流纱离开的方向追去。
  一瞬间,这处如冰冻三尺,万丈深渊,步向雅身骨冰凉,面如死灰,眸色还透着满满的惊讶不敢置信,待到回神,染着红颜的指尖插入肌肤,滴滴红梅绽放,眸光狰狞疯狂。
  这方。
  “呵呵,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说她美人,这天下当得了美人之名的怕是只有姑娘你了,姑娘之貌犹如皓月仙子,一举一动都能引得世人为你折腰,姑娘的眼更是美,像是浩瀚星辰,里面藏着包揽天下的慧光……”
  孜孜不倦的夸赞,想要引得流纱侧目。
  只是流纱面暗,未搭理半分,早在这人夸赞步向雅的那刻,流纱已为对方刻上了道深深的红叉。
  男人还在赞语,五道劲力兀地生起,力道强悍,不留半分,径直朝着粉衣男人打去。
  “轰!”月亭倒塌,墙垣塌陷,烟尘扬起。
  君妄言怔在原处,玉冠滑落,青丝倾泄,沾染着尘灰,手腕摸上胸口,那里气血正在翻滚,男人眸光深邃,嘴角轻掀,瞧着已经远去的几人透着一抹嗜血。
  “别招惹她,否则……”几道冷寒之声突入耳里,弑杀之意凶凶!君妄言还未掀起的嘴角一僵。
  这方在流纱未见的地方,几人眸光同闪寒戾,纱儿只有他们可以接触,外者?死!
  待几人彻底走远,翻滚的气血终于平静,君妄言望着还恍惚可见的红影勾唇一笑,趣味浓郁,不见半分胆怯,像是狐狸探出冰洞,在冰天雪地里不顾一切寻着趣物追逐。
  玉王大会,这第二步就是选玉。只需挑出前一百名便可随着雪谷坛的人去禁区寻找血玉,不过这只是一件大事,真正的玉王大会,自是要选出一枚玉王。
  这是玩玉界的一种精神,也是古仲的一项神圣大会,传言,古仲是应玉而生,在古仲这千尺冰雪下实际是用玉勾成的大陆。
  古仲人更喜欢玩玉,在古仲更有座天石山,每年都能挖出无数玉石,古仲人便用这种相当于稀有矿物的玉石去五国换取国内的所需品,这相当于一种贸易,一个对外出口矿物的贸易行为。
  所以对于古仲来说,玉,更是他们的生活依靠,这里的人懂玉,爱玉,因玉而生,对于雪谷坛每年举办的玉王大会自然也是推崇。
  流纱很荣幸的参加了这次大会,不过她的目标当然不是感受玉石大会的神圣,而是那个传言有生出血玉迹象的雪谷坛禁区,她寻了两夜都未找到,现在只能靠获得名额进入。
  月形一样的大广场,众人一一入座,因着血玉神力之说的盛传,今年的玉王大会异常火热,雪谷坛临时变了规则,接收了不少从六国各处赶来的人,本是一千的入围规则竟然变成了六千,瞧着人山人海的气势,流纱还是微微感慨,果然人性不可小觑。
  现在流纱几人所处的位置是广场最左侧的角落,较偏,视线却是极好,场上的一起竟在眼底。
  月形广场中心,建着一十丈长的水池,水池中心流淌着蓝色液体,时不时有大波水花溅起,众人离得太远,看不太清,只是可以肯定里面养着什么庞大活物。
  池子四周立着十人,统一的白衣寒服,面上带着红色鹰面,手上戴着冰蚕丝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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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是存稿君……
  

  ☆、9。沧苏奸王,雪主

  十人挺立,面色肃穆,一身不容小觑的暗沉气息。
  流纱打望过去,眸光忽闪。
  “咦?”望着正对她最左侧的白衣侍者流纱怔怔发呆:“好熟悉的背影呢?”
  似乎听到流纱低喃,那挺拔的身躯可疑的抖了抖。
  “恭迎雪主。”思忖间,恭敬之声整齐呼出,广场四周一排排白衣侍者齐齐朝着上首单膝跪下。
  声音洪亮,回荡上空,气势恢宏如峰。
  一时间场上众人齐齐站起施礼,雪主身份极高,在这古仲可与皇室比齐,当得了他们一拜。
  流纱众人自是未理,悠悠坐在角落,向着上首缓缓望去。
  一瞬间,皓月之晖落入众人眼底,月牙长锦袍,血梅腰封束,赤红流金靴,血色新月面具遮挡住半张容颜,明明是铅华无双的打扮,却给人一种强烈的冲击感,似峰伟岸,似涛惊天,似火炙热,尤其是那头上高束的焰火冠,火色缭绕,遮挡住大片青丝,无比张扬,似要焚天灭地,冠上中心镶嵌的蓝石更是光芒熠熠,若是行家在场,定会心震惊呼,只因那蓝石居然是玉石金皇中修了髓的“亿生石”。
  流纱也是惊住,却不是因为对方惊艳的着装和不可亵渎的王者之气,而是那熟悉的身形似乎在哪见过。
  愣怔间,上首正准备坐下的男人的眸光似有似无的从流纱方向一扫而过。
  那宛如琉璃的琥珀双眸落入眼底,流纱心头猛跳,几乎是肯定的站起。
  是他!真的是他!着火的男人!
  惊讶,疑惑,忍不住极目再向男人打量。
  没有!没有熊熊烈火的炙热感!反倒是一身静润如水,那如妖如魔的气息也一丝未有,眼前的雪主倒像是冬日素梅,开的静谧蕴着浅香。
  黛眉狠皱,流纱疑惑了。
  待看见对方的一瞬,千瞿妖几人也是下意识的触眉,眸光深邃,似乎想要透过那血月面具瞧出些什么。
  一瞬间,流纱这方心思复杂。
  广场人山人海,流纱这方的异样倒未引起丝毫的注意,恭敬声不断落出,声音上空回荡。
  月牙袍水袖轻拂,男人未语,威严尽露。
  “哈哈,雪主,别来无恙啊。”爽朗的笑声突然落出,也是一瞬,正对上首的入口处一身桃色的男人走出。
  流纱打眼望去,脸色骤黑。
  那一身粉衣笑得桃枝乱颤的男人不正是之前唾弃过的家伙吗?
  “参加奸王,奸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整齐划一,雪谷侍者和众位宾客齐齐再拜。
  流纱眸闪意外,却是瘪嘴轻斥:“伪君子!”红纱一拂,径直坐下,不就是沧苏的王爷么。
  沧苏奸王,王皇后之子,出生便是荣冠高戴,传言,奸王生来会语,三岁精诗赋,七岁通武艺,十岁便能言国出策,沧苏王皇极爱,十一岁便封其为圣言太子,本是受人尊敬至极的身份,奸王却做了一个令天下至今不解的决定,拒绝金龙之位,自封奸妄之王,皇廷震惊。
  后,也不知此人与王皇言过什么,第二日圣旨便改,封君妄言为奸妄之王,简言奸王。
  奸王身份落定,朝廷一阵动荡,纷纷劝言王皇改旨,后三日,王皇后突薨,香消玉损,朝廷更是大乱,传言,王皇后是被奸王之举活活气死。
  至此,六国第一个拒绝太子之位的王爷产生,第一个把生母活活气死的王爷产生。
  一时,众说纷纭,褒贬不一,奸王听言从来一笑过之,只是众人都言,奸王那时的笑骇人悚骨。
  浩浩荡荡的人群那桃花眼却是准确无误的向着流纱方向看去,一笑倾城,二笑倾国,那宛如春风桃李的笑容看得不少女子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只是流纱并未看见,眸光已经转向一侧,望着月牙袍的男人怔怔发呆,是他吧?
  嗜血寒气暗升,千瞿妖几人眸光戾气,看来这人似乎没听懂他们的警告呢。
  皓月之色,粉李之晖,两向交映,一个气息内敛如冰峰雪谷,一个笑色张扬如春风沐雨。
  两者站立一起,自是一副赏心悦目美卷。
  简单的寒暄,面色平淡无恙,看似熟稔热情,却有一层朦胧轻纱笼罩两人,识不清心思。
  听着清冽如泉的男音,流纱再次黛眉紧缩,不是,不是他呢,那人嗓音偏实,带着血腥邪味,这人太过清冽,听不出情绪。
  “现在请各位呈上所携玉石,玉王大会正式开始……”
  厚实的男音兀地响起,流纱低垂的头骤然抬起,眸光灼热,向着讲话的男人望去。
  那里!一个白衣侍者正对着众人讲话。
  红纱宛若妖姬绽放,娇躯玉榻倾斜而靠,芊指拂过榻前玉盅,一杯酒色入喉,红唇轻勾,开得更艳。
  “纱儿,笑什么呢?”羽化尘探身问道,白袍红锦交缠,美色如霞。
  “呵呵,逮着只戴面具的老鼠。”轻笑,似是而非的答案,那悦耳莺声却似传上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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