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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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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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面前殿门,男人大松口气:“女皇陛下,无月殿到了。”说着就要退走。
  流纱冷笑,也不阻止,手指微动,几许黑丝微出。
  “嗤!”像是利刃划破皮肤,暗色中,刚刚离开的男人猛地奋力挣扎,骨髓入针一般的痛感,却听不见任何嘶吼痛呼。
  身影缓缓倒下,流纱指尖黑丝淡开。
  冥主问话,也敢不应!那就永远别说了!
  “吱呀。”同时,面前的殿门打开,一股冷风不知是从殿内,还是殿外拂过。
  流纱指骨微动,打量起四周,无月,果然无月。暗色的天边看不见一点月色,苑角摇曳的松林更添斑驳鬼魅。
  “女皇,这殿外风大,还不进来坐坐吗?”暗哑粗沉的嗓音响起,似乎主人刚经历了一翻磨难一般。
  流纱冷笑,踏步而入,殿门随之关上,一截红纱落下,随风飘起,不知落向何处。
  入眼的场景同普通宴会无恙,一样的奢靡饕餮盛宴,一样的精美奢华用具。
  翡翠盘,金丝盅,玉石壶……三丈宽的楠木案桌上放满了美肴佳酿,左右各置一榻,右侧金丝龙榻,左侧血纹凰榻,此时的龙澜皇帝正一身皇袍端坐在右,皇冠金光闪闪,炫目至极。
  “来人,给女皇陛下布位。”男人面色无绪,眸光无恙,抬手命令。
  屏风后早候着的四个身着红袍的小倌迅速上前伺候,唇红齿寒,青丝未束,各个面貌清秀,看得出来是用心挑选了一翻。
  流纱冷眼瞧着,忽视递上的暖帕,大红水袍一拂,凰榻上软裘掀起,露出本来的玉色,袍角一扬,径直坐下。她才不要跟这男人坐龙凤榻。
  男人眸闪,未语,暗沉的脸色依旧无绪。
  流纱这会才正眼打量起这个所谓的龙澜皇帝,三四十岁的年龄,本应该是风华气韵正盛之时,这人却是面染浊气,有些精神不振的感觉,这种精神不振不是因为贪欲而至的气虚,而是身体本身的源力不足,像是久未见阳的病人,面上始终渡着一沉死气。
  死气?想到这词,流纱脑里一怔,心头猛的提紧。
  没有!什么都没有!空气中感受不到对方任何呼吸的气息!下意识的流纱眸光向着男人胸腔扫去,那里平静无动,没有任何起伏的趋势。
  这?心头发毛,全身注意力集中,这场鸿门宴看来没有想象中那般简单。
  察觉到流纱的提防,龙澜皇帝轻笑,微皱的眉上溢出一丝黑气:“女皇不用紧张,今日不过是一场宴会罢了嘛。”
  “来人,起舞,给女皇添些兴致。”随着话落,一侧候着的四个小倌迅速放下手中活计,身段妖娆,立于大殿之心,缓缓清舞起来,本是男儿身,那腰姿却比女人柔,红袍翩翩,举手投足尽是魅韵,这一切都像是在刻意模仿某人。
  流纱眼冷,瞧着小倌拂开的胸袍,心生恶心。
  “怎么样女皇?我这小倌比你那瞿妖皇夫……”
  “喀嚓!”话未问完,一道黑光射出,四人中正手掷金线的小倌倒地。裸露的胸膛上血梅绽放,气绝身亡,炫目的红袍间还能瞧着修长白皙的双腿,那里未着一物。
  同伴死去,三人视而不见,依旧自顾舞着,红袍掀得越来越开。
  流纱皱眉,脸沉。
  “哎哟,这就算不喜,女皇陛下也不用这样嘛,瞧把这小倌人弄得。”龙澜皇帝阴阳怪气叫着,脸上却一身闪喜色,仿佛激怒流纱动手是多么高兴的事。手腕一招,三人终于停下,拖着地上的尸体缓缓离开,此时,已是未着一物。
  “老东西,我可没兴趣陪你看这些烂戏。”流纱终于知道羽丰远那个变态的基因是从哪来,搞半天是这个老东西遗传,心头微松,幸好羽化尘没变的这般,否则……真是……
  眉上暗生戾气,龙澜皇帝依旧未怒,轻笑继续言道:“呵呵,既然女皇不爱这些娇媚小倌,那就看看这些吧。”
  

  ☆、25。保佑过吧

  龙袍一拂,殿门打开,六个统一身着暗衣的男人缓缓走进,三人冷傲,三人血性霸道,那气韵与千瞿青苍祭极其相似。
  面目俊秀,上乘之顔,只是依旧胸袍大开。
  “呵呵,女皇这几位如何?有没有女皇心仪的?若是都看中,那都能随了女皇哟。”男人笑言,眸里一闪戏谑淫光,不就是个贪慕美色的女人,能有什么君王之能?哼!
  随着龙澜皇帝说话,殿门前六人缓缓上前,衣袍尽解,眼露爱光,似乎要与流纱共舞一般。
  浓郁的香气冲上鼻尖,流纱再也忍不住,一拂袖袍,桌上空置的玉盅彻底粉碎,残片飞起,齐向六人胸口而去。
  “唰!”血渍溅出,裸露的胸膛上齐齐划上血梅。
  “恶心的东西!滚!”戾气寒声,他们岂是谁都能模仿的!
  气氛焦灼,六人僵在原处。
  龙澜皇帝面色阴郁竟是哈哈大笑起来:“女皇就是女皇,这眼见可真是与常人不一般。”
  “冥玉!”流纱冷声直言,她已经失去了与这人玩这场游戏的兴趣,恶心粗鄙,若是再待半刻,她一定会血洗了这所谓的无月殿。
  龙澜皇帝淡笑,面色无谓:“宴会才开始,女皇怎么就弄得这般浮躁呢,这样不好呢。”轻拈薄酒,自顾品着,无视流纱一脸寒气。
  澈眸暗升血色,寒气嗤嗤,红袍一拂,斜身而依:“龙澜皇帝,不知这古珍当铺的赌局你赚了多少呢?”
  静谧……本是闲态的男人陡然一怔,眸里寒光迸出:“是你!那千万两黄金是你投的!”
  “呵呵,对呀,我投的呢?怎么样?赌资结清了吗?赚了还是赔了?这皇城的大小赌局获利怎么样?”眸光寒色,尽是讽刺。
  一个暗中开赌局的皇帝,一个用小赌之法来掌控全城经济命脉的皇帝,呵呵,好一个无主之铺,好一个百姓赌赛!要不是查了所有赌局的客源银两来流,她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呢。大笔金银,未见其用,每隔半月却都无顾消失,那京城富家子弟所光临的每一家赌坊,那甚至朝廷达官都偶尔光顾的赌坊,还有因各种缘由发生的大小命案,事件了结,或轻判或重责,却从未查封过任何一家赌坊。
  这些诡异的事件加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证明一件事!这些赌坊后面肯定有一个权力通天的力量,而这皇室除了羽化尘还能有谁是如此大权力!皇帝!这个看似无害的龙澜皇帝!
  皇室无情,上首者更是权利熏心,而这个残暴不仁的龙澜国君也是如此。
  只是流纱想不通,想不通曾经出现在古珍当铺的那块血玉,这人为何以当铺之名透露出血玉消息,是意外?还是故意为之?为何又将血玉落在步向青手中,流纱可不认为这一切都是个巧合,更不认为这龙澜皇帝不知道冥玉的事。
  “哈哈哈……”猖狂的笑声冲刺大殿,对于流纱知晓了其中一切,男人并无半点紧张。
  “好一个女皇,好一个中帝女皇!不错!不错!”点首大笑,男人悠悠站起,身形向着殿前的一侧而去,那里有一人形高大的青瓷花瓶伫立。
  “既然女皇知晓了一切,那么就给女皇再瞧些东西吧。”龙袍一拂花瓶,也不知道男人按了何处。
  大殿嗡嗡声响起,像是地动,有什么破土而出,果然……流纱正前方的青玉石阶缓缓移动。
  三丈石阶,整块移开,两米宽的暗道落出,闪着淡红血光,也是同时,一股浓郁的黑息从暗道飘出,冰寒刺骨,流纱却是身体一怔,周身冥力乱冲。
  不知是否错觉,流纱竟瞧着龙澜皇帝眉眼一舒,像是吸食了鸦片,整个神情有些享受。
  这次未再管流纱,男人径直踏入。
  流纱皱眉,没有立刻跟上,显然这龙澜皇帝的秘密已超过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一股黑息再出,一侧的石阶缓缓动了,像是立刻要关上暗道。
  思量再三,流纱径直而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希望瞿妖他们待会寻来能发现一二。
  漆黑的暗道里,四面八方的暗道伸开,只能依稀辨出石阶的位置。
  黑暗里,前方的龙澜皇帝眸光绿幽,死息逐渐绕上周身,只是暗道太黑,流纱并未发现。
  “青哥哥。”一道女声隐约传出,流纱一怔,觉得熟悉。
  娇媚软语,流纱仔细辨别,楼彩云!居然是楼彩云!女人柔声在这暗道几方传来。
  “瞿青哥哥,云儿是不是比那女人美多了?”
  “瞿青?”流纱胸口一滞,心神微乱。
  也不知道对方还说了些什么,暗道静得可怕,只能听着楼彩云银铃娇笑。
澈眸生红,周身气息乱掉。
  “女皇陛下,这可是要到了?你不快点走么?”龙澜皇帝暗哑的声音响起,死气,麻木。
  流纱惊醒,向着暗道看去,隐约的黑影便在不远处。
  “呵呵,云儿最美。”
  女人嬉笑再次响起,流纱心头魔障,旖旎的画面不断在脑里冒出,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稳定心神,流纱踏步直接向着黑影追去。
  “走吧。”话刚落,流纱却是脸色大变,身形急退,像是瞧着什么惊恐之物。
  “锵锵……”黑影机械走着,依旧皇袍,依旧皇冠,却是血肉模糊,看不出半点人样,随着走动,石阶上一条黑渍脱出,散着刺鼻的腐肉味。
  流纱大惊,心有余悸,刚刚的那一眼实在太是冲击,这人到底……
  “嘀嘀……”有水渍滴落的声音响起,流纱眨眼细听,也是一瞬,暗道上的黑影不知拐向何处,陡然消失在石阶上。
  鬼魅,异相,流纱精神提紧。
  冥力调动,借着身上红光,流纱急速向着黑影方向寻去。
  “咚咚……”似乎又有脚步声出,静谧的暗道里显得格外悚人。
  “咚咚……”一声两声,从四面八方传出,流纱凭着腐蚀的味道一路向里,心头跳快,流纱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是午夜场里的无人楼道,平静,却格外骇人心魂。
  

  ☆、26。你怎么在这?

  “啊!”一道男声惊呼,即使流纱这般胆识,也吓得心头发毛,凝神蹙眉,等她弄清楚这里的一切,一定放把火烧了这鬼地方。
  不过……刚刚的呼声?
  疑惑不解时,后方轰隆声突然响起,流纱眨眼回望,脸色大变,急速狂奔,她所在暗道上,不知何时一颗长满荆棘的铁球正从高处滚下。
  身影急闪,寻找避出,却是一瞬轰隆声越来越多,像是从各方而来。
  眸眼生戾,周身冥力缠绕,不断左拐右闪,身上的劲风擦得两边石墙火花肆掠。
  “轰轰……”
  十字道上,四面轰鸣声起,流纱立于道口怒火澎湃,手中冥力凝聚便要强行开出一条道来。
  “砰!”兀地左侧石墙突然倒塌,灰尘扬起。石块堆上暗阶,彻底堵了铁锤道路。
  流纱错愕时,身子猛地被一扯,落入一侧墙穴中。
  “轰轰……”剧烈的撞击后,动静消停。
  漆黑暗道里,身手不见五指,流纱感觉到身下的软绵绵一怔错愕,这是……
  淡光亮起,男人一头长发横七竖八整个披散在脸上,看不清容貌,那亮眼的银色却是醒目至极。
  “是你!”惊呼,错愕,在这里看着这人实在太是诡异。
  “起来。”寒声,不爽。
  “呃……”流纱这才发现她整个人都横爬在男人身上,紧张这么久,难得放松下来,流纱反道开起了玩笑:“哎哟,我就不,美男你就从了我吧。”食指挑拨,身子微蹭,还去掀男人胸袍。
  身下人明显一颤,彻底僵直。
  流纱食指戳戳,明显感觉到男人肌肉紧绷,瘪嘴低议:“无趣,这么硬怎么吃嘛。”似嗔似怨,更有几丝戏谑,玩够了,便打算放手。
  “唔唔……”黑灯瞎火,也不知道男人如何看清,手腕紧捆,一个翻身便把流纱按在身下,炽烈火热的吻准确扑下,似乎还缠着银丝。
  火热,炽烈……
  流纱惊悚了,也不知是累还是吓住,完全没有反抗意识,脑里不断循环着:“干嘛呢,干嘛呢,这是干嘛呢……”
  “无趣。”暗道里,只听着男人吧唧着嘴轻言,然后毫不留恋的从流纱身上站了起来,那嫌弃,那无感,那不夹半丝情欲的评价直接让流纱胸腔冲火,一跃而起。
  “麻辣戈壁!”她被调戏了,她居然被调戏了!更重要的是她被调戏后又被赤裸裸嫌弃了!
  这就相当于流氓脱光女人衣服一看,啧啧,你这胸太小还是算了吧!
  士可杀不可辱,她被赤裸裸的辱了!
  火神降临,就要大开杀戒。
  只听男声悠悠不解:“马拉个屁?什么马拉个屁?”
  “……”
  “哦,怪不得这么臭,原来你放屁了。”
  “……!”
  “好了,走吧,离这处远点就不臭了。”身形一转,银绝径直先行离开。
  “嗷呜!”银牙咬碎,流纱疯魔撕人,冲散了唇上激吻后的余温。
  有丝弧度挂在男人嘴边,只是光线太暗,难以看清。
  暗黑石道,两人随意走着,空气恢复静谧,没有了先前的紧张,一切危险似乎都已过去。
  “喂,你怎么在这呀?”还刚好救了她,不会这么巧吧。流纱眨巴眼问道。
  “哦,你来干嘛我就来干嘛。”意思你别想太多。
  流纱黑脸,心头画圈,叉你丫丫的!
  气氛沉寂,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半响,流纱还是按耐不住:“你也是来找冥玉的?你找冥玉干嘛?你怎么进来的?”流纱自认不是聒噪之人,面对这家伙就是有刨根问底的冲动,仿佛对方不说话,她就不自在一样。
  “自己进来的。”选择性回答,一脸高傲。
  流纱眼急,磨爪霍霍向银发……
  “主子,那贱人真会被困死吗?”
  隐约女声传出,流纱手上动作一滞,细耳听着。
  “嗯,被拐进死门道里,必死无疑。”男声言道,还带着笑声。
  楼彩云和龙澜皇帝?流纱瞪眼心惊,这两人都没事?那刚刚皇冠的那人是谁?还有什么拐进死门道里?她什么时候被拐了?
  疑惑抬首间,便瞧着银绝一脸鄙视的神情,心头咯噔,流纱炸毛:“喂!你那什么眼神!”
  男人一转,悠悠言道:“只有某个笨蛋在扰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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