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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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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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阵,焚魂。”冷色,隐藏无尽杀气,他真是太蠢,才让他们守护她!
  十殿冥王一颤,瞳孔大变,焚魂?难道这人找到冥纱了,难道又要用那个方法?难道又要冥纱再承受一次?
  十殿冥王颤抖,却不敢多言,法宝扔空,开始结阵。
  只是一瞬,特殊暗魂场里的血色晶石开始发光。
  也是同时,流纱空间里,这片尸魂场上被黑息缠绕的人形血晶石开始颤抖。
  “华子姬,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怒吼,有一人形的魂头兀地从烊铜地狱里升起,对着正结发印的华子姬嘶吼。
  蓝衣一颤,似乎瞧着流纱对他嘶吼的画面。
  也是一瞬,黑暗空间里,已经靠近血色晶石的流纱彻底怔在原处。
  一直无动垂下的尸首猛然抬起,容颜露出,血眸清晰。画面怵目惊心。
  一道道深至白骨的刀痕刻在精致玉颜上,辨不出模样,流纱却知道那是她,是她!因为那双血眸,那双血眸!
  震惊,颤栗……
  也是一瞬,晶石上的尸体骤然消失,萦绕着黑息对着流纱咆哮。
  那里一颗魂头升至半空,那发那冠那顔,便是流纱。
  “你……”震惊,迟语,不知说些什么。
  流纱胸口正有无尽的苍凉感生出,黑息里的怨恨,黑息里的杀戮,黑息里的咆哮,都一点点开始在她心头发芽。
  

  ☆、33。血色曾经

  还来不及控制心绪变化,整个暗黑空间开始颤抖,黑息张扬,天崩地裂,这处像是要撕碎一般。
  流纱的头突然疼的发麻,卷缩在地上难受至极,晃眼间,空间再次变化,混沌浊色,一片红光,身子随意的飘动着,周身无力,如深陷沼泽,难动丝毫。
  流纱眸眼一怔,这里,是这里!她来过,与华子姬初见水中打架的那次。
  脑里混疼的厉害,意识却仍是清明,眸光向着四周急急看去。
  果然……
  黑影伫立在不远处,血凤金魂冠,青丝飘扬,眼角红纹冥花妖娆,这一次,黑影不再是侧对,曼妙身子悠悠转过,绝色的容颜,傲然的姿态,只是那眼里的狠像是要把她碎尸万段。
  绝色的身影只是晃眼便已消失,黑息萦绕,无数的挣扎咆哮:“他会杀了你的,他会杀了你的……”
  嘶吼,发泄着无尽怨念,还有猖狂的笑冲刺在耳边,血红的空间里被黑息笼罩,正有无数的恶魂向她扑来。
  流纱听的心底发憷,还来不及细想,只是一瞬,身体被撕裂的感觉传来,头疼欲裂,整个身子像在被刀绞,无数的怨声又冲刺在脑里,无数狰狞的鬼脸又在眼前晃动。
  难受,难受至极,不自觉的闭眼。
  一抹抹血腥的画面在脑里飘过,战败,被拴血晶石,刀刃划花她的脸,甚至喉头钢钉再穿过的画面,不仅如此,那些痛感似乎也再次上演,流纱被折磨的身子虚脱,意识开始混沌。
  这方,冥界噬魂阵法里流纱的身子显出,正不断扭曲,一会黑衣,一会血衣,像是分裂一般。
  “华子姬,你救不出她的,你没看见她已经放弃了么,她已经放弃了么,哈哈哈……”魂头凌空,黑衣的流纱对着华子姬不断咆哮,眼中的狠已经深入骨髓。
  额上有些冷汗,羽衣上染着尘埃,瞧着已经开始虚脱的血色流纱眸眼心疼急切。
  “她是流纱!不是你!她永远都不会放弃!不会放弃!”厉声坚定,似乎透过话语,在发泄着什么。
  “呵呵,华子姬,难道你不记得了?不记得你曾经魂元被吞噬的场景了,那个心脏,那个四肢被解,血呀,好多血呀,血淋淋的画面,她是如何剥刀的,她是如何翻开你的心脏……”女人阴阳怪气的说着,黑息附上华子姬手腕,透过黑息将触感画面再一次清晰的传入华子姬脑里身上。
  痛感清晰,血淋淋的画面正磨灭他的心智,阵法减弱,烊铜地狱的恶魂被吞噬的更快,魂头嘴角掀起,露出诡笑。
  只是一瞬,犹如神抵之力忽地降临,一道蓝光化成巨斧狠狠劈在魂头上。
  “那是你!不是她!”坚定不移的话语传上苍穹,带着永不磨灭的信念。
  魂头颤抖,像是不相信华子姬这般容易就清醒过来。
  像是打击不够,蓝羽圣衣舞动,华子姬对着半空魂头一字一句言道:“就算是她,只有她需要,哪怕把我千刀万刮我也愿意,但是你!永远不行!”
  “你永远不行!”破空几道声音再出,阵法旁虚影晃动,千瞿妖千瞿青苍祭甚至羽化尘的身影落出,尘埃尽去,风华展露。
  那顔那衣与冥纱宫大殿上的一模一样,仙人之姿,龙游之态。
  瞧着几人到来,十殿冥王眼神闪烁一下,手里力量加快,心也落了下来,五君都在,今日这魂杀应是休想重生了。
  瞧着来人,魂头一露惊恐,似乎不敢相信,你,你们……不是被她吞噬了么,不是被她再次吞噬了么?他们已是残魂,早已没了重生力量,为何,为何?
  答案未解,几道力量加固,黑息骤然开始消散。
  地动山摇天下乱,他们不为天下,只为一人?
  很快流纱身形不在挣扎,不在变色,一身红衣静躺,只是心脏上有黑息凝聚。
  “这……真的要焚魂?”得了空隙,阎王不确定的再次问道,也许魂杀已经被压制,不用再……
  华子姬一颤,眉羽间化不开的浊气。
  “嗯,焚。”心间狠痛,却依旧狠声言道。
  千瞿妖几人一颤,却也未多说,如果可以他们宁愿承受焚魂之痛的是他们,可是不能,只有魂魄被焚,才能忘记冥纱宫的一切,才能让流纱不能清醒,冥玉不足,现在的流纱不过是随时能被操控的傀儡。
  可是……冥玉聚齐,那时也是魂杀力量最强之时,他们的纱儿又会承受无尽刑尸天罚,纱儿,我们该怎么办?
  心觞,手上动作却在加快,一场焚魂之祭开始。
  世上有一种力量,是天生王者,是世间最纯,能毁天灭地操控苍穹,当这种恐怖的力量被压,被强行焚烧,那么王威自露,杀伐冲天。承受的苦楚也是极致。
  这一瞬,整个天地暗色,冥界颤抖,地狱十八层的魂火正在疯狂的吞噬这片。
  “啊……”有嘶吼响起,传言是血凤示威,血泣长啸。
  冥界暗色,有无数的黑雨开始凌空降下,整个冥界处于一片极其萧瑟中。
  奈何桥上,五人踏步而过,一身风华,最前首的蓝衣,怀抱红纱,眸光觞色。
  发印打来,厚重的石门声起,特殊的冥魂场里,五人逐一进入。
  “五位王君,这里便是封锁你们魂基石的地方?”阎王言道,迅速退后。
  十殿冥王迅速退出。
  几人缓缓上前,千瞿妖千瞿青瞧着面前已经幻化出莲花的透明晶石轻言:“子姬,当年我们的残魂是你收走的吧。”现在的他们已记起一切。
  “嗯。”手腕一拂,蓝姬花瓣浮空,流纱身形缓缓被托起,置放在最中间的血色晶石上。
  “当初我被魂杀吞噬剥尸后,因为本源之力,灵魂自动回了无尽之域,等我再赶到时,你们已成了魂元,我用了本源之力将你们剥离,变为残魂,那样魂杀就无法完全吞噬你们,后来你们的残魂便一直存于我的神智中。”平淡无感,看不出半点清晰,只有那双蓝眸深处才知道隐藏着多大的苦楚。
  “那后来纱儿……”苍祭急急问道,神情尽是苦痛,他无法想象当纱儿清醒时看见满地他们被肢解,心脏被解刨,血色一片的场景。
  

  ☆、34。太子府找茬

  未言,只是颤抖的蓝眸泄露了男人正在隐忍的痛苦。
  “纱儿接受了刑尸天罚,把自己永生封印在了血晶石上。”羽化尘清冷的声音落出。
  也是一瞬几人齐齐抬首惊呼:“什么!是纱儿自己封印的?怎么可能?”刑尸天罚是要接受雷撵天劈,更要接受钉剐之苦……
  “是真的,难道你们没想过我们为什么还会活着?我们魂元已散根本不可能投胎,是纱儿把自己封印,把魂杀封印,用最后的冥玉之力把我们送走,我们没有前尘,只有这一世,而这一世的存活也是纱儿用千世死咒换来,千世死咒,每一世的死法都堪比挫骨扬灰,而纱儿便在忘记了所有的前提下经历了所有。”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因为他便是十人中唯一没被魂魄分裂之人。
  氛围静谧的可怕,随着那句挫骨扬灰,华子姬的手心颤栗,眸眼混暗,似有无数血腥的画面在眼前一一闪过。
  中心的血晶石散着淡光,尘埃化成荧光丝线与十尊透明魂基石万般缠绕,不舍不分。
  流纱的身子闪出淡光,似有什么在复苏。
  五人仰望,眸光柔情深邃,纱儿,刑尸天罚时你是怎样用钢钉穿破了自己的喉尖?那一把把长满倒刺的刀刃又是怎样勾翻起你的血肉?痛,好痛,已经无法用麻木形容。
  脸色雪白,指尖有血液滴下。还未沾上尘埃,便已化尘荧光落上血色晶石。
  一瞬间晶石红的更艳,似乎有所感应,一行清泪从流纱眼角滑下。
  几人一怔,眸光颤抖得更凶。
  久日的阴云散去,天空生出蓝色,金阳升起,大地开始复苏,像是一幅画卷,映着春色之魅。
  龙澜,太子府。
  “本皇子不过是进去看望看望太子皇兄,你们凭什么不准!”嚣张跋扈的男声吼出,一身精致长袍在身,手拿折扇,外表看似温润如玉,只是那深凹的眼带揭露了男人肾虚气弱。
  旁边站着楼彩云,一双水瞳缄默,含情脉脉的向着府里张望。
  此时的两人不知得了何人帮助,一身伤势已是完好如初。
  “三皇子,主子这几日身体不适,自行修养中,早已吩咐外人不可打扰,还请三皇子先回,待主子醒来,属下一定将三皇子的关爱之意带到。”玄谷敬声言道,只是眸藏冷色,似有杀意。
  “滚!本皇子不用你带,今儿本殿下就要亲自看看太子皇兄,免得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暗地使绊子,误了我皇兄的病情。”嚣张跋扈,眼底一闪阴色,身体不适?惊尘太子会身体不适?十日不上朝堂?他到要看看这人到底在卖什么葫芦,或者说,真的如消息所说,惊尘太子意外失踪?呵呵……
  怀着鬼胎,手上聚力,就朝玄谷玄火击去,他今儿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隐卫也敢跟他动手。
  “唰!”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寒色,一击挡开攻击,佩剑出鞘,死死架在三皇子脖上。
  “三皇子,主子已经吩咐过了,修养之日不容外人打扰半分,若是三皇子强行进入,就别怪属下不恭了。”厉声厉色,你先不遵守规矩那就怪不得他不恭了,一句话便把羽丰远要治不敬之罪的话堵在口中。
  男人一脸狠色,他当然知道在这龙澜不尊惊尘太子命令的后果,可是就这般回去,又实在不甘。
  “这位侍卫长,还请迅速通报一翻,三皇子也是受了皇命而来才如此急切想要见见太子殿下,这事事关重大,还请侍卫长别误了重事。”温柔浅语,眸光向着羽丰远深意轻扫。
  男人一怔,像是反应过来,眸光一闪,一把撇开脖子上的剑刃。
  “快点,你们两去通报,今日本皇子来那是有要事在身,若是你俩耽误了本皇子的重事,小心我禀告父皇,参你们太子府一本。”傲慢不屑,他就不信这太子府还能大得过天子。
  玄谷眉梢狠皱,心头寒意猛升。
  “三皇子,彩云小姐,这有没有要事,还请你们掂量掂量再说,若是这要事不是受皇命而来,那就小心主子发怒,治你们个假传圣旨之罪。”心思玲珑,自然知晓这二人的目的,若比鬼胎,他堂堂羽阁的军师当然更甚一筹。
  只是一瞬,楼彩云脸色一僵,白得透明,她光顾着帮三皇子出谋划策,居然忘了这茬,若是太子殿下真计较起来,怕是爹爹也不会保她,假传圣旨,这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羽丰远也是脸色一僵,半响却更是硬色傲言:“本皇子说是皇命,自然是皇命,难不成还骗你不成。”眸光坦荡,幸好他昨儿去了趟御书房,虽然不是皇命,不过也确实是父皇提到的事,若是查起,这罪名也成不了,只是……
  冷光轻扫一侧楼彩云,成事不足的东西,幸好他机灵否则还真栽这女人的馊主意上。
  感受到对方的冷光,楼彩云一颤,低着头不敢多言半句,听着三皇子笃定话语,心头却大松口气,只要这事能翻过去就好。
  玄谷心头一紧,脸色不善,没想到羽丰远还真有事,一时间骑虎难下,心头不甘,放他进去,那是绝不可能,可是这违背“皇命”?太子府也确实担待不起。
  轻风拂过,细叶轻曳,枝头翠鸟喋喋。
  一时间这两拨人马便僵滞在太子府门前,骄阳添些火意,隐约有些焦灼,惊得这路过的城民惶恐速离。
  “哼哼,你到底让不让?若是不让……来人,给我将这两阻碍皇命的贱奴拿下!”神情冷色,随着话声,手腕一招,格杀令下。
  身后跟随而来的京城侍卫齐齐向着玄谷玄火扑去。
  只是一瞬,太子府暗卫齐出,两方人马,剑拔弩张,瞬间便要在这门前火拼。
  “擅闯太子府者,死!”威严强硬,誓死不让,这龙澜的太子府,哪能随意让人犯了。
  被玄谷怒声一吼,羽丰远吓得急速后退,他没想到这人居然态度如此强硬,脸色难看,心头更是火气。
  “来人,给我杀,给我杀了这群贱奴。”他今儿就要进去,他今儿就要闯闯这太子府,凭什么他羽化尘在这龙澜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父皇最疼爱的是他,是他!
  一时间,杀气大增,两拨人马彻底杠上,只是这皇城侍卫哪是玄羽隐卫的对手,只是一个照面,刀架脖颈,齐齐被堆饺子一样叠在一起。
  “不中用的东西。”戾声吼出,羽丰远手腕一招,杀意更甚。
  只是一瞬,空气波动,一波黑衣暗卫显了出来。
  身于皇家,哪能没有点护身夺权的本事。
  二十来人,黑衣遮面,杀气腾腾,这才是真正的杀人利器。
  感受到不输他们的冷寒杀意,玄谷众人一惊,这三皇子果然与羽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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