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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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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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寒露重,山月清亮。
  “冥主,冥主……”轻呼响起,一只紫色蝙蝠隐在流纱耳畔不停呼喊着,小心翼翼,时不时偷瞄着桌前休憩的三人。
  轻呼不止,床榻上流纱似有梦魇入境,不断的挣扎着。
  “冥主……”蝙蝠身微动,软翅想要拂上流纱脸颊,声音急切。
  “你自己走,还是我送你走。”男声兀地落入黑翼耳里,冰冷刺骨。
  黑翼一颤,还未反应,一道蓝光兀地朝它射来,身子一颤,被迫隐去。
  帘卷青玉纱,华子姬缓缓上前,轻柔的掖好流纱颈边软被,玉指拂过流纱耳畔青丝,神色宠溺。
  “睡吧,一切有我……”
  凉风入阁,桌前垂首两人轻颤。
  月落夜深,不过是两三日,皇城却有大变。
  靖耀王回朝,得众臣推举,改王称为太子,封靖贤太子,皇后再掌实权,德妃大怒,以镇国大将军为首的“亲德派”与以护国太候为首的金家矛盾激化,整日争锋相对。
  期间,宰相云家被两方积极拉拢,云景却是无动,请病半月,窝府休憩。却是第二日圣旨入府,半月后,太子选妃,邀相府云三小姐入宫参选,云景大惊。
  月消日落,天渐亮,山林桃絮纷飞,满地粉色,独添惬意。
  翠阁屋前,软榻上流纱刚醒,便瞧着满山粉色。
  “娘子,你醒啦。”华子姬瞬间凑上,柔情不掩,玉指间还轻捏着一株桃枝。
  流纱一怔,反应过来低怒:“不准叫我娘子。”
  华子姬一愣,玉颜嬉笑逗趣:“不,我就要叫你娘子,待我采尽天下蓝姬做礼,便要你披上婚衣入我榻。”
  明明是有些流氓的话,流纱却是一愣,脑里兀地出现满地蓝姬的画面,心疼蔓上,还未弄清,林间窸窸窣窣声响传来。
  偏头望去,便瞧着一身尘碾的鸾生两人,青绯红袍随风而动,桃林作景,绝色卓姿,瞬间跃至流纱面前。
  “嘿嘿,小纱纱,你醒啦,瞧我们采的桃花枝,我马上给你做桃花糕哟。”华子姬摆弄着手里大把的桃花枝嬉笑道,伴着初晨阳光,花枝淡香传上鼻间,流纱却是一怔,瞳孔猛缩。
  “你……”话未问出,玫红长袍拂起,千瞿青径直向着屋里而去,血腥飘过。
  千瞿青轻拂身躯,流指轻动,轻理流纱身上遮风裘被,青眸情愫浓生,面上柔情。
  “我给你做桃花粥。”简语柔声,话落便离开,血腥依旧。
  待一波又一波清风袭过,桃花浓香已渐渐淡了,流纱半张的嘴始终没有问出,只是那浓郁的血腥味久留心头。
  华子姬蓝眸静瞧着远方,嘴角轻勾,不知笑着什么。
  半日悠悠而过,冥力调适,心头的伤也无了大碍,流纱瞪着眼前一脸无害的老头火气蹭旺。
  “你到底说不说!”咬牙切齿,神情愤恨,三个时辰!她居然跟这死老头墨迹了三个时辰!
  “哎哟,跟你说啦,那都是凑巧,凑巧,人家真的不知道啦。”白胡子吹高,自顾把玩着刚得来的青玉,眸子尽是喜色,这玉生得真美呀。
  “砰!”忍无可忍,一鞭子抽掉玉石窗。
  白胡子一抖,额上青黑,悠地大骂:“死丫头,你休想用这招威胁我,老子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气节呀,那个高呀!声音呀,那个亮呀!
  “哦,听说这桃花林中养了枚万年桃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流指把玩血鞭,神情悠闲。
------题外话------
  哎哟,送群么么一个
  

  ☆、23。娘子,快来呀

  兀玉脸色骤然大变,黑的便秘一般,扫过一侧的千瞿妖千瞿青怒咒:“忘恩负义的狼崽子!”
  两人一怔,戳着桌上的不明物体,瘪嘴不理。
  “万年桃玉,小羊羔,你可想好了哟。”嘴角魅惑,血鞭轻晃,身子微转,红袍拂过一旁楠木软椅,悠悠坐下,澈眸扫到桌上所谓的桃花糕桃花粥,白眼猛翻。
  两人一僵,神情齐闪尴尬,火烧大了,烧大了。
  “行!我告诉你,不过咱们得按规矩来。”慧眼一闪精光,直瞧着眼前流纱,周身气势猛的一升,多了些深沉。
  黛眉微蹙,流纱嘴角轻勾:“好。”清润脆声,眸闪诡光。
  协议达成,以玉换消息,这买卖做得划算否?
  青山连天,碧色成川,便在这连绵山谷中,几人极速前行,时不时探头张望。
  “小纱纱,你怎么知道这老头要跑路啊?”一手扯下挂在荆棘上的袍角,千瞿妖愤恨言道,死老头,居然敢骗他们。
  身形一闪,极速跟上,嘴角冷笑:“压根就没打算与我们合作,当然会跑了。”
  高深内力,深山独居,不惧冥玉火,还知道点冥玉的事,死老头,今儿不撬开你嘴,我就封了你嘴!
  密林穿梭,只有光影闪过。
  背着大麻袋的兀玉眼藏贼色,时不时后瞄观察,面上哀戚念叨:“大玉,小小玉呀,爹带不走你们,只盼那丫头不心狠手辣,留你们个活口呀
  ……”
  隐在暗处的流纱黑线,当她神经病呀!
  飞行一个时辰,周围的山越来越高,几人跟的也越来越吃力,指节法印,流纱干脆隐了身形。眼里也是越来越惊,要不是靠冥息锁住气息,怕是她早就跟丢了。
  千丈高山,古木成片,惊瀑泻下,气势恢宏。
  流纱几人落下,却没见了兀玉身影。
  “娘子,不见了。”浓眉狠皱,蓝眸闪烁,也是意外。
  冥息微微调动,流纱仔细辨别起来,老头的气息还在只是越来越弱,抬头朝着直耸的高山望去,心间疑惑:“难道在这上面?”
  几人对视,借着古木山岩,迅速拔山而上。
  急速,忽略一切阻物,像是奔跑的猎豹,行疾如电。
  “这里!”千瞿青指着隐在古木下的一处洞口急呼。
  几人一颤,迅速朝着洞口落去。
  绝壁深洞,还未进去便有阵阵阴风吹出,流纱一怔,有风?难道是通的?
  迅速走进,还未走多远,便是深幽不见五指,点点红光缓缓落出。
  “小纱纱,你又发光了!”像是发现新大陆,千瞿妖惊声呼道。
  流纱一怔,也是意外,她身体冥力没有波动呀?疑惑也不知怎么解释:“我天生发光体。”随口胡诌,借着身上红光继续前行。
  三人无语。
  “砰。”厚重的石门声响起,几人大惊,流纱急急辨别,却是阴风惯入,声音吹散。
  轻咒恼怒,只能瞎找了。
  却是没过多久,便有十道洞门落出。
  “娘子,你走哪我走哪。”掷地有声,不容改变。
  “我们也是。”急呼朗声,坚定不移。
  流纱白眼猛翻,径直落入靠右手边的洞口,她又没说要分开走好吗。
  几人一喜,抬步就要跟上。
  “唰!”金光急速射出,密密麻麻,梨花雨一般,几人脸色一变,急急斜身避开。
  “轰。”千斤鼎门落,“死门无同,擅闯者死!”暗黑深洞下,只有石门八字闪着金光。
  死门,这……三人对视,脸色大变。
  这方,流纱也是意外,她刚刚没看着有机关呀,怎么出来的?黛眉狠皱,只有前行了,却是没走多久,兀地脸色大变,神色怪异。
  裸裸……裸男!肌肤如雪,发如绸,明珠高挂的洞穴里,一裸男正侧坐妆台梳理青丝。鼻腔涌动,心狂跳,恕她无能,第一个动作,竟是闭眼。
  时间有些久了,待流纱肚子都开始叫了,澈眸微睁,落入视线的依旧未变。强装镇定,小心移步,正坐在石台前的裸男悠悠回首,芊指白如葱,玉顔精雕,勾魂水眸,芊眉红唇,悠悠而立,下身一览无遗,美艳妖绕。
  “娘子,夫君已备好,待卿享用。”柔音勾魂,酥麻慑心。
  流纱一怔,却是眸子清明,听着对方呼她娘子,心头竟生恼意,稳定心神,仔细观察起来,死气,这男人身上是死气。
  “娘子,快来呀。”柔声细语,娇身轻摇,红唇半张,拂着一边的石床,尽是妖娆媚态。
  “来个屁来!”胃里翻滚,恶心难受,手腕冥力凝聚直扑男人而去,死东西,当她鸭客呀!
  “轰。”似是机械一般,男人斜身避开,冥力砸上青石妆台,轰然碎裂。
  气息兀地变了,阴森凉风,流纱止不住发憷。
  “娘子,快来呀。”机械阴声,似恶妖勾魂。
  流纱一颤,心头发毛,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娘子,快来呀……”偏生阴声不斜,一遍接着一遍。
  “给老娘闭嘴!”戾气怒吼,劲风刮起,周身红袍飞扬,周身冥力暗出,横扫一切。
  “轰!”洞穴颤抖,石床碎裂,一切都笼罩在冥息中,只有地上明珠散着淡光。
  一切静谧,安静得有些恐怖。
  “娘子……”阴声兀地从耳畔响起,流纱大惊,男人玉指攀上流纱酥肩,阴息拂上流纱脸颊,触感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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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男,快来呀。
  

  ☆、24。暗洞惊魂

  恶心,像是蠕虫攀附上身体一般,流纱心火蹭的燃烧起来,血瞳寒光,身子极致弯曲脱离,腰间炼狱锁直照男人手臂抽去。
  “唰。”白皙玉肢整个被截,手臂与身分家,没有,没有血,男人臂口处黑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散出腐尸一般的恶腥。
  “娘子,快来呀……”双目无神,没有痛感,不顾地上扭曲的手臂,男人依旧卖弄风情一步步朝流纱靠近。
  空气污浊,流纱胸闷难受,这到底什么东西?不是鬼,也不是鬼精,更不是人。
  “叮铃。”一声幽魅铃音响起,像是临界点的爆发,裸男本是无恙的水眸陡然血红起来,黑息萦绕周身,身体开始腐蚀,森森白骨逐渐露出,头骨,胸骨,脚骨……流纱甚至看见了男人眼睛心脏消失的整个过程。
  阴寒的呼声未消,山洞不停回响,白骨身上的暗黑之息越来越浓,笼罩一切,难见五指。
  流纱脚微微朝后移了,只是刚动,裸男尸骨猛的朝她扑来,闪电一般伸手,十肢紧扣流纱肩肘,像是有金刚泰山之力,流纱整个动弹不得,锋利的指骨猛的扎入,刺透红袍,直接深入皮肤,鲜血猛的溢出。
  流纱脸色大变,冥力极速调动……
  “轰!”妖红大火猛的烧起,面前蹭蹭白骨止不住颤抖扭曲起来,火光铺天,整个灼烧,只是一瞬,白骨被焚,只有一堆尸灰落在原处。
  “这是?”流纱却是愣怔,她的冥玉火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黑息缓缓散开,露出背后青石大门,轰隆重响,缓缓打开。
  灰岩斑斑,石屑厚重,流纱抬眼便瞧见两人影隐约落出,血眸轻颤,极目看清,流纱本是淡然的表情陡然一僵。
  “小纱纱,我们终于找到你了。”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两人飞身一跃,猛的朝她扑来,兴奋激动,一个青袍冷傲,一个玫红妖娆,不是千瞿青千瞿妖是谁。
  愣怔间,两人手腕拥上流纱酥肩,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冰凉刺骨的触感传至,流纱澈眸陡然寒戾起来,身形极速反转,手里炼狱锁直照两人面门而去。
  身如轻燕凌空,动作快如闪电。
  “轰!”青绯衣袍碎裂,两张精致玉顔上齐齐染着猩红血色,错愕,不敢相信,心碎,每一个动作都来得那么柔情真实……
  流纱心猛的颤了,猩红的眸子里一闪迷茫。
  “小纱纱……”轻柔呼道,两人缓缓上前,青绯锦袍上还染着血梅,哀伤拢身,眸里柔情却是依旧,至死深情,面上还挂着浅笑。
  流纱未动,眸光有些浑浊,任有两人靠近,拥住,一切都来得那般真实,玉指拂上流纱脸颊,轻寽耳畔青丝,青碣双眸依旧那般熟悉,仿佛在述说着至死不渝。
  “嗤嗤……”两道沉闷的尖物刺穿身体的声音。
  两行血色顺着两人背脊缓缓流出,嘀嘀嗒嗒,绘成朵朵妖梅开在青岩石上,恶腥刺鼻……
  周围气息开始颤抖。
  炼狱锁缓缓收回,流纱眼里哪还是浑浊,清明冷寒,混身染着煞气,敢在她这个迷术血宗面前用魂阵术,找死!手腕冥力凝聚,红袖飞起,对着青石门猛的拍下,轰隆一声,石门整个碎裂,青灰扬起,两颗乌红的人眼露了出来,诡异渗人,瞳孔已经凹陷……
  “叮铃……”阴寒铃音响起,只是一个眨眼,周围景象猛的变化,一切都已消失。
  流纱立站原处,瞧着地上还未干枯的血液眸子闪烁,心头梗塞,魂阵术什么时候能做得这般了?
  揪疼,一种来自灵魂的揪疼,青碣双眸里的深情依旧停留在脑里,久久不散。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流纱未停,依旧顺着道前行,周围变的静谧无恙,流纱身上的红光越来越亮,冥力开始波动,不断跳跃溢出,冥息早已弥漫周身,不知何时,一袭红袍更亮,金边暗凤已出,腰间炼狱锁无风自动,不停的伸长着身体触碰前方的路,似乎在感受着什么,血红魂靴踏着血色狱火,一步一印,空气嗤嗤作响,焦灼味弥漫。
  一步踏进新一个洞穴,“叮铃……”铃声又起,流纱心头一怔,也是瞬间流纱整个惊住。
  混暗的十丈洞穴,黑息笼罩,借着身上红光,流纱看清一道道人影伫立,披头散发,或没有胳膊,或没有脑袋,或长着鼠身猴脑……这是?鬼精?
  “锵锵……”愣怔间,诡异摩擦声响起,像是发现了流纱,百来鬼精动了,乌红眼珠直盯着流纱,恐惧慑人,一瞬间,空气开始颤抖,死亡的气息变得浓郁。
  “锵锵……”
  手心紧握,流纱眉尖紧蹙,额上汗水一点点滴下,冥玉之力,是无法对付鬼精的,对于它们更是大补,更重要的,这些鬼精都已成千上万年,早已修出魂丹,成了精王。
  一个精王便相当于一个冥王之力,鬼精世界中真正修成精王的也不过两人,一个是东域暗海的煞天,一个是西鬼漠域的人婆,而现在站在流纱面前的居然有三名精王,五名半精,这……
  为何冥界没有发现这些恐怖的存在?为何鬼精世界也没有这些东西的消息?若是它们出去,那么……
------题外话------
  今天掉收了,求安慰,~(>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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