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盛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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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盛唐-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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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钊捏着酒杯,想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野史上都说了她跟李白有一腿的,不过可惜的是有缘无份,先是嫁给了一个姓杨的,姓杨的那家伙没过几天好日子就蹬腿了,韶华公主的封号也由韶华改成了后世公认的咸宜公主,后来又嫁了一个姓崔的,至于姓崔的是不是也挂了,就不知道了。

“遍观天下风liu人物,能那么洒脱的也就只有李白那个醉猫了。”杨钊笑呵呵的道:“公主这个问题,好像并不难猜哦。”

李白好酒,这谁都知道,可是敢叫李白醉猫的人好像没有吧?韶华公主的艳若芙蓉的脸上一下白里透红了:“看公子直呼李白其名。难道公子于李白相熟?”

“熟?”杨钊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很熟!不过真正熟的是这位,杜甫杜子美,他是李白的挚友。至于我嘛,只能算半个。”

“哦?”韶华公主来兴趣了,黑亮的眸子里满是好奇:“不知公子所谓半个挚友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杨钊大咧咧的抱着酒壶道:“一起喝过酒,一起打过架,也一起神侃过,但毕竟没有相处太长时间,所以算半个。”

“公子倒也是一性情中人。”韶华说着站了起来道:“外面的诗会也差不多要开始了,有请二位公子移步。”

杨钊和杜甫一起,跟着韶华向着外面走去。李婉芝走在最后,皱着可爱的小眉头瞪了杨钊一眼,似乎有些责怪杨钊没规矩。

实际上却是在怪杨钊没有遮拦,拿李白出来说事儿。这不是触她那韶华姐的霉头吗?

可惜杨钊正在跟杜甫聊天,根本没看见,她那对卫生眼,硬是没有用武之地。

杨钊跟杜甫两人来到会场,左右扫了一眼,想看看那里有空位,杜甫眼睛比较好使,一拉杨钊道:“子午兄快看?那儿不是王摩诘吗?他旁边的那位是谁?”

杨钊打眼一瞄,可不是,王维正坐在稍稍偏下一点的位置,旁边是一个三十来岁,面容方正清癯的人,两人正言谈甚欢,直到韶华公主走出才停下。

二人直接来到了王维的面前,杨钊道:“老王,没想到你在这儿,二品大员的工作看起来似乎很闲哦。”

旁边的人听到杨钊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

王维却不以为意的,笑着指了指中间的位置道:“子午也坐吧。今日乃是旬假,加之韶华公主盛情难却,也就只好过来了。”

杨钊和杜甫坐下以后,王维道:“给子午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孟浩然。”

杨钊笑呵呵的抱拳为礼道:“久仰久仰,老孟你的大名小子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小子杨钊杨子午……”

韶华公主跟李婉芝两人来到了主位上,韶华公主端起了一杯酒道:“感谢各位才子,来参加本宫举办的诗会,请。”

喝了一杯之后,韶华顾盼之间道:“在诗会开始之前呢,先有请婉芝郡主给大家奏上一曲。以助我等雅兴。”说完低头,压着声音对旁边的李婉芝道“妹妹可一定要给姐姐涨涨脸哦……”

第104章:暖日江山丽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李婉芝,那眼神嗖嗖的,公子哥们恨不得用眼神就把小姑娘给勾搭走。

韶华公主艳光四射,美得没有天理,但是真正想娶公主的人却很少,那些子官宦子弟要是娶了公主,哪跟请个亲娘回来伺候差不多。不但要早晚问安,还终生不能纳妾,平常去喝回花酒回来还得被公主削一回。

如果这样的话,为了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有些人也能忍。但是那不叫娶,而是叫做尚公主,按照朝廷的规矩,公主有自己的府邸,碰上一个较真的,驸马要是想见一次公主,比申请银行贷款的手续还多。

公主高兴了,你是驸马,公主一不高兴,驸马也只能守活寡。人家三妻四妾的风liu快活,驸马只能跟后娘养的孩子似地,吊着七上八下。娶公主从来就不是件好事儿,特别是大唐的公主,幺蛾子也往往是最多的。

但娶个郡主就完全不一样了,李婉芝的老爹是宋王李成器,是老男人的亲哥哥。李婉芝具备了公主所具备的一切,偏偏又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本身又是远近有名的才女。狂蜂浪蝶自然蜂拥而至。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李婉芝坐在古琴前方,玉手轻抚之间,优雅而清新的琴声自从响起的那一刻,便成为焦点。惹得一帮子狂蜂浪蝶小眼睛瞪的滚滚圆。

良久一曲终了,李婉芝技惊四座,周围的观众拍起手来格外卖力。杨钊端着酒杯小声的问道:“老王,感觉如何?比那些个木鱼禅唱好听吧?”

王维一副老夫子的样子,微闭着眼睛,根本不接杨钊的话茬,他跟杨钊相识是因为佛,但是跟杨钊的分歧也是佛,对于杨钊闲了没事撩拨两下的态度,他早见怪不怪了。

李婉芝下去以后,韶华公主又一次轻启朱唇道:“此次诗会,本宫有幸请来了王维王大人作为评判,各位才俊不妨各展才华,莫要让王学士小看哦。”

美女一句话,丑男跑断腿,下边的人可以不追求公主,但是却绝对不敢抹公主的面子。特别是韶华公主这种准boss级别的美女。

“各位都是饱学之士,不如就眼前这大好春日赋诗一首如何?”韶华公主玉手轻挥之间便出了一道题目。

谁第一个充大头?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抛砖引玉说起来好听。可是谁喜欢当砖头呢?

下面的老表们都眼巴眼望的瞅着别人,希望揪个倒霉蛋出来,可巧的是,杨钊偏偏就因为一句婉芝二字成了公敌,所有人的目光刷一下全盯到了杨钊的身上。

杨钊一抬头,吓着了,几十双目光如刀的眼神,刷刷的飘过来,感觉跟拉面师傅做刀削面似的,嗖嗖的几声,面皮就全飞进锅里煮了。

“这个……”杨钊端着酒杯,眨巴眨巴眼睛,很不好意思的道:“诸位都看着在下干嘛?怪不好意思的,嘿,嘿嘿……”

看着杨钊装傻充愣,一个老表站了起来:“在下李岩李山石请了,兄台大名,我等如雷贯耳,这开局一诗,就劳烦兄台,我等恭候大作。”

“我的名声都传到京城长安了吗?”杨钊笑得跟隔壁二傻似的:“你看看这名声太大了就是不好。对了,山石兄,你说说我叫啥名字来着?”

“你……”李岩指着杨钊哑了,瞪着眼睛,一如瞅见蚱蜢的蛤蟆似的,光鼓嘴,就是说不出话。他哪里知道杨钊叫啥子。

“我知道我名气大,可山石兄也不用这么激动吧?”杨钊典着脸,并没有往死了逼:“算了,兄台你坐下吧。不就是一首诗吗?你看你激动的。我别的没有,就是诗多,写春日的是吧?”

杨钊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酒润润喉咙,然后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一帮子老表们,也想看看杨钊是不是真有才学。把杨钊当做情敌的他们,自然要了解一下对手,好知己知彼,一个个脖子伸的跟长颈鹿似的。

杨钊大手一挥,姿态摆的十足,可是说出的话,全让所有人都有一种暴打他一顿的想法。

“恩,老杜,你上,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诗。”

“啊?”杜甫刚来及发出一个单音,便被杨钊给一把推了出来。

站在正中的杜甫刚想走回来的时候,杨钊已经赶鸭子上架似的鼓起掌来,杜甫一见这架势,得,留下吧,一声不吭的回去坐着可就丢人了。

丢人二字对于未经磨砺,还年轻着的杜甫而言,绝对是一件不充许发生的事情。略一沉吟,杜甫朗声而道:“暖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杨钊刚想来两句评论给杜甫长长脸。

王维已经深得诗中三味,一拍案几,大声道:“好诗。前两句写静,后两句写动。动静之间,诗中有画,好诗。”

王摩诘那是什么人?一代超级才子,当初十六岁进京赶考时,可是引起轰动的人物,如今身居朝廷二品大员,一手掌管吏部,要才有才,要名有名,要权有权的牛人。他说好,那就是真的好。

站在正中的杜甫,面对着那些老表们附和的叫好声,谦虚的低着头,说了两句过奖,便又坐了回来。

看着杨钊笑眯眯的样子,杜甫很像掐死他:“子午兄,你竟然推我出去,你你你……”

可惜老实人杜甫不会骂人,不然他一定会让杨钊狗血淋头,尽管能在这种场合露露风头,小青年杜甫的心里还是很乐意的。

“哎,我说老杜,这风头可都是让你占了。”杨钊嘴歪眼斜的道:“怎么着,这样还不满意?这么扬名的机会,兄弟我都让给你了,知足吧你……”

翻了翻眼,杜甫懒得跟杨钊计较,反正杨钊的歪理多,要真是扬名的机会也就算了,傻子都能看出来,杨钊这是拿他当挡箭牌呢。

在杜甫看来,应付这种小场面,杨钊自然有办法。将他给推出来,虽说有些瞎胡搞的意思,但替他扬名这话倒也不全是假的。

“老杜!”杨钊用肩膀撞了一下杜甫道:“你瞅瞅,人家公主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哦。”

“有什么不一样的?”杜甫飞快的看了韶华公主一眼,道:“子午,我才十九,不要叫我老杜……”

第105章:都不厚道

杨钊竖起一根大拇指:“你这诗才,急才都没的说。人家公主能不对你另眼相看吗?”

“那又如何?”杜甫嘟囔着道:“她是公主,又不是太子,挨不着的。”

杨钊摇了摇头,笑着道:“老杜,你这就没见识了吧?三省六部内阁外省,虽然她一个公主说了不算,可是扛不住人家天子之女的身份。礼部尚书李林甫就是这这样青云直上的,不过人家走的是后宫宾妃的路子。”

杜甫有些吃味似了,他立志报国,自然要用自己的才华来谋取仕途,又怎么可能如此蝇营狗苟的去谋划?这不是让他大好的青年走歪路吗?

杜甫端着酒杯,斜眼看着杨钊,道:“子午兄此言何意?”

“没啥意思。”杨钊笑眯眯的看着不远处的李婉芝同韶华公主咬耳朵,解释道:“就是让你多结善缘,朋友多了路好走,仅此而已。”

杜甫砸吧一下嘴,仔细想想杨钊的话,还就是那个味儿。

李岩又一次站了起来,端着酒杯风度翩翩的向着杨钊走来,第一阵让杜甫给挡了。一帮子老表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看杨钊扭扭捏捏,都以为杨钊没有实才,想在兑挤两句,作不作诗无所谓,让杨钊丢个脸,却是这些人十分乐意见到的。李婉芝郡主之身,总不会选择一个草包吧?

李岩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这一次学聪明了,上来躬身一礼:“这位兄台请共饮此杯,不知你高姓大名,可否告知在下?”

杨钊端着酒杯,警惕的道:“干嘛?喝酒可以,你可不要起歪心思,我不喜欢男人的。”

“我也不喜欢男人。”李岩端着酒杯,很想杀人,杨钊装傻充愣胡搅蛮缠,让他有些无从下口的感觉,但是一帮子哥们正眼巴眼望,他要是连个傻乎乎的人都搞不定,那就丢人了。

仰头将杯中酒一口干掉,李岩咬牙切齿的道:“兄台能参加这渭水诗会,也是青年俊才,如此推脱,岂不有失我辈风liu本色?”

杨钊同样喝了一杯酒,算是还礼:“看山石兄说的,在下杨钊杨子午,对了,我倒是和你家哥哥李岫熟识,永乐一别八年,什么时候把你哥哥叫出来,我等也好把酒言欢。”

李岩惊讶了,他就报个名字,杨钊竟然连他是谁都知道了。

杨钊这个名字他很熟悉,话说当年李岫自永乐归来以后,对于当时的事件可谓委默甚深。但越想藏事就越藏不住,后来还是逐渐被人知道了。闲言闲语搞的李岫不堪其苦,最后甚至想扎草人,把杨钊给咒死算了。

思绪一转,李岩更惊讶了,伸手一指:“你就是杨钊?那个跟我家哥哥比试,眼看要输的,竟然把裁判给撂倒的人?”

杨钊无语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糟践事儿经此之后,肯定飞快的传遍长安。谁叫他是经学大家,对于首都人民的八卦个性,杨钊从来就不报什么希望。

不能服软,杨钊梗着脖子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服软,不尊师重道这一条大罪当着几十人的面,死都不能认,否则日子也就没法过了。

“山石兄这是哪里话。”杨钊站了起来,神情严肃,悲天悯人的道:“当时在下年幼,未能发现评判刘学政突发痼疾,实为憾事一件。曾为此苦闷了一段时间,万幸刘学政,如今身体康健,安享晚年。”

说完杨钊凑到李岩的身边,压低着声音道:“兄台这么做可不厚道啊。”

李岩闻言挑了挑眉毛道:“你要是离婉芝郡主远一点,我保证比谁都厚道。”

杨钊抓着李岩的手臂,装作好朋友的样子,一起走向旁边坐下,低声道:“婉芝郡主是你家的,说话这么不经过大脑,我不在你就一定能成?”

“你……”李岩猛的一挣,想站起来,跟杨钊好好理论一下。

杨钊的手却如同钢钳一样夹着他,纹丝不动:“淡定。坐下了就不要随便乱动,容易丢人。”

李岩的小脸红的跟虾米似地也没能挣开杨钊的钳制,很有恼羞成怒的架势:“兄台可以放手了吧?”

“放就放。”杨钊知道凡事不能太过,有点意思就成了:“要不我去拜访一下你哥哥叙叙旧,你看怎么样?”

“哼!”李岩用鼻子挤出一句话:“我家哥哥经年苦读,就是为了与你他日再战,有种你就去试试。”

杨钊愣住了;不是说李岫,在历史上是坏的流水的家伙吗?怎么因为一次小比试,还是不分输赢的那种,就能憋成这样?看李岩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杨钊郁闷了。

李岩在杨钊松开他的时候,便长身而起,他的算盘打的很简单,杨钊经学好是不假,但是作诗如何,人们的说法就不一样了。

至于这么做会不会替杨钊扬名的问题,李岩根本就不当回事。

本来杨钊的名声就不小,要是作不出经典的诗,就只能丢人。再者杨钊就是一个白身,再扬名又如何?有着礼部尚书的老爹做靠山,李岩硬气的不行,又怎么在乎这个?

站在场中,李岩朗声道:“杨子午乃是名满天下的才子,各位不如欢迎他来一首如何?”

“又是作诗?”杨钊有些嘴巴发苦,自己写吧?鬼知道写的经不经典。偷吧?又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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