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决(女尊) 作者:郭天城(晋江2013.10.29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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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决(女尊) 作者:郭天城(晋江2013.10.29正文完结)-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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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临摇了摇头。
  
  “没喝过干嘛相提并论!你要是再诸多怨言,就给你熬真正的中药!”郭导说着改了副笑嘻嘻的容颜:“还美容养颜,还强身健体,觉得咋样?喝不?”
  
  “别别……”正说话间,只见一个大大的包袱嘭的砸在桌子上,郭导顿时觉的从包袱上带入的外面冰寒天气里的冷意顿时扑面而来,桌面瞬间一片狼藉——啥也别想吃了。
  
  “哎呀!浪费了一桌子好菜了!”鸿依痛心疾首的呐喊。
  
  “鸿依,别只顾着吃,还要顾着看戏呢。”玉书淡淡的安抚,鸿依还没品过味儿,就看到郭导定了定神,站起身对着面前风尘仆仆的人闻言笑道:“卫青大哥,小玥涵,你们从澳洲雪梨旅游归来了?”
  
  “阿嚏!”玥涵带着鸭绒帽,长长的乌发掩在其中,揉了揉鼻子,脱了身上笨重的大袄,看着郭导,很没好气的说:“你骗人!你说雪梨墨尔本是不冷的!可早晚温差好大的!虽然没国内冷……但是,阿嚏!我这么敏感的人是受不了的!”
  
  “郭导别听他胡说,他在澳洲玩的挺开心,只不过听说您说要赶在他回来前开满汉全席,他才着急回来感了冒……后看到早开了所以……”李卫青呵呵笑道。
  
  “哼!导演就是没诚意!你给我放了去雪梨的长假又怎样!”玥涵说着,看了一眼离他挺近的南玉书:“还不如当个龙套君呢!像我这样,早早就虐心的死了,也没太多读者记住我!”
  
  “导演,”玉书悠悠看了郭导一眼,闲闲的说:“我已经是个打酱油的了,已经无所谓了,突然有点想去马尔代夫,那里四季如春,现在去的话,肯定再合适也不过。”
  
  “不成啊玉书,你不能去!”郭导急切的喊道,身侧的孔祺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她的腰间,她差点跳了起来,求助的看了眼已经走回卧榻而坐的林悠然一眼,他回了她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她无奈,面对玉书询问的姿态,讪讪的回答:“你不是打酱油的,你是打香油的……咱们群里的网友灵雪纷纷和旋转小椅……其他的人我也记不住了,就选这俩人当代表,她们都很喜欢你的,所以你不能走!我……还打算给你安排一场重H戏!”
  
  “咳咳咳……导演休胡言乱语……”他猛地咳了一阵,勉强镇定了神色,嗔怪的看向郭导:“可我记得灵雪纷纷好像已经……”他看了林悠然一眼:“已经华丽丽的移情别恋了不是么?”
  
  “目前我也记住两大代表,譬如小雨点和第四叶,她们啊……”他狭长的凤目看向郭导:“导演,她们都很喜欢我们不是么?”
  
  郭导还来不及回答,就看到玥涵狠狠的拍了下桌面,怒视郭导:“你不是要说给我过迟来的生日吗!你说让等我回来才开宴的!你的诚意呢!”
  
  “你的诚意在厨房,里面有个大大的蛋糕,还是你喜欢的巧克力的……凤临,你还不去?“鸿依满不在乎的冲凤临喊道,她愣了一下,赶紧跑向厨房。
  
  “这不是挺好的么。”李卫青看到高高大大的蛋糕抬上来后,眼中闪过丝丝羡慕。
  
  “你才挺好呢,虽然在剧中你一直是个老处男,但你一直还活着不是嘛!以后肯定有你的戏份!祝福你,脱离处男角色!”玥涵笑着冲他说了一句,继而注视着蛋糕,又看向郭导,双目柔情。
  
  “好吧,闭上眼睛许个愿吧。”李卫青眯起眼睛,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缓缓合上眼帘,将手托起下巴喃喃许愿,卫青轻轻一笑,伸出双手捧起蛋糕,猛地朝玥涵脸上盖了过去。
  
  “啊!”玥涵被糊了满脸的蛋糕,却是反应极快,反手抓起一把蛋糕甩在暗算他的人的脸上,谁知李卫青早早的避开来,正中的甩了玉书一脸。
  
  “哈哈哈!”鸿依见状得意的大笑,却被一脸奶油的玥涵闻声抓了一大把蛋糕摔了过去,顿时鸿依满脸都是白花花的奶油,慌得站起身,抹着脸急促的呼吸,林悠然眼珠一转赶紧将离他不远的凤临推了过去,她一个趔趄,就想抓住眼前已经笑哈哈似疯癫的玥涵的手,又被他抓住头狠狠按在蛋糕上。
  
  郭导一边护着孔祺,一边躲着奶油飞弹,一边狂呼:“这人疯啦……”一口飞来的奶油正好扑入口中,她含糊不清的语调碎碎的在空中飘荡着,整个纸醉金迷的豪华空间,顿时被某人搅得一团乱,大家四散躲避奔走,一时间在难得闲暇的时日偷得的浮生半日闲里,尽情挥洒的自我,只是明天——
  
  郭导松开了孔祺,抹了把脸的奶糕碎屑,在远处站直了身体,看着孔祺也欢脱的加入行列笑闹,唇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明天,什么角色,都要通通归入生活,今日的欢乐,只是盛极后烟花的陨落。
  
   
 

88、暖玉温情 。。。 
 
 
  我放下手帕,强忍着胸内阵阵的翻腾的刺痒,一直坚持到下朝,期间曲莫游朝我这边多看了几眼,一旁的林悠然却是再也没有看过来,不过也好,我不想被他发现。
  
  我用手帕死死的压在唇角,快步走出朝堂,看着空荡荡的殿外白茫茫厚地高天,一时间竟不知该往何处,胸中仍觉刺痒难耐,又咳了几下,听到身后曲莫游的声音响起,夹杂着急促的脚步声,我微微侧目,看到他站在我身后约五步远的距离停住。
  
  “你怎么了?生病了?”我没有转身,只听到他担忧的询问。
  
  “你今天……反应挺快,表现不错。”我笑了下,又咳了一声,强忍住,低低的说:“总听说你们争锋相对,却没有半点实质性的进展,你往常只占了嘴皮子的厉害,却没有令他真正损失什么,还得我亲自出马,真是没用。”
  
  “臣侍无用,让陛下失望了。”身后的他落寞的回答。
  
  “今天的早朝总算没白来,那些臣子们总算明白女皇心意若何了吧……咳咳,兵符你先拿着,我以后暂时不会上朝了。”
  
  “真的是要我拿着么?你身体不舒服?”
  
  “我不想再次听到你这么没信心的语气,我是身子不爽利,想歇几天。”说罢回眸看了他一眼,余光扫见他身后不远处一个金色的身影缓缓走近,赶紧撇头,迈步欲走,却被他急急的喊住:
  
  “陛下,你……有些日子没去臣侍那里了。”我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径直离去。
  
  又走了一些路程,瞧见不远处隐隐露出的一处宫殿檐角,再往前走了数步,拐了一处走廊,只见一株磬口腊梅在冰雪中开的正艳,淡黄色的片片花瓣,宛如晶莹剔透的田黄美玉,在寒风中舞动着盈弱的身躯,婉转优雅,原来,不知不觉,已来到南玉书的卿芳殿外,又咳了几下,撩起裙角走了进去。
  
  来到暖玉阁,洁净宽阔的寝殿,只有两个小宫人在扫尘擦拭,见到我慌得一个两个的丢掉手中的拂尘和抹布,匆忙跪地行礼,南玉书却是不在。
  
  “你们主子呢?”我出声询问。
  
  “侍君去银安殿给陛下送补药去了。”一个小宫人怯怯的说。
  
  补药?是了,早起因上朝只匆匆进了一些早膳,却没有喝药,我挥手让两个小宫人退下,坐在紫榆木椅上,难耐的咳了几声,静静的等他回来。
  
  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南玉书急急赶回,水碧色的立领斗篷上带着浓重的寒意,面颊冻得有些发紫,我看到他刚笑了一声,又见他转身从身后小宫人手持的朱红木质食盒内,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外面用黑色夹棉小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陶罐,他放在桌上,小心揭开盖子,热气袅袅升起,室内顿时被淡淡的药香萦绕。
  
  “陛下今日感觉可好?臣侍一早熬好药赶至银安殿,贤君说你上早朝去了,等了许久不见你回去,要不是刚才宫里的小宫人急报,臣侍还不知道你来了这里,”他边说边将陶罐内褐色的药液倒至一个白瓷碗内,放下陶罐,小心飞捧起药碗,递到我面前:“快喝药吧。”
  
  我放在唇边浅尝一口,发现药液温度适中,在这冰天雪地里来回奔波,却能如此保住汤药的热度,不由感激的冲他一笑,仰头一干而尽,苦的皱起了眉头。
  
  他见状赶紧从食盒内拿出一小碟的金丝蜜枣,放到我面前,我赶紧抓了一个塞入口中,顿觉口内苦涩之味冲淡了不少,将蜜枣咀嚼咽下,看着他一脸担忧的神色,我想了想,轻轻地的笑了:
  
  “玉书,你以后不要再帮他了,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
  
  “你非但不要帮他,而且连话尽量都要与他少说,凤君那个人,他……”我又觉喉间麻痒,剧烈的咳嗽了一阵,玉书急急的至我身后为我抚背顺气,我觉得好了一些,他的声音传来:“臣侍不帮他,不理他就是了。”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了?”我一愣,扭头看他:“你不是一直很看重他吗?”他带着苦涩的微笑,一字一句的回答:“臣侍自始至终,所看重的人,只有陛下。”
  
  “……对不起。”我站起身,轻轻拥住他。
  
  喝了药之后感觉疲累不已,便在玉书这里歇下了,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再次睁眼时,窗外天色渐黑,已是掌灯时分。
  
  “原来我睡了这么久。”我心想,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觉得精神恢复了很多,一眼就看到玉书背对着我坐在床沿上,手持一卷蓝本,正看得入神。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我想吓他一吓,猛地攀上他的肩膀,探过头去,他惊了一跳迅速合住书本,欲掩藏起来,但我依稀看清书面上的几个字,好像是本医书。
  
  “玉书什么时候也研究起医术来了?”我笑道,他对我回以一个涩涩的浅笑,并未回话。
  
  “玉书,欲速则不达,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况且我才喝了两次药,那会好的这么快……哎哎,看来我又要喝药了。”看到门口处一个小宫人手持托盘而入,喝了几次药变得对中药气味敏感的我,顿时苦瓜了一张脸,嘟着嘴看着玉书。
  
  “瞧你的脸皱巴巴的,”他笑了,接过药碗递给我,我无奈的接过,却怎么也不想喝。
  
  “你要配合治疗,快些好起来,就再也不用吃药了,快喝。”他柔声劝道。
  
  我叹了口气喝完了药,过了一会儿用晚膳时,他说医书上讲,我现在的饮食需要清淡,于是只让我吃了些梅花香饼和碧梗粥合莲盅,吃完后我正觉得嘴里快要淡出鸟来,突见他收敛了神色,幽幽说道:
  
  “陛下熟睡之际,贤君过来了一次,没敢打扰又走了,刚才又遣宫人来,问你什么时候回银安殿。”
  
  “……嗯,”我暗暗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清了清嗓子:“让宫人回话,就说外面很冷,我就不来回折腾了,今晚就歇你这里吧。”我说完,发觉他静静的看着我,有些神色莫辨,故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到大婚后,您是第二次在臣侍这里留宿。”他淡淡说道。
  
  我被他说的“第二次”,惊得心里一突,原来自己来这里的时候这么少,少的不能再少,薄情的不能再薄情,心中愧疚的无法言语,伸手握住他有些发凉的双手,深深垂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不加班的话,就重H~~~咳咳,不过千万可别被封杀了啊~~~~


89、忍者修炼(有肉) 。。。 
 
 
  寝殿内大部分的宫灯已吩咐宫人熄灭,唯有床前不远处的黄花梨木透雕玫瑰的茶几上,一点豆大的烛火在微微闪烁,冰青色的床幔被晕染成淡淡的金色,冷风透过木格子窗的缝隙,抚动它在轻轻摇曳。
  
  南玉书背对着我,静静的躺在床的外侧,身躯除了轻微的呼吸起伏,似已稳稳的睡着了,我侧身看着他一头浓密的乌发枕在脑侧,一些发丝柔柔的蔓延过挺直的脊背,这人,一向优雅惯了,没想到睡觉的模样,也是如此雅致动人。
  
  “玉书,我知道你还没睡。”我伸手抚上他的秀发,闲闲缠在指间,不出乎意料的看到他的身体不可察觉的微微一颤,旋即恢复平静。
  
  “玉书,”我觉得自己应该想个法子让他有所反应,于是故作哀愁,慢慢说:“我以为自己还会有很长的时间,也深知万分的对不起你,以为自己年轻,会有很长的寿命,可以慢慢的弥补你,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要……”这其实,也是我的心里话。
  
  他猛地翻过身,伸手一把捂住我的嘴,他的手心泛着凉凉的薄汗,面容浸在淡黄烛光后的暗影里,一双眸子在黑夜里却格外明亮,此刻闪着无比焦急的神色。
  
  “不许你这么说!不许!求你……别这么说!”他覆在我唇上的手越发的用力,且微微打着颤,看到他如此激动的模样,我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松开手,他却浑然不觉,仍旧哀求的看着我。
  
  我想了下,伸出舌头在他手心微微一舔,他浑身战栗一下,如遭电击般迅速缩了手,酡红的面颊在朦胧的灯影下格外的明显:“陛下,不要这样。”说罢就想转过身去,被我一把揽在腰间,他略微挣扎了一下,不敢太用力,于是就僵在了那里。
  
  “成亲了这么久……你为什么不去争取?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其实这句话在我心中憋了好久,只是每次见面,看到他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也就失去了询问的欲望。
  
  “因为臣侍是南玉国的大皇子。”他回答的很干脆。
  
  “哦,明白了,通俗的解释就是,你在家中一直是老大,所以习惯了把好的物件,首先让给弟妹?”我用手故意在他腰间一捏,然后开始缓慢的在他身上游走起来:“哪有你这样的,妻主也是物件吗?也可以先让给别人吗?”
  
  随着我的手指在游走,他的表情有些难耐,表情有些窘迫,婉转的说:“陛下身体不适,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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