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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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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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党集团事件的通知》粉碎了“四人帮”*********集团。
    这是一九七六年不间断的大灾大难发生之后,当全国人民在不断的
    承受着个又一个坏消息人心惶惶惶恐不安之后,终于盼来的一今天大
    的好消息!
    祸国殃民蕊党夺权的“四人帮”终于被打掉了,被粉碎了!举
    国欢腾,人心所向啊!
    人民不会忘记这些年来国家的动荡不安是谁在后面推波助澜,是谁
    在从中作梗迫害一位位功高盖世的功勋一个位忠于人民忠于祖国终于党
    的顶天立地的英雄,一位位革命老同志老干部知识分子 这一切。
    谁是罪魁祸首。人心如雪人心昭昭啊!人民深受其苦深受其害!如今,
    四人帮终于被粉碎了,全部被隔离审查了!拨开云雾见青天了!
    扔记得四月天安门悼念周总理时爱国群众被迫害受到镇压时的那此
    情景,那些一首首人民自发富泄不满和悲恸的诗词,
    当刘满屯他们这些年轻的战士们穿着绿军装手握武器接受命令前往
    北京参与维护秩序时,听到了人民的心声:‘人民子弟兵,你们侧耳听
    。今天人民悼总理。不许你们胡乱行!”
    他们是人民子弟兵。他们不想胡乱行。他们更不愿意去用手中的武
    器。对付善良和愤怒的人民!然而他们是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坚决
    的执行服从上级的命令!
    刘满屯记得当时人民为了纪念周总理写的那首诗:“欲悲闻鬼叫
    我哭射狼笑;撒血祭雄杰。扬眉剑出鞘。刘满屯知道这首诗是经过
    改动的。最初的头两句是欲悲文元叫,我哭春桥笑!
    “四人帮”被粉碎的消息,让刘满屯很难得的在心里说出了一句
    话:苍天有眼啊!
    当然,笔者在这里并非要做出什么歌功颂德或者批判某此人的事
    情。只不过主角刘满屯经历了这样的一个特殊的年份,那么这些重大的
    事情。还是很有必要写出来的。这和他诡异的命格似乎没有什么大的关
    联。然而在那一年,太多的灾难发生在这个庞大的疲累不堪的国度中。
    我们之前也提到过。刘满屯因为自己的命格过于的诡奇,所以把一场
    场自然灾害的发生,都很无辜的归罪在了自己的身上。从而内心中有
    了沉重的压力。
    这么长时间以来,不仅是没有什么好的消息传入耳中,而且坏事儿
    却接路而至,刘满屯的心里压力已经到了难以承受的程度,所以当粉碎
    四人帮的消息传来,当军人们以铁血强悍的姿态将所有的武斗班子请
    剿一空的时候,刘满屯的心情之好可想而知了。
    更加让人心安的是,似乎在这段枕戈待旦的战备状态时间后。并没
    有要爆发战争的任何征兆发生。世界各国在这段日子里似乎都沉浸
    于了一代伟人逝世的消息当中。无论是敌人还是友人,都去无比怀念和
    追忆这位伟人的人生轨迹,学习这个伟人的思想著作以及军事理论等
    等。无暇顾及其他。
    我想最最重要的是,在那样的一个杜会背景下,没有人敢去招惹一
    个全民悲恸和愤怒的国家。
    所以军队里的紧张气氛,开始一天天放松下来。
    当刘满屯的心情因为四人帮被粉坎的消息而稍有好转,当战备解
    除。一切都往好的方面发展着。没有什么坏的消息发生之后,刘满屯忽
    然想到了另外的一种可能:当年因为自己。大地与天一战,双方皆是元
    气大伤,从而一直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诡奇命运消失了好几年,他也过了
    几年的平稳生活,那么如果这一年来几次的大的自然灾害真的归罪于自
    身的话,是不是老天爷与大地,又一次元气大伤甚至是同归于尽了呢?
    毕竟…这些灾难的动静,都太大了啊!
    那年夏天利满屯经历了天地之战。醒来后身在北地稻田之中,很
    惊奇的发现那一大片稻田似乎都降下去好几米深之后又很莫名其妙的
    恢复如初。如今想来。便可以肯定那是真实的事情。具体为什么会这
    样。想来也就是大地与上苍之战的原因。
    吉林陨石雨。很明显是因为他刘满屯而发生的,接下来的几次全国
    各地的大地震,如果也是天地之间的战斗,那么,
    闹出了这么大动静。如果上苍和大地,全都同归于尽了,那真的是
    件好事儿啊,起码将来自己就可以走上正常的人生了。
    只不婆,代价委实太大了。
    刘满屯如此在心里内疚自责且有些开心的想着,却丝毫没想过,
    这些事儿,是否真的就与你一个的灵有关呢?

209章 诡异的一盆炭火
    寸年军队里最为伤感的时候,自然是老兵退役的那段日凡。
    刘满屯在部队里生活了好几年。早已经对于每年的新兵入伍老兵退
    役很是熟悉了。这年入冬之后,刘满屯就开始考虑退伍的事情,往年
    他是不会想这些问题的。因为他自信自己不会在退伍的老兵行列之中。
    而今年却不同了,因为他在部队的表现确实不怎么样,从排长降职为班
    长。从优秀标兵成为拖集体后腿的士兵,从连长指导员,到营长教导
    员。无不叹惜甚至恼火。
    就连郑国忠听说了刘满屯被降职的事情之后,还亲自给刘满屯写了
    封信。而肖跃,更是亲自来侦察营一趟,找到刘满屯一番长谈,结果却
    是没有结果。
    心病难医,要何况。这种心理上的压力,不是说谁劝慰几句自
    己想开点儿就可以了的。
    好在是‘四人帮”被粉碎之后。刘满屯的心情着实好了许多,他觉
    的似乎生活又开始平静下来。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在自己身边,大概,“
    真的就如同自己所猜测的那般,大地与上苍同归于尽了,最不济,它们
    也都又一次元气大伤无暇顾及自己了吧?
    他的心情恢复。在工作和i练上,自然也就比之前好了许多。
    只不过让他自己都有心无力的是。他惊讶的发现,自己没有了以前
    那般超常过人的本领。力举千个奔跑起来速度能赛过汽车,开枪射击
    不用瞄准只需要感觉就能枪枪十环,他发现自己和其他的战士。或者
    说和正常人,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和优势了。当然。仙依然在各项军事
    技能上是最优秀的,但是所有人的心态就是这样的,如果你以前能拿到
    一百分,那么如今你拿到九十九分。虽然还是第一。但是人心却不满
    足了。这一点。包括自己,包括其他人,都会不满。
    即便是如此,如果这年冬天没有那次惊险的事情发生,没有因此
    而背上处分,刘满屯想来也不会成为一九七六年退役的一名老兵。毕
    竟。他好歹也是一名军队在编的基层干部了。而且是一名党员。
    说挂那件事儿来,还真有点儿鬼使神差的意思。
    那天晚上天气很冷,无风,四周安静的就好像世间万物都被冻僵了
    一般。夜色沉沉,深邃无尽,没有一颗星星。似乎所有的星星都躲入
    了黑色的夜幕后面避寒去了,潦黑的夜空中唯有一弯混浊的月牙。凄
    凄的悬挂在黑暗中。
    刘满屯他们班的战士马明亮和徐玉林负责在弹药库外站岗,半夜里
    刘满屯忽然醒了,然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纷纷挤
    到脑子里。搅和的他头脑发热烦躁不安。渐渐的有了些尿意。刘满屯
    起身出去到厕所撒了泡尿,感觉到天寒地冻的,就想起了今晚上站岗
    的马明亮和徐玉林。刘满屯回到宿舍拿了自己的棉大衣和副班长的棉大
    衣到弹药库那边儿。本想着把棉大衣给他们二人,让二人穿的厚实点儿
    暖和点也就算了。然而当他到了弹药库那边儿。看到马明亮和徐五林
    的时候,心里忽然想到,是不是再想点儿别的法子让二人更加暖和此?
    因为刘满屯远远的便看到了二人喘息的时候,脸前就会蒸腾起一层
    白雾,而且两人都在不停的微微跺着脚。很显然天气太冷了,二人有些
    受不了。
    刘满屯走上前去,招呼着二人,顺手把棉大衣给二人递过去。让俩
    人穿上一边儿说道:“这天儿冷的邪乎。得想个法子,不然一晚上非
    冻得发烧了不行!”
    徐玉林和马明亮说了几句感激的话。将厚厚的棉大衣套上,有了两
    层棉大衣的包裹,再有对于班长的感激之情,心里暖和着,身上也添加
    了稍许的暖意,不经意间。二人倒是感觉天气的温度,也没有之前那么
    了。
    闲聊几句之后,三人也没想到别的取暖法子,总不至于不站岗。回
    到宿舍的被窝里去。
    刘满屯皱着眉头往宿舍走去。到宿舍的门口的时候,豁然想到炊事
    班那边儿的木炭,连忙扭头往炊事班走去。
    炊事班那边儿晚上没人。外面的墙根儿下整齐的堆砌着一溜像是田
    垄似的木炭。刘满屯拿了旁边儿的一个破日的铁盆,将铁盆中装了此木
    炭。便端着去了弹药库那边儿。徐玉林和马明亮没想到班长走了之后
    又回来了,还端了一盆的木炭。:人有些疑惑的问刘满屯这是要干啥
    刁
    “站岗太冷。生一盆火放在你们俩中间,轮换看来烤烤火取取暖。
    总比这么站着冷,再说其他战士来换岗之后,他们也得烤烤火不是?刚
    从被窝里钻出来,这天寒地冻的更怕冷。更容易感冒发烧。”刘满屯微
    笑着解释道,一边儿将火盆放到二人之间。弹药库门的正前方一米毒的
    地方,蹲下来取了火柴和一张纸点燃,用手捂着弱弱的火苗放入盆里木
    炭之间的空隙中。
    木炭易燃,很快便被了燃。纸张燃烧的火苗呼呼的烧了又大概十几
    秒之后。便熄了下去,而盆中的木炭已经有几块儿被弓燃,火红火红的
    散发着暖暖的热度。
    “班长,这样不好吧?”马明亮有些担心的说道。
    军队里一应要求严格,纪律严谨,战士们心里也都早已经被这种铁
    的纪律给灌输的严严实实。
    刘满屯笑了笑
    …迥:‘反正有你们俩在这儿站岗看着呢,能有什么事儿?田八忆肖的
    时候你们交代别人一声,天不亮就把盆子送到炊事班外面的墙根儿下就
    行了。“
    徐玉林和马明亮面色依然犹豫着,刘满屯已经扭身往回走去。
    一股冷风呼啸着从北面刮来。在半空中肆虐一番之后,陡然扑下
    来贴着地面舌过。呼呼的冷风从裤管儿钻入裤子里,徐玉林和马明亮
    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觉得似乎小腿儿和脚丫子都要被冻掉了。
    俩人抛开心头的那缕不安和犹豫,谦让了一番,干脆二人一起蹲到
    了火盆前伸手烤火取暖,并且商量着烤一会儿之后。俩人便替换着站
    岗……
    时间过得很缓慢,尤其是这样严寒的天气情况下,在外面站岗的
    战士,尤其觉得时间过的很缓慢。当然了,在宿舍被窝里的战士们,也
    许会觉得时间过的很快。
    马明亮蹲在火盆前,将步枪抱在怀里。靠在肩上,双手伸到火盆上
    方。感受着火盆里木炭燃烧散发的热量。他的脸上也被热浪熏烤的红彤
    彤。热乎乎的;徐玉林端着枪站在弹药库大门的一侧,保持着一名哨兵
    应有的警慢性,注视着四周黑暗中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不会出现的意外状
    况。
    过了一会儿。马明亮在暖暖的烤火中鼻神有些比惚起来,似乎就
    要睡着了似的。
    “明亮。咳咳。别睡着了。赶紧起来站岗,我也烤烤火。”徐亚小
    林笑着提醒道。
    “哦。”马明亮从比惚中陆然醒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尴尬一笑,
    起身走到大门一侧站好端稳了钢枪。挺直了身躯。
    徐玉林笑着走到火盆前。他并没有马上蹲下来烤火取暖,倒是有此
    无聊的想说上几句话:‘明亮。你说咱们这么烤火,万一连长出来查哨
    给撞上了,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批评呗。”马明亮笑了笑,说道:。哎你可别说是班
    长给出的主意啊,就说是的们俩冷的受不了,自作主张去炊事班那边儿
    取来了木炭点火取暖的。”
    “这还用你说?,徐圭林蹲下身,将步枪抱在怀里靠在肩上。伸出
    双手烤着火,一边儿说道:,嗨。咱俩也是瞎琢磨呢,这么冷的天,谁
    舍得从被窝里钻出来查哨啊?又不是搞紧急集合刊练”
    马明亮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往日里他们这边儿弹药库中并没有太多的弹药。尤其是手榴弹一类
    的爆炸性危险性极每的玩意儿,子弹倒是充足,不过好在是这玩意儿
    如果不在枪里面,那么危险程度倒是很低的。只不过今年因为一而再
    再而三的紧张局势,各部队弹药库里的弹药已经是超量配备,处在随时
    准备战争的状态当中。
    夜色很沉很沉,眉月隐约与漆黑如墨的天空中,下方的军营里一片
    寂静的安宁。
    因而那一盆火红的炭火,在黑暗中就显得分外的显眼,就好像一盏
    灯一般,红红的,亮亮的。同样,处在火盆旁边儿烤火的徐玉林。往
    四周看的时候,视线也受到了亮光的影响,看的并不远,似乎自己已经
    被黑暗所包围,有一种孤独的感觉。哦。不,还有马明亮和自己在一
    起。
    迷迷糊糊中,困意袭来。徐玉林的眼睛半眯着眼皮沉沉的想要合
    上。
    黑暗中,一股诡异的无形的气息不知道从哪吓,方向蔓延过来也许
    就是平地而生的气息,围绕在了徐玉林的身旁,将其笼罩。徐玉林觉
    的小腿有些麻木,大概是蹲累了的缘故吧?他想着站起来活动活动。就
    没事儿了,可浓浓的困意却让他懒的站起来。宁愿小腿儿麻木着,酸痛
    着。也不愿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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