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成了武林高手就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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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成了武林高手就嫁你-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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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孩子,他觉得他最大的幸福就在你身上啊,他不会去其他地方找其他的生活。”素仙衣知道她问的是清岚,不知不觉却把自己代入,仿佛答着他心里埋藏不为人知的话。 
  少艾嘟起嘴唇:“会吗?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师傅觉得我真的可以吗?” 
  哦!不要嘟嘴,那会让他想疯狂去吻她。 
  “你不是总扬言要学天下第一的武功吗?想成为天下第一武林高手的人,不该说自己一无是处吧?” 
  “师傅你又笑我了!”她哼哼地掩被装寝,可忍不住一会儿,又开腔:“师傅,你真的不教我武功吗?”她可怜兮兮盯着他,都快要看得他心软了。 
  他低下头,在她额头轻啄一下,妄想平息内心的炙热,可反而燃烧地更可怕了。他低咳一声,清清吼咙,才道:“你真的想学映月神功吗?学会后呢?你想做什么?成为武林第一,还是……” 
  他的脸就在她眼前。师傅离她是如此近,近得她能看到师傅眼眸中欲掩饰的火焰。她忽然有点儿害怕,心脏不停狂跳,本以冷却的身子猛然又烧起来,好像烈焱加身。 
  她双眼不知道该看哪里。师傅明明一直都是一个恶嘴皮子的美人儿模样,突然变得那么陌生,是个男人,言语温柔,性格体贴,五官那么美,美得月亮都要黯然失色,只敢躲在云层之后偷偷瞻仰他的美貌。 
  她嘴唇微启,含糊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要学……我不要再后悔了……” 
  “后悔什么?”他赫然发现,他第一次看清楚她,她藏在单纯率直之下的心,未必也一样纯白无暇而不带任何苦涩。为什么她要学天下第一的武功?为什么她如此执意于天下第一的武林高手?他都没问过,他真的好蠢。百般计谋,在她面前都变得空白,什么都忘记了,只想一直看着她那双纯真无杂质的双眸,如毒发上瘾,他才是那个被捕获的傻瓜。 
  “后悔……”她想起什么,一双明眸猛然暗淡起来:“不要再失去重要的人……我想守护的人……像娘一样……” 
  他眼中一亮,骤然又点滴凝聚,想起什么。虽然在少艾初来仙人阁时即已略为查过,她本就是秦捕头的女儿,也没存太大戒心。现在回忆起,她的母亲是在她五岁时便在意外中命丧去逝,秦捕头再没续弦。 
  五岁的小姑娘,能记住多少? 
  素仙衣赫然发现他忽略了最基本的问题。一般人都会以为,五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即使长大,记忆也已淡化,还有什么可以执着?! 
  他错了! 
  她为了什么如此坚持?长途跋涉来到扬州,在仙人阁被当作小妹使唤也不逃,不舍不弃,这样的执念,真的只是一个单纯小女孩的向往吗? 
  有梦,是因为先伤过,才会希翼,才会梦想,才会后悔,又燃起不可能的期望。 
  月光下,她面色平静,坦然躺在床上,已然不再说话,只听得平稳的呼吸,睡得安详。 
  可是,她眼眶中,淌着一滴无法落下的泪。 
  素仙衣一身炙热猛然焚烧起来,他起身夺门而出,原本无力的身子因愤怒而硬撑着,无法施展的内力却不顾体内阻碍的气破势而出,他起身跃上屋檐,飞弛而过,转身已到后院。 
  走到水井边,他扬手,提起一桶冰冷澈骨的井水,当头淋下。 
  冰冷刺激着肌肤,刺激着神经,如一把利刃狠狠插如脑髓,火热的身子,刹那就冰寒起来。白羽般的衣服,薄而半透,冰水一滴滴从衣袖落下,落在地上,激起万千年沉淀的绝望。 
  他忘记了,他居然还敢说喜欢她,要守护她。 
  却连她真正的心意都全然不晓,真是狂妄可笑到了极点。 
  “这样,对身体不好。” 
  一声淡淡的话语在身后响起,素仙衣没转身。他缓缓抬起头,用冰冷透心的修长手指轻碰过自己仍炙热难忍的唇瓣,手指的冰与唇上的热形成一种新的反应,让他几乎毁灭。 
  刚才,就在刚才,他亲吻了她的额头,那么可爱的小额头,让人从身体到灵魂都在颤抖。 
  她该是纯洁无瑕的。 
  素仙衣侧过头,感觉到身后人的无恙,轻笑:“九龙阴阳阵,你若真要破确实不用等到早上。” 
  是错觉吗? 
  清岚只觉得素仙衣笑得犹为凄楚,他体内的气息很乱,似乎有什么压抑着,他却不顾危险硬要运气。 
  素仙衣微笑:“放心,你家主人很安全,我不是趁人之危的……”话未说完,素仙衣只觉一气攻心,虽然强压下来,仍是溢出满喉腥臭,苍白的唇边淌出一滴鲜红色的血液,顺着唇瓣,顺着他冰颤的肌肤,顺着他哽咽的吼咙,一路滑陷,落在地上,灼伤了灵魂。 
  清岚吓了一跳,不由得踏前了一步,可转念又想着素仙衣何等高傲的人,犹豫半响又收回了那一脚。 
  素仙衣享受着体内的苦痛,甜甜笑起来,手指点蘸过唇边的红,看着看着,看得心旷神怡,醉生梦死。他一世英名,毁灭的彻底,曾扬言再不踏家门一步,结果也不过是悔话。 
  他为什么穿起女装?他当真就放得下尘世种种? 
  这些,连他的小猪猪都不知道。 
  可是,此刻的清岚却有些明白。只是隐约,谁也说不上真能摸透谁。仅仅是命中有那么些过去,似曾相似,于是清岚猜想——他,也并非真的性子想学得女子般娇美,他不过……他不过…… 
  他不过是,想用貌似女人的美丽,掩饰住这个男性的他,便再也不要爱上任何人,再也不要任何人爱上他。 
  白茹月性格何其单纯率直,说得句句由衷:二哥果然是最帅的!喜欢死二哥了! 
  只怕这些见过白敬月男装俊雅的女子,哪个不被吸引? 
  他想保护自己,也想保护别人。 
  最好!大家都不要爱了!只要不会爱,不会恋上,才不会受伤! 
  会绝望,总是因为先有希望。 
  这明明是最逃避的做法,既愚蠢又孩子气,可清岚想到他八年前已然跌入绝望谷底,如此飘缈仙人般的人物,终究还是哭得天地悲鸣,顿时又觉得素仙衣如此可悲。便是想责怪他,又哪里开得了口。 
  素仙衣享受过身上的冰与透骨的凉,身上的热已全冲消,虽然体内气乱,找不到方向,也放下心。素仙衣微侧过头,看不清表情:“你去保护好你的主人吧。我可要休息了。”这句话无色无味,仿佛只是讨论天气。 
  清岚本没叨声,待素仙衣正要离开,忽然道:“少艾让你不要动白敬月,可没与我说。”有人这般算计少艾,他怎会轻易罢休。 
  可素仙衣突然拧头,眼色阴沉:“不准碰敬月!” 
  清岚愣住,素仙衣舞起衣袖,施展轻功,刹那便消失在屋檐上。 
  清岚摇摇头,苦笑,他怎会不了然。终究都是当人家哥哥的,再怎么不是,也决不让外人动弟弟半分。他转身也施展轻功,还是尽快回到少艾身边才是。 
  已近五更,整座别院静悄悄,除了巡逻的下人,再无更多。无荷花的荷花池,月光铺满寂静的池塘,孤独又无奈。赏荷亭的顶上,立着一个白衣人儿,美丽胜月,他扬起衣袖,在亭檐上舞动,便是已艺楼闻名大江南北的仙人阁,全部舞艺超群的姑娘加起来,也不及他一举手一投足来得美。 
  他舞得天地失色,百花黯然,一身白衣还滴着晶莹水珠,分布清是水还是泪,洒在亭上。 
  没有人能看见,他的美,黯然消魂。 
  月光如画,一切都是幻境。 
  … 
  先上大家拜年:新年快乐哦~~~ 
  呵呵 
  (今天年初三才说,是不是晚了点儿?不管了,写稿的人从来分不清哪天打哪天的) 
  然后就是不好听的话了:混帐,我再也不信什么“放假了就让你尽情写稿”的话了,结果从年二九开始,就被人拉着满街转,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拜这拜那的,别说写稿,连碰电脑的时间都没有……哼哼……幸好今天值班,不然都不知道怎么交代。 
  趁今天,尽量写多点吧,咔咔   
  28。群雄会   
  昏昏沉沉的日光,透过白帐纸窗射入,温暖又微有些热。少艾翻了两个身,揉揉眼,坐起来,只觉得头昏脑涨,想不起昨日之事。见已日上三竿,忙起身,看到自己一身淡蓝装束,也没换衣服,才慢慢忆起,吓得猛冲出门。侍女还送来什么醒酒汤之类的,她只好边喊“回来再喝”边往外冲。 
  昨日之事闹得那么大,师傅的眼中的愠色显而易见,她怕师傅不守约定去为难敬月大哥。昨晚不清醒,还被师傅呼弄过去。虽然她说得清楚要师傅保证不伤害敬月大哥,但师傅哪有保证,以什么“谁是傅谁是徒弟”就转移开话题。 
  匆匆奔到后厅,见到姜管家,她问:“姜伯伯,敬月大哥呢?他在哪里?”少艾本就没有任何身份意识,只要觉得对方为人值得尊敬就拿心出来交。姜管家本是守足分寸之人,但多日相处看到少艾虽然外表平凡,却善良可亲,为人纯朴又不愚智,也喜欢地紧,自然由得她称呼了。 
  可下人的规矩还是要遵守,姜管家表面仍要拿出管家态度,平淡道:“三少爷昨日晚上喝得凶,还没酒醒,现下正休息,不便见客。秦姑娘也请先回房里稍作休息吧,我已命人送去醒酒汤和淡粥,秦姑娘服下后应该会好些。” 
  少艾本还想说什么,可一听姜管家的语气就知道确实不能去,加上头痛难忍,唯有先回房了。 
  窗外,绿树葱葱,清脆鸟啼阵阵传来,敬月躺在自己房床上却觉得甚烦。他这二十三年来,曾经何时做过如此失智的事,居然拿自己的身体来乱撞,此时头根本抬不起来,一起身就昏旋。昨晚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全在刚才呕吐干净了,先下送来什么吃的都没胃口,全推送了出去。 
  敬月唇边却扬起一丝笑,若被爹知道他如此胡作非为,不打断他两条腿才怪。 
  忽然,窗边一身清朗的男声:“笑什么?”吓得敬月身子一震,转头一看,正是素仙衣。 
  只见他潇洒坐于窗沿上,面色雪白,没有半点儿酒后不适之态,仿佛故意在炫耀昨晚睡得多舒适。玩弄着手中的小稻草,他张开唇,含在嘴中,笑道:“不舒服吗?” 
  敬月心里明白该来的迟早要来,除了刚见到那一惊,当下已恢复冷静,转过身不太达理素仙衣,闭上眼:“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哦?”素仙衣翻身入了屋,也笑:“那里不舒服?那么点儿酒该难不到你啊,你好歹也是我弟弟。” 
  敬月心里想,你是神仙转世,你弟弟却是凡人一个,也真只有妖怪才斗得过你。对了,若那个越天城的天清岚和你斗,可能才能和你平分秋色,可他一心忠于秦姑娘,秦姑娘又是你徒弟,表面上你由得秦姑娘带领,其实背底里哪件事不在你算计之中? 
  敬月满心只想报小时候的仇,用着各种法子来对付这个二哥。他表面温驯,其实最固执,不管别人如何说二哥天下第一,他也绝不肯认输半分。 
  素仙衣怎会不明白,他走到床边,一手搭在敬月枕边,坐靠下来,形成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敬月,哪里不舒服,给二哥看看?” 
  敬月身子没动,眼珠转动,看到素仙衣飘飘长发披下,美丽无双的面孔近在咫尺,心里猛地一撞,自己都怕起来。即使素仙衣此刻穿着男装,依然姚饶地动人,若非知道是自己年长六岁的兄长,他怕也要动情了。 
  敬月本想转移话题,问“昨晚的秦姑娘是不是很可口”之类的,可想到二哥每次提到秦姑娘都翻脸如翻书,此时自己确实身体欠佳,这游戏再好玩也要等他好了再论,可别先断了自己死路。于是答:“只是有些头痛而已,二哥关心了。”敬月将身子侧向另一边,本想躲避素仙衣,不料素仙衣居然也跟着移,整个身子欺压下来:“别逃嘛,敬月。你难道还不知道为兄的心意吗?” 
  “哐!” 
  两人抬头,看到门口走进来的姜管家僵在原地,地上是一盅摔破的燕窝粥。姜管家的面色又红又紫,当真是好看。他忙低头掩面,却口齿不清:“对不起……老朽……老朽不知道二少爷在……对不起……老朽马上出去……” 
  床上两人本想起身,突然一阵撕啦,就见素仙衣一截衣袖被压在敬月身下,这一起身拉破了一个小口子。没想到姜管家见到此更是恐慌,嘴里也不知道说着什么,大概是“打搅了……”之类地,说着就跌撞奔了出去,还好心地为他们带上门。 
  素仙衣看了好半天,才转问敬月:“你说,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说着还配合地以天真无邪目光向敬月猛眨眼。 
  敬月头痛地紧,懒得深究,一头栽到床上,继续补眠:“不知道。”不再搭理素仙衣。 
  素仙衣当下觉得好玩起来,满脑子都是接下来要如何加深姜管家的误会,全然忘记了进来的目的。 
  如是几日,敬月都以身体不适推拖了数人的见面,只叫茹月配他们去玩。茹月那晚自己也是给人抬回房的,哪里知道他们这些琐事,只管带少艾四处去玩。少艾却担心白敬月,怕他真是被素仙衣拆胳膊卸腿了,否则怎会休息这么多天。偏偏问到师傅,都被玩弄过去,没半句正经回答。 
  素仙衣怕少艾追得紧了,真要说出什么。于是叫茹月搬来一张古琴。少艾傻愣愣看着:“师傅,这是干什么?” 
  素仙衣只微笑,走到琴前,双手一提,便是一曲高山流水,荡气回肠,天下再难寻到第二人有此等琴艺,刚中带柔,柔中百变,每一音都让人回味无穷,绕梁三日。 
  少艾不识乐理,也知道这是大大厉害的琴艺。只见素仙衣起身,却把她按了在琴前,笑道:“从现在开始,你每日只管练琴,能练到为师十分之一,这映月神功就可以开始学了。” 
  少艾险些没从椅子上摔下去。她从来如男孩般满街跑,哪里会这些姑娘家的东西,连听都听不懂,更莫提学了。 
  素仙衣怎会不明白:“映月神功缥缈神气,正是以无形胜有形。十指舞动需比缎带更柔,如水似火。你先好好练琴,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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