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女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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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女妖娆-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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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去跪拜一下?”刘丹阳问毛小朴。
毛小朴一脸纠结,最终却摇了摇头,“不去。”
这倒是出于刘丹阳意料之外,“毛毛,你无所求?”不对啊,这丫头求财,求房,至少。
毛小朴一双大眼睛里露出坦荡,还有些许不好意思,“有啊,我好想发财。可是庙里那一排菩萨个个严肃,我不好意思跟他们求。”
不好意思?刘丹阳笑了,“你觉得应该跟菩萨求什么才是合理的?”
“求身体健康才是应该的,身体来自父母。求财,求子,求富贵,求升官,求郎才女貌,这些都带着个人严重的私欲,如果我是菩萨,肯定不会受理。”
刘丹阳愉悦且欣赏地微笑,这孩子是块璞玉,笨笨的话语里偶尔闪现出别具一格的思想光芒。
她说法也许是对的,国内民众喜欢逢神就拜,不管哪派哪系哪宗哪山头,谈不上什么信仰,烧香捐钱都是临时贿赂神而已。他们求佛大抵都带着功利性,属于临时性的利用,只有少数的求佛的人,求的是人生的心理归宿、对唯一真神的绝对虔诚崇拜。而外国教徒大多极其虔诚地、始终如一地信奉着他们各自的唯一的神,极力地、用尽生命地去爱、去尊重、甚至不惜为维护各自的神而与异教发生冲突或战争。这是一种长期的信仰,并无功利性。
就像毛毛,她好想发财,就是功利,所以她不求,她心目中的菩萨不会答应。若答应了,菩萨在她心中就失去了光芒,不会再求了。
“不好意思拜就不拜了,我们回家。”刘丹阳牵着毛毛的手离香火旺盛的庙宇越来越远,离红尘里的家越来越近。
几天之后,刘丹阳带着他的毛毛,他的毛毛带着她的灰灰,回了北京。
白得不能再白一只小藏獒,居然被叫成灰灰,也不怕天打雷劈!
这事只有毛小朴这个少根筋的做得出来,也只有刘丹阳这个宠到没边的能答应。
为什么孩子要从小抓起?因为小时候留下的阴影可以笼罩人心一辈子。灰灰这名字就是最好的事例证明。
溜达了一大圈,抱回来一只不是灰灰却叫灰灰的狗。
作者有话要说:毛毛让一条失控的狗趴下,给刘大将军长脸长威风了!就这么个小异能,同学们不要再纠结我的金手指了哈。属纯一乐,并无大的作用,当然,小作用还是有的,比如后来,当毛毛被几条狗看守起来时,她头一昂,狗狗们全趴下了。
同学们认为毛毛让姓刘的一个占了,不像NP,倒像一对一,我这里解释一下哈,确实是NP,但男人以大刘和小陆为主,开始时是毛毛和小陆的戏份足,现在换成大刘和毛毛的戏份足,过后没大刘什么事啦。就让刘丹阳多宠一点吧,他马上就要出行了。
今天写了一个肥章,因为明天26号上不来,同学们不要等。非常抱歉。27号晚上八点准时更新。
  
第三三章
28
溜达了一大圈;抱回来一只不是灰灰却叫灰灰的狗。
回到北京的相处模式就由两人成了两人一狗;吃过晚饭看电视,刘丹阳手一捞;抱住了毛毛;毛小朴喊一声;灰灰就跳上她的膝盖;刘丹阳和他家毛毛剧烈运动后;喜欢给她洗澡;灰灰在院里转几圈回来;毛小朴喜欢给它洗澡。
动作总是在复制,但各有各的乐趣;尽在自我陶醉之中。
不过;毛小朴总觉得缺少了什么。晚上回到卧室,刘丹阳已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一派惬意悠闲。
毛小朴站他面前,“我想找工作。”
缺少什么?钱!买房子这个伟大而平凡的理想一直在她心里燃烧,从来未灭。
刘丹阳向她招招手,毛小朴不动,她还等他回答呢。
刘丹阳坐起,将她拉过来,抱到怀里,亲亲她,“你想找什么工作?”
“我想去找师范的胡教授,我以前帮他们学校翻译资料。”那真是一份好工作啊,钱多,事少,在家。
“翻译的工作很多,不需要再去找那位胡教授。”刘丹阳慢条斯理地说,一只手顺便钻进了衣服里。
“哪儿有?”毛小朴不淡定了,如果不是怕碰到毛家人,她早就去找胡教授了。
刘丹阳看着她笑,低头咬住她的嘴唇,“我给你找,不过今天晚上全部听我的。”哟,说穿了还是流氓本色。以工作诱之,再以狼性扑之。
毛小朴睁大了眼睛,不明白要听他什么,刘丹阳手已挑开她的衣服,大手在她胸前搓揉,头低下,咬住那颗红艳。毛小朴直到身上感到一阵微痛微麻,才发现已被扑到。一根粗砺的手指进入那口幽洞,连带出水声,毛小朴身子全软,眼睛开始布满水雾,唇齿间的娇吟低低地跑出来。
刘丹阳声音有些不稳,太紧了,让人疯狂,“毛毛,看着我,看着我。”
毛小朴眼睛朝刘丹阳看过来,可眼神晃得厉害,没有东西能确定地落进去,她的眼里只有欲。望和渴望,有情。欲骤起时的迷茫。刘双向向那束迷茫冲去,大力进出,他要那双眼睛水雾退去时,只剩下他的影子。
毛小朴喊出声来,双颊红如桃花,嘴唇粉嫩性。感,脸上的娇艳让刘丹阳只有一个念头,要她,要她!
他将她翻过来,亲吻着她光滑的背,灼热顶入,新一轮的激。情在房间里巅峰上演。
第二天,刘丹阳带回了三摞资料,英文的,日文的,法文的,全部翻译成中文。工资,在胡教授上的基础上加百分之五十。
毛小朴这时候显得很通人情世故,“我这里吃你的住你的,那百分之五十给你,我不要。”
不了解毛小朴的人肯定会嗤笑着,要不要这么矫情,都睡到一块了,还分什么你我,他刘丹阳供你吃供你住供你花是应该的!
可毛小朴不这么想,奇葩就奇葩在,在所有的女人和男人睡后不分彼此了时,她偏偏要分得清楚,是睡到了一块,你睡了我,我也睡了你,你快乐了,我也快乐了,两抵两拉。她从不认为刘丹阳占了她的便宜!甚至内心还有点她占了刘丹阳便宜的内疚感,毕竟,是她先招惹他的。
刘丹阳不介意她怎么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大气的男人从不纠结这些小事,他就是把他的小女人往死里宠。
这宁静的甜蜜的两人一狗的安乐日子,也不是没有不怕死的来打扰,比如宋家颜回国后,被钟瑶的打油诗勾搭起兴趣,上门得很勤快,特别是无意间听说狗怕毛小朴,职业病犯了,很想与她沟通,是不是小时候吃过什么天才地宝的药,造就骨子里的野性。
刘丹阳肯让他的毛毛被人当小白鼠研究么?门都不让他进,直到宋家颜发誓写保证书,绝对不再追求此事,才勉强让他进门蹭顿饭吃。
吃多了毛毛做的饭,宋家颜不好意思白吃白喝,居然乐陶陶地去洗碗,有时候还和毛毛一起研究食材,比如乌鸡的三种煮法、六种烧法和七种煲法,比如宫爆鸡丁放油放盐放酱油的最佳时间精确到几分几秒,毛小朴对所有新鲜事物都有一种热情,听的人听得眼睛不眨,说的人说得口若悬河。
宋家颜自小品学皆优,作为大医生,德行具备,而且他不从政,又不经商,以他的操守和医术,手下不可能故意出现人命,所以,相比搞政治的刘丹阳和搞经济的钟瑶,距离监狱更遥远。搞政治和搞经济水才深呢,一不留神下台了,双规了,偷税了,行贿了。于是,自以为永远不会进监狱的宋家颜对监狱那点事产生了兴趣,虚心请教,洗耳恭听。
对于自己监狱那点事,毛小朴一向是被问得多,问什么答什么,什么时候任自己随意发挥了?所以在宋家颜如此诚恳地请求下,毛小朴也得巴得巴地说起监狱里犯人的一些秘闻要事,比如蹲监狱的人也分个几等。
宋家颜相当配合,“哪几等?”
毛小朴头昂起,嘎巴地说,“最高等的是因杀人而进号子的人,最低等的是强。奸未成年孩子而进号子的人。”
在一边听他们说话的刘丹阳抚额而笑,哎哟,看他家毛毛脸上一脸光彩,她还骄傲了?因为自己是以杀人犯的罪名进去的?所以她自认为档次上要高一级二级?
别说,这傻姑娘还真这么想。
关在监狱里比较暴力的,依次是杀人的,打架斗殴的,接下来是抢劫的,再接下来是偷窃的,最文明的是文化犯罪的,比如经济案,抄袭案,诽谤案等等,最让人瞧不起的是强。奸未成年人案。这类人一进去就会莫名其妙打个半死不活。
宋家颜随意问了一句,“女人还可以强。奸未成年人?”问完觉得特别有意思,朗声大笑。
毛小朴眼一瞪,像是满心说真话却被人质疑话里有假的孩子,满脸不高兴,“怎么没有?”
她刚进去的那一阵,监狱里进去了一个肥胖的妇女,罪名就是强。奸未成年人。
那妇女隔壁有一家穷人,一家几口人全挤在一起,正好那家才十五岁的儿子要中考了,没地方复习功课,那胖妇女就好心让那孩子晚上去她家复习并息在她家。开始几天还正常,几天后,这个妇女伙同她丈夫将这孩子强。暴了。
为什么毛小朴记得这么牢?因为就是这人进去后,原来找她磕的人都不找她切磋了,全去打强。奸犯了。一天一小打,三天一中打,七天一大打,看不顺眼也打,心情不好也打。不到二个月,活活将那胖妇女打成了营养不良,生活难以自理。
后来据说那家里动了各种关系送了很多钱,那妇女才转移到别的号子养命去了。
所以,站在自己切身利益上讲,毛小朴对那女人还是挺感激的,记牢那个人那件案子也不为过。毛小朴一边讲一边还在不满,凭什么不相信,这是真的,真的。
偶然一抬头,看见宋家颜听得一脸认真一脸严肃一脸信任,甚至貌似还有一脸崇拜,毛小朴顿时气消了,满足了。
然后,毛小朴破天荒给宋家颜加了一点点福利,在没人主动问起的情况下补充了另一条:如果强。奸的是成年男子,待遇和档次比坐神舟十号还快,凌驾于杀人犯之上,被称为英雄,豪杰,女大爷。
殊不知,她这一付得意的、坦然的、真诚的面孔,在听者面前随意展示,像春天里的花一样自然而放纵,有人上心了!
相比宋家颜最初不让进门要写保证的待遇,钟瑶的待遇就好多了,走亲戚,走亲戚你能不让我进门?我不进门可以,后面的你外甥你妹妹,你今天敢拦,我明天就教唆他们不认你!进来得趾高气扬,意气风发。
钟瑶的儿子钟球才一岁多,下盘特别稳,走起路来扎扎实实,他一进门就不要爸妈了,抱住了那雪白的一团,滚成球。
钟瑶的老婆刘霜阳吓得尖叫,“球球放开,藏獒,这是藏獒,会咬死人的!”冲上去就要分开这一团。
钟瑶及时拉住了她,“没事,没事,再凶的藏獒到了毛毛手里,全是小京巴!”
刘霜阳不淡定了,他哥也是,喜欢小京巴就去养小京巴,非要将一条藏獒当小京巴养,也不怕有人控告你侮辱精英、浪费狗才。
更让她不淡定的居然叫这条狗灰灰!起这名字的人是色盲还是怎么的?可怜多么精美威风的一只藏獒,从内到外算是被眼前这一对给糟蹋了!
灰灰和钟球玩一会儿就不乐意了,这臭小子老是抓它的鼻子,看着他白白胖胖粉肉嘟嘟的手,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真想咬一口啊,不过,毛毛说了不能咬人,好吧,不咬,可躲开总可以吧,躲到阳台,这臭小子屁颠屁颠找来了,躲到厕所,这小子也找来了,灰灰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自尊心也不要了,头一低,身子一猫,藏到床底去了。
真不能怪钟球,你甩着一条毛茸茸肥嘟嘟的大尾巴一下躲这里,一下藏那里,他还以为你跟他玩躲猫猫的游戏呢,舅舅家的狗太先进了,连人的游戏也学会了。
钟球晃着肥胖的小短腿,迈着八字步,将屋里内内外外地瞄了一遍,没有,不找爸,不找妈,一双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抱住了毛小朴的腿。
毛小朴从小到大,没接触过小孩子这种生物,一下呆了,低头看着他,慢慢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戳戳钟球的脸蛋,真柔软真光滑,她试着又戳了一下,钟球仰着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巴巴地看着毛小朴,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毛小朴手足无措,求助地看看刘丹阳。
刘丹阳早就注意到这一大一小了,微笑着鼓励,“他喜欢你,你抱抱他。”
又一喜欢她的小动物,毛小朴有信心了,蹲□子,将那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多么柔软的一团,毛小朴只觉得自己内心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很温暖,很慈爱。她小心翼翼地搂着,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轻放柔了,“你说什么,可是,我听不懂。”
钟瑶走过来,一本正经地说,“他在喊舅妈。”
刘霜阳噗嗤笑了,她是孩子他妈,天天跟儿子呆一块,当然能听懂他儿子的特殊语言,他儿子明明说的是,“狗狗,狗狗。”
毛小朴显然没注意钟瑶的话,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让怀里的这一团给吸引了,她不知道此刻她脸上的线条多么柔和,表情多么慈爱,动作多么轻柔,眼神多么温暖,脸上有一层圣洁的光芒。她有点不舍地将孩子递给了刘霜阳。
刘霜阳看着他哥哥,笑眯眯地凑到他旁边,“她很喜欢孩子,生一个呗。”
刘丹阳没有说话,眼睛里的笑加深了。
晚上,刘丹阳抱着毛毛,一只手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来回摩挲,嘴咬着毛毛的耳朵,轻轻说,“毛毛,我们要个小毛毛好不好?”
小毛毛?毛小朴将眼睛从电视上移到刘丹阳的脸上,仔细地研究。刘丹阳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毛小朴扑腾,“做什么,做什么,我要看电视。”
“乖,我们去制造小毛毛。”光明正大的将毛小朴看电视的权利剥夺了,毛小朴后知后觉地发现,关于小毛毛的问题,她并没有答应呢。
毛小朴的日子充实得跟糯米灌肠一样,鼓起来。早上起来做早餐,刘丹阳坐她对面,灰灰坐中间。吃完后,刘丹阳去了他办公室,她和狗玩会儿,开始工作,中等刘丹阳不回家,她做两个菜,自己一盘,狗一盘。吃完后和狗玩会儿,开始工作,晚上刘丹阳回家,饭后时间,坐在刘丹阳的腿上看电视,脚下趴着懒懒散散雪雪白白的灰灰。
毛小朴的电视台都是固定好了的,不乱按,所以一直以来,竟然没有在电视上看见毛敏儿,幸好没看见,要不然,她的快乐和充实都得打折。
为什么?
她还收着人家毛敏儿一百万,她人还窝在北京,眼前不见毛敏儿,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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