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安 作者:郗宁(jj2012.11.12完结,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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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安 作者:郗宁(jj2012.11.12完结,阴差阳错)-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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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气恳切,叶珲眉头渐舒,“虽然与伯父接触不多,但是听到幼幼的名字我便知道您是以怎样的心爱护伯母。”洛客书轻笑,“伯父,刚刚我与幼幼一直在您面前,可有假装?”
  叶珲被他一问,愣了下然后哈哈大笑,“客书,幼幼就交给你了。我不想看见她再伤心一次不敢回家。”
  “不会的。”洛客书轻声保证,“我佑她一世安乐。这是我对您的保证。”
  馨安小心翼翼地关好视听室的门,拍着佑安的头说,“小丫头,这次眼光不错。”
  佑安怨念,“我以前眼光很差么?”
  馨安笑,“幼幼,只会纵容你的男人是不能与你共度一生的。一个能够保护你、让你成长同时容忍你的任性的男人,才能与你相守到老。”她拉着佑安的手温柔地说,“这样的男人懂得宽容和退让,却也能为你遮风挡雨。最重要的是,因为他足够懂你,你们之间始终能够沟通和包容,这才是婚姻的秘诀。”
  “你还小,也许谈及婚姻还早。但是洛客书足够懂你,所以很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幼幼,你也要让自己变得更好才可以呀。”
  佑安点头。
  是呀,他那样好,她便想跟上他的脚步,站在他身边看同样的风景。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了很久,觉得章节标题便也只有这个字了。
  论文进入一个关键的收集数据的阶段,我前所未有的忙。
  今天和朋友去忆旧时光,童年真好。
  PS:最近我翻旧书,有本很多年前买的Tuesdays with Morrie。不知道在看佑安的你是不是也看过。
  我喜欢Morrie教授,这个人坎坷,却正因为这些坎坷,却懂得了爱。
  PS2:这是补齐昨天没有出现的后半部分。
  PS3:发表出来我再检查,依旧只能到赵孟钊鲎郑夷涿畹念字还变成了个奇怪的错别字,我有点郁闷,请问大家谁知道怎么解决么?
  ☆、语言的陷阱
  圣诞节假期,为了主持二稿比稿乔越也匆匆赶了回来。秦景宸因为嫌弃年末家里的各种聚会,把年终酒会搬到了伦敦。洛客书连日加班,佑安忙着读书做调研跟进导师的项目,除了每日的电话,他们各自忙得昏天黑地,见面的时间更是少得可怜。听说秦景宸逃家的举动,佑安打电话给
  乔夕通风报信,乔夕在电话那端挣扎。
  “佑安,我觉得我做不到。”乔夕凄凄惨惨地说,抓着电话忧伤。
  佑安看资料到眼睛酸,正趴在自家的床上画画,“乔乔,你说为什么只有秦景宸是你的软肋呢?”
  “谁爱谁输呗。”乔夕答。
  “乔乔,拥有爱情的人都是赢家。你只是没有准备好失去爱情,所以你输。”佑安听见敲门声,跳下床去开门。洛客书闪身进来,坐在床上看她的画。佑安一边抢一边听乔夕说,“你说,我喜欢秦景宸那么久,他怎么就看不见我呢?”
  “所以我说,你要站在他面前呀。我们家乔乔活泼开朗,他再看不到就该去眼科挂号看病了。”佑安说着,想到洛客书调侃秦景宸的话,“嗤嗤”笑出声来。
  “乔乔,不要浪费那件漂亮的裙子呀。就算不为了他,你也有资格漂漂亮亮地去迎接新年。”
  “好吧。我现在去定火车票。”乔夕咬咬牙,“亲爱的,照顾好自己。”
  “好。”佑安笑着收线,看见洛客书舒服地躺在她的床上,拿着铅笔在她的画纸上涂涂抹抹。她好奇地凑过去,想看他画了什么。
  那是她低着头打电话拢头发的样子,唇角泛着笑容。画纸角落有他用花体英文写的字,佑安细细地看:My Sweet Girl; Ann。后面是他龙飞凤舞的签名。佑安脸红,刚刚他就一直在画这个?
  洛客书正看着她。每次他这样认真地看她,佑安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她跪在床边收拾着满床凌乱的材料和纸张,洛客书伸手把她够不到的画纸递给她。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就是这只手,刚刚画了她低头浅笑的样子,还写上了那样漂亮得让心心动的字。
  佑安默默有些不甘心:他最近对自己的影响真是越来越大了,只要一个动作,她都能心跳加速。
  洛客书拉着她躺到自己身边,在她唇角偷吻,问,“劝乔乔什么呢?”
  “秦景宸的事情。我家乔乔苦恋秦景宸数年无果,于是我给她走漏了点独家消息。”佑安眨眼,枕着他的手臂乐呵呵地说。
  洛客书看她笑眯眯的样子,心里叹气。这个傻丫头,秦景宸这些年行事这样夸张,为了掩饰什么大概除了她谁都知道。
  “真是后悔让你回家住了。”洛客书忽然说,佑安疑惑地仰头看他一脸坏笑,“我每天不止要加班还没有福利。”
  “什么福利?你不能自己给自己发加班费么?”佑安问,洛客书无语。她怎么有的时候能这么迟钝呢。于是偏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轻吻她。
  她还是那么很甜美,柔柔弱弱地回应他,却能让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在意和喜爱,让人欲罢不能。洛客书渐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挑逗着她,柔情加上了激情的味道。
  佑安已经被他逗弄得有些晕眩,只能笨拙地回应他。习惯了每天都有他相伴的日子,最近因为各自繁忙很少见面,想念便像找不到出口的洪水,淤塞在心里,让人不知所措。
  而他就像出口前的光,照亮她无处可说的想念。
  敲门声骤起,馨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幼幼,你姐姐回来了。”佑安一愣,整个人顿时清醒了,洛客书安抚地捏捏她的手,拉着她下楼。
  佑安有时候也会想,再见到雅言,会是怎样的场景。雅言会穿什么样的衣服,用怎样的表情对她说什么样的话。
  佑安站在楼梯口远远看见雅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背影一如5年前优雅。那件真丝羊毛千鸟图案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爷爷在主位上坐着,眼角含笑地问她些什么。她的手护在
  小腹上,轻柔地答着。
  那是个做了母亲的喜悦的眼神,即时离得如此远,佑安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是呀,她现在是顾彦孩子的母亲,整个叶家下一代的继承人就在她的身体里孕育着。
  佑安想着,爷爷这么多年疼爱雅言,真的没有错。她比自己好太多,恭顺太多,知情识趣太多。
  叶建辛在,洛客书不便久留,对着雅言微微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又牵着佑安的手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他说什么佑安没有心思听,坐在雅言对面闷声喝茶。
  “幼幼,许久不见了。”雅言的声音一如往常悦耳,“转眼你长大了,我却是奔着30岁去的老女人了。”
  “你要是老了,我这个老头子不是要入土了?就会胡说。”叶建辛笑着训斥了一句,“我去书房,你们两姐妹聊吧。”说罢起身,当真留了她们两个单独相处。
  佑安有些恶毒的想,爷爷早就知道她的脾气,不怕她拆了雅言?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自己却笑了。
  她早已不是彼时幼稚的小女孩,即时骨子里脱不掉的稚气,也只在可以不用掩饰的人面前才孩子气。
  “幼幼,这几年可好?”
  “好。”佑安笑答,“自由自在的,过得还不错。”
  雅言听她答,也温和地笑了,“听你这么说,看来是去了不少好地方。不得不说,幼幼,你运气真的好。”
  “我运气好不过姐姐。”佑安淡淡地说,“姐姐嫁得好,又要做母亲了。生活如此圆满,运气才叫好。”
  “确实,如果不是你,这孩子大概也不会来。”雅言说,“看洛客书站在你身边,我真是有点吃惊。幼幼你对他了解多少?”
  “不多,但是足够信任了。”佑安答。雅言听了她的答案,似是而非的笑了,捧着茶杯抿了一口茶,“我以为你爱干净单纯的人,想不到洛客书你也能接受。”
  “雅言,我不会妄自揣测,也不想道听途说。我想我们真的没有关系好到可以坐下来倾谈的地步。”佑安说,也抱了茶杯不说话。如果没有这几年的时光,她大概还会是单纯崇拜这雅言的小姑娘,就算不得爷爷疼爱,也会觉得只是自己不好,她的姐姐就应当受万人瞩目,得万千宠爱。
  可她现在是顾彦的妻子。
  若她没有爱过顾彦,也许她还能对雅言真心实意地笑,可是现在,她连假装都觉得累。
  “我去厨房看看今晚的菜单。你有什么想吃的么?”佑安起身,不想再继续这种无意义的谈话。听说孕妇对食物要求高,她不自觉地便问了出口。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你一说,就忽然想吃蟹黄包了。”雅言笑容不变,“家里的阿姨现在做也来不及了吧。”
  “没关系,我出去买。”佑安换了衣服,拿了手机和零钱出门。
  再多待一分钟,她怕她会忍不住问,明明没有交集的两个人,为什么雅言看似知道洛客书很多事?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自称“劳资”(读音)的女孩子嫁不出去?
  ☆、情疏迹远只香留(上)
  佑安沿着这条种满桂花树的街道走着。
  每年秋天的时候,满街的桂花香,有几枝甚至能伸进她家的院子里来。馨安来了兴致就会想要做桂花糯米糕,抓着她和雅言摘桂花瓣做酱。
  偶尔爷爷在院子里煮茶,她们在一边笑闹。爷爷考雅言诗句,雅言就清雅地背李清照的诗句。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彼时年少,她就算知道雅言不是她的亲姐姐,那又有什么关系。雅言优秀得足以做这个叶家的长女,而她那时觉得这样就很好了。她与雅言相亲,与顾彦相爱。她本就胸无大志,一心想做个旅
  行者,去看这世界上漂亮的风景。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时光都像是泛着桂花香的。
  沿着这条街走下去,第一个转弯就是家卖蟹黄包的小铺子,再走两个街口,有家她很爱的生煎包店。佑安买了蟹黄包,想了想又继续走,想去买几两生煎带回家。她最近胃口好,以前不爱吃的东西也想着要尝尝。洛客书见她吃东西渐渐好起来,更是纵容着她吃宵夜的习惯。
  她抱怨,“我会变猪的。”
  洛客书笑着打量她,“我看看。”说着横抱起她作势要扔出去。佑安尖叫,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洛客书低沉的笑声就在她耳边,“只要智商保持现在这个水平,长几两肉你还变不成猪。”
  佑安想也没想就点头,半晌反应过来洛客书说了什么,气得捶他。
  “我智商现在这个水平,都是你的错。”她怒,恋爱会让女人的智商变低,她本来不信的,这下却是不得不信了。佑安说给他听,洛客书附和她,“是,都是我的错。”
  他笑得一派温和,像是很满意她因为这个理由便笨。佑安想到他,唇角便不自觉地上扬,想着晚上偷溜出去找他吃宵夜。
  忽然想喝有糯米圆子的红豆汤。
  佑安胡思乱想地向前走,拿着手机给洛客书发短信。生煎包店就在眼前,她站在窗口刚要开口,就听到身边一个低冷的声音说,“四两生煎,打包。”
  她用力抓紧了手里的钱包,不敢相信地抬头。
  身旁的男人将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口微开,见她看过来,低头面无表情地看回去。他的眼睛混杂了很多情绪,佑安甚至连揣测一下都觉得害怕。见她不说话,男人讽刺地问:“不过4年多不见,不认识了?”
  “顾……彦……”佑安有些艰难地开口。
  这么多年避而不见的人,竟然在这样的场景下相见。佑安开口想说话,却又觉得徒劳。要对他说什么呢?好久不见?听起来真是太不痛不痒了。
  “走吧。”顾彦拿好店家递过的袋子,拉着她向前走,见佑安迟疑,再次开口,“怎么,叶佑安你已经喜新厌旧到连家都不想回了?”
  他说的每句话都带着嘲弄。佑安听得懂他的恨意,沉默着挣脱他,转身向回走。
  她不说话,顾彦也不说话。这条街曾经是他们走过无数次的路,他曾经牵着她的手在这里散步,听她关于未来种种乱七八糟的设想。每年相聚的时光都那么短,他们便格外珍惜。有时候秋天顾彦会特意回来,陪她在满街的桂花香里坐在树下写生,看她在身边读书。
  佑安有些无聊地想,这才叫物是人非吧。
  “叶佑安,今年怎么舍得回家?还是说,新情人就这么让你放不下,不过一个比稿你也要跟着回来?”顾彦嘲讽,佑安平静地看他,“顾彦,该问问题的人是我。”
  “哦?说说看?”顾彦来了兴致,她要问什么?她竟然还敢来问他。
  “不如你先告诉我,这么多年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从你认识我到你离开我,我们要不要一件件都摊开算?”
  “不如我们聊聊,你怎么能一句话都不给我,连个原因都不留给我就去娶我姐姐?”
  “不如我们再说说,我辗转知道前因后果时候的心情?”
  佑安学着他的语气,漠然地问着。顾彦听着,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恨恨地反问,“那不如你告诉我,教唆雅言用股份威胁我的主意你是怎么想到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我甩了去找别人?”
  “不可理喻。”佑安挣脱,这些话从何说起?她若有如此本事,现在和他比肩而立的人就应该是自己而不是叶雅言。顾彦耸耸肩放手,看着她走在离自己两步远的位置。他们曾经离幸福也只有这样两步的距离,却落得咫尺天涯的下场。
  佑安甩脱他,看见家里的院门,她伸手去按对讲,却听见他冷漠的声音在身后道,“叶佑安,我原以为我们能共患难,可看起来你却只是想和我同富贵。你猜猜,我对你有多失望,又有多恨?”
  佑安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他们到底谁做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似乎又进入了一个情绪的怪圈,朋友说我的圈子最近太小了。
  是呀,那些偌大的圈子都留在了另外一个城市。
  而我只是想享受一下最后的舒适闲淡。
  每天煮茶给母亲,看书,写作,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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