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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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厌尔-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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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可按着年绅和安荃的安排,说自己会考虑要不要去见苏赫一面,等考虑完之后再回复。苏妈妈说着说着就在电话里哭了,杨可的心有些难受,不管怎样,苏妈妈对她的好,她是忘不了的。
  没有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还好,接到之后年绅反而不放心让杨可和年念自己在家,安荃也察觉到了他的担忧,自己一人承担了寻找孩子的重任。不过他向来人脉广,和公安部门交往也多,年绅并不是太担心,便留下来安心陪着杨可。
  等待孩子回来的时间虽然只有几天,安荃期间也打了电话说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但年绅和杨可还是很焦急。
  杨可带着年念一起去母婴店买了很多宝宝的东西,年念情绪不稳定,时而高兴时而惊慌,但在年绅的帮助下,她过度的还算顺利,至少她想起来自己有过孩子,不在身边,但是很快就能接回来了。
  杨可问过她想不想孩子,可能是出于母性,年念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看着小孩子的衣服也喜欢的不得了,每天都拿出来看看,叠一叠。
  而孩子所在市的公安部门也一直在大力打击拐卖妇女儿童的犯罪行为,尤其对于不是经过正规渠道领养孩子的家庭,他们都在监督,买了年念第二个孩子这一家其实已经被盯了一段时间,得到安荃的报警后,公安部门很快就展开了行动。
  年念的第二个孩子现在已经将近五个月了,同样是个男孩儿,安荃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从那一家抱离,暂时收养在当地的儿童福利院,因为安荃提供了孩子的dna鉴定资料,公安机关不必为寻找孩子的生母太过费力,需要的仅是等待核实。
  买孩子那一家人安荃没有见到,但听说是一对做生意的夫妻,有两个女儿,大的已经上高中,小的那个也上初中了,不知何意要买孩子,也许还是存着重男轻女的思想。
  等待的这几天,安荃在福利院附近的一家宾馆住下,每天一睁眼就去福利院看着,小宝宝被人扶着已经能坐起来,和乐乐不同,他还不是很认人,不管谁逗都会笑,长的也不和乐乐一样特别像年念,更白净秀气。台讽斤号。
  安荃没有问这个孩子的名字,他决定抱他回去之后,让年念亲自给他起个名字。
  。。。
 。。。 

  ☆、第182章 既明

  等待安荃回来的时间是漫长的,却也是欣慰的,安荃会将宝宝的小视频通过微信发回来,杨可每每看到就笑着掉眼泪。最近她的情绪也越来越敏感了。
  除了安荃给乐乐准备的那一大堆玩具外,杨可也将年念本来住的房间改造成了儿童房,也是为了防止年念精神不稳定会吓着孩子。所以做好两手准备。
  年绅这方面也很细心,准备宝宝用品的时候,都是双份,另外一份杨可自然知道是为他们的孩子备的。
  孩子那边已经确定没有问题,但安荃毕竟不是亲生父亲,不能将孩子抱走,年念的精神状态也不太适合坐飞机,权衡之下安荃倒是干脆,飞回西宁拉着年念就去拍了结婚证照片,然后拿着身份证件自己飞回s市,托关系领了结婚证。台讽亚弟。
  带着结婚证去到孩子那边,将所有手续办完,带着他再次回到西宁时,已经又过去了半个月。
  也真的是难为了安荃,一个没当过爹的大男人抱着孩子坐飞机,虽然因为找回孩子兴奋的不得了。但还是被折腾的人仰马翻,杨可和年绅陪着年念在小区门口迎到他的时候,都被他的样子惊着了。
  安荃不像叶一,注重个人形象到病态的程度,但怎么说他也算个小开。平时还是挺会收拾保养的,现在身前背着个孩子,头发乱成一团,眉头微微拧着,孩子稍微有要哭的趋势他就像神经了一样赶紧拍着哄。
  最郁闷的是,安荃的裤子上还粘着黄色的东西,衣服上也有没有擦干净的奶瓣。
  “他在福利院离开的时候就有点拉肚子,我在飞机上给他换尿不湿,拉了我一裤子。然后又晕机了,喝完奶全吐我身上了。”安荃解释了自己狼狈的原因,杨可想去接孩子,但年绅还是先于她抱了宝宝,并且安慰她说:“你有身孕,还是别抻着。”
  年念见到安荃就拉着他的胳膊,一言不发的看着年绅怀里的孩子。四人一起回家。安荃先回去换衣服洗澡,全部整理好终于有点精神了,赶紧过来看年念和孩子。
  这孩子也是和他有缘,别人抱都不太适应,唯独他抱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年念回来之后的反应更让人惊奇,她不像之前抱着乐乐一样会怕的缩去角落里,只是特别安静的看着安荃抱着孩子在屋里走来走去,过了一会儿问杨可:“嫂子你生了?”
  杨可耐心给她解释,说这个孩子其实是你的,只是出生后身体不太好,一直不在你身边,现在接回来了。
  这也是年绅想出来的办法,让年念不想起被夺走孩子的经历,便暂时用一个小谎言骗她。而且他猜测,第二个宝宝被抱走的时候,年念实际已经神志不清,所以也许他真的是治愈她的关键。
  只希望她能够做一个尽职的妈妈,他们都会帮助她。
  “我真是好命,短短一个月不到,老婆有了儿子也有了。”安荃乐呵呵的看着怀里睡着的小家伙,坐在年念身边给她一起看看。
  小孩子睡着的时候真的特别可爱,这孩子的眼睫毛很长,小扇子一眼的铺开在眼睑下方,年念看着看着就笑了,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小脸,他条件反射的就偏过头去,像是在找奶嘴。
  年念捂着嘴笑出声,回头看着杨可说:“嫂子,这孩子真可爱,你也赶紧生一个吧。”
  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年念还是没有完全将孩子认成是自己的,但只要她不排斥,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安荃将宝宝凑的年念更近,靠着她用一手轻轻搂住她说:“年念,孩子还没有名字,你给他起个名字。”
  年念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安荃问:“为什么要我起?”
  安荃笑着解释给她听:“你上学时候语文最好,起个名儿还能难着你?”
  现在的年念更像个孩子,只要耐心哄着,她思想中很痛苦的那些记忆就会沉睡,而她表现也就特别的正常。
  年念皱眉看了看怀里的孩子,问安荃:“他姓什么?”
  安荃很自然的说了句:“姓安。”
  年念有些好奇的看着安荃又问:“怎么和你一个姓?”
  安荃嘻嘻哈哈的点点头说:“因为他是我儿子。”
  杨可听到这些,转头抹了抹眼泪,就算受过再多的苦,年念终于找到了一个将她视为至宝的男人,真好。她和年念都是幸运的,能找到这样两个好男人,真好。
  年念傻乎乎的,也不觉得奇怪,更没什么反应的点点头,看着安荃怀里的孩子说:“长的好白净,以后应该也是个小帅哥,起个文艺点儿的还是文雅点儿的?”
  安荃笑的一脸幸福道:“都行。”
  “安既明。”年念说着轻轻握住宝宝的小手说:“《九歌》有言,夜皎皎兮既明,既明是天色明亮的意思。”说到这里年念转头看着安荃,轻笑道:“我总是觉得黑夜有些让人害怕,明亮的白天更讨人喜欢。”
  “好,就叫这个名字,安既明。小名就叫明明吧。”安荃说到这里眼睛有些湿了,他自然是知道年念为什么害怕黑夜的,只希望这个孩子真的就是最强烈的光,让他妈妈再也不要感到害怕。
  年念点点头,尝试着想要抱抱孩子,但又不太敢,安荃起身将孩子轻轻放在她怀里,她感受到他的重量轻笑出声说了句:“他还挺沉的。”
  杨可忍不住哭了,靠在年绅怀里,只是不停小声默念着:“真好,老公,他们这样真好。”
  年绅拍拍她的肩,轻轻应了一声。
  幸福总是容易让人湿了眼,但杨可相信,有安荃这样细心的陪着,还有可爱的明明,年念一定会好起来的。
  家里有个小孩子,气氛都不一样了,所有的烦恼好像一瞬间消失了,被忙碌和操劳代替,每天听到最多的就是明明偶尔的哭声还有大家一起逗他开心的声音。
  杨可开始出现很严重的孕吐,即便这样也始终满心期待孩子的来临,而年念,虽然不能完全像个很有经验的妈妈一样做的很好,但在安荃的帮助下,她也开始享受作为母亲的感动。
  至少每次逗着让明明叫妈妈的时候,她都特别积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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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3章 爱的转折点

  一个月过去,明明成了睡觉都一定要拱在年念怀里的粘豆包,虽然还不会说话,但每次看见年念都会妈、妈、妈的喊。
  杨可胃口还是不太好。虽然还没显怀,身子明显比以前圆润了,她胖起来反而更好看。脸肉嘟一些更有福气。年绅除了为接到的项目加班加点的赶工,还在特别认真的研究叶一传授的东西。
  全部的心思几乎都交给了明明,对于怨恨和旧账,暂时也没有人提。毕竟这样的幸福,太值得珍惜。
  只是没有了魁米提供的药,年绅只能依靠普通安眠药撑着,身体已经适应了减药的状态,但突然这般跳级也会有所不适,失眠成了常事。
  针对药性,叶一给出的解释也很不同。
  年绅本以为叶一也会长期服用这类药物,却不知他从来都不吃,布朗也不吃,叶一虽然没有说的很明确,但还是从侧面提点年绅,他之所以吃药可能也是苏老师的计划。她从一开始就没信任他,虽然并没有思维控制。却用药物直接侵害他的身体,再或者就是她自己本身的习惯不好,盲目的认为药物可以让她平静,所以把不好的习惯也传了下来。
  年绅想起,第一次吃药确实是苏老师给的建议。当时正好有一个她的学生因为催眠导致了神经错乱,她就索性让剩下的所有人都吃药了。
  一夜一夜的失眠上瘾,有时候杨可会醒,有时候太累了也醒不来。
  杨可变化也大,没有以前那么冷静了,吃饭会有些挑,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对年绅发小脾气,年绅总是担心她会伤了身体和孩子,对此有些头疼。
  为了她和年念的营养,年绅多请了一位专门做饭的阿姨,下午做了一顿羊肉,是杨可自己要求的,可吃的时候又觉得油腻,特别不高兴的丢下筷子就进屋去了。
  年绅进去哄,她一边说自己没事一边掉眼泪。他被闹的有些手足无措,只能抱着她,可就是怎么哄都哄不好。
  人说孕妇情绪多变,年绅看了很多有关的书,还是没得出解决方法。
  又是一晚失眠,白天的事还是有些想不通,起来的时候时钟刚好指向两点,不想拿烟去院子里,有时候杨可会醒,跟着一起出来,她心情本就不好,不想给她添堵,而且夜里毕竟有些凉,他不忍心她出去吹着。便只是坐在床边,无聊的翻翻手机。
  无意看到以前同学发的状态,突然就解决了他的疑惑。
  那个同学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恋爱,受的打击不小,他自己说是和女人和平分手的,原因是女人对他从不犯错,表现太过完美。
  听起来有些生在福中不知福,但他之后的解释却很有道理。他说,分手的女朋友对他很温和,从不打扰他做任何事,相敬如宾,体贴得体。由着他和朋友深夜在家里看球折腾,她只是给他们准备好夜宵,默默的回房间看电影听音乐。台讽节号。
  男人一开始成了众人羡慕的对象,觉得他找到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老天爷砸金砖。但只有他自己感觉的到哪里不对。后来分手的时候,他问女人爱过别的男人么,前任或者什么,女人很直白的说爱过,又问女人爱他么,女人只是笑笑。
  因为不爱,所以不犯错,很多时候都在认真扮演着角色,男人越到后来越是希望女人能任性一点,撒娇一次,像个小女孩儿一样给他使绊子,但是女人从来没有过。
  一开始男人觉得只是因为女人性格成熟了,后来才明白这与成熟无关,只是因为不爱,既然决定在一起,就要用尽全力将戏演下去。
  在爱情中,再成熟的女人,也会有小孩子的一面。
  年绅侧身望着杨可,突然就明白了。她刚和他领证的时候就是这样,温顺体贴,时刻小心翼翼,很少犯错,也从不干涉他的事,虽然没有他同学所形容女子这般和他划清界限,但绝对也是不肯交心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逐渐变了,他无法确切的说出那个转折点,但她确实是越来越粘他,而且越来越喜欢干涉他的事情。再联想到她最近的小脾气……年绅嘴角挂上了一抹笑容。
  她爱他。
  就像在阴雨天等待阳光的心情,大雨倾盆后能看到稀薄云层间的彩虹,有一种莫名感动。
  年绅躺回杨可身边,她不管什么时候睡觉都不喜欢将手缩回被子,所以手臂会有些凉滑。而他则不同,手心经常是温热的,贴在她皮肤上时她会很自然的寻着这份暖靠过来。
  她孕十四周,孩子很稳,已经可以有性生活,他却相当矛盾,突然就特别想,却又怕伤到孩子。察觉到温暖的手一直在自己手臂上来回摩挲,杨可虽然困还是带着微笑睁开了眼睛。
  白天耍的小脾气她好像都给忘了,拱在年绅怀里小声问:“又睡不着啦?”
  年绅轻笑着将她搂在怀里,她腿一蹭就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反应,本来有的瞌睡都没了,她抬头看着他,略羞涩的问:“这是怎么了?”
  年绅只是抱着她不说话。
  “好像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幅度太大。”杨可声音闷闷的,她看了书,书上说是可以的。年绅依然抱着她不言语。杨可将手伸下去,被他捏住了手腕,拉回心口位置,完全就是努力忍耐着的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杨可没有听从他的话,将手收回来,握住了他……
  年绅喉咙间发出一声破碎的声音,身体自然的贴向了杨可,他身上温度很高,就像寒冬里的小暖炉,有时候烫到可以焚化肌理。
  如熔岩般遮天蔽日的热情,汗水,颠倒,让人疯狂的纠缠,并不激烈却挑动神经,她能感觉到他带着隐忍和压抑的动作,能回应的只是让生疏和羞涩逐渐离她远去。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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