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妃 宅女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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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妃 宅女宠妃-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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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天怎么有空出来御花园?”她觉得她再不开口叉开他们的话题,没准就商量到十月怀胎的痛苦经过了。
果然,她一开口,就将完颜烈的注决吸了回来,“看到你在,朕就来了。”
甜言蜜语,这绝对是甜言蜜语。
可是听到这话,为嘛还是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了一下?丰流自我鄙视一番,女人,果然是经不过甜言蜜语的么?
轻咳一声,润一下喉,顺便让那上扬的嘴角回复原先的状态,“快过年了呢。”
话说,再过几天就过年呢,今天已经看到宫里在大张旗鼓地挂灯笼了,朝清殿也不知是不是地位高一些,应该是吧,不然为什么还不到过年就挂灯笼了呢。
迎春接福2
起初,她还觉得诧异,以为有什么喜事,一问才知,原来快过年了。
完颜烈点头,走上前,习惯性的轻揽她的肩,“是啊,过年宫里可就热闹了。”
“热闹?”
“嗯,有会戏团进来表演,会燃放烟花,然后会有盛大的宴会,最后……”他深情款款地看着丰流,迟疑着不语。
“最后什么?”这样吊着人家胃口真的是不厚道啊。
“守岁。”
只是守岁而已,用得着这么欲言又止么?丰流不当回事的‘哦’了一声,比起守岁,她更期待放烟花的过程,还有就是宴会。
话说她还没参加过任何的宴会,想想就觉得诧异,这是后宫么?她是宠妃么?连宴会都不曾参加过,待遇与身份有些不匹啊。
见她这样冷淡的反应,完颜烈反倒不知该怎么接口了,他以为,她听到后应该像其他妃子那般,娇滴滴的,羞怯地问他,“皇上是与臣妾一起守岁么?”
可是,她本来就跟其他的妃子不同,所以他的期待反倒变空了。
“……”沉默,他一幅郁闷的表情看着丰流。
这女人,为什么不懂得情趣?也不怎么聪明,还是说她在装傻?
研究地看着她,完颜烈发觉他也些不明白她所想,他给她一个这么好的晋封借口,她却只看得到表面的谎言,唉。
“爱妃以前守岁时都跟谁一起守啊?”还是没有办法沉默,还是需要一个答案。
丰流在YY幻想着整座皇宫被烟花覆盖的场景,普天同庆的高调,嘴角不禁轻扬起来,其实,有时做人上人感觉挺腐的,腐得很有喜感。
正想着呢,却听完颜烈这样问,不禁有些怔忡,守岁这词也只是听过而已,她哪试过守岁啊,“没守过。”
“什么?”完颜烈诧异。
呃,一时嘴快,她都忘了她现在是古人了,可是她哪里知道以前的丰流怎么守的?
苦思一翻,她终于找到个好的借口,讪笑,“通常臣妾不到午夜就睡着了,连鞭炮声也吵不醒。”
迎春接福3
看她如此笑,完颜烈反倒笑不出来,轻拉起她的手,眼露心疼,“是因为你爹长年在外吗?”
没有人陪伴,所以便没有期待吧。
“呃……”丰流傻眼,这个,她怎么知道?
在完颜烈的目视下,她只得硬着头皮地微笑,承认否认都在一笑里。
完颜烈将她揽入怀中,轻道:“今年起,以后都由朕陪你守岁吧。”看似轻松的话语,他微用力的手却在出卖着他的真实情感。
堂堂一个皇帝,竟是在变相的乞求别人呢。
他终究还是这样开口了,虽然自尊不容许,却仍旧是开口了。
丰流听罢,却是怔呆,眼睛直白的抬头看向完颜烈,却见他的嘴角微扬,有她所熟悉的笑。
那好看的眼里,竟也有着笑意……
以后?他可知这词的沉重?
也许,也许他只是随口说说,也许对于他来说,这并不是一个承诺,只是顺口,于是便说出来罢了。
丰流说服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去较真,在完颜烈的注视下,嘴角咧开,微微上扬,眼睛眯成线,她轻启朱唇,“好。”
她不知道守岁的意义,亦不知皇帝陪一个妃子守岁的意义,如果她知道,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说好的,一定不会的。
“突然间觉得春节来得有些慢了。”听到她的回答,完颜烈的手松开,感慨说道。
慢?不慢啊,丰流不明所又,只得接口,“再有五天就是了,不慢了。”她都觉得有些快呢。
完颜烈低首,轻点她的额际,“朕说慢就慢。”
不待丰流答话,他突地转了话题,“选妻一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呃,丰流只觉得冷汗突地冒出,对上完颜烈探询的眼神,她只得避开,她都没有再去着紧这事啊。
   那日跟律寒说那个什么王爷的小女儿,虽然律寒意见不大,可是,她却觉得不行。太丑了,受不了啊。
PS:啊,某莞没有守诺言,大家鄙视我吧,呜呜,虽然解释等于掩饰,可是还是要解释一下不能更的原因,这两天因为家事,都是三点多才睡,累死了哇,所以6……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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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答,完颜烈只得再问,“是确定王爷的小女儿了么?”
不是吧,这么快就要确定?
“皇上,这么草率不好吧?”她几乎是没有多想的就反问完颜烈,人家的终身大事,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随便啊。
草率?完颜烈轻凝眉,他不觉得啊,只要大家入得了眼,感情一事先成亲再谈也不迟啊。
他虽这样想,开口却问丰流,“那依你的意思要怎么样才不草率?”
“怎么样,也要让彼此见面,律寒将军喜欢才行吧?”虽然,她不敢保证律寒会不会说;随便,哪个都行。以菜市场挑菜的态度对待他的终身大事,可再怎么说,她这个媒婆还是想做得称职一些。
完颜烈沉默的思考了一会,而后点头,“也可以,年初一吧,年初一的宴会大家都会进宫来拜年,朕让人安排她们跟律寒坐的近些。”
近水楼台么?丰流看着完颜烈,虽觉得日子仓促,不过的确是个好机会,于是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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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白雪连下三日,连最角落也已沾染到雪花的侵袭,似乎誓要这个冬天每个角落都要有寒意才满意。
皇城外,一座不起眼的破庙,在白雪中,它渺小的只剩下一个黑点,若不是有心人的发觉,它肯定会被人遗忘。
一袭白衣,银发飘飘,修长的身影孤独地站在庙前,仿若雪中精灵。
他看着破烂不堪的庙宇,看着那被世人所供奉的观音菩萨身上遍布的蜘蛛网,然后再看向那无孔不入的雪花,静待着。
他左手持剑,剑却未有出梢,似乎是在尊重着眼前的观音。
他周边没有一个脚印,似乎他真的是雪中精灵,由雪幻化而成。
雪仍旧安静的下着,有些许随风飘至他的眉间,带给他一丝凉意。他却未有所动,好像感觉不到冷似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突地一声吱呀吱呀的声音打破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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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为所动,身体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就连握剑的手力度也是刚好的。
律寒擦拭了一下脸上的雪水,抬眼看着庙前的那个白色的身影,若不是那浮动着的银发,他还真的难以在第一时间发现他。
有些困难地在厚雪中行走,想想不耐,便使用轻功,哗哗两下便到了他的面前。
对于眼前这个不为所动的男子,律寒轻咳一声,示意他的到来,“丰清。”
“你来了。”丰清仍旧不动,只是轻启了一下嘴唇,眼睛仍旧望着那个观音。
律寒的嘴角抽了抽,自个追他已有数天,他这会这么平淡的语气是不是有些过了?
“你逃的真快。”律寒语气含着抱怨,心底却也是极配服丰清的能力。能让他追上几日,都追不着其人的,世上肯定不多,但丰清绝对是其中一个。
听到此言,丰清才有了动作,嘴角微微上扬,弧度不大,却也算是一个微笑。旋转身,银发随着飘出一个美丽的弧型,“是走。”他强调‘走’字。
黑线从律寒的额际冒出,“逃。”他也很坚持‘逃’字。
听罢,丰清但笑不语,没有与他争论,看着他道:“辛苦了。”大冷的天,又接近过年,还让人家奔波在外,的确会让人过意不去。
“跟我回去吧。”丰清的一句辛苦让律寒顿了顿,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丰清微挑了一下眉,不语,视线转投外边仍在下着的雪,“瑞雪兆丰年,明年金朝的农作物应该可以有大的收成。”
律寒心格登一下,上前一步,拉近与丰清的距离,“你不会是想反悔吧?”之前说好的,他放丰清暂时出去,然后约好了几日后,丰清要归案的。
“完颜烈的雄心壮志让不少的百姓颠沛流离。”丰清深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对着观音菩萨多了些时间,以致这般的关心起民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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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清这样扯着,让律寒不禁也恍惚了一下,甩甩头,定了定神,他为完颜烈辩决,“天下唯有统一,百姓才可能过上幸福日子。”
丰清眼中含笑地看他,带有一丝讽意,“你真的这样认为?”
所有的战争,都只不过是打着完美的旗号发生,真正的目的,也只不过是很简单的权欲作怪罢了。
被丰清这样看着,律寒有些狼狈的撇开视线,丰清眼眸中的那抹笑带着讽笑,他怎么会不懂,可是,任何事情都是有好坏两面的,不是么?
天下无法统一,不是每个国家的君主都是圣明的,或残暴或奢侈皆有之,这难道不是百姓的痛苦么?
“我不是跟你来聊这个的,跟我走吧。”律寒甩头,不让这问题纠结自己。
丰清移动了两步。
律寒跟紧两步,握剑的手紧了紧,他双眼紧盯丰清,怕他会逃跑似的。
瞧他如此的动作,丰清微笑,“律寒将军,你以为若我要走的话,能拦得住我么?”
律寒心格登一声,听他此话,是要毁信么?“大丈夫重信。”律寒提配丰清,要他记得当日他说过什么。
“呵呵。”丰清听言轻笑,睨视着律寒,他微张口吐出话语,“那只是你的想法。”而他,从来都不是这样想的喔。
黑线从律寒的额际冒出,“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会跟你回去。”丰清很好意的解释,“我今天会跟你碰面,纯粹是想跟你说声谢谢。”他这样毫不掩饰的利用,让律寒的脸一下子露出火气。
“你骗我?”若不是看在他是丰流的哥哥,若不是那日他说什么要报将军的养育之恩,要要见丰流,才不会带他回来。
骗?丰清凝眉,“我说的我都做到了啊。”
律寒的嘴角抽了抽,他明明说好了出狱见过丰流就回去狱中的,有做到吗?哪里做到了?
不想再废话,‘哗’一声,他手中的剑应声出梢,剑尖直指丰清,“出剑吧。”
带他回来已是欺骗了皇上,将他放出更是罪加一等,若是再不把他抓回去,律寒心里是怎么也过不了欺君这一关的了。
PS:这几天只能不定时更新,祝大家有个快乐的假期
出剑必伤
谁知丰清却只是睨了一眼指在他眼前的剑尖,对上律寒那冷凝的脸,他没有半点的惶恐。
看着他这样,律寒眉头紧皱,剑晃动了一下,“你是打算跟我回去吗?”既然不出剑,这样的话就是再好不过了。
丰清摇摇头,抬手将律寒的剑移开,“我一般时候不出剑。”
律寒的嘴角抽了抽,“我不够资格让你出剑?”
丰清摇头,“不,我只是不想伤了你。”剑出梢,必风血,这可是他丰清的规距。
狂妄到无以复加的话让律寒的火气又上升了不少,“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吧。”话音刚落,手中的剑便不客气地刺向丰清。
只是瞬间而已,眼见着剑尖就要划过丰清的俊脸,却见他不急不缓地移动脚步,轻松的避开律寒的攻击。
被他躲过,律寒没有停下的继续追击,手中的剑像是有生命般地灵活攻击着,只是再怎么样,却仍旧无法伤得丰清一分一毫。
银色的长发在寒风中飞舞,白雪从天纷纷降落,浓密的速度竟然没有一片能落在丰清的身上……
三十个来回,律寒已有微汗从额际冒出,但是,他的确伤不了丰清。
丰清只是拿着未出梢的剑挡着律寒的攻击,额际的汗泄露着他这样只防不攻也是很辛苦的。
眼见着天色渐亮,丰清退后两步,道:“律寒将军,该住手了吧。”
“你跟我回去,我就住手。”律寒也停了一下,稍作歇息,双眼却直瞪着丰清,像是怕他忽然不见了似的。
丰清叹息,“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律寒只觉眼前一道亮光闪现,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迫的闭上眼睛,再睁眼时,眼前却已没有了丰清的影子。前后也就不过几秒间而已。
“律寒将军,失礼了,丰某还有要事,先行一步。”丰清的话从数丈开外传来,律寒寻声望去时,就只看到一团白影消逝而已。
突地,手臂处传来一阵疼痛,他低头看,不知什么时候手臂竟被剑划破,血冒了出来……
相亲宴1
晴空万里,这美好的天气却让此刻的丰流只觉得诡异。
她远目那没有白云的蓝天,神奇着它们都跑哪去了?谁能告诉她,明明前些天还在不断下雪的大冬天,突地气温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让她差点以为又是一次穿越时空。
若不是那大大的朝清殿三字显眼的挂在那,她真的要误以为了。
“娘娘,明天肯定是个好日子。”绿草端着一碗燕窝粥走到丰流的跟前。丰流只是睨了她一眼,顺带的瞥了一下她手中的白色瓷盅。
不语,她继续抬头看天,眉头有些纠结的凝起,没有雪,后天的宴席岂不显得单调,浪漫不就没有了边际?
绿草随着丰流的视线一起抬头看天,不解,“娘娘,您看什么?”
“雪。”丰流简明扼要的答道。
“雪在地上呢。”绿草看着天气不知多好的天空,不明白丰流看雪为嘛不看地上现有的积雪。
“本宫要看天上的。”废话,她当然知道地上有雪,可是地上有雪有什么用啊。
绿草仍旧不解,只得将燕窝粥端前一些,“娘娘,你先将燕窝粥吃了吧?”她征询着丰流的意见,动作却是有些强行。
丰流移回看天空的视线,以更加纠结的态度看绿草手中的燕窝粥,“这是午餐吗?”她问得很客气,都不像是主子。
只是再亲切的态度得到的答案也是不会有变化的,只见绿草微笑的摇头,“不是,这是您的点心。”
果然么……
黑线从丰流的额际冒出,她嘴角应景的抽了抽,求饶似的看着绿草,“能当作本宫已吃过了么?”
绿草摇摇头,“娘娘,您这不是为难奴婢么?”
苍天啊,为嘛她要进入猪一样的生活?
她只是宅,宅不出门,为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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