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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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者永生-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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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杜甫的著名诗句,充满对当时社会的批判。  (横)
  而把答案照这个顺序重排,则是:1。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2。二月逆流3。公民节约行为公约4。一朝五鼓人惊起5。王师北定中原日6。厦门7。查无此人8。五花肉9。圣斗士10。圣僧恨逐关猴王11。孙行者12。开源节流13。孙武用兵以一当十14。拂袖而起15。朱门酒肉臭这次是货真价实的病毒骑士填字游戏,可是我们还是和刚才那次一样,看傻了眼。
  “五二公一王厦查五圣圣孙开孙拂朱”,把头一个字连起来这都是些什么呀!
  这种感觉就好像看见一条光明大道,正奔向它的时候却一头撞到了墙上。
  最后一个字连起来也同样没意义。
  这十五句的排列组合总数是个天文数字,到底这次病毒骑士是照着什么排的?
  “你看这两句的最后一个字。”何夕指着第十和第十一对我说。
  “王,者?亡者?但其他句的最后一个字连起来却读不通啊。”
  “我们反过来想,每句里肯定有一个字是有意义的。这十五个字是病毒骑士的宣言,所以里面非常可能含有‘亡者’这两个字的谐音字,这是他对自己的固定称呼。虽然第五句‘王师北定中原日’里也有‘王’,但和第六句‘厦门’的任何一个字连,都不通。但第十和第十一句正好包含‘王’和‘者’,假设这是正确的排列,这种排列顺序又不是死板的每句最后一个字,那么还有另一种算法,第十句‘圣僧恨逐美猴王’里‘王’是第七个字,第十一句里‘者’是第三个字。”
  “七三?731部队?”我立刻往第十二句看,第一个字是“开”。
  “亡者开……是重复的731排列吗?也不对,那么其他句的规律是什么呢?”
  我轻敲桌子,然后看看何夕。
  “我想,这三句真的是以731排,那么在‘开’后面可能会接‘始’,你看,后一句正好有个同音字‘十’。”
  “嗯,亡者开始……”后两句加起来只有九个字,模拟排列要简单得多,再加上一点联想,我很容易就把“拂‘’和”臭“两个字找了出来。
  “亡者开始复仇!对,应该就是这几个字,后三句的排列顺序是八一一五。八一五?〃我脑海里立刻蹦出了那个日子:  ”一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日本裕仁天皇正式宣布投降。是的,他以这三个数字来作结束最合适不过,那最先三句的顺序就应该是九一八!‘’当然是九一八,九一八事变是日本侵略中国的开始。
  “十二月。”何夕把对应的三个字读了出来。
  我心里一紧,看来病毒骑士存这个填字游戏里要宣布的,是他开始袭击的确切时间!
  “十二月七日。‘’何夕随即又多读出了两个字。
  没错,先是九一八事变,再是七七事变!
  可是,天哪,十二月七日!
  我和何夕对看了一眼。
  那就是今天!
  剩下四句没破译,是更确切的时间,还是地点?
  现在有了日军侵华开始和结束的时间,当中还夹了病毒骑士深恶痛绝的代号“731〃,剩下的会是什么?
  我们把一个个抗战史上的重要时间填进去核对,试到了第五个,终于对了,一二一三,南京大屠杀!
  “十二月七日下午五时亡者开始复仇!‘’我和何夕不约而同地抬腕看表。
  三点零五分!
  还剩一小时五十五分钟!
  “你会选择在哪里开始复仇?‘’何夕问我。
  “日本驻上海总领事馆。〃我稍一思索,回答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何夕点头。
  我很快查到了日领馆的地址,万山路八号,在虹桥地区。不堵车的话,四十分钟内肯定能赶到。
  出租车在高架上一飞驰,我已经和司机说了三次,让他快点,再快点。
  “快给郭栋打电话。‘’何夕突然说。
  我一拍脑袋,竟把这给忘了,她也是刚想起来,紧张让我们的大脑都有些呆滞了。
  “郭栋,我们破译出来了。‘’”怎么可能,我们这里多少专家都没方向呢。‘’“报上登的经过了编辑的修改,我们看到了原件,你听着,暗语是‘十二月七日下午五时亡者开始复仇’。‘’停了两秒钟,郭栋肯定在看表,然后他大吼:  ”操,还剩不到一个半小时!地点呢?地点有没有说?‘’“没有,但我们判断是日本驻上海总领事馆。‘’”什么?日领馆?你怎么判断的?“
  “病毒骑士的复仇是针对日本人的,所以我想日领馆是最可能的复仇场所。至于他和日本人的仇恨现在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已经在路上,很快就可以到达日领馆。我需要你们配合,必须立刻控制住那里。何夕和我在一起,她是最熟悉赵自强的人,看见了就能认出来。”
  “见鬼,日领馆,那必须走外交途径。”
  “还剩这么点时间,走你个屁外交途径,难道你想让上海所有人都一起去见鬼吗?”我大骂。
  “和他们解释,不行就冲进去。你们出面证实可以让他们相信。‘’”好的,我尽量试试,哦,他妈的,我是说我们会尽全力。我这就赶过来,你在那里小心点别轻举……他妈的你看着办吧。“郭栋大爆粗口后挂断了电话。
  三点五十二分,我和何夕从才停稳的出租车上蹿出来。我把五十块钱甩在司机身上,不用找了。
  叫车花了一点时间,再加上该死的堵了一会儿车,比预计的时间晚了。
  日领馆的门口等候签证的人排成长龙。虽然心急火燎的,但我还是生了个心眼,拉着何夕从排在最后的人看起,仔细地看了一遍。
  何夕朝我摇了摇头,赵自强不在里面。
  持枪的武警在门口站岗,我晕了,怎么忘了领馆是有守卫的,这能冲得进去吗?但眼下没有瞻前顾后的余地,  一咬牙,任旁边排着队男男女女诧异的目光里,抬脚就往门里走。
  武警没搞清楚我们的路数,一时之间倒也没有反应,可门口负责放签证人员入馆的一个领馆工作人员伸手拦住了我们。
  他开口就是一串日语,何夕飞快地和他对答了几句,他看着我们的眼神变得奇怪起来。
  “怎么了,他说什么,让不让我们进去?”我急着问何夕。
  何夕摇摇头,继续急促地和这个人交涉着。
  这个人不耐烦起来,连连摇头。
  我心里一急,绕开他就往里闯。
  他一把拉住我:  “站住,你干什么!警卫!”他喊道。一口纯正的普通话。
  我甩开他,不过武警已经站到我面前,枪口微微前倾。
  “站住!”他喝道。
  我只能停住,转头对那人说:  “这是非常紧急的情况,我必须立刻见到你们的领事。这儿要立刻控制起来。立刻你明不明白,时间不多了!”
  “刚才这位小姐和我说了,你们声称这里会被袭击。那么我请问,你们的身份是什么,中国警方吗?请出示证件。”
  “我们不是警察,但上海警方已经成立专案组,他们正在赶来的途中,或许他们已经给你们使馆打过电话了,你可询问一下。”
  等候签证的人们轻微骚动起来,排在前面的一些人听到了一些我们的对话,正伸长脖子关注着他门眼前的这场冲突。
  那人听我这样说,神情严肃了起来:  “好,如果警察真的打电话来过的话……我这就去核实,不过在此之前,请你们待在这里。”他向武警示意,然后快步走向门房间。
  另一名武警也走了过来,两人犄角状看着我们。
  我再·次看表,三点五十九分。
  离赵自强宣称的时间还有一小时,他会不会已经到了?那样的话,他注意到我们这场冲突,会怎么做?
  扭头就走吗?不,我想这个原先自卑、现在已经变得极其狂妄、公然进行挑衅的人,即便发现了我们等着他,也不会改变时间和地点。而投放病毒,只需要举手之劳。我无从判断他会川什么方式,因为可以用的方式实在太多了。
  如果总领事能充分认识到重要性,全面配合的话,应该怎么做?急着赶过来,对这方面其实片没有非常完善的想法。全面疏散人群并不是个好办法,把日领馆隔离也不行,就算赵自强最终无从下手,但上海所面临的危阶并不会减少半分。
  看来,必须让人量见过赵自强照片的便农在日领馆内外巡逻,引诱他出现,然后立刻将其制伏才行。可这还来得及布置吗?
  此时此境,我和何夕已经成为路人注目的焦点,引诱赵自强又从何谈起呢?
  掌心越来越湿,我突然发现,竞没有任何一种方法,能够完美地应对。
  能见到总领事又怎样,全领事积极配合又怎样,郭栋及时赶到又能怎样?是期望赵自强出现,还是期望他不要出现?
  即使能破解填字游戏站到这里,也对这座城市将要面临的灾难无能为力,我仿佛能够听见病毒骑士疯狂的大笑声。
  那个领馆工作人员从门房间走出来,却是一脸的嘲讽冷笑。
  “我们根本没接到过警方的电话,不过会不会有警察马上赶过来我倒是能够肯定,110接报后很快就会剑的。捏造恐怖袭击传闻,哼哼,请看好他们。”
  “好的。”武警说。
  何夕用眼神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四点零四分。
  我伸于去摸手机,此时我只能向郭栋求援。刚才他信誓旦旦说要尽全力,为何居然连电话都没有往日领馆打?
  “别动!”离我最近的武警大喝一声,并且专刻把枪口对准了我。我知道这只是威吓性的,却也只好乖乖停手。
  “把手慢慢拿出来。”
  “我只是想打手机而已。”
  “在警察到这里把你们带走之前,不要有任何动作。”他严肃地警告我。
  警笛声已经隐约从远处传来,很快就变得震耳欲聋,然后戛然而止。
  ‘身警服的郭栋从车上跳下来,人踏步走过半张着嘴的我,向迎上来的那个日领馆人员重重点了点头。
  “就是这两个吗?”他问。
  “是的,你们来得真快。”
  “好,我带走了。”郭栋扔了个眼神过来,尽管我已经急到火烧眉毛,只得强忍着闭嘴,何夕当然更不会多话。
  郭栋动作飞快,咔咔两声,冰冷的手铐已经锁在我们两个手腕上。然后推着我们上了警车。
  中间是他,何夕和我一左一右挤在警车后座。
  “快!”车门一关上他就对前面的驾驶员说。
  “没问题,我爱合法飙车。”听声音语调正是达人,马达的轰鸣声骤然响起,我的身体一下子贴到了座椅靠背上,警笛也又拉响了。
  “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往日领馆打电话,我们现在又是要去哪里?”
  我问郭栋。
  他一边拿出钥匙帮我们解开手铐,一边说:  “如果赵自强是要向日本人复仇,那么今天他就不会来日领馆,而且日本总领事现在也不在领事馆。一边赶过来一边要给你打电话,却从内联网听见日领馆报警。”
  一辆警车扯着警笛和我们擦车而过。
  “那么他会去哪里?”
  “日本副外相访华,目的是修复中日关系,今天下午到上海,晚上市府在金茂君悦大宴会厅设宴招待。”
  “金茂君悦?在金茂大厦?”我连忙看表,还有五十三分钟。
  ‘眨眼的上夫达人就加到了四挡,猛踩着油门。路口转瞬即到,我完全感觉不到他踩了刹车,右转的时候我和郭栋全都向左压去。这条是娄山关路,延安路就在前面。
  这里到金茂人厦的路比到晨星报社还要多三五公里,虽然延安高架直通过江隧道,金茂大厦就存浦东隧道出口处,但现在是下班高峰,上海道路最拥堵的时候。
  “这……能赶得及吗?”
  郭栋没回答我,直接对前面说:  “达人?”
  “这可是警车,放心吧我的大哥!”达人大声号叫着,不管前面在红灯前等候的车龙,从外侧直超上去,迎面来车忙不迭地闪开。
  车到路口还没变绿灯,达人可不管这些,警车奔马一般冲出去,猛烈地拐了个S形,连超几辆车,左转上了延安路。郭栋和何夕一下子把重量压到了我的身上,撞得我睑贴在:车窗玻璃上,差点撞断鼻骨,血涌上头,眼前甚至黑了黑,闷哼了一声。
  透过玻璃,我正好看到一辆避让我们急踩刹车的轿车,打横着停在了马路中央,轮胎和地面摩擦出尖厉的声响。后面的小货车反应神速,车头贴着轿车车身停了下来,自己却没逃过被后面大众出租车追尾的噩运。指挥的交警愣愣地看着警笛喇叭震天响的我们绝尘而去,直到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也没做出动作。
  “趁这段时间,把你知道的告诉我。”郭栋坐直身体说。
  我用最简短的语言,把这两天的经历和我们的分析告诉了他。
  郭栋没有提任何问题,抽出配枪,子弹上瞠。
  “认出你们就告诉我,第一时间射杀,出了问题我顶。”郭栋把枪插回枪会,斩钉截铁地说。
  “你枪法好吗?”我问。这是唯一可能有效的办法。
  “还行。”
  ……还行?
  车已经上了高架,迎面是高架路况信息、的电子显示牌,通往我们目的地的高架干线道路,基本都闪着黄色——这表示全线拥堵。
  达人大声咒骂着,车子经常大幅度地左拐右绕,速度不可避免地慢了下来。
  有的时候,他甚至通过车里的高音话筒,命令停前面的车往两边挪,给他整出一条空路来。
  就这样开开停停,过了延安路高架茂名路口不远,离隧道人口还有约两三公里的地方,就算达人有天大的本事,也没了主意。前路被车流完全堵死了,望出去一条车龙,就算让别人的车挪路,这一辆辆挪过去,速度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达人从车窗探出头,招呼前面的车让路,我一看表,已经四点四十一分。
  这怎么可能来得及?
  “两辆摩托,我需要两辆摩托,我现在往延安高架西向东方向,刚过茂名路上匣道。重复一遍,延安高架西向东,过茂名路上口约一百米处。
  从最近的交警那里给我调。三分钟,三分钟之内车必须到!“郭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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