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皇后乞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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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皇后乞丐妻-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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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折不扣的登徒子,随意占女子的便宜,委屈得落下了眼泪。如今想来,他原来是在躲避着冷锋的追踪,把她当成了挡箭牌。可也是这样离奇的初遇注定了两人之后的纠葛和爱恋。

楚月吟坐在黑暗中,想起当初的往事,突然生起了后悔之心。她不该离开的!彦千里迢迢回藏渊国找她,娶她,说明他的心中还是很在意、很紧张她的。他隐瞒身份,想来是有苦衷的。

楚月吟猛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银巧,我们回去吧。”

银巧困了,正倚在墙角下睡着,迷迷糊糊地听到楚月吟的话,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啊,回去?”

“嗯,我们回姚家巷。”楚月吟点了点头。一旦决定了回去,纠结的心突然放松了下来,甚至浮起一些淡淡的期待和喜悦。

就在此时,身边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嗤笑声,“呵呵,想回去也要先问过本公子同不同意!”

在漆黑的夜色中,这声音突如其来,有些慎人,又有些熟悉。楚月吟惊讶地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你是什么人?快出来,不要装神弄鬼地吓人!”

一个男子从阴影中慢慢地走出来,边走边道:“皇后娘娘这么快就忘记我了,我好伤心。要不是我出手相助,娘娘哪能这么轻易就逃出姚家巷。”

楚月吟借着淡淡的月光,看见那人身材颀长,面容有些熟悉。她认真地看了几眼,终于认出了来人,吃惊地往后退了两步,身子贴在冰冷的墙面上。

“你,你是……皇甫博?!”

“不错,我就是皇甫博。”皇甫博心情大好,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你不要过来!”楚月吟大声道,心里暗暗叫苦,“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要伤害小姐!”银巧清醒过来,挡在楚月吟的面前。

皇甫博抓住银巧的手臂,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自觉,用力将她甩到地上。银巧在撞击到地面的那一瞬间,痛的晕了过去。

“银巧!”楚月吟正要去查看银巧的伤势,被皇甫博狠狠地捏住下巴,抵在青砖墙上,一动也不能动。她强忍着下巴传来的痛楚,恨恨地瞪着皇甫博。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不是拜你的夫君、我的皇弟所赐!”皇甫博无视楚月吟带着恨意的目光,事实上,他很享受这样的目光,这让他尝到了报复的快意。

皇甫博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嗜血残忍的笑意。“皇后娘娘,不,现在应该称你为太子妃了。呵呵,太子妃,皇弟媳,这两个称呼你更喜欢哪一个?”

楚月吟怒视着皇甫博,“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皇甫博逼近一些,深深吸了一口气,嬉笑着道,“好香,你身上的味道,我喜欢。”

“你,无耻!”楚月吟骂道。顿时,被皇甫博捏紧的下巴传来一阵剧痛。

“皇甫彦夺了我最在意的东西,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夺去他最在意的东西,那就是……你!”

楚月吟大惊失色,张口就要呼救。皇甫博快速堵住她的樱唇,还趁机把舌头顶进檀口中,肆意搅动起来。

楚月吟狠狠地朝那条不安份的舌头咬下,一股腥甜的味道顿时弥漫在她的口腔中。

皇甫博吃痛,将舌头抽了出来,恼羞成怒之下,随手给了楚月吟一巴掌。皇甫博这一巴掌没有留力,扇得楚月吟的耳朵隆隆作响,左脸立刻肿了一大块,嘴角也流出鲜红的血液。

“既然你喜欢粗鲁的,那我也就不客气了。”皇甫博欺身过来,伸手扯下楚月吟的腰带,向衣衫里探进去。 第一百八百十四章 月吟被虏 
楚月吟羞愤交加,“我是你的弟媳,你不可以轻薄我!”

皇甫博嗤笑道:“你若不是皇甫彦的妻,我还未必想碰你呢。”他说着,将手继续向楚月吟的衣衫里伸过去。

“主子,安排好了,可以出城了。”一个低哑的声音突然在不远处响起,打断了皇甫博的轻薄。

皇甫博无奈地放开楚月吟,伸手在她完好的右脸上胡乱摸了一下,“暂且放过你,等出了城,我再好好地品尝你的滋味。”

皇甫博转身朝巷子外走去,“将她们绑了,堵住嘴,带到马车上去。”

片刻之后,在两匹马一前一后的护卫下,两辆马车悄悄地驶出半开的南城门,趁着暗黑的夜色远去。在后面那辆马车上,楚月吟和银巧被反绑了手,脚也绑住了,嘴里塞了布条,躺在车厢里厚厚的地毯上。

楚月吟睁大了眼睛,借着从车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点月光担忧地看向银巧。刚才那一下撞击让银巧至今仍然昏迷着。楚月吟后悔莫及,不该任性地逃跑出来,落入皇甫彦的敌人手里,还连累了银巧一起受苦。

怎么办?楚月吟不停地想着,要怎样才能解决眼前的困境。她打定主意一定要从皇甫博的魔爪下逃走,要是逃不了,宁愿死也不会让他轻薄自己,更不能让他拿自己去要挟皇甫彦。但首先,要先保证银巧的安全。

上马车之前,楚月吟仔细地观察过,知道皇甫博只带了四个人,其中两个人分别在马车外驾车,另外两个人一人骑一匹马,一个在前面开路,一个在后面殿后,而皇甫博坐在前面的马车里。

楚月吟挪到银巧的身边,用身子轻轻推撞着她。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银巧才幽幽醒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楚月吟,脸上浮现出惊慌的神色。

楚月吟对着银巧眨了眨眸子,做了个伏低头的姿势,然后背过身子。银巧会意,将脸俯在楚月吟被绑着的手处。楚月吟拔出了银巧口中的布条。银巧依样拔出了楚月吟口中的布条。

楚月吟轻轻喘了一口气,俯在银巧的耳边低声道:“我们被皇甫博抓了,已经出了城。我们要想办法逃走。我先帮你把手上的绳子解开,然后你再帮我解开绳子。”

银巧点头,转过身去。两个人背对着背靠在一起。

楚月吟摸索着银巧手腕上的绳结,一点一点努力地解着绳结。由于绳结打得很紧,心情紧张加上马车在行驶中很摇晃,她用了大半个时辰才将银巧腕上的绳结解开。

银巧一松绑,很快地解了脚上的布条,转身过来去解楚月吟手腕上的绳子。就在此时,马车前方响起一阵马蹄声,应该是在前面探路的那个人骑着马掉头回来了。

“主子,转过这个路口就到山庄了。”

“好,快马加鞭前进。”皇甫博命令道,“你到后面去接应张敬。”

“是。”探路的人一甩马鞭,骑着马快速地与楚月吟所在的马车擦身而过,朝后方奔去。

车夫甩了甩马鞭,马车在起伏不平的山路上疾驰起来,车厢摇晃得更猛烈了。

银巧慌张起来,手发抖得厉害,怎么也解不开楚月吟手上的绳结。银巧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

“小姐,怎么办,我,我解不开绳子。”

楚月吟从扬起的车帘处瞥见外面漆黑的夜色,听到山里特有的松涛声,不禁心里一动,压低了声音急急地对银巧道:“你先逃,回都城找姑爷来救我。”

“不……”银巧噙着眼泪拼命摇头。

“银巧你听我说,你逃了,小姐我还有一线生机;你要是不逃,我们都要被困在这里。快点,从窗子爬出去,躲到林子里去,不要回头。”

“我不能撇下小姐。”银巧还是摇头。

楚月吟瞪着银巧,“快点,没时间了,你再不逃,就逃不了了。”

银巧咬了咬下唇,下了决心,“小姐,你一定要等银巧回来救你。”她站在凳上,回头看了一眼楚月吟,毅然从窗子处爬了出去,从行驶中的马车上掉落,啪地摔在地上,痛得根本动不了。

银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痛呼出声,看着疾驰而去的马车,眼泪扑扑直落。她不敢停留太久,怕被跟在马车后方一里外殿后的那两个人发现,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钻进了密林中。

楚月吟见马车没有停,知道车夫没有发现银巧逃跑,悠悠松了一口气,斜倚着马车里的木凳闭目养神。

当马车在一处面积极大的山庄前停下时,车夫掀开车帘子,才发现银巧不知道何时逃跑了,车厢里只剩下楚月吟一个人。他连忙跑去禀报皇甫博。

“什么?跑了一个,你都没有发现!我要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皇甫博随手一个巴掌扇在车夫的脸上。

车夫不敢躲,任皇甫博的巴掌重重地落在左脸上,然后一声不吭倏地跪在了地上。皇甫博怒气未消,见状抬起脚将车夫踢倒在地。

皇甫博攥住楚月吟的手腕,将她拉下车,把她拖进了雁荡山庄。他一边大步走一边怒气冲冲地道:“别以为你的丫鬟跑了,我就会放过你。今夜,我就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楚月吟被皇甫博拉得踉踉跄跄,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冷冷地大声回敬他:“你不会得逞的,彦会来救我。你要是碰了我,他会让你和你的手下死无葬身之地。”

皇甫博闻言停住脚步,回头睨着楚月吟,冷哼了一声,“我就是要他来找我。你的丫鬟还没回到都城,我的人就已经把书信送到他的手里了。等他找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布好了天罗地网,就等他自投罗网。将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楚月吟大惊失色,皇甫博的话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测,他果然是要拿她来要挟皇甫彦。

皇甫博得意地看着楚月吟苍白的脸色,哈哈大笑起来。他放开楚月吟的手腕,快步向正厅走去。

“赵思,把她关到后院去,看好了。要是让她跑了,你提头来见我。”

“是!”一个劲装男子应了,走过来,对楚月吟道:“太子妃,请吧。”他见楚月吟呆呆地站着,伸手过来便要推搡她。

“不要碰我,我自己走。”楚月吟大声道,抬起下巴,挺直腰身,向着后院走去。

赵思也不为难她,隔了两步的距离,紧紧地跟在她的后面,一直把她送到后院的一间屋子里。

楚月吟刚走进屋子,身后就传来关门落锁的声音。她苦笑了一下,四下打量起这间屋子来。宽敞,干净。从一路走来看到的景观以及这屋子里摆放的家具和摆设来看,这雁荡山庄的主人应是大富之人。只是不知道皇甫博是如何找到这座山庄用来落脚的。

楚月吟透过紧闭的窗子望了望外面,天色已经开始明亮了起来,正是人们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可她一夜未眠,此时困顿得很,只要一沾床榻,绝对会睡个天昏地暗。

楚月吟看了看紧锁的房门,又看了看房中的木桌,有了主意。她挽起衣袖,用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半柱香之后用那厚重的木桌顶住了房门。她又走到唯一可以打开的那扇窗子前推了推,发现早就被人从外面钉严实了。她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将窗子从里面仔细闩好,又拿了几张椅子重叠起来,挡住窗子。

做完这些,她弯起嘴角绽放出一抹笑意,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道,这些就算挡不住皇甫博,也可以在他破门或者破窗而入的时候阻挡片刻。就算时间很短,也足够她醒来做防备了。

楚月吟和衣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她要养足了精神以应付夜晚的到来。

就在同一时刻,皇甫彦和冷锋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终于从机关重重的密室救出了北溟玉,回到了姚家巷。

一进院子,皇甫彦就觉察出不妥,因为太安静了。

“黄毅!黎阳!”可是没有人回应,更没有人迎出来。

“月儿!”皇甫彦一惊,飞身到厢房前推开门,大步走进去,撩开纱帐掀开被子,不由地惊住。被子下只有两个枕头,哪里有楚月吟。

皇甫彦快步走出房间,正要去银巧的房间查看,突然听见冷锋在另一间房叫他,连忙飞身过去。

黄毅和黎阳均紧闭着眼睛躺在房里的地上,腹部都有一个血淋淋的伤口,时间久了,伤口处的血已经干涸变黑了。

冷锋正蹲在地上探着两人的鼻息,见皇甫彦进来,道:“还有气。”他从怀里掏出两粒药丸,分别喂进黄毅和黎阳的口中。

过了片刻,伤势较轻的黄毅先醒了过来。

“黄毅,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人伤了你们?月儿呢?”皇甫彦扶起黄毅,焦急地问道。

黄毅喘着粗气,道:“白大哥,嫂子要走,我们……正要拦,就,就被人偷袭了。”

皇甫彦吃惊地追问:“月儿是跟谁走的?”

“不……知道。属下只看到……嫂子和银巧,没有看到偷袭的人。”

皇甫彦皱紧眉头,凌厉的目光扫向冷锋。冷锋赶紧摇头,“这件事和我无关,我也不知道是谁带走了月吟。”

难道是他? 第一百八十五章 受辱辱流产 
北溟玉从外面走进来,扫了一眼房中的各人,将目光停在皇甫彦的脸上,“楚小姐是带了银巧自己离开的。”

皇甫彦扶黄毅坐在椅子上,回头问道:“你确定?”

北溟玉扬了扬手里的一张纸,“这是她留给你的书信,你看了就会明白。”

皇甫彦接过书信,只见信纸上写着十一个娟秀的字:“彦,我走了,不要找我。月儿字。”

她这是什么意思,没有留下任何理由就离他而去,还让他不要去找她。等等,她在信里写着“彦”,这么说她知道“白离”的真实身份了?那她为什么还要离开?

她知道了还要走,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难道他在她的心里就如此不值得信任,可以随意舍弃。

“月儿,你已是我的妻,我不会让你逃走的。”皇甫彦暗道,气愤地将信纸揉成一团,紧紧地捏在手里,一股火苗腾地从心的深处升起,在胸膛里熊熊燃烧。

“冷锋,麻烦你照顾他们二人。玉儿,你和我一起去找她。”皇甫彦说着,大步向门外走去。

冷锋道:“等等,你先把柳青、张庆他们放了。”

皇甫彦脚步不停,“我的人安全离开都城之后,你可以在莲香馆找到一封信,信上会告诉你柳青等人的所在。”

莲香馆?冷锋暗暗思忖着,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哨声,一枚暗器夹带着凌厉的风声向这边飞过来。

“小心!”冷锋连忙出声提醒。

皇甫彦轻轻闪身,那暗器与他擦身而过,钉在了墙上。北溟玉循声追了出去。

冷锋走过去打量着那枚暗器,原来是一把小巧的飞刀。刀尖上插着一张折叠着的纸。冷锋拔下飞刀,取下纸,径直递给了皇甫彦。

“应该是给你的。”

皇甫彦也不推辞,接过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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