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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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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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把这个男人拿下,不许伤了玉钩。”
他的话音一落,十几个黑衣人飞快的攻上来,剑气凌厉,卷出层层叠叠的剑花击向苏天阳,苏天阳在一怔之下,用力的推开玉钩,回身应付那些黑衣人,玉钩被他的力道一推,跌落到一边去,那楼夜欢纵身而下,飞快的拉起她的身子,关切的开口。
“你没事吧?”
玉钩抬起脸,月光下,她的脸发出惨白的暗芒,黑瞳凌寒的射向他,冷冰冰的开口:“拿开你的手,我讨厌你。”
楼夜欢心里好像被针刺了一下,很疼,但这种时候他也顾不得其他人,一伸手提起她的身子纵身离开破庙,远远的话音落下:“放过他吧。”
他们的目的只是把人带走,并不是想杀了苏天阳,对于苏府一百多口人被杀,他也是很同情的,不过他相信杀苏家的另有其人,绝对不会是玉钩。
十几个黑衣人得到主子的意思,飞快的收手离开破庙,破庙里一下子寂静无声,到处凌乱不堪,苏天阳望着那失去人影的夜空,唇色一片苍白,喃喃的低语,你们会害死她的,你们会害死她的,那天竺化骨丹不是寻常之物,是他专门到天竺请那里的高僧秘制的,除了他的解药,没有人可以解她身上的毒,如果苏府的人不是她杀的,他就害了她了,苏天阳脸色一片苍白,唇角一抹血迹夜色中他的脸就像鬼一样恐怖。
夜风陡的卷起,落叶飘飞,他动也不动一下,连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管是谁来了,唇角浮起凄惨的笑。
只见银色的光芒闪过,来人一身玄衣,乌丝随意的用丝带拢起,虽然脸上罩着面具,可那周身的毓秀雅致让人移不开视线,月色下飘逸得就像一缕轻风,干净清透,身上带着若有似无的清香,寒气笼罩着整座破庙,杀气顿起,冷硬的声音响起来。
“苏天阳,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动她。”
苏天阳的身子一怔,没想到他还是来了,他劫了玉钩,一直以来躲着的正是他,他是他的主子,玉钩是他在意的人,可是他不能放过害苏府的人,才会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她的,谁知道人会被楼夜欢劫走。
“属下该死,请主子赐属下一死!”他直挺挺的跪着,动也不动一下,此时唯求一死,如果主子知道她被人劫走了,一定会杀了他的,到时候还不是一死,倒不如死得干脆点。
银月冷冷的扫视了一眼破庙,没看到她的身影,内心陡的一沉,凉薄的冷意浮上手心,森寒的开口。
“她呢?”
“被楼夜欢劫走了,他好像想带她回西鲁去。”这时候苏天阳一丝儿也不敢隐瞒,眼下只有主子才有可能阻止住楼夜欢带她离开东晋国,他不怕自己死,只求她别死了,如果她杀了苏府的人,倒也死有余辜,如果她没有杀苏府的人,那他就是罪魁祸首了。
苏天阳的话音一落,银月的周身陡的阴骜得如寒冰,彻骨的冷,他的手带着一股强劲的旋风按上他的脑门,快速狠辣,此时只要他稍一用力,苏天阳便可命丧九泉。
“可恶的东西,你为什么擅自把她劫走?”
“她杀了苏府一百多口人命,所以我要杀了她替苏家的人报仇!”苏天阳坦然的开口,死就死,反正他不能为苏家的人报仇,唯有一死谢罪。
银月掌风陡的一搜,一掌击向苏天阳的前胸,撒旦一样狂魅的声音响起:“荒唐,不知死活的东西,她和我在一起,怎么会杀了苏府的一百多口人命。”
苏天阳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身受重创,身形飞了出去,落到远处的草堆上,痛苦的挣扎着,此时心里的痛比身体上的痛要强一百倍,抬眸望着那雪白的身影飘然而去,慌忙开口。
“主子?”
银月停住了步子,却未说话,苏天阳强撑着开口:“主子,一定要找到她,她被我下毒了,这是解药,如果十天内不服解药,她就会化骨成灰的。”
苏天阳摸索着从怀中掏出精致的瓷瓶,银月的身形一闪,瓷瓶已落到手里,想到他所做的事,手掌一扬,霸气凌寒的劲道席卷而至,却在最后一刻收住手,身形一闪离开了破庙。
苏天阳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他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啊,你一定要保佑她没事。
银月几乎翻遍了整个京城,也没找到玉钩的下落,她就好像失踪了一样,一向冷静自恃的银月几乎疯了,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是绝不会独活的,他活着的快乐就是希望她快乐,她开心,但是现在她失踪了,被那个楼夜欢藏起来了,他知道楼夜欢没有出城,也知道京城还有另外一拨人在找她,所以他要抢在那个人之前动手保住她,他不想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他的手下黄风见主子焦急得快疯了,忍不住提醒他。
“主子,我们只要守住城门就行了,那楼夜欢再厉害他也得出城不是吗?他一定会带着玉姑娘回西鲁国,那么我们在城门外拦下他们。”
银月的身子一震,清醒了很多,他一向冷静自恃,只有在碰到她的事情才会如此自乱阵脚,不由得苦笑,想到她私自离开梅园,害得自己隐入苦境,找到她最想做的事情便是打她一顿屁股才能消气。
“好,我们就守株待兔,我相信楼夜欢这两天一定会离开京城的。”
“是,主子。”两匹骏马扬蹄狂奔,往城门奔去。
晨雾迷蒙,细雨如烟,缭缭绕绕的笼罩着整座京城,雨打翠叶,香花纷飞,飞燕踢着红色的花瓣,在画梁雕栋的白玉石阶上洒下一层,榆钱在风中纷纷落下,轻风拂过,那薄薄的雾气透人心扉。
大街寂渺无人烟,一辆豪华的马车,在细雨霏霏中穿行而过,水花四溅,穿透帘幕重重而来。
城门口立查哨的人明显的比往日要多得多,等到马车靠近城门,为首的将领一举手中的宝剑,冷沉着声音开口。
“停下,检查!”这说话的人竟然是太子府的人,这个人是月津的手下,他见过十夫人,太子殿下派他过来守住城门,务必要查出十夫人的下落。
那驾车的马车夫一拉缰绳沉稳的开口:“查什么查,这可是西鲁王子的马车,岂是你们这等人随便可查的。”
那为首的将领一听到马车之人的话,倒认真起来,因为得了主子的吩咐,一定要查的就是这个西鲁王子的马车,因此脸色一沉,抱拳恭敬的开口:“得罪之处多有海涵,但是太子殿下有旨,不管任何人的马车都要查,请王子不要为难属下。”
那驾车的人脸色一黑,待要发作,陡的从马车里传来悦耳的声音,仿似天籁。
“让他们查吧,他们也是奉命行事。”
随着话音,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掀起车帘,马车内一览无遗,狭小的空间里,端坐着一个高贵俊美的男子,脸如雕塑,轮廓鲜明,一笑如昙花现,惊艳无比,外面的人呆愣了一会,看清马车里并无别人,只得恭敬的开口。
“多有冒犯了,请王子见谅。”
“好说。”楼夜欢低醇的声音轻哼,放下轿帘,沉稳的开口:“走吧。”
“是,王子。”驾车的人狠狠的瞪了守门的人一眼,一扬马鞭往城门外驶去,就在他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忽然身后响起急切的马蹄声,凌厉的声音响起:“站住。”
楼夜欢的一颗心陡的吊起,他终于还是来了吗?看来他们要对峙了,白皙的手柔滑的抚过马车上的锦帘,冷魅的笑,眼神阴狠,唇角浮起浓烈的血腥。
那就让我们来较量一番吧。
马车缓缓的停住,那后面的人追了上来,为首的男子白衣胜雪,一身的狂妄霸道,天地间唯我独尊的邪魅,染尽人间绝色,眉眼如画,似笑非笑的开口。
“这楼王子要走,怎么样也得本宫送送啊。”
马车内的楼夜欢缓缓的掀起锦帘,起身下了马车,他在一动一静之间已把马车内的空间让出现的人看了个遍,复才抱拳笑意盎然的开口:“怎么敢劳动太子殿下呢,现在可不比从前了,从前太子殿下还是个王爷,现在可是一国储君了,夜欢再怎么样也不好让太子殿下送出城吧,这真是太客气了。”
马上的欧阳离烟眯起眼眸,眸间暗芒陡现,唇角飞扬,笑意溢出来。
“楼王子见外了,你我本是朋友,朋友不分贵贱。”
欧阳离烟的话声一落,楼夜欢在心里暗骂一声,狐狸,这会子讲起朋友来了,你调查我的时候怎么不把我当朋友了,当日若非念及朋友,我就在瑾五府动手了,没想到不动手还惹了一身的骚。
“好吧,那就送到这里吧!”楼夜欢抱拳准备上马,欧阳离烟淡淡的开口:“等一下。”
楼夜欢停住身子,抬眸,细雨中,欧阳离烟的发湿了,粘连在脸上,妖魅至极,只见他身形一闪,掌心凝聚成一股强大的掌风,飞快的击向马车,马车应声而裂,木屑飞溅,只见那停放马车的地方,赫然睡着一个明艳的女子,如此巨大的响声,仍眼没有惊醒她,她闭着眼一点动静也没有,长长的睫毛遮盖住她的一双亮眸,长发四散,就像一朵盛开的睡莲,沉沉的落入人的心底。
“你大胆!”欧阳离烟一声怒喝之下,身形陡发朝地上的人闪去,同时间另有两道身影闪过去,只见三个男人同时出手,而地上的人落入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手中,他满目疼宠的望着怀中人,蒙蒙细雨中,他修长的身段,着一件蓝色的长衫,脸上罩着面具,只露出刚毅的下巴,凉薄的唇,深邃的眸子冷冽霸气,墨一样浓黑的长发随意的用一条黄丝带扎在脑后,英气逼人,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光用想象,也知道那是一张绝色面孔,他抱着她,就像抱着珍贵的至宝,小心翼翼的不惊动她,她长裙在雨雾中轻荡,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怀中,他和她就像一幅画,深深的刺激了两外两个男人的眼,怒意顿生,同时出声。
“大胆,你是何人?”
“银月。”银月冷漠的开口,他的话音一落,伏在他怀中的人奇怪的眨动了一下睫毛,嘟囔起来:“银月,我在做梦吗?”
玉钩用力的睁开眼,只见那戴着面具,满脸疼惜望着她的不是银月是谁啊,没想到他来救自己的了,眼睛温润起来,银月柔声开口:“怎么了?”
“雨打进眼睛里了。”她说,银月摇头,一脸拿她没办法的神情,两个人说着话儿,完全无视对面的两个男人喷火的眼神,他拿出那个小瓷瓶,倒出药丸来:“来,化骨丹的解药。”
玉钩一听,喜悦染上眉梢:“你怎么拿到的?”没想到苏天阳那个混蛋竟然给银月了,至于银月是怎么拿到的,她才懒得问,管他是杀了他还是斩了他,都不关她的事,如果那化骨丹伤了她的孩子,她是不会放过他的。
“别问了,服下吧!”银月让玉钩服下解药,把她安置到一边,冷声吩咐他身后的一个手下照顾好玉钩,缓缓的直起身子,今日只怕要有一场恶战,人是不会轻易被带走的。
欧阳离烟站在对面,妒火中烧,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可以招惹这么多出色的男人为她勾心斗角,不由得火冒三丈,口不择言。
“贱人,到处勾三搭四,本宫带你回去一定会好好重罚。”
玉钩一听这声音才知道欧阳离烟也在这边,想起往日的种种,心里怒意陡生,眼里浮起嗜血的暗芒,唇角浮起冷笑,阴狠的望着欧阳离烟。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有脸说我,你以为我会跟你回去吗?可笑至极,我宁愿一头撞死也不会跟你回去的,如果你不介意让我杀了你,我就跟你回去。”
玉钩狠毒残忍的话落到欧阳离烟的耳朵里,他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那个恨他入骨的女子,她的眼,她的脸上笼罩着的是刻骨的恨意,恨不得食了他,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的恨意,他的心陡的升起一抹惶然,原来她竟然这么恨他,是因为伤她太深了吗?他是做好了补偿她的决心的。
银月见玉钩气得脸都绿了,眼眸陡的幽深,心疼不已,掉头柔声叮咛:“玉钩,别说话,刚服下药,运气调理一下。”
玉钩回过神来,为了那样的男人,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划算,她还要重整无影楼呢,要不然到九泉之下也没脸见婆婆了,抬眸笑望着银月:“好。”
那般柔情似水,笑语嫣然,自然和谐,看红了另外两个人的眼睛,她从没有对他们如此和颜悦色过,难道真的是种下了什么样的因就得什么样的果吗?欧阳离烟的眼神锐利如刀,周身的寒气,这女人是他太子府的人,别的男人休想染指,身形一动,化成无边的利箭,飞疾向银月。
“小心,银月!”玉钩心惊的叫了起来,银月凉薄的唇一抿,点头,回身全神贯注的对付眼前的男人,他周身的杀气已被撩拨到最高点,银月心知肚明这个男人为什么如此生气,可那又怎么样,人在你身边不好好珍惜,现在在别人的身边便抓狂,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雨停了,剑气带着银色的光芒一圈圈的荡开来,楼夜欢身形一闪加入到场中,刚才玉钩对眼前男子的柔情他也瞧到了,心里嫉恨,此时竟有一种错觉,宁愿玉钩回太子府,也不愿让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把她带走,所以他情愿帮助欧阳离烟对付眼前不知名的男子,银月带来的手下和欧阳离烟的手下也打了起来,再加上楼夜欢的手下,这边明显处于弱势,玉钩正在运气调整气息,心内焦虑不安,银月千万不要有事啊,可是眼前的状况对他们太不利了。
玉钩站起身,准备帮助银月,银月远远的瞄到她的动作,清冷的声音传过来。
“不准过来,你身体还未好呢!”
玉钩挑眉,心暖暖的,他总是关切着她的一切,一切都是为她着想,可是他怎么能这么自私呢,如果他受伤了,她不会原谅自己的:“银月,我……”
她想说什么,忽然空中陡的冒出几个蒙面的男子来,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我来。”
说完一纵身加入了打斗,这后出现的人竟然是帮助银月的,这一下子局面立刻扭转过来,玉钩放下心来,坐到地上再次运气调理,场中的打斗愈来愈激烈,不分上下,刀光翻卷,如悬崖边的惊涛骇浪,滚滚而来,剑气挽出千万朵的剑花,一波波的攻击而上。
玉钩调理好气息站起身,正好欧阳离烟和银月双掌相对,发出一声巨响,两个人同时倒退一步,银月身形不稳,玉钩大惊,一纵身飞疾落下,心急的开口。
“怎么样?你没事吧。”
银月怕玉钩心急,摇头:“没事!”其实他的经脉已伤,不能再恋战,两个人说话的空挡,那个后来帮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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