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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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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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送客,”欧阳离烟干脆的朝外面叫了一声,楼夜欢和燕京一甩手,沉声开口:“不用了,”掉头往外便走,眼看着要走出去了,欧阳离烟竟适时的叫了一声。
“等一下。”
两个人停住步子,不知道他又想说什么,总之直觉上不会有好话,所以头也不掉,等他的话,只听到欧阳离烟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儿的波动,幽远绵长的警告。
“你们两个最好别掺合到瑾王府的事,否则别看本王变脸,和西鲁北燕交恶。”
楼夜欢和燕京相视一眼,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飞云紧跟着他们的身后:“两位皇子慢走。”
“滚,”两个男人像火鸡似的怒叫,掉头往外便走,只留下飞云愣愣的发呆,又有他什么事啊,只不过想送他们一程,犯不着这样吧。
上书房内,欧阳离烟的脸色罩着冬日的一层寒冰,唇抿紧,双手紧握,青筋突起,喘气声越来越重,没想到一场赌局竟然毁了他和楼夜欢燕京的友谊,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惹出来的,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不是想他休了她吗?他不会休的,但却另有安排,唇角浮起阴森的笑意,一抹算计盛在眸底。
清院,夜风起,发出呜呜的声响,好似有人低鸣,如哀如泣,玉钩端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正下着毛毛的细雨,一如她的心情,也正下着渐渐的细雨,多愁哀怨,手中捧一杯薄酒,细细的品尝,这是一种旧年的女儿红,甘香之外辛辣无比,顺喉而下,热流翻滚,满腔的畅快,难怪有人喜欢酒这种东西,一醉解千愁啊,玉钩想着再啜了一口,抬头望向窗外漆黑一片,寝室之中的烛火被风吹得左右摇晃,透露着无比的诡异。
玉钩奇怪的挑眉,她记得有好长时间没看到小菊和小蛮了,这两个丫头睡了吗?怎么也不来和她打声招呼呢,端着手中的酒盅,想出去看看两个丫头是什么情况,可是只觉得头有些昏,身子还很热,她这是怎么了,以前喝一瓶酒都没事,难道这女儿红的劲头太大了,用力的摇摇头,走到桌边,把酒盅放下,衣襟口拉松一些,可是这动作并没有减少她身上的热量,反而越来越烧灼,直逼她的头脑,记忆有些模糊,仅有的一丝理智已经苏醒过来,有人给她下药了,是谁?这好像是一种催情剂之类的药,因为她的身体越来越炽热,有一种想要舒解的欲望,她已经历过男女之事,对这种事还是有些影像的,可是是谁给她下了药,是那些侍妾吗?她们怎么会进了清院,如果不是那些女人又是谁?欧阳离烟?他想干什么?
玉钩蜷缩着蹲到地上,压抑着身上的一波一波热流,脸上有汗珠子溢出来,一双手拼命的掐自己的大腿,已保全住自己的清醒的理智,现在该怎么办?立刻用冷水浇身子,这样也许会好一点,玉钩一想到这里,便起身往外冲去,拉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男性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四周,使得她每一根毛细孔都活跃起来,张扬叫嚣的想扑上去,可是理智却提醒她离这个男人远一点,这里是瑾王府,如果她做出有辱王府的事,一定会丢掉性命的。
寝室内的烛光幽幽的照射在那个人的脸上,俊美儒雅,和她一样喘着粗气,那双血红的眸子紧锁着她,可是他却未动一下,好似也在拼命的压抑着自己,难道他也被下药了,玉钩惊心,他可是一个王爷,虽然是傻子王爷,可是谁会对他下药啊,还把他送到她这里来,这摆明了就是一个局,玉钩喘息着开口。
“你快出去,马上出去。”
男人犹豫着,想出去,可是一双腿却控制不住的向前走来,他每进一步,玉钩便后退一下,直退到床榻便,无处可推为止,禁不住尖叫起来:“榕王爷,你这是干什么?赶快给我出去。”
其实她身体闻着他的气息,早已沸腾起来,叫嚣着想扑上去,压倒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虽然是一个傻子,可是却很干净,也许自己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长得很俊美,除了傻,他身上没有一点毛病,玉钩的脑海在一瞬间窜过很多的信息,指甲掐进肉里,仅有的一丝理智还保持着。
“榕王爷,你快出去,重找哥女人吧,随便什么人都行,我是你皇兄的女人,这会惹麻烦的。”
她的话音一落,窗外传来一声不屑的笑声,如此清晰的传进她的耳朵里,她的心抽搐起来,血连着肉一样疼痛,这个男人竟然就在窗外,因为她的话,他忍不住冷笑出声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对待她,不由得愤恨的朝窗外叫起来。
“欧阳离烟,你这个小人,伪君子,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会遭到报应的,老天会惩罚你的,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所爱的,得不到你想要的,一生活在忏悔中。”
她的泪流下来,身子仅有的一丝理智崩溃了,滑落到床榻边,眼前的高大的身影已逼近,大手一伸提起她的身子,直直的扔到床榻上,毫无怜香惜玉的感觉,身子陡的欺压上来,唇吻上她的,带着男性干净的气息,没有她以前讨厌的龙涎香的味道,这让她整个人松弛下来,竟全然的接受了这个男人,身子酥软得像一汪水,攀附上男人精壮的身子,轻吟从如玉的唇中泻出来,她知道他在窗外看着这一切,想看就看吧,她笑起来,免费为他表演一场吧,身上的男子不知道比他干净多少倍,从他刚才青涩的摸索进她的位置,她就知道,自己是这个男人的第一个女人,虽然他只是个傻子,可这让她的心升起怜惜,好的东西总是让人怜惜。
“欧阳离烟,你可以休了我,可是你不该如此羞辱我,我诅咒你,永生也得不到真爱。”
她的心在滴血,一滴滴,没有人看得见,烛火摇曳中,身上的狂情男子大力的耸动着,欢快的情欲使得初尝情事的他英勇无比,两个人坠入无边的情欲中。
窗外的男子,因为她的话,脸色难看至极,暗夜中,她的呻吟就像一首歌一样催情着他,心竟然浮起一种异样,一拳捶到墙上,这不是他该有的情愫,这女人是他不要的,扔与别人破鞋,别说把她扔给自己的傻皇弟,就是扔给一般的下人,也是她的命,谁让她一个做丫头的竟然敢爬上他的床,他的床是何等的高贵,是低贱的女人能上的吗?
欧阳离烟飞快的闪身离开,不想再被室内的吟声控制住。
玉钩昏昏沉沉中,不知道自己被谁给上了,反反复复的折腾着,情潮一波一波的释放着,只至她昏睡过去,身上的人才放开她,一言不发的下床穿衣,对于刚刚发生的事,虽有些愧疚,可这不是他能控制的,是谁在他身边对他下药呢,如狼的眸子里盛满狠厉,他不想惹事,偏就事情找上门,欧阳离烟是吗?你等着。
忽然床榻上的在说梦话,很恐慌的样子,他本来不想理的,但想到刚才两个人所做的事,到底有负于她,忙走到床榻边蹲下来,伏着她的身边,听到她不时的低喃,有些模糊,听听不真切,缓缓的俯下神贴着她的唇,听着她说的话,慢慢的眼里浮起惊疑,直至难以置信,一双美目如星斗般耀眼,唇角竟奇异的浮起一抹笑意,俯下身唇轻轻的吻上她的,柔声的开口。
“别怕,别怕,现在我会保护你的,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别怕,”低低柔柔的声音安抚了熟睡着的人,她的眉头舒展开来,小手伸了来紧拽着他的衣袍,他顺势坐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搂过她的身子,宠溺的望着她。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青白的光芒从窗户射进来,鸟雀的啾叫声不时的传进来,玉钩慢慢的醒过来,感觉到一整夜有人抱着她,心头浮起一抹欣喜,烟回来看她了吗?飞快的睁开眼,抬头只见搂着自己的却是欧阳离轩,那个傻子王爷,没想到搂着自己一整夜的却是一个傻王爷,玉钩不禁笑了起来,昨夜的一切浮现在脑海镇南关,玉钩,你的幻想彻底的破灭了,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愿意送出去,说明这个女人跟他真的无关紧要了。
她抿唇笑,笑可以阻止她的眼泪,这样挺好的,她总算是彻底的死心了,再也没有幻想了。
不过这傻王爷一直睡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啊,还是让他离开吧,玉钩出声唤他。
“榕王爷,榕王爷,快醒醒,你该走了。”
可是欧阳离轩睡得很沉,玉钩挣脱开他的手,他也不知道,身子缓缓的滑落到床榻上,仍然沉沉的睡着了,他这是怎么了,昨天被下了催情的药,难道还有让人昏睡的药,看来真的是这样,那个人怕他跑了吗?所以在那种药里又下了让人昏睡的药,只是那昏睡的药推迟了一段时间,在他做完事后,熟睡过去,那么所有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玉钩翻身穿好衣服,坐在榕王爷的身边,等着那个人来。
很快,寝室外响起了吵杂的声音,显然来了不少人,房门被啪的一声打开,门前赫然立着欧阳离烟,他的身后站着王府的一干侍妾,那些女人的眼中满是嫌厌,鄙视,不屑,偷情的女人是可耻的,王爷应该把她乱棍打死。
“王爷,立刻把她乱棍打死,要不然浸猪笼,再不然火焚。”
说话的人正事王府的雨琴夫人,欧阳离烟拿眼斜睨了她一下,她便噤声一言不发的往后缩了一步,玉钩淡然的笑着望着这个她爱过的男子,从这一刻开始,她要拼除掉这个所有的记忆,有关于她和他的爱统统拼除掉。
“王爷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吧。”她笑着说,这神情让他愤怒,想更疯狂的折腾她,这个低贱的女人竟敢笑得如此倔傲,如果她求他,说不定他最后可以饶她一命,可是她什么都不做,却总是高高在上的神情,这样子做给谁看的。
他的身子大踏步的跨前一步,一扬手一记耳光扔了过去,冰寒的声音响起:“贱人,竟敢和一个傻子偷情,这才几天没碰男人,就如此忍不住了。”
欧阳离烟的话立刻挑起身后侍妾的低语。
“真的是啊,这女人真贱,到底是丫头身子,就是不要脸,王爷才把她关进来几天啊,像我们就是一年半个月王爷没进院子,也决不可能背叛王爷的。”
“是啊,”应和声一片。
玉钩没说话,脸上的肿痕浮起,眼神冷冷的欧阳离烟:“王爷要杀要剐请随便,可是这下三烂的手段真够可耻的。”
欧阳离烟想到昨夜她的吟叫,怒意再起,一扬手准备再给她一个耳光,可是旁边有一只手抓住了他,他暴戾的扫过去,是谁如此胆大敢碰他,原来他刚刚打人的声音惊动了床榻上的傻王爷欧阳离轩,离轩一脸傻笑的拉着他的手,咬着手指儿,含糊不清的开口。
“哥哥,你别打姐姐,你别打姐姐,轩儿喜欢姐姐,昨儿个姐姐还和轩儿滚床床,轩儿还想滚床床。”
欧阳离轩的话音一落,门前立刻传来几声闷笑,欧阳离烟的脸色更冷,却已是停住了手脚,冷冷的朝外面唤了一声:“叶管家,把榕王爷送回去,本王要进宫。”
“是,王爷。”
叶管家领着人把心不甘不情愿,嘴里嚷着还要滚床床的傻王爷送回去,清院里那些侍妾也退了出去,只有欧阳离烟定定的望着玉钩,阴鹫的笑浮现在脸上,唇角是一抹不屑。
“你昨儿的叫声还真银荡。”
“床弟之事自然快乐,记得从前有人也说过喜欢我银荡的叫声,”玉钩反唇相讥,看到他高大的身影俯视过来,紧张的退后,欧阳离烟从唇齿间吐出两个字:“脏了。”
玉钩身形一晃,支撑着床榻,这话还是给她极大的打击,可是自己说过要忘掉这个男人的一切,所以她不会为他的话再生气了,只淡淡的开口。
“我说过可以放弃掉王妃的名份,为何还要不得如此对我。”
欧阳离烟脚步未停,只抛下一句冷寒的话:“因为父皇需要一个理由,我便给他一个理由。”
玉钩愣住了,笑得无比苍白,他为了一个赌局,来骗她爱上他,为了给皇上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便设局毁了她的名声,这男人太可怕了。
玉钩在床榻上发愣,小菊和小蛮总算出现了,两个人披头散发的揉着眼睛,张着嘴问:“刚才好像有吵杂声,出什么事了,不知道为啥我们就是睁不开眼。”
玉钩摇头,没说什么,她们昨儿个晚上被人下药了,才会睡得如此沉重吧。
“啊,你的脸怎么了?”清醒过来的小菊,发出一声尖叫,吓得寝室中玉钩和小蛮一跳,玉钩叹气,幽幽开口:“欧阳离烟打的,不过已经没事了,你们别想太多了,起来去给婆婆烧点早饭,别把我的事告诉她。”
“嗯,”小菊点头,心里咒骂欧阳离烟,这男人太坏了,为什么要打玉钩,她又做了什么事惹着他了。
皇宫,金碧辉煌的宣明宫里,皇上坐在上首,下跪着欧阳离烟,一脸的忧伤郁闷,已近不惑之年的皇上,挑起了稀松的眉不悦的开口:“这一大早的出了什么事,跑到这里来了?”
“禀父皇,若非是紧要的事情,儿臣不会来禀报父皇的。”
“说吧,”皇上出声,顺带打了一个哈欠,昨儿个夜里睡得有点晚了,在皇后的承乾宫里呆了半宿,皇后不知从哪钻研出的新玩法,害得他兴趣大发,折腾了半宿,这刚睡下去没多久,瑾王便进来了,有事不能早朝的时候说吗?皇上脸色不悦冷哼。
欧阳离烟听出父皇的心情不好,看他极端疲倦的样子,心里冷哼,大概又是那个媚骨头给整的,明明岁数不小了,还偏学年纪轻的人一样折腾,不累才怪,脸色却很平和。
“禀父皇,昨儿个夜里,将军府的苏采雪竟然和皇弟榕王偷情,儿臣今天一大早和府里的侍妾发现了,儿臣心痛莫名,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因为不敢擅自处理,所以来禀明父皇。”
皇上一听到欧阳离烟的话,睡意全消,眼里闪过精光,唇角浮起难以置信,好半天才开口。
“你说轩儿和苏采雪偷情,这不太可能吧,轩儿可是傻子,”他可是派了几个宫女教他床弟之事了,每次他都害怕得尖叫,说女官的身子丑丑的,不让她们进房,这次他竟然和瑾王妃偷情,这可让他大开眼界,心里竟然有一抹欣喜,轩儿要是真的开窍了,他就给他配一个正妃和几个侍妾,他傻了已经够可怜了,好歹让他有些乐子。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苏采雪已经亲口承认了,父皇不相信,可以召儿臣府上的侍妾询问,儿臣没有说一个谎字,”欧阳离烟沉着镇定的开偶,那榕王确实是傻子,可玉钩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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