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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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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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自觉的保护自己的财产,并愿意为之流血牺牲”。   
  望着他们,我意味深长的说:“护窝的狼最凶猛,让百姓为我们守好出云城吧”。   
  历史上,正是私法的设立促进了民主的生成——自己的财产自己做主,自己债务的自己负责,进而过渡到自己为自己做主,自己对自己负责,这是私法自治的精义,也正是民主的初始含义。我们这部法律,将播下民主的火花。   
  我起身宣布:“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回涿县,把关羽张飞招揽到旗下,为你们在乱世中打下一片天地,让你们可以自由发展。”                  
第二章 我的游学 第二十五节 踏上归途    
  三日后,张世平苏双来滦阳城,带来了刘备母亲病重的消息,我想,我该动身回家了。   
  与管宁匆匆辞别后,我带上100名护卫,在与公孙瓒相会后,我俩相伴着回到了蓟县。   
  蓟县的情况和我们走时大不一样了,公孙续已严密的控制了蓟县四城守,架空了刘虞。我想,目前这种情形或许与真实的历史相符。历史上,刘虞虽领幽州牧,但幽州却是在公孙瓒的控制下。   
  对于幼子公孙续的魄力,公孙瓒大加赞赏,不过公孙续似乎忘了告诉他父亲,这一切出自我的谋划。我理解小孩子喜欢表现的心态,保持了沉默。   
  简单了梳理了一下,我来到州牧府拜访刘虞,默默的呈上幽州兵曹从事的印授,我深施一礼:“小子无状,没有州牧大人命令,私自出兵攻打莫护鲜卑,更兼私自出兵救援公孙伯圭,罪莫大焉。我已无脸再担任官职,更无脸再来接受使君大人的教诲,所以请使君准许我辞官。”   
  刘虞沉吟了一下,伸出保养良好的修长手指,点了点我,说:“玄德啊,你也太性急了。等我安抚好异族后,张纯贼寇没有鲜卑的助力,公孙之围自解,何必出兵呢?”   
  其围自解?你知道将士们的饥饿、寒冷么?你知道他们困坐孤城的绝望么?你知道倒毙在路上的士卒的无奈么?   
  哎,我与你理念不同,无话可说。   
  我再施一礼,默默退出厅堂。   
  刘虞伸手,似乎想挽留我,但终于没开口,看着我走出了州牧府。   
  回家,我要回家了,一直以来,我怕回家,怕见刘备的母亲。我所扮演的刘备可以瞒过所有人,但怎能瞒过生他养他的母亲哪,现在我终于要面对这一切。我要等张世平苏双两位客商装好采购的年货后,一路带领我回家。   
  我常常纳闷,历史上对刘备的游学经历总是语焉不详,只有他出门的记载,没有到何处去,见了谁的记录,这或许是因为当时贫穷的他无人理睬。现在我的游学结束了,我想,我已经获得了乱世招揽人才的资本。   
  五日后,光和五年十月,公孙瓒开始向右北平郡搬迁,苏张两位客商也来了,我要动身了。   
  队伍里突然冒出一张脸来,吓了我一跳,管宁,他怎么在这:“幼安,我不是向你告辞了吗,你怎可再来此处与我送行,真是令我惶恐。”   
  管宁摆摆手,说:“我不是来与主公送行的,我是来随行的。主公去职,身边怎能没有几个人随行呢,他们的工作丢不下,我编撰古籍,只需一桌一椅,何处不可编录?再说,这古籍编录,我还需要与主公多讨论。当日在城中,我与高堂隆等人谈论,他们所言每每发人深醒,但我一往深层说,他们就哑口无言。经我询问,他们所言不过是重复主公说的话而已。这次我已带了一车书籍,一车纸张,我准备一边与主公辩论,一边整理古书。”   
  说完这些话,他又笑笑说:“再说,主公此次弃官回乡,要想复起,怎能没有人替主公张目,宁此来,特为主公张目而。”   
  张目,就是做宣传,扩大影响力。我转念一想,确实也需要这样的一个人。遂点头答称:“如此,我还需向幼安多多请教了。”   
  随后,我清点了所带的东西,三十辆大车上装满了兵器,看来高山等人知道大战在即,所以尽量多的装载了武器,1000支枪头装上木杆就是好兵器,1000把刀剑,1000张弓,500付铠甲配置齐全。最后一辆车上,装载着郑浑特地打制的十八般兵器,其中长矛、双铁鞭已送给了程普、韩当。十八般兵器包括了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这是我特地为那两个猛男准备的。   
  我点点头,从兵器堆中找出了一对长短大剑挂在马上。今后,这就是我的雌雄双剑了,雄剑长1米四,雌剑长一米一,剑把长20厘米,剑护手处是对称的两个向前突出的獠牙,剑刃三分之一处是宽刃,其后急剧缩小成为窄刃。两剑可以一手挡格,一手突刺,这剑很合我心意。   
  “好了,这些兵器都藏入苏张两位客商的货物中,带入涿县。”我命令管亥。这年头带这样大量的兵器随身,很可能被人认为是想要造反,藏入两位客商的货物中,反而不起眼,反正历史上苏张两位客商曾赞助过刘备兵器,帮刘备起家,这样也可和历史相符。   
  当然,这么多的兵器也引起了管宁田畴的疑惑,把他们放入苏张的货物中,摆出一付要出售的样子,也可打消他们的怀疑。   
  看着管亥躲躲闪闪的样子,我问:“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   
  管亥伸手从马车后面拉出两匹马来,出云马,这是去年秋季下的马驹,才满一岁的儿马还不适合骑乘,必须加以训练才行。我明白了。   
  “出来吧”,我喊道,从车后走出了畏畏缩缩的马夫,我接着问:“你不是被抓起来了吗?审讯的结果如何?”   
  田畴在旁边接口说:“远亭(高山)出面为他做的辩护,认为他向自己的主人(刘浑)汇报马匹的饲养情况,没有触犯刑律,再说,以前又没有严格规定城主府中的事禁止外泄,所以他无罪。”   
  我点点头,“法律既已作出判决,即使城主也不能高于法律之上。法律既已认定你无罪,你就是无罪了。”   
  马夫立即跪拜谢恩,我拉起他,继续说:“过去你忠于你的主人,现在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给我好好喂马吧。”   
  这两匹出云马现在身材不显,只不过普通马的大小,等他们再长一年,就会露出不凡的雄姿。那时,两米高的大马一声长嘶,群马就会归附,用之战阵,应该是所向无敌。   
  我爱惜的伸手抚摸着马颈,这两匹马一个通身黑亮(公马),一个是全身棕红色(母马)。看得出,马夫照料的很细心,整个马身上的皮肤油亮亮的,毛发也干干净净。   
  望着这马,我一阵欣慰,扭头对马夫说:“你一个人就把它照顾的这样好,真该谢谢你。”   
  马夫立即诚实的说:“这不是小人一人的功劳,小人还有同伴10人随行。”   
  噢,原来这样,也好,我随行人员100人,有300匹马,一个人确实照顾不过来,看来周毅他们想得很周到。   
  “我决定,从今往后,这匹黑马就叫做乌锥,这匹棕红马就叫做紫骝,至于我现在骑的白马,就叫白云,你们今后可要看管好这些马,别叫人偷跑了。”我对马夫说。   
  光和五年10月,我们踏上了回家的路。                  
第三章 乱世降临 第一节 回到涿县    
  我们走过一片疏林,前方出现一片村庄,村口屹立着一棵大桑树。我知道,到家了。   
  史书上记载,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贫,贩屦织席为业。家住涿县楼桑村。其家之东南,有一大桑树,高五丈余,遥望之,童童如车盖。相者云:“此家必出贵人。”玄德幼时,与乡中小儿戏于树下,曰:“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叔父刘元起奇其言,曰:“此儿非常人也!”因见玄德家贫,常资给之。年十五岁,母使游学。   
  史书上没有记载刘备游学何方,也没有记载刘备何时结束游学。历史已把真相掩埋。   
  站在这个大楼桑树下,我百感交集。想到那个少有大志的刘备,四方游学时,身上只有15个铜板,却毫不胆怯的与上百匪徒拼斗,我不禁悲从心来。想想我的游学经历,绑架、恐吓、诱拐,无所不用其极,屠杀、掠夺、抢劫样样我都干过,怎对得起刘备那仁义的声名。   
  史书上记载,公孙瓒在投身军旅时,曾邀请刘备同往,但刘备回答说:吾不忍杀人父子,而求功名。要知道,刘备在说这话时,已穷困潦倒到贩屦织席谋生。当时,他只要答应一声,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境况,但是他却断然拒绝了,真是一个贫贱不能移的好汉子。而我所作所为,愧对刘备仁德之名。   
  这是一个乱世啊——我心中默默为自己辩解道,世人都没有道德,我却在乱世讲仁义,就好比宋襄公一样可笑。这世界,实力是唯一的标准,只有等实力达到一定程度,才可以讲仁义道德。正如现在的那些亿万富豪们,挣足了钱才开始摆老板派头,讲慈善事业。若是追查他们的发家史,个个都不干净。若是再查查他们对待自己员工的态度,个个都不慈善。   
  当然,这一切也是符合马**主义的,这位近代的德国伟人认为:当一个阶级在谋求他的特权,希望成为统治阶级时,其奋斗的历程“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肮脏的鲜血”。   
  我想:我肮脏,但我马**;我卑鄙,但我马**;我无耻,但我马**。   
  当我正站在楼桑树下如此沉吟时,远处跑来了一个面目清秀的书生,白面无须,边跑边喊:“玄德,你回来了”。说完,冲上来拉住我的手,满面是泪,唏嘘不已。   
  “玄德,当日你出去游学,我本想随行,可恨当时家中有事,没有同去。你我一别多年,今日总算又见面了。”他说。   
  我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拉住他的手,假装流泪。   
  这时,张世平在旁开口:“宪和,先别开口说这些,我叫你帮忙照顾玄德母亲,快说说她怎么样了?”   
  宪和,这我知道,这不是刘备同乡简雍么,我也立即开口询问:“宪和,快说说,我母亲怎样了?”   
  简雍放开我的手,答道:“昔日你曾让苏张两位叔叔带话,说今年开始下初雪后就回乡,前日初雪一下,你母亲就彻夜站在院中,说‘我儿传讯,初雪一下他就回家,我儿就要回来了,我要等他回来’。她因此受了风寒,如今病卧在床,就等你回家。”   
  我一阵感动,立即催促:“快,带我回家。”   
  前行数百步,简雍指着一家大院说:“那就是玄德家,玄德走后不久,涿县令公孙瓒来为你盖起了大院,前不久,苏张两位叔叔又买下了你家附近的地,正准备翻建新院。你看,若不是我带路,你必不会认出你家房屋。”   
  看来简雍见到我,已兴奋的不知说什么好,我正在暗暗的感谢他的絮叨。   
  管宁厉声训斥到:“主公既已回乡,人伦为大,应该速速去见母亲,你这汉子,在这鸹噪什么。”   
  简雍立即转身,怒问:“你是何人?”   
  管宁昂然的说:“北海管宁”。   
  简雍闻听他的大名,立即施礼:“小子无知,不知大贤到此。谨受教,但听所命而……”   
  我估计,接下来简雍肯定要陈述他那滔滔不绝的敬仰。我立即甩下众人,只往主卧室中走去。   
  进门时,我心情紧张,门槛绊了我一下,我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引起屋内丫环的一声惊呼,床上昏昏沉沉躺着的老妇人立刻艰难的睁开了双眼,发出一声细微的呼叫:“大耳儿,你回来了”。   
  我立刻膝行到床前,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不知入开口。一阵孺慕之心情在我胸口徘徊,我好像真的回到母亲身边一样,千般委屈,万种辛苦一起汇集到鼻尖,我忍不住哭泣起来。   
  那妇人艰难的抬起手,把它放在我的头上,脸上露出微笑,似乎想说点什么,顷刻间,那笑容永远凝固。   
  她去了……   
  我痴痴呆呆的跪坐在床前,心中如同撕肝裂肺般的疼痛,那种疼痛深入骨髓,深入我的肉体中,无法面对,又无法逃避。   
  茫然中,多亏简雍田畴管宁的帮助,我办完了丧礼,在刘备的祖坟前,我默默上香祷告:“刘备列祖列宗在上,今日我替刘备上香来了。刘备虽死,但为忠义而死,死得其所。今日我虽然冒充刘备,但只是想完成刘备未竟之事业,为大汉再兴作努力,也为光耀刘氏列祖列宗,望刘备列祖列宗勿怪。”   
  一个月后,我从悲伤中恢复过来,开始与管宁等人筹备过新年,新丧未尽,我们不好高调过年,只在自家的庭院中摆了几桌,100士卒与我们共同吃了年夜饭。此刻,我才想起,我还没来得及安顿士卒。询问之下,才知道,多亏了简雍帮忙,把他们都安置在附近的农家里。   
  值此新年到来之际,刚好可以拜访四邻,熟悉环境。我等管宁田畴安歇后,叫上管亥,在侍从的陪伴下,登门感谢邻居们多日的照顾。   
  等我们拜访完所有的邻居之后,天亮了。晨曦中,鸡鸣声此起彼落,炊烟渐渐升起,大地仿佛苏醒过来一样,蒸腾着地气,摇晃着树干。   
  春天又一次来临了。这回是一个什么样的春天呢?   
  回到家中不久,简雍来拜年,我与他坐在厅堂一边闲聊,一边等待管宁田畴起床,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管亥进门来报:“主公,刘浑部族快马加鞭为主公送来了年礼,出云城各位大人也各有年礼随上,他们现在正在门外,主公是现在见他们还是等会见。”   
  我欣然回答:“风寒露冻,他们一路赶来一定很辛苦,难得他们这份好意,快叫他们进来歇息。”                  
第三章 乱世降临 第二节 新年贺礼    
  随着一阵寒风从门缝中扑来,刘浑那小身躯出现在门外,他恭恭敬敬的进门行礼:“义父,我给你拜年来了。”   
  我立刻兴奋的招呼他,“难得你有这份心意,我很感动。一路赶来,辛苦了吧,来,到火炉边坐下,暖和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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