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神话(穿越时空)挤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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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神话(穿越时空)挤破头-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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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感情而将刚接手的工作抛下,虽然大家都体谅我,并且柯墨回到我身边,让我觉得自己的行为不用后悔。可如果因为我不负责任的举动而使逆云堡蒙受什么损失的话,我会非常自责,无法原谅自己。
一路上,我竭力抑制自己策马狂奔的冲动。每每情绪焦躁到某个极限时,柯墨都会拿出一个小小的如来佛像来。这当然不是劝我念佛以清心,而是提醒我当年在少林寺中,柯墨控制不了自己情绪时,我对他的提醒。
呵,真是风水轮流转。
匆匆赶回逆云堡,拜柯墨所赐,我的情绪还比较稳定。
堡里的各位管事以及几个外堂的总管也都已到齐。他们见我拉着柯墨进来,都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虽然他们大多是看着我长大的叔伯,且一向对我爹和我忠心耿耿,但,我也绝不允许有人对柯墨不敬。我很严肃的,用我以前从未对他们用过的,上位者的命令式口吻宣布:“柯墨是我的爱人,是我选定的,陪伴一生的伴侣,他的话就是我的话,所有逆云堡的事物他都有资格,也有责任管理。”
我环顾四周,右手紧紧抓着身旁的人,用眼神威慑每一个逆云堡的干部。
“我要每一个逆云堡的弟子都非常清楚这个命令,并且完全执行!”
“遵命。”彻底明白眼前这个只有二十岁的年轻堡主在用自己的生命下达这个命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再有异议地接受了。
不过,柯墨却是接收到好多“关爱”的眼神呢。他啼笑皆非地想:这些大叔们惟恐自己欺负他们的堡主吧,可实际上向来只有拟拟骑在自己头顶上的份啊。
因为有了我这句声明,柯墨留在议事厅成了必然之事。
在几个管事的说明后,我逐渐把握住了整件事的经过。
就在我离开堡内不久,几乎每晚都有一两个成名的武林人士闯入堡中,而且毫不掩饰行踪,遇人就杀!待被擒后神情呆滞,魂不附体般,只要还有一丝能动的可能性就会拼命伤人。仔细一认,这些人都是江湖上有名望有地位,与逆云堡关系甚佳的名门、世家的高手。最奇怪的是,这些人一到天明,就会像大梦初醒般恢复神智,一清醒就不承认昨晚的所作所为。这些人都颇有江湖地位,又闹出如此怪剧,逆云堡的各位管事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他们了,只有急速请回向拟来处理。
听起来很像是梦游,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可没有这么多人集体梦游上逆云堡寻事的道理。可能性比亚细亚大陆沉入太平洋还低。
这些人撒谎,他们是故意在夜间来逆云堡杀人的。也没道理啊!作为名利双收、坐享安乐人生的这些有家有室的高手,又为什么吃力不讨好地与逆云堡为敌呢?难道是被逼的?可根据调查,这些人无论是家族门派,还是别的什么都没有任何把柄外漏。
我有些苦恼了,这件事真的很奇怪,难道是磕药?复又笑自己傻,又不是一千年后,毒品泛滥。
忽一道闪电般的灵光划过脑子,可惜划得太快,啥也没抓住。
接下来的几天,我让人监视这些被遣返回去的武林人士,仔细观察他们是否有异状。然而依旧一无所获。对这些人来说,夜袭逆云堡只是一个无法回忆的梦。
这个谜团让我总有种危险的预感,似乎在在喝个厚厚迷雾中有一个人在暗中操纵着一切。我努力想拨开浓云,却更感到其渺茫无迹,甚至有时我会怀疑催眠或暗示,如,曾经由叶阴使使用过的招数。可叶阴使已死,又有谁会这种阴招呢?
心头烦闷时,我便去后山瀑布练功,或与柯墨对招。幸而有他的陪伴,我还能沉住气。
39
然而没几天安宁日子,更奇怪的事找上门来了。
一天之内,逆云堡内汇集了少林、武当、崆峒、华山、江北绿林等近十个江湖门派的高层人物。他们一个个气愤填膺地找上来,要逆云堡为近日发生的一系列时间负责。从他们的叙述中,我大致琢磨出了是什么事。
前日清晨,这些门派突然遭到逆云堡附近分舵弟子的攻击!
他们将被擒的人丢在我面前,果然一个个有我逆云堡的印记,的确是弟子没错。而这些弟子面目呆板,眼神无力,甚至不眨一下眼睛!问话没有反映,被缚没有挣扎,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和心跳,简直与一具活尸无异!
这种情况立刻让我联想到前些日子来犯逆云堡的江湖人士。但将二者相比较一番,这次更严重!
各门派的人见我承认他们是逆云堡的弟子,群情更加激昂,口口声声“逆云堡是不是想挑起武林浩劫。”这类的话。
堡里的管事也急了,“虽说是堡里的弟子,可他们擅做主张,与本堡无关。”
“怎么,逆云堡敢做不敢当了?”
“你胡说什么,看清你站在哪里!”
“好哇,没理就用拳头威胁吗?”
“不分青红皂白的是你们!”
……
眼看我逆云堡的主事厅快成了菜市口了,一声巨喝骤响,惊得大厅内二十余人个个呆若木鸡,作声不得。内力更是气血翻腾,真气不稳。
很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满意地歇了气。若不给这些人点厉害,真当我只有二十岁好欺负了。
“各位少安毋躁,请先坐下听我一言。”这句话我以内力逼出,迫得厅内每一个人都依我意思。
“各位今日来意我已十分清楚。此事颇为蹊跷,与日前本堡发生的一件事有些相似。”我将有人夜袭逆云堡被擒后又失忆的事大致说了一遍。“这两件事说明有人正打算挑起武林各派与本堡之间的争斗,从中渔翁得利。”说到这里,已有几个门派的人面露将信将疑之色。
“也许各位认为这种说法缺乏证据,请仔细看……”我一指被缚于地者,“此人面色呆滞,一副神智不醒之相,这样的人做了什么事若说是受人控制,也未必不可信吧。”闻言又有几人频频点头。
“当然,我也不会认为各位会凭我这几句话就认定此事与逆云堡无关。不过,我也希望各位给我一段时间,让我逆云堡去查一查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犯到我逆云堡头上!”说到这里,我已全无笑容,袖袍一甩,一把白玉雕的椅子顷刻化为一堆石粉。
既拿言语作势,又以武力立威。这些人也俱是老江湖了,心中明白,纷纷和颜起身告辞。我也不多说,只派了个持重的管事来送客,自己离开这气闷的厅堂,去了后山。
柯墨来到水潭边,就见爱人赤着上身站在瀑布下方一块圆石上,在万钧水压下,挥舞着“红姬”。晶莹清凉的水珠冲泻在这具玉一般的身体上,流动着与众不同的光辉。更有“红姬”时而隐逸时而暴涨如流霞般的伴奏,为这副曾被他抱过的躯体赋上性感与梦幻的双重光环。
情不自禁地,柯墨也踏入潭中,凭着自己的意愿去接近,不顾被急速舞动的“红姬”所伤的可能性。
就在他接近到一定范围时,刀,停下,在不可言喻的强劲水瀑下,睁得大大的眼睛正正地望着他。
“你好美。”他眼中的真诚让我绝不质疑他的赞美。
我抿唇一笑,“现在,还是刚才?”
“现在很美,刚才更美!”
他的答案,我喜欢。我喜欢强者,但绝不希望在对方眼中是个弱者。刚才他放手完全处理事情,我真的非常开心。这说明他信任我的能力,放心让我负责,正视我的力量,而不是一味地保护我。毕竟我是个男人。(作者:我都快忘了)
一连串针对逆云堡的事件,明显幕后有人。我虽然想不出会是什么人物,但也清楚,这事儿一日不定,便一日不得安生,更是会危害到逆云堡的根基。
派了几个靠得住又能干的管事前往出事的分舵查询,希望能寻到点蛛丝马迹。不过,我也预感,事情也许还只是开头。
第四天,白庄送信,闵堂请柯墨回去趟,说有事相商。柯墨有些为难,我知道他担心白庄,又不放心让我一个人挑逆云堡的担子,尤其是当下这会儿。我也不想说些肉麻的话,就收拾了一个包裹塞给他,送出堡外。
他明白我的意思,临行前拉住我,把我吻得先是面红耳赤,再是浑然忘我,最后是头晕耳鸣,才一脸意犹未尽地走了。
哦,这个表脸的!
虽然,我不方便离堡亲赴分舵查寻线索,不过还是有其他的途径来揪出藏在浓云迷雾中的黑手的。就像柯南说的“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我让精通药理者去检查被带回来的几名弟子,希望能有所发现。每天,他们都给我一些进展,现已初步判定,排除了受暗示、中蛊等可能性。即使不是十分明确,但也可基本确定,被下药的可能性比较大。
至于是什么药性能造成这种结果,还无从推断,只知道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
我每天只能等消息,日子实在无聊。除了传讯让各分舵提高警觉,并让所有堡内弟子时常检查饮水,也不知能做什么。敌在暗,我在明,这本就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
偏偏这时候柯墨回白庄了。我很郁闷地希望白庄的事快点得到解决。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我的心声,虽然柯墨没有回来,茨岫倒是登门了。
我很开心,一时也没留意郑司易不在他的身边。随口问起,他说郑家有事自己不方便在,就到逆云堡来消遣消遣。我也没多想,颇为欢喜地招待他。竟全想到郑司易那个痴情种子怎么舍得放他多日。
有茨岫在,生活也丰富不少。他这几年俞发风趣,实在是个让人快活的人物。
可惜人想偷闲总是难以长久的。仿佛是一阵风吹来,一夕之间,江湖风云色变……
少林、武当、崆峒……几乎数得上名的门派都来个了清盘大变样。少林掌门突然宣布退隐静修,将掌门之位让给一个“止”字辈的小僧!武当五位长老联名逼现掌门让贤,让给一个入门不到一年,还是带艺投师的弟子!崆峒、洞庭山庄以及这些门派都是这样跌破众人脑壳的更换了当权者。更希奇的是:这样不可思议与不可理解的怪事,甚至是危害到门派本身存亡的大事,居然没有一个门人有异议!
在一时之间得到这么多令我震惊的消息,岂能不联想到逆云堡近段时间发生的怪事。我几乎已可肯定,这幕后的黑手必是同一人!
真正让我坐立不安的是白庄。就在隔日,逆云堡的探子回报:“白庄庄主易主了,继任者不是柯墨八个师弟中任何一人,而是一名支系的新入门弟子!
我深知柯墨不会允许这样的奇事发生,但消息的来源不容我怀疑。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白庄、柯墨出事了!
茨岫说:“既然你这么担心,反正堡内还算平静,就去一趟汾阳吧。”
他的话正中我下怀,简单地向几位管事做了布置交代,我就拉着他直奔汾阳城。
白庄接待的是一名未曾见过的弟子,所谓的庄主也是一名庸才,我更加不解。问及柯墨、蒙析等人的所在,告之在汾阳城后山上闭关修炼。我奇怪,以柯墨他们的性子,怎么肯去闭什么关?
那新庄主叫了一位老管家模样的人领我去后山。我更惊奇,闭关最忌他人打扰。这庄主竟派人带我前去打扰!
不过,我只想见见柯墨问清楚,也不反对这样的安排。
40
老人一路走得不快,我敬他年迈,也不好催促,只得耐着性子跟着。他引我到了城后山上,这座荒山只显穷山恶水之象,我看不出哪里有房舍修筑。老人说,闭关处乃一山洞。我顿感无力,只有拜托老人家带我过去了。
一转二弯三拐四绕,待我注意到已然暮色昏沉。这小小山丘已将我困了近三个时辰。我暗叫不对,深责自己警惕心降低太多。
“老人家,这闭关所在实在不好找,麻烦您许久,不如回去休息,明日再来吧。”说话时,我已停下。
在前头走的人也停了下来,慢慢地转过身来,边转边道:“向堡主这几年修身养性,大概太闲适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笑吟吟地面对着我,可我却再也无法找到刚才那个一身详和之气的老人家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之人令我非常非常熟悉的气质。这种熟悉的气息是领教过便无法忘记的。通体一凉,一丝一缕地沿着血管、经脉、皮肤的每一寸领域,爬满全身,如啃心蚀骨的蛊虫般,仿佛刻印了一样的铭记。曾让我极为惊怖的——杀人的气质。
一瞬间,我竟在这张满是风霜的老脸上看到一张苍色叶子的面具。
忽然想起叶阳使说的一段话:“主人想用一种操纵人心智的药来控制他们,让他们回去后把各门派的势力收归帐下。可药的制作还差一个环节没完成,还需要一点时间。”
控制人心的药物!z
“原来是你。”一切都想通了。是了,素来与逆云堡交好的人夜袭;分舵弟子袭击其他门派;武林各派突然更换掌权者。这些都是拜眼前此人所赐。
三年前,凝清山,他欲与我同归于尽,茨岫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我,又怎么会不救他呢!
毕竟他们是父子!y
我刚一有所悟,颈上一痛,那条曾经围过的钢丝刀刃再次缠了上来。
一直跟在我身边的茨岫转到我跟前。他眼中没有杀机,正确地说是空白到没有任何情感,像是一个机器人。
一个念头划过脑子,我失声惊道:“庞枞癔,你居然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他居然给茨岫吃了那种药!他居然狠毒得连亲生子都利用得如此彻底!
此番作为,茨岫在不知情下只怕不会对郑司易客气,如仅仅伤了还好,否则他日茨岫清醒过来,还不晓得会怎么样呢!他虽表面压榨郑公子,骨子里却是极为宝贝这个情人的。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自古以来的霸主哪个不是牺牲自己的亲人才换得的天下!汉高祖敢食老父,本朝太宗身染兄弟鲜血,则天女帝更是亲手扼死自己的爱女!我庞枞癔不过是利用一个不听话的儿子罢了!”如记忆中阴寒刺骨的声音让我阵阵犯呕。
“这三年来你一直在研制这种药,还安插了奸细入各大门派。”我陈述事实。
“这药早在两年前就制成了。”他诡笑,“只不过,我一直在等你,等你现身。我要让你明明白白地一点一点地承受我的报复!你不会轻易就死的,我要让你从高高的位置上摔下来,永不翻身,众叛亲离,悔不当初!所以我等你接任了逆云堡的堡主之位才动手。”
我闪电般地出指,夹住钢丝,指尖猛地吐劲,百炼钢也立时断为两截。“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确定?”他有露出诡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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