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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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第一部)-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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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蜜在喜娘的搀扶中,小心地迈进了洞房,坐在床榻上,透着那喜帕,朦朦胧胧间望着自家夫君的房间,隐约只见,满屋书香。 
心里头想着临出门前娘亲话语,那子敏病了一场,虽是好了大半,却是落了个痴傻,楚先生虽是不想张扬,但世间无不透风之墙,自有闲人碎嘴,她母女也自然知晓。 
娘亲有心悔婚,便托了人去说,田蜜却是不愿,她心里总是不信那俊俏聪明的楚家哥哥会落了个痴傻。那先生知晓了,更是托了人来捎信,说是冲喜之后那子敏便会好转。虽是心中将信将疑,却是不由得信了。 
上花轿前,穿上了俏阿暖俊弟弟精心绣的嫁衣,娘亲嫌不喜气,让她脱了,她却不愿。她平日里最疼阿暖,想起来阿暖是为了这嫁衣而得了病,至今又生死未明,她便是一阵心酸。但愿是为她绣嫁衣裳的阿暖平平安安…… 
正思量着,便听得一声吱呀,然后是喜娘的高声笑语。 
“呀,姑爷,这边来这边来。” 
田蜜赶忙地端正了身子坐好,一双眼儿却是一阵羞一阵喜地望着那站在跟前的一双软靴。 
“姑爷,揭帕子了。”喜娘张罗着用一只秤杆儿揭了喜帕,田蜜羞着敛了眉眼,拿眼余光偷瞧那子敏。这一瞧心便凉了一半,却见那素来精灵的俊眸眸光痴呆,一脸地憨笑,却真是傻了。 
心下不由地五味杂陈。 
那喜娘也是识得趣的人,见了田蜜一脸悲苦的模样,便省了诸多礼节,悄悄退了。 

且不提这田蜜,却说那楚子敏,自那一阵猛打后,便有些迷糊,只依稀记得一容颜俏丽的俊俏人儿敛着眉,对他羞羞的笑。 
那人儿长何模样却不清楚,总觉眼前一阵黑,看不清。却忽然一阵大亮,见了那俏丽人儿就着了一身喜服,端坐在了他面前,便憨笑着迎了上去。 
那田蜜见那子敏傻笑着迎上前来,心里不由地一怕,眼前便一黑,昏了过去。那子敏也不管,只管是脱了那身嫁衣裳,却见那衣裳落地时,一道白光闪过,一个形容俏丽的窈窕人儿便自白光中穿进了那昏睡着的田蜜身上。 
那田蜜丰润的胴体便化作了一个俏生生的少年模样,那模样不是那已失了踪的阿暖还能有谁? 
却见了那子敏将那少年模样的身子压得了身下,捧了那俏丽容颜,只管偷香,那少年闭着眸,一双藕臂环着子敏的脖子,一双红唇软音媚言,只是叫着楚哥哥。 
那子敏平日里是个正人君子,却不知为何,见了这少年,便是急扯了衣裳,揉身而上,也不温言安慰,只是捧了那一团白生的粉臀儿,冲着那臀间粉色花蕾猛入,那少年儿眸子只是闭着婉转承欢,这一夜,便是雨打海棠,红了那床榻上的白帕子…… 

五更鸡鸣,那田蜜幽幽醒转,却觉下身疼得厉害,一转眸,便见了楚子敏那俊秀的容颜正在枕边好眠。而自个与子敏俱是一丝不挂,田蜜已知了人事,心知是在不知觉间她已与子敏做了夫妻,万般的滋味涌了心头。千想万想,却不知自个的新婚之夜却是如此渡过。 
想得委屈,却抽泣起来。 
这边厢,楚子敏隐约听得有人哭泣,便张了眼,却见那田蜜正抱了被子抽泣,哭得好不委屈。他自打病好,便是一阵迷糊,不知世间万事。只打那阿暖与他交欢之后,神思便回转过来。却见得那田蜜,不由地吓了一跳,才知昨日是他与田蜜成亲之日,而与他交欢的人儿正是田蜜,子敏想得又是羞又是愧,阿暖与他平日里情同手足,他怎会起如此歪念,此念不但污了阿暖,也污了田蜜。 
回想起梦中孟浪,想必是未曾体贴于田蜜,子敏便柔声安慰。 
哪知田蜜却是吃了一惊,心道这子敏怎地好了? 
心下不由地喜极,便抱了子敏大哭。子敏平日里不近女色,被这柔软身子抱了,不由地情动,柔声安慰间,便偎了上去。那田蜜虽已是破了瓜,却是在昏睡之间,此时方得了男女之间的欢愉,也不由地娇吟受了…… 
这一刻,便是春宵苦短了…… 

那一头,入得夜的京城,靖阳王府,阿暖厢房。 
明珠华光,照得那芙蓉软帐中的俏丽人儿。却见那软帐无风自动,掀了薄帐,只见帐内一俏丽少年,双眸紧闭,芙蓉玉面绯红,一张红唇中娇吟声声,锦被下的玲珑身子更是不停地耸动。 
模样,甚是怪异。 
看不出诸般情由,便入得那人儿梦中,却是春潮涌动。 

第五章 
描金龙凤游红烛,芙蓉软帐挂云床。 
红彤彤,艳灿灿,一派喜气。芙蓉软帐轻动,一双白生生的身子半遮着大红喜被,在云床上扭动着。 
“阿暖,阿暖,我的好阿暖。”压在上首的俊秀男子,被情欲染红了的白皙脸庞上透着类似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迷醉,一双手捧着身下绝丽的俏脸儿,喃喃地叫着那美丽的人儿。 
处于下首的少年,同样是一脸的迷醉,一双藕白的雪臂只管揽着身上人的颈脖子,那秀气的眉,紧闭的双眸,俏挺的玉鼻,艳红的小嘴,俱在那发丝间若隐若现,纯真中又显出几分妖媚来。 
“楚…啊,哥…哥……慢…慢……啊,……” 
那少年的红唇中不时吐出一些破碎的语句,软媚甜润的语音诱得那压在身上的俊秀男子只是发着狠使力,一时之间,只听得怪异的撞击声声。 
恰是吊人心弦之时,那艳丽少年一双粉嫩嫩的玉腿猛地踢开了半遮着身子的喜被,露出了喜被下被掩盖的春色。却见喜被下铺着一方素净的白缎子,这是用来承接新娘子新婚之夜的落红之物,是讨吉利的玩意。此时,这方白缎子上,两瓣面团揉成的雪臀堪堪与那柔软的料子轻轻摩挲,那粉般的臀儿,煞是诱人,诱得人不禁想要细看,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便看得人心魂荡漾。 
却见那粉臀儿中间细细的缝儿间,竟含了一根粗挺的肉刃儿,那小小的穴儿因为含了那巨物,受了不轻的伤,汩汩地往外溢着艳红的血滴,沿着那柔滑的曲线,缓缓地落在了那方素净白缎上,点点落红,恰似海棠颜色,红了一片。 
虽是触目惊心,却见那肉刃儿却是如鱼得水,就着艳红血泽,又往那小穴里进了几分,那两瓣粉团似也的臀儿不自觉地抽搐着,小穴似挤压又似吞噬,一番欲拒还迎的模样,由着那肉刃儿逞凶。 
那肉刃儿进进出出,和着艳红,出时将那小穴内里的粉色媚肉往外拉,进时,又将那粉色媚肉往内挤,更有那白皙的小腹与那浓密的乱草,顺着那进出的姿态磨蹭着那小穴上方处那一根羞羞怯怯的小青芽,激得那青芽颤着身子缓缓地挺立。 
“哥哥……哥……快,快点儿……”那少年儿,抬了一只粉腿,圈在了那男子腰上,一双媚眼儿微闭,眼角淌着两行清泪,神色儿却是透着欢喜的。 
那俊秀男子微张了眼,便见了那少年儿流着的泪,一双茫茫然的俊眸中显出一瞬的疑惑,身子也停顿了在少年身体里进出的举动,少年儿嘤咛一声,轻叫了一声“楚哥哥……”语音又软又媚,听得俊秀男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凌,一张斯文的脸上更是显得迷茫起来。 
那少年儿等了片刻也未曾等得那俊秀男子有何举动,便闭着眼儿,大胆地将那压在身上的俊秀人儿反压在了身下,一个粉臀儿咬着那男子的肉刃儿吞得更进了,那少年粉白的身子便禁不住渗出了薄薄的水雾,晶莹的汗滴儿,沿着那冰般的香滑凝脂缓缓地自颈沿落在了微突的锁骨,亲吻了那两颗粉色的小乳,滑至了那深旋的小肚涡儿,然后滑入那粉白腿间尚未长成的方寸之地。少年儿一只玉手抓着身下俊秀男子白净的肩膀,一只手儿伸至胸前急切而又青涩地揉搓着自个那粉色的小乳,一双腿儿微微并拢,焦躁地想要摩挲自个那抖动着的青芽。 
此时的少年那青嫩的身子,沾着薄薄的水雾,散发着一种邪气的妖媚,引得俊秀男子一双本就不是清浊的眼神呆呆地顺着那艳丽的容颜往下滑。 
见了那少年逗弄着那平滑胸前的两颗粉红,俊秀男子不由自主地弓了身子,抬起头嘟着丰厚的嘴,去吸那小小的乳尖儿。 
“呀……”少年儿叫了一声,欢快地挺起了胸膛,任那俊秀男子吮吸。 
伴随着咂咂的吮吸声,少年儿的身子便抖了起来,一张泛着春情的媚颜儿透出了羞媚的火红,玉首轻垂,抬了玉指,轻捏了另一只乳尖儿,主动地送上那俊秀男了的唇边,那男子见了便是一阵猛吮猛咬,逞了愿,少年便松了手儿,将那一双玉臂儿揽了那俊秀男子的颈,将那男子压在自个小小的胸前,远远望去便是一幅喂乳的模样,伴着那少年儿不自觉的一上一下耸动着的身子,甚是淫糜。 
俊秀男子又反将那少年压在身下,捧着那双圆润的粉臀儿,摆动着腰,凭着直觉将那被深含在小穴里的肉刃,大力地抽离插入,那少年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本就是个未经人事的青涩人儿,前边只被那肉刃入得疼痛不堪,只因压在身上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儿,才忍了。又因那痛楚而觉得真是拥有了心上人儿,才有那满足的神情。 
现在又是处于一个承受的姿势,青涩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种大抽大弄,不一会儿就被那肉刃入得抽抽噎噎地哭将起来,这一次却是因为那尚泛着痛楚的小穴儿里漾起了一种麻辣辣,酸酥酥,又痒又痛的怪异滋味,伸手想揉,那双玉手儿却着了魔似的离不开身上人儿的肩,抬臀想动,拒不了那肉刃儿,却更是迎合了那逞了凶的肉刃儿,小穴内里的媚肉被那肉刃儿一凶,反倒解了痒,只是那肉刃儿离去之时,那媚肉儿便更加酥痒难忍。 
少年迎迎拒拒,最后便只由了身上那也是未曾经过人事的笨哥哥胡来,嘴里只是乱叫着哥哥,一双粉腿儿只是乱踢,那小小青芽也在情潮大动下喷了那白皙小腹一肚子的粘腻。那俊秀男子也未曾在意,在那小青芽大动的时候,那肉刃被那急剧抽紧的小穴夹的开闸而泄。 
那少年儿自始未曾张开的眼眸此时方得张了眼,只在那张眼的一瞬间,一道白光闪过,那绝美的人儿少年便化作了一具凹凸有致的玲珑女体,而那青涩的小青芽也不见了踪迹,只有那凌乱的芳草下,那紧含着的肉刃依旧…… 

阿暖张了眼,却见鸡卵大小的夜明珠正散发着幽幽的寒光,一时之间有些晃不过神,待得坐起身,却见自个儿的身子正是光裸裸的一丝不挂,看着下身处湿透了的褥子,不由得涨红了一张粉嫩嫩的俏颜,跪坐起身子,却觉身后那羞人的地方有些异样,颤悠悠地伸了手去抚,却意外地被那自身后小穴中汩汩流出的异物吓了一跳,此时方回想起梦中情形,心下不由得更是羞煞了,却不解一场春梦,那小穴中却为何似那梦中情形,溢满了那人儿的淫液?更何况,那小穴儿也不似那梦中情形般疼痛无比,只是因盛了不该有的事物而不太舒适。 
阿暖拥了被,只是不解。 
世间玄妙之事又岂是人能想得开,阿暖只觉是做了一场春梦,却不知他真个与那朝思暮想的楚家哥哥已是有了一夜夫妻情缘。这边厢,那田蜜被那子敏憨傻的模样一吓,便不由得三魂六魄出了一半。那边厢,阿暖绣那嫁衣时,将自个的鲜血染了绣线,在那嫁衣心头绣了兰花,此举无非是一种痴念,却在无意之间将自个的一半精魂绣了进去,这正是绣了嫁衣之后,阿暖迷迷糊糊一直病着的根本。此后虽由宫廷御医救治而好了大半,可那半精魂却仍是附在了那嫁衣之上。 
那嫁衣上的精魂也是有了灵性的,那阿暖平日里对楚哥哥的执着痴念,那精魂是深切体认,便趁着那田蜜魂魄出了窍之际进了那田蜜的身子。 
这精魂借体之事已是怪事,更怪的是这精魂竟能变幻形体,将那田密的玲珑身段化作了阿暖那犹如水做的粉般身子。不过,这一事也亏得了楚子敏心中喜欢阿暖,而借了子敏的遐思,那精魂才得以完成此举。 
只是精魂虽有些灵力,却怎奈终是见不得人,那子敏泄了阳精,冲了他的阴气,便将他的精魂振出了那田蜜体内,招回了那飘离的魂魄。 
那阿暖只当是做了场春梦,却不知自个的身子已是给了那楚哥哥,也注定了他与子敏生生世世不解的情缘。也不怪那阿暖,那精魂只将好的给了阿暖,那破瓜之疼却是全给了那娇弱弱的田蜜,故而阿暖虽是得了子敏的阳精,却是未有难堪之处。故而,说是阿暖做了一场春梦也是未尝不可。 
阿暖抱着被子羞愧万分,却不知他春梦正浓之时,靖阳王兴致浓浓的端了一株西域进贡的上等墨兰来送予阿暖,进得了门,见了阿暖情动的模样,那妖媚模样引得那靖阳王心痒难忍,情动非常,却在情动之时听得阿暖媚言叫得楚哥哥,一颗心就似掉落了冰窟窿里一般,从头凉到了脚,靖阳王终是明白了阿暖为何总是对自个不屑一顾的因由,不由地当场变了颜色,拂袖而去。 
阿暖情动,终是不知为自个与那楚哥哥埋下了祸端。 
靖阳王打小便是得宠之人,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更有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哥哥撑腰,虽非跋扈之人,却也是个霸道之人。他平日里对阿暖宠爱至极,却在听得一心讨好的人儿心中有了他人,当下只觉得自个被这俏人儿大大地愚弄了一番,不由地怀恨在心。 
怀恨在心同时,更有一股妒火心中怒烧,他向来自视甚高,那阿暖水般的人儿,却不喜他,喜欢劳什子的楚哥哥。他倒是要瞧瞧这楚哥哥是何等人物。若是比他出众的人倒也罢了,若是不如他,他便是要让这楚哥哥不得好果子吃。 
只是,能比他出众的人物又有多少呢? 
论权势,天底下除了那皇帝哥哥高他一筹,天下已无人敢与他比权势。论才智,他朝中也是智勇兼备的人物,涉猎极广,虽非样样精通,倒都是略通些皮毛。论武功,他把持着朝中兵权,于诸武将之一,打小便是马上马下,操练出来的。 
更难得的是他出身于帝王之家,却少沾那奢华气息,这靖阳王府虽华丽,比起他诸多兄弟来,却已是显得简陋。平日里也常做些善事,扶持贫穷人家。更是为他赢得了一片好名声。 
只是靖阳王有千般好,却也是比不上阿暖命里的那个冤家,情之一物,终究是剪不断,理还乱,纠缠不清,乱如麻。 

这靖阳王心中明白,这天底下,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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