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王妃倾城爱:皇上放开我》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鬼面王妃倾城爱:皇上放开我- 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丫头,你这些天都跑哪里去了?我都要快急死了,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这个做娘的怎么活啊?”


“娘,我错了!”


西岭如霜看娘亲哭的那么伤心,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去。


“好了,都别哭了。”西岭舒文走过来。


他余怒未消,脸色依旧铁青地吩咐下人说:“将小姐送回绣房,将魅儿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她们出来。”


下人相互看了看唯唯诺诺地站在一边。


西岭夫人渐渐止住哭声,深知夫君的禀性。


这一回,他确实动怒了。


擦了擦眼泪,示意下人按老爷吩咐的去做。


就这样西岭如霜被带走了。


西岭夫人摸了摸眼泪。直到那行人走了之后,才长长出了口气,“老爷你不要在生气了,女儿总算是毫发未伤地回来了,谢天谢地。”


“唉,夫人,你不知道这丫头玩的有多疯,在龙城跟魅儿走散了,一个人大半夜的才回来,我是又担惊又受怕、、、、、、、。”西岭舒文还在气头上。


“算了老爷。她能平安回来这比什么都好。”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万一以后再跑出去怎么办?这孩子,越长大越是让人操心了。”





西夫人也是愁眉不展。


“对了,老爷可有问过霜儿,他脸上的面具有没有摘下过?有没有人看过底下的容貌?”


西岭舒文摇了摇头。


“我路上也想问她,可是一想到她偷跑出来,我就生气。我一句话都不愿跟她多说。”


西岭夫人叹了一声。




遇到妖怪

“算了老爷,消消气吧!你我都一把年纪了,不要气坏了身子。老爷想想看,我家霜儿也真是可怜,世人无论容貌美丑都以真面目示人,可偏偏我家霜儿却不能见人。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她正是好年纪啊,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应该嫁人成亲了,可她却不能、、、、、、、她命苦啊,一辈子都要与面具为伴,不能让外人看见。每回,我看见她对着镜子发呆,心里就不是滋味。孩子也挺委屈的,可她不知道这些,别人家的姑娘,起码还能乘着轿子出门,她就只能呆在绣楼上,一呆就是十六年、、、、、、、。”


西岭舒文被她说的心软了,“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事情,可是我、、、、、、、我担心她出事,你也知道她连绣楼都没有下过,这次却敢跑到龙城去,万一路上有个闪失什么的、、、、、、、”


他说不下去了。


“老爷的心思我明白。前日,她离家出走,多亏了癞头大师来了,给我们指明了方向,才这么迅速及时地找到霜儿在龙城的歇脚之处、、、、、、、霜儿跟我这一世的子女情,也多亏大师啊,不然我们这辈子连个孩子都没有、、、、、、、”


说到这里,脑海中又恍惚出现十六年前的场景:


那天晚上,夫妇两个带着家眷一共五人正坐在马车上,河间府上任的通判。


怕耽搁了行程,所以连夜赶路。


月光的照耀这曲曲折折的小路。


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在众人昏昏欲睡之际,突然前方飘过来一阵白色烟雾,烟雾渐稠转为浓雾,浓雾中似有人影闪过。





“相公。”




噬人魂魄

西岭夫人下了车,紧紧抓住西岭舒文的衣袖,紧张向浓雾处看去,四下空无一人


西岭舒文也被吓的不轻,强自镇定,生怕浓雾之中有怪事发生,渐渐的眼前的浓雾散开,鸦鹊腾空,随雾远走。他才看清,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上,露出一个被黑羽遮盖的婴孩出来。


孩子也不知道出生多久,看上去面色红润。令他瞠目结舌的是,孩子的嘴角嘶嘶向外溢着鲜血,粉嫩的小舌正一下一下地舔舐着。


“孩子!”


西岭夫人的眼睛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喃喃地说了一句。


成婚十二载,至今无添丁之喜,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夫妇俩日思夜盼想要个孩子。尤其是西岭夫人,这些年来,到处求佛许愿,祈求能得一子半女承欢膝下,可是却未能如愿。


“相公,一定是佛祖显灵了,给我们送来了孩子。相公你还记得么,前日我在灵隐寺许的愿果然灵验了。”西岭夫人喜极而泣,跪在地上叩拜。


西岭舒文沉默着,他盯着孩子,沉思。


“夫人、、、、、、、”


就在西岭夫人起身想要抱起孩子之际,西岭舒文忽然拦住她。


“夫人你看这孩子,嘴含鲜血,鸦羽覆身,在这深山之中又是夜半时分,她出现之时又这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妖孽,我看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离开。”


“老爷言重了。我看这孩子眉清目秀,一定是跟你我有缘,想她可怜见的,定是出生时遭父母遗弃,乌鸦怀善用自己的鲜血养着她,你看,这黑鸦尚有此心,何况你我。”


说到这里,又要去抱。


西岭舒文再次将她拦住,“夫人你听我说,你可还记得民间有个关于烟罗的传说?烟罗这妖怪怨气极重,出现时总是有烟雾相随,迷人心智,噬人魂魄,传说这龙脉山就曾有过出没。我们还是不要多事,赶紧上路要紧,万一、、、、、、、”




月圆夜

“老爷多虑了。今天又不是月圆夜,而且现在太平盛世,哪有妖怪出没?”


“夫人钱万不能掉以轻心。”西岭舒文急了,拉她就往马车走,不料西岭夫人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摔开西岭舒文的手。


“老爷你太谨慎了。这世间根本没有妖怪,我以前也总是信世上有妖怪,直到有一天,我随父亲去燕地游玩,城中的老百姓正在欢庆,父亲听当地人说,昨日夜间在湖里打死了一个“溺之女”。这溺之女是燕地最竦人的妖怪,传说她总是泡水里,相貌极佳,最喜欢诱惑男人,不过,她浮在水面的地方都很完美,只是浸在水中的部分,全是骇人的骸骨,只要被她诱进水中的人,无一人可活着上岸。打死溺之女一事在当时传的沸沸扬扬,后来官府知道了,派人下去将‘溺之女’的尸体打捞上来,众人一看全都呆了。哪是什么溺之女,被打死的只是个落水的可怜女子,那女子父母哭的要命,欢庆的百姓们都傻眼了。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再也不信世上有什么妖怪了。”


说到这里她紧盯着西岭舒文:“难道老爷也要犯这样的错吗?我们一心想要孩子,现在孩子就在我们眼前,我们要是不要的话,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一句话,将西岭舒文问的无言以对。


熟读圣贤书,知礼义廉耻,哪有见死不救之理?


“老爷,快看这孩子身上有块铭牌。”


西岭舒文连忙看着她怀里的女婴。


皎洁的月光清晰照在纯金铭牌上,显出“西岭如霜”四个字。


西岭夫人眼里喜悦更深,“老爷你看,连姓氏都与我们一样,可见是跟我们有缘的。”


西岭舒文捏着铭牌,喃喃说:“夫人你看,这铭牌用的是纯金刻制。看来这孩子出生非富则贵。如此出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可怕的阴森

“阿弥陀佛——”


西岭舒文正说着,突然前方一道紫光从密林中闪过。


西岭舒文大吃一惊。


只见密林之中走出一人。来人身材瘦小,步伐轻健,一袭紫色袈裟夺目光华。可惜这老和尚满头的癞疮,手里捏着一串乌黑的念珠,雪白的月光照在他的脚上——骇然地露出一段腐烂的脚趾,白骨森森,很吓人。


西岭夫人怀抱西岭如霜,被这副样貌给吓到了:“大、、、、、、、大师。”


那癞头和尚步伐蹒跚地走到他们面前。


西岭舒文抱了抱拳。“敢问大师有何指教?”


癞头和尚在他面前停下脚步,他的声音嘶哑异常:“我为施主释心事而来。”


西岭舒文微微颔首,拱手问:“大师此话怎讲?”


他恭谨从事,深知,眼前来人绝非等闲。素来知天机者,露天机者,必遭上天责罚受尽皮肉之苦。因此越是相貌奇异之人,越不能轻见。


癞头和尚哑然一笑,双掌合十说:“这些年来,老僧露天机太多,所以遭得此报。”苦笑了一声,又说:“但是眼前事情,老僧我又不能不管。夫人怀中此女,名为西岭如霜,虽然被父母遗弃,但是却和你们两位却有不解之缘,命中注定当为父女、母女。只是、、、、、、、”


“只是什么?”西岭夫人急急地问。


癞头和尚过了一会才又说:“只是这孩子天生丽质,成年之后更是国色天香,所谓‘红颜薄命、红颜祸水’,自古以来绝色女子多历磨难,所以、、、、、、、”


说着,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张骷髅面具,“所以老僧赠此面具,带在此女面上,把她终生关在家里,就可解忧患。”


西炳文接在手中,不觉心中一寒:这面具真是阴森。




赖头和尚

赖头和尚又说:“切记,面具千万不能在外人面前随意摘下,否则祸事一处,如江河泛滥不可收拾。”


说罢不等二人多言,自顾离去。


山林之中,留下夫妇两人执面具讪讪无语。


从此,夫妇俩收养了西岭如霜,对她视同己出。


也是从那时起,西岭如霜的脸上就戴上了难看的面具。


夫妇俩就这么一个孩子,怕出事,干脆在后院盖了坐绣楼,不让她涉足尘世,甚至不许她下绣楼,希望这样可以躲避灾祸。


小的时候,西岭如霜由上年岁的奶妈照顾,十二岁那年,奶妈回了故里。就从市集买了年纪与她相当的丫头魅儿供她贴身使唤。


魅儿性情顽劣,得知西岭如霜从未下过绣楼之后,便时常与她说外面的事情。


她也是爱玩的孩子,她千方百计想要带西岭如霜下绣楼,离开西府见见世面,无奈西府家丁森严,对绣楼看管的很严。


百密一疏,终于在几日前,让她逮住一个机会,看绣楼的两个家丁因赌博赢了几两银子喝的酩酊大醉。借此机会,她偷偷地带着早已对外界向往已久的西岭如霜,从后门溜了出去,并在路上租了辆马车奔龙城而去。


第二日一早,西府上下得知小姐失踪,西岭舒文命人在城中找寻,西岭夫人一时急火攻心,一病不起。


就在夫妇俩一筹莫展之际,有家丁来报:“府外来了个癞头和尚,给了张字条说是一定交给老爷。”


西岭舒文接过来一看,见皱巴巴的纸上,只有寥寥几字:“小姐去向龙城,居悦来客栈。”


他追出去,赖头和尚已经走了。




山林怪事

西岭舒文想起十六年前山林中一事,心中急躁,不等天明,即刻带人朝龙城追去。结果将西岭如霜和魅儿顺利找了回来。


孩子能找回来就好。


西岭舒文说:“夫人你身体不好,外面有点凉,不宜久呆,有什么事情还是进屋再说吧。”


夫妇俩一前一后朝卧房走去。


西岭舒文忍不住朝着绣楼的方向看了一眼,看着长灯初灭,看着窗上映出西岭如霜孤单的影子,暗自长叹一声。


西岭夫人的目光也略带忧愁,回过头来说:“霜儿、、、、、、、”


她欲言又止,“、、、、、、、老爷这几日奔波,吃不好、寝不安,今日暂且好好休息,明日再问霜儿不迟。”


“也好!”


推开房门,将疲惫的身子,尽量舒展,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幽幽地说:“希望没有人看到他的容貌,我们两个就这么一个女儿,只要我们还活着,就守住她,不让她出事。”


西岭夫人郑重点头。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一阵恶风袭过,窗台前的烛火‘噗’地一声熄灭。


西岭舒文吓了一跳,连忙扭头看去。


但见月光底下,一只乌鸦从窗前飞过,掠过高耸的檐角消失了。


西岭舒文不觉身子一颤。





哐哐哐——


沉重的敲门,将西岭舒文夫妇从睡梦中惊醒。


天刚亮,从窗子的缝隙袅袅飘进来迷茫雾气。


又是一个雾天!


“谁啊?”


“老爷,是我。”门外传来管家急切的声音。


他连忙披衣坐起,问:“什么事?”。




可怕的绣楼

“回老爷的话,小姐、、、、、、、小姐的绣楼被上百只乌鸦覆住。赶走了,又飞回来,现在后院里到处都是乌鸦、、、、、、、”


‘吱——’地一声门被拉开了。


西岭舒文从屋内大步走了出来,边走边扣衣扣,边走边问:“小姐怎么样?”


“回老爷的话,后半夜雾气太重,早上雾气淡了一些,这才发现整个绣楼顶上栖满了乌鸦,赶也赶不走。”


“我问的是,小姐怎么样?”


“没见小姐出门,奴才也不知里面的小姐到底现在是怎样的情况。”


说话间,已经来到绣楼下。十几个家丁,各执长杆驱赶着楼上栖息的乌鸦,那些乌鸦飞去飞回,却始终不肯飞走。


这座绣楼位于后院一角,上下共十层,原先是座废置的塔楼,经改造成为绣楼。


西岭舒文从一个家丁手里抢过长杆,左右挥舞着就要往里闯。


“老爷小心。”


随着一阵惊呼,西岭舒文只觉得一阵恶风扑面而来,随即额头一阵疼痛。他用手一摸,粘稠的血液染上手指。额头被一只低飞的乌鸦脚趾划出一道血痕。


“老爷你没事吧?”


西岭夫人也赶了过来,情急之下,只是问了一句,就跟着西岭舒文就往里冲。


塔门打开,冰凉的湿气扑面而来。二人旋即上了二楼。一把推开虚掩的房门,但见室内罗幕低垂,长烛燃尽,放熏香的小炉在花梨木的小桌上滴溜溜打转,满屋盈香,床前摆放着一双嫩藕色的绣花鞋,鞋边地上散落着几只纸折的黑鸦。


“霜儿。”西岭夫人忽觉一阵心惊,三两步冲到床前,撩开罗幕。


锦衾之下,骷髅面具依旧戴在西岭如霜的脸上,从两只幽深的眼洞里,看见她双目紧闭。


西岭夫人心里一惊,连晃了几下。


可她一动不动地躺着。


夫人吓坏了,失声痛哭。


西岭舒文一把扣住西岭如霜纤细的手腕,只觉脉息微弱,身如赤炭。


遭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