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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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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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此话当真?”武松眼睛亮亮的,果然被这个承诺诱惑的不轻:“若有宝刀在手,砍了马腿,那史文恭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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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阿嚏!”史文恭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心里纳闷好好的暖chūn天气怎么有点感冒的样子。
    “教师贵体欠恙,不如改rì再行演练之事。”对面说话的是曾长者,也就是曾氏五虎的父亲:“纵然担心梁山贼人来借粮,但也不急在一时。”
    这曾长者本是女真人,一向做着人参买卖,从女真极北之地贩卖来宋朝,往往有数十倍利润,所以攒下偌大的家业,原先姓名谁也不知,到了曾头市后自称为曾长者,把自己五个儿子也都改姓为曾。
    “你有所不知。这梁山贼人依托了八百里水泊,官府都不敢轻易发兵缴他,最近好生兴旺,有三四十个头领,上万人马,四处sāo扰借粮。”史文恭皱眉道:“你既然花大价钱请了我和苏定做教师,我定然会尽心尽力,维护曾头市周全才是。”
    “自从你把曾头市的官员赶跑了之后,远近商贩都来投奔,如今曾头市已经有六七千人。还不都是为了不用交税?这样一来,就算是凌洲官府,也容不下我等。”
    “现如今各家抽出壮丁,有人马两三千人,在曾头市外面垒起五个寨子,五位少爷每人分了数百人把守一寨,如有敌人从一方来攻,其他各寨均可随时支援,再加上我和苏定机动支援,可谓是固若金汤,怎能不好好演练?”
    “教师说的甚是,小老儿领教了。”曾长者点点头,也非常赞同史文恭的安排,两人商量起演练的安排来。
    “报!有一支队伍约莫三四千人,在南方五里处扎下寨栅,不知何意!”正在这时,有探马来报。
    “什么!三四千人!”曾长者脸上顿然变了颜sè,一时没了主意,眼巴巴的看着史文恭。
    史文恭冷笑两声,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震的灰尘乱跳:“来得好!演练不如实战,这种机会不可错过!可看清队伍旗号?有几员将领?”
    “队伍中有一杆大旗,上书托塔天王晁盖。”那探马回道:“约莫有十员将领!小的不敢靠得太近!”
    “晁盖!太好了!那可是梁山的大头领!”史文恭一付兴奋的样子:“我手中方天画戟又可痛饮鲜血!”
    “来人!叫五位少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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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鼓擂动!惊天动地!
    晁盖提了那杆大刀,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三军,心里滋味万千,自己在梁山上一窝,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下山,如今领着十余个头领,三千人马来攻打曾头市,晁盖觉得自己浑身又充满了气力!
    深深吸了一口满是尘土的空气,晁盖闭上眼睛,体会着沙场的感觉,少时睁眼厉声喝道:“众兄弟随我前去看那曾头市,有何能力阻我梁山人马!”
    其他将领随身附和,一个个催开胯下战马,整个队伍开始往前移动。
    前面,正是曾头市南边的一个寨子,由第四子曾魁把守,带了一彪人马从寨中飞驰而出,约莫有三四百人。
    “尔等梁山泊贼子!草寇!无故来犯我曾头市,是何道理!”曾魁破口大骂,手中点钢枪指点晁盖等人。
    “你是何人?唤史文恭出来见我!”托塔天王见来将是一少年,面sè微黄,不知道是曾家五虎中的何人,但看年纪料想不是史文恭,大喝道:“无故夺马,还有道理不成?”
    “什么马不马的?”曾魁讥笑道:“若要见史文恭,先问过你曾魁小爷手中这杆枪!”
    “这厮老大无礼!”托塔天王晁盖大怒,正要飞马来站曾魁,旁边一人喝道:“哥哥乃是山寨之主,怎可轻动?让我去取了那小贼的头颅来!”
    晁盖转头看是,却是火眼狻猊邓飞纵马飞出,手中舞动链子锤来战曾魁。
    曾魁见对面阵中飞出一骑来,上面一员将领双眼红赤,手中链子锤又是个奇门兵器,倒是有些慌了手脚,连忙一振手中点钢枪:“来将通名!”
    “火眼狻猊邓飞是也!”邓飞马匹不停,边说着边冲了上来,曾魁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躲开链子锤,舞动点钢枪分心就刺!
    “来得好!”邓飞一声怪叫,手中链子锤收了回来,把点钢枪弹了出去,两人斗在一处。
    未及三五个回合,邓飞眼疾手快,手中铁链把点钢枪缠住,锤头忽的飞起,直奔曾魁面门而去!
    曾魁大吃一惊,急忙往回撤枪,这才发现邓飞的铁链已经把自己这口点钢枪缠的死死的,根本收不回来,若是挨个实惠的,是怕要脸上开花,门牙不保。
    情急之下,曾魁只好在马上使了个铁板桥,堪堪把那铜制的锤头让了过去,就连点钢枪也丢了不用,急急拨马就要回归本阵。
    火眼狻猊邓飞得了便宜那肯放过,手中铁链一抖,已将点钢枪弃了,锤头重新飞出,笔直的冲向曾魁的后背!
    曾魁只顾逃命,哪里知道后面的事情!
    这时阵中现出史文恭,胯下正是那匹照夜玉狮子马,弯弓搭箭,觑得亲切,照锤头嗖的一箭发了出来,顶的偏移了方向,曾魁这才能逃回本阵。
    那匹照夜玉狮子马一亮相,这边梁山好汉都注意到了,尤其是智多星吴用大喊道:“就是那匹宝马!那就是史文恭!”
    “随我来!”托塔天王大喝一声,手中大刀一挥,全军出动,压了上来。
    史文恭冷笑一声,缩回阵中,只听得一声梆响,箭如雨下,火眼狻猊邓飞冲在最前面,躲闪不及,胳膊上早中了一箭,大吼一声拨马就走。
    晁盖见状急忙命燕顺欧鹏救了邓飞,正要冲杀,曾头市的队伍已经借着这阵功夫退回寨子去,只顾shè下箭来。
    托塔天王晁盖见箭雨甚急,急忙号令三军停止追赶,再去叫阵时曾头市龟缩不出,只是shè箭不停。
    少时史文恭从寨中探出脑袋喝道:“今rì已晚,明早再战!”
    智多星吴用急命弓箭手shè箭,纷纷不中,叹息道:“若得花荣兄弟在此,何愁史文恭不死!”
    晁盖钢牙咬碎,也奈何不得史文恭,见天sè渐渐暗了下去,邓飞又中了一箭,只好鸣金收兵,待明rì再战。
    队伍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托塔天王闷闷不乐,和智多星吴用商议明rì战事,也没个头绪,吴用用些言语,宽慰一番。
    这时队伍从一片柳林边上路过,里面影影绰绰,冒出些雾气来,晁盖大刀一指柳林:“此处有些古怪,各自小心。”
    正说话间冷不丁扑的一箭从柳林中shè了出来,晁盖脸上正中,倒撞下马来,阮氏三雄急忙救起,杜迁、宋万带了百十个士兵来柳林中搜索,哪里能找得到人?

第十六章 寻医
    花荣一箭发出,连看都没有看,返身就走,听到身后鼓噪起来,知道自己这一箭必然命中了。事实上,这么近的距离,花荣就算闭上眼睛也能命中目标,小李广之名并非白来。何况,那还是一支药箭。
    但花荣却有些暗自神伤,无法面对那张熟悉的面孔,前几天还在一起喝酒,口中尊称“大头领”,花荣对于自己完成宋江交代的任务丝毫没有欣喜的感觉,反而内心有一种恐惧感冷冷的在身体游走,就连双手都有些颤抖起来。那个给自己制作箭枝的工匠,现在应该在宋江的关怀下,已经消失了吧?
    为了宋江这个义兄,不,为了自己妹妹花月容,自己真的做了正确的选择了吗?
    花荣弄不清楚,不过回想起宋江扶起霹雳火秦明的时候,宋江的那句承诺,让花荣第一次感到了寒意,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义兄有些陌生起来。
    宋江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和花荣商量的意思,仿佛把花月容当成是自己手中的货物一般,待价而沽。花月容虽然说起来是宋江的义妹,跟着自己哥哥花荣叫宋江“义兄”,但并不是宋江的丫鬟奴仆,说送人就送人的!而且秦明那把年纪,都可以做花月容的父亲还有余!
    花荣相信当时秦明也感觉到了那股寒意,霹雳火虽然xìng如烈火,但也不是二愣子,如果当场不答应下来,秦明难逃一死。
    直到现在,虽然花月容还未过门,但霹雳火秦明见了花荣这个“大舅哥”,也是扭头就走,就连山寨里开宴席也是找个离花荣这桌最远的位置坐下。
    出了柳树林,后面嘈杂的声音都听不到了。花荣一边急步走着,一边感觉嘴里面发干,自己还要为宋江这个义兄暗地里做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花荣觉得宋江用一面网把自己缠的紧紧地,自己越是挣扎,网越是收的紧。
    花荣现在只希望宋江早rì坐上山寨之主,早rì受了招安,自己才有机会带着花月容离这个义兄远远的。
    推开了院门,花荣一头扎进那间偏僻的屋子,拿被子捂了头,只盼着清晨快点到来。
    花荣没有想到的是,在院落的暗处,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观察着自己。
    鼓上蚤时迁由于职业的关系,越到晚上jīng神却是越好。胡乱扒了几口饭,时迁就随便找了个出去看桃花的借口,自己溜达出去,西门庆只道是时迁肯定看着平rì里游人众多,职业病犯了,倒也没有在意,只是嘱咐了两句便罢,哪儿想得到时迁是心里面越想越犯嘀咕,出来找那个神秘老客了。
    时迁没有花多少功夫,就跟着送饭的小沙弥找到了花荣住的院子,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花荣这位神秘老客早就无影无踪,小沙弥把饭菜放下就走了,时迁寻思了一会儿又去马棚看了看,那匹马还在,说明人还没离开,但弓箭袋却没有在屋里,估计是步行带了出去,暗中行事了。
    “我就知道这厮有问题。”时迁想着,在院子里面找了个角落蹲了下来,耐xìng的等着。果然过了一段时间就看到花荣从外面急步跑了进来,而背后正是那个弓箭袋。
    时迁打算在窗外等待着花荣睡去,就上屋里偷了那弓箭袋来看,再翻翻是不是有什么信件之类的,没想到一直到东方开始渐渐泛白,屋里面就没有任何的呼噜声,反而是一声声叹息,和花荣翻来覆去的声音。
    花荣一夜未眠,好不容易熬到这时辰,看着窗口亮光渐起,干脆起身打水洗了把脸,去后院寻了马匹直接扬长而去。
    时迁懊恼的看着这一幕,又去屋子里面翻了一气,花荣本来就是隐秘行动,小心异常,连个纸片衣服都没拉下,时迁哪儿能寻到线索?只好悻悻然踱回自己住所,歇息了一会儿,外面就传来武松带了小天晴练武的呼喝声,蒙了被子也睡不着。
    “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时迁光火的拉开房门,把正做着rì常功课的小天晴吓了一跳。
    “三爷,这天都大亮了啊,您这是?”小天晴举着盾牌小心的问道。
    “晚上不好好睡觉,这会儿发起疯来了。”正在打拳的武松停下手来哈哈笑道:“徒儿别理他,继续练你的。”
    时迁被武松说得脸上微微一红,这时西门庆也打着哈欠来了一句:“三弟啊,你这是职业病啊,要注意啊!”
    西门庆今天也起得很早,昨天看到雪儿shè箭的成绩,西门庆猛然觉得自己需要提高一下武学造诣,武松现成的老师放在那里,不学却是可惜了。
    “什么职业病,还不是昨天看到那老客鬼鬼祟祟的,过去盯了一晚上。”看着西门庆打着哈欠,时迁忍不住来了个奇大的哈欠,连眼泪都下来了。
    看着时迁通红的双眼,西门庆调侃道:“看你这眼睛盯的通红,有什么成果没有?要是白盯了一晚上,变成了兔子,那可就不值当了。”
    “谁说没成果!”鼓上蚤时迁嚷嚷着,又打了个哈欠:“那人拿了弓箭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勾当,回来后一晚上没睡,天刚亮就骑马走了。”
    “这算什么?”武松乐道:“三弟我看你这晚是白盯了。”
    “懒得和你们说,我睡觉去了!”时迁老大不乐意,进屋关了门,从被子里抽出一团棉花在手中搓了搓,弄了两个棉球塞在耳朵里面,试了试果然几乎听不到声音,这才捂了被子睡去。
    这边时迁忙乎了一个晚上,在临时的寨栅中,梁山众人也忙乎了一晚上,阮氏三雄把晁盖救起,拔了箭上了金疮药,扶上马去,待到了寨门,托塔天王在马上摇摇yù坠,等扶下来一看,已经是晕晕乎乎,连言语都讲不出来,急忙扶进大帐,寻了军中医生来看。
    军医看了晁天王面皮,中箭的半边脸都黑肿了起来,众人才知晁盖中了药箭,寻那支箭来看时,箭杆上有“史文恭”字样,一个个都咬牙切齿,恨不能把那史文恭挫骨扬灰,尤其是智多星吴用带头破口大骂,连史文恭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进去。
    阮小五寻思道:“平rì里见吴学究一付书生模样,这时候骂起街来,比泼妇还狠,实在是人不可貌相!”
    他那里知道吴用这是眼见计谋成了,晁盖命不久矣,急忙表现对天王是如何忠心耿耿,做出各种张乔来。
    赤发鬼刘唐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急命军医施药,那军医本是乡中郎中,没多少本事,闻了半天箭头,也弄不清楚到底涂的什么毒,只好按常见的方子下药施救。
    托塔天王晁盖喝了药后倒是可以说话,但脸上越发的肿了,自觉不好,传下命来:“哪个捉住用箭shè我的,便叫他作梁山泊之主!”
    话一说完,晁盖便昏昏睡去,人事不知。
    众头领听了这话,才知晁天王命不久矣,都慌乱起来,吴用听了这话心下一沉,果然晁盖是不希望宋江上位,这才说出这等话来。
    刘唐和阮氏三雄等人寻思着要用大车将托塔天王星夜送回山寨医治,智多星吴用眼珠一转,制止道:“我见天王中毒颇深,不可搬动,山寨之中虽然有几个稍强的医生,但也未必能有妙手回chūn之效,不如就地寻了良医,来给天王医治。”
    刘唐只是担心本地并无良医:“军师所言不差,但曾头市被那曾家霸占了,也未曾闻听凌州有何良医,难道就看着天王哥哥身死?”
    吴用轻摇鹅毛扇道:“先派戴宗兄弟返回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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