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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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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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摇了摇头;若是在后世;绝对是先开道;把民众轰走;然后控制告状的人;最后发表个官方声明。
    不管那官方声明听上去多么的不靠谱;但处理起类似的事件来就是一个高效!
    西门庆觉得是差不多自己该登场的时候了;目光一扫便锁定了几个梁乐可能藏身的所在;低声吩咐两句便有黑衣察子分别慢慢摸过去。
    而西门庆则大摇大摆的分开人群;挤进圈内;故作惊讶道:“尔等为何围住提举大人?”
    嘉王赵楷见西门庆现身;到了心里安稳了些;吩咐道:“西门勾当官;此事交给你全权处理。”
    “下官遵命。”西门庆拱拱手;转过身去吼了一句:“开道!”
    嘉王赵楷的身份不好直接下令;但西门庆下这条命令就没有任何顾忌了。
    那梁府的管家见西门庆突然出现;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他的主人梁乐交代的清楚;闹事的时候一定要躲着西门庆。
    原因很简单;西门庆做事太“无耻”了。
    梁乐本来是想通过秦小力把屎盆子扣在西门庆头上;但没想到的是西门庆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更没想到的是皇城司居然敢直接把人从开封牢狱直接带走。
    有消息据称;是西门庆亲自进去把那孩子带出来的。
    之后那孩子便再也没有消息;梁乐让管家到开封府质问;得到的却是一个让他嘀笑皆非的答案。
    他能做的;也只能想办法把水搞混;所以天天找人猫在皇城司门口;等机会抗议。
    西门庆不在;本来是个好机会;本来梁乐是想托谭稹的关系把事情捅上去;但得到的都是闭门羹。
    不是说谭勾当不在的;就是说谭勾当在忙;没空搭理他。
    苦苦等了两三天;梁乐却等来了嘉王赵楷。
    权衡利弊之下;梁乐觉得是个好机会;便有了管家带人拦着嘉王喊冤的一幕。
    但正在他吩咐管家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西门庆也到了皇城司。
    所以当西门庆突然现身;梁乐顿时口中有一股苦涩的味道;心头那把火弄得胸口隐隐作痛。
    西门庆啊西门庆;怎么哪儿都有你?
    “撤!”
    管家低声吩咐一声;就要带了人撤退。
    写着“草菅人命”的那方布帛被收入怀中;现场一顿慌乱;管家带人就想要从人群中挤出去。
    但他们却被黑衣察子们给拦住了。
    “急什么!”西门庆目光扫过来让管家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本官现在就代表着皇城司;有什么冤情尽管道来!本官为你做主!”
    围观的人群不明真相;见状连连点头。
    “这位大人是个好人啊!”
    “冤情肯定能得到解决;正义肯定能得到伸张!”
    “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打脸西门;连花花太岁都敢惹的主!”
    西门庆面带微笑;向四周围观的人群示意:“一切都有本官做主;诸位都是热心人士;便做个见证;有什么事情本官保证一查到底!”
    “好;大人说得太好了!”
    “你们有什么冤情怎么不说了?”
    西门庆在周围的议论声中从那梁府管家一伸手:“拿来!”
    “什么?”管家紧张的要命;心说自家老爷怎么还不出现;局面都快扛不住了。
    “当然是刚才你们打出来的那方布帛。”西门庆道:“本官想听听皇城司是如何草菅人命的?那方布帛便算是你们的状子。这事本官管定了;当然要收了状子。”
    管家顿时无语;草菅人命当然只是一个噱头;一个引起过路行人关注的噱头;有点类似于后世的标题党。
    梁乐要舆论站在自己这一边;便用这噱头来期盼那些不明白真相的民众;而西门庆也反过来利用这一点;所以一上来就直接切中这个软肋;从这个角度来把梁府的谎言逐步揭露出来。
    西门庆这个要求还真是一点都不过分;管家也只好让人去了那方布帛呈给西门庆。
    “好;本官就接了这状子。”西门庆拿着那块布帛反过来复过去的看:“你们现在可以说说冤情了。”
    门口闹得这么热闹;开封府的官员们多半都已经知道了;但从府尹大人到姚推官都放下话来;不管是谁都不允许出去看热闹。
    用姚推官的话说;这是西门勾当官和梁府之间的事情;他们能自行解决最好;省得来烦开封府。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所以从一开始;开封府就权当没注意到这一幕;门口值班的衙役、都头也这不远的人群熟视无睹。
    梁乐从茶楼上看下去;顿时手里捏了把汗;嘉王赵楷跑掉了;就连开封府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一副姿态;这可如何是好?
    关键时候;所有当时声称要对付西门庆的那些人都消声觅迹了;这让梁乐没了依靠;若是这种案子在开封府;有那些人关注之下;再加上梁乐暗中送些钱财;就算人贩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开封府也不敢轻易拒绝。
    按梁乐预先设想的;把西门庆传去开封府问话;这本身就是大大的折了面子不说;再和杀人犯扯上关系;恐怕连皇城司都混不下去。
    但现如今的局面;西门庆却要让大街上的民众听听事情经过。七八岁的孩子能杀人;而且还一杀就是两个;这件事情就和听上去一样的荒谬。
    梁乐心慌了一会儿;果断的移开目光;打算脚底抹油一走了之。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种江湖事梁乐不懂;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但转过头来;梁乐却发现自己雅间的门口消无声息的出现了两个黑衣察子。
    “梁楼主;跟我们走一趟;西门大人要找你聊聊。”
    言语还算客气;但行动就没这么客气了。
    梁乐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两个黑衣察子架着下楼的。
    管家正在支支吾吾的时候;梁乐就被推倒了西门庆面前。
    这才几rì没见;梁乐似乎又消瘦了许多;身上比起其他人单薄许多的衣物;还有时刻不离手的扇子;足以证明这厮还在服用“灵药”五石散。
    “哎哟;这不是梁楼主么?”西门庆拿着那方布帛冲梁乐挥了挥;算是打招呼:“来来来;都是熟人;说说看有什么冤情?”
    梁乐这才十分后悔为什么要写那块“草菅人命”的布帛。
    如果他说不出什么“草菅人命”的“冤情”;那简直就是当众被打脸了。
    “大人!”梁乐咬咬牙道:“皇城司把潜入我家杀人的人犯从开封牢狱中提走;到现在都不见踪影;是何道理?这不是草菅人命;又是什么?”

第二百九十八章 自作孽;不可活!
       “胡搅蛮缠!”
    “胡说八道!”
    梁乐这句话一出;顿时引起旁听民众的不忿。
    这种说法;傻子才会相信。
    姚推官对于越来越高的声浪只好使劲的拍了拍惊堂木。
    “肃静!”
    对于这种说法;姚推官和仵作自然也不会相信;但却想听听西门庆是如何反驳的。
    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西门庆并没有反驳;反而向场外招了招手。
    “刀来!”
    消无声息的;有黑衣察子从人群中钻出来;躬身行礼;默默奉上一把解腕尖刀。
    “你想干什么!”梁乐马上把身子躲在管家身后:“西门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西门庆并不说话;只是把那解腕尖刀放在手中掂了掂;握起来作势对空气刺了几下。
    这幅场景让旁观的众人沉默下来。
    西门庆到底想要做什么?没人知道。
    姚推官咳嗽一声;打脸西门的传说他是听过不少;也知道这位西门大人胆子确实大到了极点;居然不把公堂放在眼里。
    “西门大人;好歹给本官一点面子;不要舞刀弄枪的。”姚推官居然有些尴尬:“有些不好吧?”
    姚推官也知道;如果这时候梁乐走在大街上;十有**会被人唾骂;甚至于丢石头什么的;但这种事情只要不发生在公堂之上;不发生在他面前;钱推官也能当做没看见。
    但这里毕竟是开封府衙;是官府的脸面所在。
    公审此案;西门庆居然弄把解腕尖刀出来;还真是离打脸不远了。
    “钱大人放心。”西门庆笑道:“本官只不过想用他来做个实验而已。”
    姚推官微微点头;又有些不解道:“西门大人用把刀又能说明什么?”
    “仵作;你看这把刀和凶器形体相比如何?”西门庆扬了扬手中的刀;让仵作上来查看。
    “几乎是一模一样。”
    仵作也捏了一把汗走上前来;接了刀掂了掂分量。
    “很好;如果梁楼主所说的是真的。”西门庆拿回尖刀道:“那么就让小力这孩子试试看好了。”
    仵作只觉喉咙一阵发紧;拱手道:“西门大人;你想怎么个试法?”
    “如果梁楼主愿意的话;可以当个靶子?”西门庆吩咐秦小力过来;把那把解腕尖刀塞到他小手中。
    “胡说!”梁乐气得面红耳赤;觉得心头那股火压制不住;快要从鼻子里面冒出烟了:“你让杀人凶手拿刀;反而把梁某当成靶子?你怎么不做靶子?”
    姚推官也觉得不妥;这种提议近乎于儿戏:“西门大人;这似乎。不太好吧?”
    “本官随便问问而已;不愿意就算了。”西门庆嘿嘿一笑:“既然如此;好歹要找个东西来刺不是?”
    说完西门庆转向旁听的民众:“诸位知不知道最近的肉铺在哪儿?”
    “小人家里便开着肉铺。”顿时有个赤了上身胸口有一巴掌厚护心毛的大汉挤出来高声喊道:“大人想要什么;尽管吩咐便是!”
    “有新杀的猪没有?”西门庆点头道:“去扛半扇来!”
    这种要求让在场众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倒是那仵作听了若有所思;微微点头。
    不管是从后世看到的那些电视剧或者西门庆学到的知识来看;猪的生理结构和人相仿;法医们每每用猪来做实验。
    当然那种硅胶似乎是更好地材料;不过在这时代简直就是不可能搞到的材料。
    与之相比;猪是比较容易找到的实验对象。虽然汴梁以羊肉为尊;但还是有猪肉出售的。
    “来了来了!”
    众人一阵sāo动;方才那肉铺掌柜吭哧吭哧的还真背了半扇猪出现了。
    “大人;猪来了!”
    西门庆看着这肉铺掌柜跑得满头的油汗;纠正道:“不是猪来了;而是你背着猪来了。”
    此言惹出一阵哄笑;那肉铺掌柜把那半扇猪按照西门庆的吩咐放好;用腰间手巾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也是憨厚的笑了笑。
    西门庆满意的点点头;袖中摸出一张交子:“这半扇猪本官要了;这是肉钱。”
    那肉铺掌柜两只大肥手来回乱摇:“大人要;便拿去用;不用钱的。”
    “拿好。”西门庆笑着把那张十贯的交子塞在那双肥手里:“若是本官随口索取;和那些贪官污吏何异?”
    “大人;那也用不了这么多钱。”
    “剩下的算是你的辛苦钱。”
    那肉铺掌柜回到人群之中;有些得意的向众人展示那张交子;顿时引起一阵叫好声。
    “大人莫非是要用这猪肉来做试验?”
    仵作向西门庆拱手道:“大人这种方法虽然从来没有人用过;但细细想来似乎又合情合理。”
    “既然你已经明白了;这试验便由你来主导好了。”西门庆笑道:“秦小力到底是不是凶手;你和姚大人来判断!”
    “好!既然如此。”姚推官点点头;目光转向梁乐一伙人:“梁楼主;你意下如何?”
    梁乐本想说些什么;但心头那股火冲上来;竟然是一阵难受。现如今的情形对他来说是越发的不妙;能不能从这里全身而退都是两说。
    “既然双方都没有意见;那就这样吧。”姚推官也觉得西门庆这法子不错;虽然他在内心中早就不认为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能是凶手;但验证一下也好。
    仵作躬身一礼;让秦小力上前;运到向那半扇猪肉刺去。
    不出意外的;秦小力用足了力气;也不过在那猪皮上面留下一个小小的伤口;刀头扎进寸许便无能为力了。
    “继续;扎满十下!”
    秦小力点点头;依照仵作的指令继续扎着。
    第二下。
    第三下。
    等扎到第五刀的时候;秦小力已经是气喘吁吁;把刀丢开摇了摇头道:“不扎了;已经没力气了。”
    “唔。这已经充分说明这孩子是无辜的吧?”西门庆笑着让秦小力回来:“姚大人;你怎么看?”
    仵作冲着姚推官微微点头;显然也同意西门庆的说法。
    姚推官摸摸下巴;也是点头道:“西门大人说的。”
    “这算是什么试验?”梁乐一把推开管家;直接跳到公堂zhōng yāng破口大骂道:“你们都是包庇凶手;这试验能说明什么!谁知道凶手是不是先扎了几刀;又歇了歇?”
    “梁乐!”西门庆勃然大怒:“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声大吼震得满堂皆响;旁观的民众也随之附和起来。
    “这孩子是无辜的!”
    “这厮一味的胡搅蛮缠;口口声声把这孩子称为杀人凶手;到底安得什么心!”
    “大人还不把他抓起来!”
    姚推官也冷冷的看着梁乐;在这种一边倒的形势下;只要替梁乐说一句话;便马上被民众攻击。
    这些让梁乐两只耳朵都嗡嗡作响起来;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往他耳朵深处钻去。
    梁乐本能的丢了扇子举起双手捂住耳朵;觉得全身上下又热又燥;简直是无一处不刺痛。
    本来一天要洗好几遍澡;喝上几大碗冰镇酸梅汤;更不用说还要找女人泻火!
    但这半天纠结下来;哪有功夫去做这些事情?
    “不要吵!吵什么!”梁乐的声音也是如同一般的狂燥:“你们就像那贱人一样;活该被我捅死!”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西门庆冷笑不已;果然和自己料想的一样;这两个受害的女子都是梁乐下手杀死;再指认秦小力做凶手;来扯自己下水。
    “梁楼主;你可知道你这话意味着什么?”姚推官yīn沉着脸:“来人;给本官拿下!”
    “有!”
    “等等!小人一时。失言而已!”梁乐勉强辩解了两句;觉得穿着衣服的肌肤好像被火烫过似的;一阵阵刺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自作孽;不可活。”西门庆重复道:“梁楼主;你这五石散服用了多长时间了!”
    “什么。什么五石散!”梁乐痛苦的伸手拉开本来就很单薄的衣物:“这明明是灵药。灵药!”
    西门庆冷笑一声:“你以为神霄派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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