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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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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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西门庆一时无语,那老秦头又问道:“小民有些糊涂,看情况贵客这是赶了一夜路么?这可不像一般客商啊。”
    “呃?”西门庆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些许不妥之处,接着就看到四周的村民开始暗中互相打着眼sè,渐渐围拢过来。
    很多人还探手入怀,不知道摸些什么!
    这还是民风淳朴么?简直是进了强盗窝!
    方才老态龙钟,几乎眼睛瞎了的老秦头猛然间一抬眼皮,两股凌厉的眼神盯住西门庆:“贵客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做什么营生?”
    那些挑夫还蒙在鼓里,武松和孙二娘已经跳起身来,jǐng惕的看着四周的村民。
    武松一只手搭在了背后的刀把上,而孙二娘干脆从袖中摸出把尖刀,来回比划着。
    神算子蒋敬咽了口唾沫,东家刚从黑牢里给自己捞出来,怎么又钻进了火坑?这帮人到底是村民还是山大王?
    在场唯一不紧张的就是鼓上蚤时迁,在方才迅速的干掉了两碗梗米粥,再加上三个炊饼,此刻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等等。”西门庆并未起身,喝道:“我等并无恶意,但若是动起手来,只怕你们也讨不到好去!”
    老秦头猛然间剧烈咳嗽起来,似乎嗓子中卡了一口痰,马上有个村民上来给捶了捶背,但那村民一边捶着,一边高度jǐng惕的看着西门庆等人。
    “哎哟老了,不中用了。”老秦头过了半响才喘匀了气,沙哑着嗓子道:“你们不过只有五个人,还有一个在睡觉,而我们这里有”
    说着老秦头目光一扫:“有五十八个人,你以为你能讨得了好去?”
    武松冷笑一声:“那你不妨试试。”
    孙二娘也紧紧握住刀把,琢磨着是不是直接跳上桌子,把这老秦头控制了再说。
    “年轻人,你是谁我还不知道,不过你身边这位是谁我可一清二楚。”
    老秦头扶着方才捶背的那村民,努力站起身子:“十字坡离我们这里并不远,母夜叉的名头自然听过。”
    孙二娘脸上变sè,对方似乎对自己的底细一清二楚,但这个秦家村,包括这个老秦头,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老秦头抬眼看了看孙二娘道:“你父亲还在做着劫道营生的时候,我可就认识他了。你那点家传的拳脚功夫,最多也就能抵得过这里的五个人。”
    孙二娘的脸sè更加难看,这老秦头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连自己父亲也认识?
    西门庆突然笑了:“看来老人家喜欢做做算术,那我们就来做做算术好了。”
    “五十八去掉五人还剩五十三人。”西门庆似乎也来了兴致,,一指武松道:“这条壮汉,老人家可知道是谁?”
    老秦头打量了两眼武松道:“看架势是个会武的自己报了姓名罢,老头子多年不在江湖上行走,不过这握刀的手法”
    “你老师是不是姓周?”
    这回就连武松也变了脸sè,一个村落里面默默无闻的糟老头子居然能从自己握刀的手法看出师承?
    “莫非真是传说中的周侗?”
    西门庆心里也嘀咕了一通,笑着给老秦头介绍道:“还是我来说罢,这位是我的二弟,姓武名松。”
    武松的名字提出来还是响当当的,老秦头也许不知道答案,马上就有村民惊讶道:“莫非景阳冈上赤手空拳力毙猛虎的那个武松?”
    几乎所有的村民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武松。
    老秦头也重新上下打量了几眼武松:“如果你老师真是姓周,赤手空拳打死老虎也不为奇。这样好了,算你一个人能顶这里二十个”
    “不”老秦头突然又改了口风:“你看我老糊涂了,差点看走了眼,那双刀恐怕不是凡兵再加上二十个好了。”
    听老秦头这么说,四周的村民看着武松的眼神比方才更加震惊了。
    “四十人老祖宗从来没给过这么高评价。”
    “双刀就能顶二十人?俺不服气!”
    老秦头咳嗽一声,顿时将四周村民的低语声给生生打断了。
    “五十三人去掉四十人还有十三人”
    神算子蒋敬嘿嘿一笑打断了那老秦头的话:“东家,别看我伤势未好,对付三五个不在话下。”
    “好!”老秦头一声喝:“就算你能抵过五个,不过我看你们领头的手无缚鸡之力,有何本事可以抵过剩下的八人?”
    老秦头转过脸来,重新注视着西门庆,似乎想从他脸上得出答案。
    “以老人家的岁数,算术真心不错。”西门庆羞涩的一笑:“眼光更加好,小生没抓过鸡,也只学过些花拳绣腿。”
    “但有些东西老人家你却看走眼了。”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九十四章秦家村的老秦头:
    ♂♂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大风刮来的孩子
       听西门庆说自己看走眼,老秦头呵呵一笑:“年轻人莫要狂言,小老儿今年快到八十了,还从来没看走过眼”
    老秦头话说到一半,就见西门庆从腰间摘下一块羊脂玉佩,提在右手,左手异常潇洒的捏了个法诀!
    那块玉佩陡然亮起,一时间将刚刚升起的朝阳都压了下去,照的满桌人须发皆白,老秦头更加是脸sè苍白无比
    “rì!”不知道哪个村民张口结舌吐出一字,马上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改口。
    “太阳!”
    身边马上有人反驳道:“胡说,太阳明明在天上,怎么会落下来”
    看着满脸惊讶的老秦头,西门庆非常满意,这段时间来自己显然长进了不少。
    从最开始不过几十瓦的亮度,到现在这种程度,虽然不能维持太久,但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
    马上,西门庆就感到自己的心神在加速流失,于是一掐法诀,雷公石的亮光就渐渐暗淡了下去,在众人的关注下,还原成一块普通的羊脂玉佩。
    “神仙!”
    “只有神仙才有这种手段!”
    如果不是紧张四周的村民做出什么举动,那些挑夫们恨不得起身跪拜眼前的活神仙来。
    “老人家,你怎么说?”
    西门庆收了法诀,有些得意的看着老秦头。
    出乎他意料的是,老秦头没有顶礼膜拜,反而把脸一板,大声吩咐道:“敲锣!把所有人都叫来,别让这妖道跑了!”
    有村民不知道从哪儿变出面小锣,开始可劲的敲了起来。
    “咣咣咣”
    “来人,莫走了妖道!”
    “拿天葵血来!”
    没数息功夫,聚集的不再是五十八人,而足足有上百人。
    而且人数越来越多。
    不用看,整个院子已经被围了起来。
    男人们的手中有尖刀哨棒,人群中也有几把朴刀;孙二娘甚至还看到有的村妇手中提着擀面杖也参加了进来。
    没想到法术的展示,居然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应,西门庆微微皱起了眉头。
    杀出去自然不是问题,但这批景阳chūn就难保了。
    天葵血是传说中对付妖术的肮脏之物,老秦头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不仅如此,当大公鸡和黑狗也入场,几把尖刀架起来的时候,西门庆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能等等不?”
    “不能!”老秦头果断的用手一挥,鸡头狗头落地,新鲜无比的公鸡血和黑狗血流入到早就准备好的木盆中。
    看来一会儿有鸡肉和狗肉吃了。
    “说!”老秦头一拍桌子:“你和林灵素那个妖道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到我们秦家村来!”
    看着紧张无比的老秦头提及林灵素这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名字,西门庆猛然想起了什么。
    宋徽宗那厮最喜这种玄乎乎的东西,而林灵素最擅长的就是妖幻之术,宋徽宗似乎还赐号为“通真达灵先生”,实在是把林灵素当成神仙般的人物了。
    当然,这个名字从入云龙公孙胜口中提出来的时候,轻蔑的称呼为“道门败类”!
    但老秦头这种人物是怎么知道林灵素,而且称呼此人为妖道的?
    而且从老秦头的口气中,和林灵素还有极大的愁怨,西门庆也成了重点怀疑对象。
    看着准备用天葵血、公鸡血、黑狗血对付自己的村民们,西门庆仰天哈哈一笑:“老人家,林灵素是谁?是哪门哪派?我这一身本事都是从二仙山学来,罗真人之名,老人家应该听说过罢?”
    “什么,罗真人!”这个名字显然引起了老秦头的高度关注:“罗真人小老儿自然听过。”
    “你说是从二仙山学来的,可有凭证?”
    这个问题倒是让西门庆有些为难,自己虽然学了些“天罡五雷正法”,但都是速成的法子,哪里能当面演示一番,打消老秦头的顾虑?
    若是拍拍老秦头的肩膀,从雷公石中传点雷电之力过去,只怕这八十岁的老头子心脏骤停,即刻嗝屁。
    幸好西门庆身边还有几张甲马,不是公孙胜就是樊瑞亲手绘制的,希望老秦头能识货吧。
    看着西门庆从怀中取出甲马,老秦头的眼神顿时亮起。
    “有门。”
    西门庆把甲马轻轻放在桌上:“老人家见多识广,可认得此物?”
    老秦头定了定神,拿起来细细看了:“神行法!几十年没见这等稀罕东西了”
    “老祖宗,这”旁边村民恭敬的等候老秦头下令。
    老秦头放下甲马,淡淡的挥手道:“都撤了吧该干啥干啥去。”
    四周的村民个个面有喜sè,毕竟西门庆等人看起来不好对付,尤其是武松,真要是打斗起来,不知道要死伤几何。
    老秦头又看了看甲马,递回给西门庆:“年轻人你随我来,有些话不好当面讲。”
    围着的村民见闹不起来,一哄而散。
    西门庆示意武松和孙二娘等人安心在此等候,自己跟着老秦头来到屋内。
    老秦头亲自去关了屋门,这才丢了拐杖坐下,笑道:“小老儿在这秦家村几十年,过路的客商倒是不少,但像你这样的倒是独一无二。方才人多不好说话,这回你倒是说说看,为何要连夜赶路?车上运的是酒吧?年纪轻轻倒有一身法术,实在难得,那甲马又是从哪儿来的?”
    西门庆见老秦头一口气提了好几个问题,倒也不用隐瞒,当即把昨天快活林的事情给说了。
    老秦头听了点点头道:“你也算是机灵,连夜赶路。这里已经是怀州地界,孟州那边就算有追兵也晚了。小老儿几十年前就戒了酒,要不然倒真是要尝尝看你那景阳chūn的滋味,到底有何不同?”
    “老人家,依我看你这秦家村恐怕不仅仅是普通的村落吧?”西门庆想了想道:“老人家你也认识孙二娘的父亲,还能从我二弟持刀的手法上看出师承,更不用说认识神行法的甲马年轻时必然是条好汉!”
    老秦头听得飘飘然,十分受用西门庆拍的马屁:“这个自然。几十年了啊这村子本来没几户人家,还是我在此落地生根之后,才慢慢的人多了起来。”
    “说实话,要是几十年前,你们贸然闯进村子,只怕是一个都走不掉。”老秦头看着西门庆,似乎回忆起了往昔的岁月:“几十年下来都死光了就剩下我一个糟老头子在硬挺着”
    老秦头说到这里,苦笑道:“也许有一天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但小老儿还有个心事未了,今rì正巧遇见了,莫不是冥冥之中有安排。不如就托付给你罢。”
    “老人家有何事情,但讲无妨。”西门庆来了兴趣,这老秦头年轻时显然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不知道临老有何心事?
    “这件心事本来应该是小老儿亲自去办的但这十年来腿脚不便,人也懒了。”老秦头眼神飘忽,看着窗外投过来的光柱里飞舞的灰尘:“从哪儿说起好呢”
    西门庆有些后悔刚才满口答应下来,这老秦头八十岁了,谁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讲起,又讲到什么时候算是结束?
    老人岁数大了,都爱絮叨,而且最喜欢讲讲自己年轻时做过的各种得意的事情。
    幸好那老秦头顿了顿,没有从几十年前自己风光的事迹讲起,而是直接切入了正题。
    “还是二十多年前吧村子里面有人从外面捡了个弃婴回来,是个带把的。”老秦头眯着眼睛说道:“是小老儿做主收留了养到五六岁时就现出聪明伶俐来,不管教什么都是一学就会的。”
    “满村人都喜欢他,但小老儿教教拳脚功夫还行,读书识字就是干瞪眼了。所以到了七岁的时候,小老儿去了趟东京汴梁,把这孩子托付给了一个当年的兄弟抚养。”
    “这一晃快二十年了。小老儿没什么要求,就想在临时前再看看这孩子出落成什么样子,有出息没出息。若是愿意,不如就回秦家村来,给小老儿送送终。”
    西门庆想起方才路过院子一角,却是有口棺木,想必是早就备下的。
    “老人家,那孩子一直没回来看你么?”西门庆忍不住问道。
    老秦头张开缺牙的嘴呵呵笑道:“他自有他的前程,盼着他回来作甚?我估摸着你这酒是要运去东京汴梁出手的,这才厚着老脸求你帮忙给带个话。”
    “老人家猜得不错。”西门庆点头道:“不知道我到了东京汴梁,去哪里寻找此人?老人家当年的兄弟又在何处?”
    说到这里,老秦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啊呀你看看小老儿岁数大了,竟然落了一件要紧的东西。”
    紧接着老秦头拄了拐杖站起身来,去旁边柜子里面翻了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物件,用布包了好几层。
    看着老秦头手指头哆哆嗦嗦,展开了一层又是一层,西门庆干脆主动上手帮忙。
    “我兄弟呆的地方非常好找,就是不容易进去。”老秦头终于展开了最后一层,把东西轻轻握在手心:“不过有这东西,你就可以进去了。这东西放在小老儿这里几十年,也没啥用处,你顺便替小老儿还了就是。”
    说着老秦头把手一摊,伸到西门庆眼前道:“那地方叫皇城司,随便找人问问就知道地方了。”
    展示在西门庆眼前的,是一块腰牌。
    虽然花纹有所不同,但西门庆还是能一眼认出来,这腰牌肯定出自皇城司。
    “那孩子叫秦风。”老秦头看上去很高兴:“这名字是我给起的,让他别忘记了是大风天被捡回来的。你觉得怎么样?”
    风流相公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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