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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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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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松不知道宋江会不会也同样利用自己,不过现在看到宋江这张脸,武松一阵恶心涌上来,宋江这个小人!
    吴用想要出言辩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既然西门庆已经不知用什么手段控制了宋江,那么就将这一切都推到宋江头上吧。
    “此时宋江乃是主谋,小生都是被逼的!”吴用眼珠一转,谎话脱口而出!
    全场再度沸腾!
    这可不是像金钱豹子汤隆偷偷拿了些兵器一般的罪行,而是密谋暗杀大头领的死罪!
    西门庆喝问宋江,宋江未曾辩解或者开口反驳!
    晁盖虽然怀疑宋江和吴用背后搞他,但从来不敢相信这事情居然是真的!
    而吴用居然没有否认,反而是指认宋江是主谋!
    方才站在宋江背后的那些头领和士兵顿时觉得自己早上肯定是吃错东西了,怎么会一时糊涂站在宋江这边?
    不少头领和士兵开始慢慢的向晁盖那边靠拢,这种时候必须要表明立场了!
    晁盖气得浑身发抖,伸手一指智多星吴用:“吴学究,你我兄弟一场,没想到你背地里做出这种事情!”
    “来人,给我拿下!”
    刘唐和阮小七上前,把吴用五花大绑,又号令士兵把方才通风报信的两个鸟人提上来。
    在场众人见那两个士兵被困得跟粽子似的,上来就跪地求饶:“大头领,都是吴用唆使我等打探消息,通风报信!”
    “你们好大的胆子!”晁盖冷笑道:“给我拉下去狠狠打三十板子,罚去喂马!”
    两人见场面不善,连宋江都跪在地方,都吓出身汗来,觉得晁天王能留了自己xìng命,已经是天大的运气。
    刘唐和阮小七叫士兵拉了二人下去受刑,吴用还在喋喋不休:“我是被逼的,天王哥哥你要查清楚啊”
    晁盖背过身去看也不看,西门庆嘿嘿冷笑道:“被逼的?很好,我就再说一桩事情罢。”
    西门庆话音未落,地上跪着的宋江突然间肩头一耸,似乎手脚已能微微活动一二,挣扎着就要起来。
    “你”
    宋江刚吐出第一个字,西门庆就毫不客气的又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你什么你,给我好好跪着!”
    随着这记耳光的不仅是火辣辣的疼痛,还有熟悉的麻木感。
    宋江挣扎的动作顿时化成了瑟瑟发抖的形象,低头说不出话来。
    “这下算是晁天王赏你的。”西门庆认真的看着宋江那张大黑脸:“两巴掌下去连个痕迹都看不到,你这张脸还真是又厚又黑。”
    宋江没有任何回应,还是发抖。
    身后人群中神行太保戴宗仰天长叹一声,拉了黑旋风李逵悄悄钻出人群,不知去向。
    “宋江,你在梁山上坐镇,本以为晁天王中了箭必死无疑罢。”西门庆接着说道:“何况军中还有吴用这个好兄弟替你把握大局。吴用,我说的对不对?”
    智多星吴用一付受伤的样子:“这都是宋江逼得,天王哥哥,我对不起你!”
    西门庆扭过脸去看着吴用的表演,冷笑两声:“学究,你这戏演的不错,可惜你却忘记了当rì史文恭被生擒之后,你就乱了手脚,偷偷去后帐把史文恭和段景住一并杀死,可有此事?”
    “没有!”吴用果断的一口否定:“像我这种书生手无寸铁,如何能杀了史文恭和段景住?西门庆,你有事说事,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手无寸铁?”西门庆笑着鼓掌道:“若不是学究提醒,我险些忘了。”
    “刘唐兄弟,劳驾把桌子上那把鹅毛扇拿过来对对对,就是军师先生chūn夏秋冬一年四季从来不离身的鹅毛扇。”
    看着西门庆手指桌上的鹅毛扇,吴用脸上陡然变sè。
    这秘密,就连宋江也不知道!
    西门庆又是从何得知?
    刘唐依言取过鹅毛扇,西门庆拿在手中摸了摸,顿时有了眉目。
    “天王哥哥。”西门庆笑道:“吴军师摇着鹅毛扇在你面前晃荡的时候,你可没想到这里面另有玄机吧?”
    晁盖闻言转过身来,面有讶sè:“贤弟,这鹅毛扇有何玄机?”
    在场众人听西门庆此说,除了早有猜测的武松等人外,一个个都是面露惊讶之sè。
    一柄小小的鹅毛扇,又能有何玄机?
    西门庆带着迷人的微笑,伸手在鹅毛扇上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按了一按,在众人的关注下,随着轻轻的“啪嗒”一声,扇柄居然弹了起来,同时带起的还有一溜寒光!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七十六章狠狠的打脸:
    ♂♂

第一百七十七章 又一块牌子
       西门庆顺势抽出了小小的鹅毛扇中藏着的一把极细的尖刀,而原先的扇柄,就变成了尖刀的刀柄。
    尖刀在众人面前展示无遗,所有人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尤其是晁盖。
    因为晁盖和吴用自幼相识!
    但晁盖从来就没有听吴用说过,也从来没有想过吴用还会暗藏利器!
    想起这些年吴用在自己身边晃来晃去,手中就摇着那柄随时可以抽出尖刀来的鹅毛扇,晁盖就觉得一阵阵恶寒涌上心头。
    吴用此人,其心不正!
    看着可以说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秘密被西门庆轻易揭穿,吴用脸sè变得惨白。
    “学究,你既然不肯说,我就替你说罢。”西门庆非常客气的说道:“如果我说的不对,尽管指出来。”
    “曾头市根本就没有抢了段景住的照夜玉狮子吧?至于段景住么,只怕是你安排来通报假消息的吧。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个谎言,是一个yīn谋!”
    “当史文恭被生擒,只要一句话,你们这个yīn谋都要暴露无遗。所以你慌了不但要杀死史文恭,而且要连同段景住也要杀死,这样才能把罪行一并掩过。”
    “俗话说得好:死无对证。是也不是?”
    吴用听西门庆侃侃道来,几乎什么秘密都躲不过西门庆的眼睛,强辩道:“你说我杀死史文恭和段景住,可有证据!这把尖刀是我防身所用,从来未曾用过,算是哪门子的证据?”
    西门庆笑了,上前一步将那把尖刀拿到吴用的鼻子底下,细心的解释道:“学究,你虽然事后把刀擦得干干净净,但却忘记了有些血迹凝固在刀身的血槽里,光用擦是擦不干净的。”
    “这个”
    吴用顿时无语。
    “当夜是你让段景住杀了史文恭,而后下手杀死段景住的罢?”西门庆笑道:“学究,你果然好手段,但百密一疏,你却一直把罪证随身带着。关于这一点我谢谢你。”
    “至于你和宋江谁是主谋哦,让宋江自己说罢。”
    西门庆说着退了开去,吴用就见宋江咬着牙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发麻的膝盖一个发软,险些又摔了一跤。
    西门庆伸手去扶,宋江却惊恐的推开了西门庆的手,被西门庆搞了两回,宋江再也不敢让西门庆近身了。
    “宋公明你有何话说?”
    托塔天王晁盖并没有下令把宋江捆起来,反而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他。
    宋江苦笑一声,晚了!没想到自己和吴用两个人jīng心策划的计谋被西门庆一一点出,连吴用都来反咬自己一口,还能说什么?
    所以宋江只是向晁盖拱了拱手:“只求天王看在往rì情分上,放过宋江一家老小”
    宋江话音未落,人群中响起一个还有些稚嫩的声音:“宋江!你害了我哥哥xìng命,这笔账怎么算!”
    “花月容!”
    西门庆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扫,马上就看到了正在往这边前进的花月容,和她一起的还有中年男子,西门庆却没有什么影响。
    晁盖惊讶的回过头去:“月容,你怎么和金大坚兄弟在一起?”
    “见过大头领。”金大坚带了花月容上前,先行了一礼:“见过妙手西门。”
    “月容妹妹!”
    人群中响起一声惊呼,不用看西门庆就知道是雪儿到了。
    既然谜底已经解开,雪儿自然也不用在院中装模作样,没想到刚过来就看到花月容出现,雪儿自然要冲出来。
    “雪儿姐姐!”
    花月容还没来得及说话,两行眼泪就先掉了下来:“我哥哥死了!”
    雪儿上前轻轻搂住花月容,安慰道:“这些我们都知道了,月容妹妹放心,万事自有我家老爷做主。”
    宋江见花月容出现,而且还是和金大坚一起,脸上自然jīng彩万分。
    玉臂匠金大坚?
    宋江不会已经开始搞蝌蚪文石碣了吧?
    西门庆冷眼看到宋江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十有**猜对了。
    宋江这个黑三胖,胆子果然不小!
    也难怪着急要取自己和晁天王的xìng命!
    “月容,此事由我做主。”托塔天王晁盖带有深意的看了宋江一眼:“不管是什么人,也不能无法无天了。”
    花月容从怀中掏出叠好的信纸,轻轻放在桌上:“天王哥哥,这封信是我哥哥临终前写给你的,本来是想要通过西门哥哥转交不过现在大家都在,我干脆直接拿出来了。”
    “什么,花荣临终前的信件?”
    “信件里面写了什么东西?”
    宋江和吴用的目光不经意间对在一处,这可是两个人都没有预先考虑到的问题。
    尤其是吴用,一脸失落的样子。
    晁盖点点头,拿起信纸展开,没想到从里面掉出一个物件来,“咚”的一声落在桌上。
    腰牌,又见腰牌!
    宋江脸上突然变sè!
    西门庆眼疾手快,第一时间把桌上的腰牌抓在手中。
    又是一块皇城司的腰牌!
    武松很明显也看出来了,丢了个疑问的眼sè过来。
    西门庆微微摇头,示意先不要说出来。
    谁知道花荣的临终遗言都讲了些什么!
    西门庆和武松身边各有一块皇城司的腰牌,法华寺的大圆和尚也有一块,现如今花荣突然又搞出一块来。
    莫非皇城司的腰牌好像大白菜似的随便发放?
    西门庆打死也不能相信。
    不过看着宋江脸上突然变sè,西门庆倒是推断出了一种可能xìng。
    宋江手里可能也有一块!
    西门庆和武松的腰牌是用来去皇城司报到的,而大圆和尚是暗中监视曾头市动向,难怪见了花荣的腰牌就买账。
    而宋江和花荣作为皇城司的人员,上梁山的目的到底何在?
    西门庆本来认为宋江定计暗杀晁盖,是为了抢梁山第一把交椅;现在看起来,未必没有另外的原因。
    皇城司到底是什么机构,要在梁山安插人员?
    西门庆脑海中出现一个荒唐的推断:这皇城司不会是古代的fbi吧,又是密探又是卧底的。
    不过现在不是开口询问宋江的时机,还是先看看晁盖对于花荣遗信的反应如何。
    晁盖很快就看完了花荣的遗信,不过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晁盖看完了之后把信件往怀里一塞,并没有宣布信件内容的意思。
    “来人,把宋江和吴用给我关起来。”晁盖下令道:“二十四小时派人看守,不得有误!”
    “另外把这二人的住所派兵把守,除了rì常用品供给之外,严禁一切人员出入!”
    说实话,宋江已经做好了等死的准备,没想到晁盖居然只是将自己关入牢中,连家眷也只是限制行动而已。
    在宋江和吴用被押下去之后,晁盖意味深长的看了西门庆一眼道:“贤弟,你随我来!”
    接下来,晁盖和西门庆进行了一次长久的谈话。
    谈话在晁盖屋子里面进行,门,被紧紧的关好。
    外面由阮小二等头领带了士兵把守,确保没有人偷听。
    事实上,晁盖下了一条骇人的命令。
    “在我和西门贤弟没有走出来之前,有试图接近此屋者,杀无赦!”
    阮小二等头领见晁盖从所未有的严肃,凛然领命,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屋子围个水泄不通。
    谈话一直持续到掌灯时分。
    当屋门被打开,晁盖和西门庆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二人的脸上都有些疲sè。
    阮小二暗自松了一口气,不管二人在里面讨论什么,阮小二不想知道。
    不过一直没有人前来捣乱,阮小二就算交了差事。
    “小二兄弟,你辛苦了。”
    晁盖一句问候让阮小二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西门庆还是士兵服饰,向晁盖告辞道:“时辰不早,我回去还要料理小天晴的后事,就不陪天王哥哥吃饭了。”
    晁盖点点头道:“贤弟自去。”
    西门庆前脚刚走,一连串的信息就接连不断的被禀报给了晁盖。
    首先是旱地忽律朱贵派人传来的信息。
    “戴宗和李逵头领带了一支队伍下山,不知去向!”
    本来要去看守宋江家眷的刘唐亲自来禀报道:
    “宋江一家老小不知去向!金银细软都被拿走!只留下丫鬟小厮!”
    “大胆!”晁盖勃然大怒:“定然是戴宗和李逵见事不妙,搬取了宋江一家老小下山!朱贵怎么如此轻易放过?肯定是故意放行!”
    刘唐见晁盖发怒,垂首静候发令。
    晁盖寻思了一回,仰天叹道:“都是天意,罢了。”
    “刘唐兄弟,你和阮小二兄弟带人细细查上一查,山上还有何人偷偷下山。顺便再jǐng告朱贵,不可再放过了。”
    刘唐和阮小二两人从晁盖的话语中听出几分凄凉来,劝解道:“哥哥何必动怒?走掉的无非是宋江的身边人,缘分已尽,强留也是无用了。好歹留下宋江和吴用两个祸首便是。”
    晁盖听了这话,点头不语。
    刘唐和阮小二刚走,走马灯似前来探访的都是以前和宋江、吴用走的比较近的,有如原先清风山的燕顺、王矮虎、郑天寿等人,又或者是原先揭阳镇的李俊、李立等人。
    晁盖自然知道这些人是来着急表明立场的,正如西门庆方才和自己说的一般无二,所以也并未怪罪任何人,反倒是出言安慰。
    这些人来时惴惴不安,只恐山上风云突变,自己受了牵连;没想到晁盖并未有半分指责之意,一个个欢天喜地的去了。
    “事事果然如同西门贤弟所料,只是西门贤弟提议的处理方案”
    想起方才西门庆提议的方案,晁盖还是有些举棋不定。
    而隔壁西门庆的院子中,已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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