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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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祈-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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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淫贼状元完全投降,作者让你三更死,无人能留到五更,全面武装,跳上幕前,继续她绝望而□的人生……
  ……偶是进入正文的分割线……
  她是一个有格调的采花贼,秉持着三大原则,在采花的人生道路上,坚定执着地勇往直前。诸君要问,何谓三大原则,其实很简单。
  一、年过三十者,不采;
  为何?
  这还要问吗?过了三十的男子,犹如开败的花朵,极为缺乏女人的滋润,需求惊人,虽她是采花贼,亦经不起摧残,在她采花道路之始,几次惨痛的教训之后,她坚定地明确了该项原则。
  二、未成年者,不采;
  何故?
  三个字,不尽兴【亦可作…性】。
  三、貌丑者,不采。
  很高兴,大家对此原则都能理解。
  话说,金闾新帝登基的两年之后,天下太平,众生努力缔造着和谐社会,而淫贼们正努力地反衬出社会和谐。
  淫贼状元路经一个名叫霜间的小城,此处方言温糯绵甜,淫贼状元立刻判定美人席间的娇喘必定会是前所未有的销魂热切,故而停下了她匆匆寻觅的脚步。
  东街天水巷内居住着一位年青的鳏夫,眸似春水波,黛比远山长,玉齿红唇,身段窈窕,当下看得淫贼状元心魂荡漾,失心失态。
  无巧不成书,坐在她邻桌的,便是带了面具的玉竹。
  自从两年前那场剧变尘埃落定,玉竹拜别太师遗体,当夜便留书翩然远走。不走又待如何,他与乔羽,他与冠卿,他与新帝,他与封晋云,细数到底,不过尴尬二字。
  他也不敢猜想乔羽对他的留书出走会是怎样的反应,既怕自己内疚又怕自己伤心,孰知自有四个字的评语“妙不可言”。
  乔羽得了这么个“妙不可言”的借口,在身体康复之后,便打着“千里寻夫”的旗号,大摇大摆地出了帝京,徒留新帝满腹牢骚。
  这么一年多的时间,两拨人便毫无时间观念的天南地北瞎晃悠,可终于出了这么个天怒人怨又对于情节发展功不可没的淫贼状元,两拨人马终于在霜间有机会碰面了。
  淫贼状元之所以被称为状元,当然是有她过人之处,她的功夫【包括轻身功夫、床上功夫】皆高其他淫贼一等,而她最出色的功夫,则在于用药。她的药无色无味,中者毫无痕迹,效果足以让和尚变成农夫,在床间耕种不休,实在是居家旅行必备佳品。
  ……偶是风格变化的分割线……此下转为虐恋情深系列……
  玉竹原本并不知道这个貌似本分的女子,就是最近江湖上一直被追缴的采花大盗。但这个女子的眼神直觉让他很不舒服,而她对于过往的男子,皆有一种狩猎的眼神,这才让他起了警惕,果然半夜的跟踪有了结果。
  玉竹思量着,有道是捉贼捉赃,得想个办法现场拿住她才好,不然贸然出击,那厮轻功又不错,万一走丢了,反而有更多良家男子受害。
  于是次日傍晚,玉竹便悄然潜入这独居的男子家中,将他点了睡穴,安置在地窖之中。自己则换上了男子衣服,低着头,打水做饭,食罢收拾了碗筷,烧了滚水清洗手脚,闭门关窗,自己坐在了铜镜前,披散了长发,细细梳理。
  只是梳着梳着,便望着铜镜中的身影失了神,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子,此刻又在做什么?想到此处,心中一痛,两滴泪水便落在了衣襟上。


淫贼事件3

  遥想当日在乔府的情景,虽不似冠卿般能与她彻夜厮守,可日间总是形影不离,她那爱笑的眉眼总在左右,即使是夜晚冷寂,可有了第二日的期待,总是能睡得安稳些。
  可自从他不辞而别,漂泊江湖。风餐露宿,从不以为苦,可心中郁结难遣,总在人群中不自觉地寻找与她相似的身影,奈何,最为难解是相思。
  一道是情义,一道是相思,这两道坎他都跨不过去,憋着自己的心只能在方寸间打转,两年踏遍大江南北,却始终难觅安稳二字。
  不自觉,泪落满腮,些许凉意才惊醒了自己。玉竹惊了一下,呆了片刻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叹了一声,回首吹灭油灯,在床上躺下。
  那采花贼待到初更时方到。
  她遍采丛花,未栽跟头,自然有她小心独到之处。只见她悄无声息地翻落院内,却足足两盏茶的功夫不动手,见无人尾随,这才放心大胆的行事。
  采花贼先是用竹管从窗口吹入迷烟,半响,听得屋中呼吸声重了些,这才从窗口跳入。
  只见床上背着她躺了男子,毫无察觉。采花贼嘿嘿一乐,从夜行囊里掏出枝蜡烛点上,这才往床边摸去,一手探向男子耳下的脉搏。
  忽然自觉颈侧一凛,一柄寒意四溢的宝剑已架在自己的颈侧。
  那采花贼吓得魂飞魄散,寒毛顿起,可她硬是了得,两腿一缩,居然一个驴打滚避了开去,转身便逃。
  玉竹未想到她居然会使这么下三滥的招式,从床上飞身而起,一剑刺中她后心。
  烛光本就昏暗不明,两人动作又极快,更是摇曳不定,恍惚中,那一剑仿佛是当年刺中乔羽的同一个位置,玉竹心中一痛,剑随心动,顿时去势一滞,却是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了。
  那采花贼立即蹿出窗口,不见了踪影。
  玉竹失了先机,自知此时已是无心再追下去了,叹了一声,收起宝剑,坐在梳妆台前发起呆来。
  当年那穿胸一剑,如今想来却不知自己到底是怎样下去手的。而如今,即使他对她魂牵梦萦,却始终鼓不起勇气回去偷窥她一眼。
  恍惚之间,又仿佛见到大婚之夜,她俯在在池中昏睡的身影,恬淡动人,洁白的身躯虽藏在水中,可如今他却依然能记得水波之下的每一个波澜起伏,同床而眠时,她时而会翻身与他相对,两人肢体交错,鼻息交融,如今都依稀能嗅到她的体香。
  玉竹只觉得小腹之中不知什么时候燃起了炙热的火焰,口干舌燥,想站起来倒杯水喝,却两腿发软,双手无力。
  玉竹心道不好,抬眼一看,桌上的蜡烛仍是暗淡摇曳,而自己使用过的油灯却安静地放置在原位并未点燃。
  “这烛是我特制的,初闻时会内力尽退,全身无力,不能行动。”
  那窗口再次被人打开,居然是那个采花贼去而复返,玉竹一咬牙就要拔剑,可拼尽全力,却也只是晃动了一下,双腿一软,又坐倒,双目晕眩,那窗口突然又出现乔羽的脸。
  “然不到一炷香时刻,你体力自然就会回来了,只是”那采花贼从窗口又跳了进来,面带□,“你会将我当成你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届时热情似火,怕是我喊停你都不依呢?”
  “可有解药?”身边有个年轻的女声悄悄问道。
  采花贼得意非常,“当然没有,哪有……”让吃到嘴的肥肉再跑了的道理,后半句话没能出口,采花贼已经惊出了一声冷汗,何时又跑出个女人来。想动,却已经动不了了。
  乔羽站在窗外,隔空点穴制住了采花贼,可却不是太想进到屋内,玉竹此时的情况,她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冠卿却震开了门闩,进了屋内,将已经昏迷过去的玉竹扶躺到床上,冷声问,“当真没有解药?”
  那采花贼知道今日是遇见高手了,满头是汗,“公子,小姐,若有解药我定当奉上。”
  冠卿迟疑了一下,“如果……不……他……接下来会怎样?”
  采花贼支支唔唔地不肯说。
  乔羽临空在她背后的几个大穴一点,那采花贼只觉得全身血脉倒流,如同置身数九寒冰之中,脸色顿时青白,“会血涌过急,功力尽失,重则丧命,轻则瘫痪。”
  窗外的乔羽沉吟不语,而冠卿看着昏迷中的玉竹,面色潮红,却仍是掩不住的憔悴,顿时心痛、酸涩交织在一起,但还是开口向窗外,“小羽……”
  乔羽不吭声,脑中却也是天人交战……
  “小羽,”冠卿有些急了。
  乔羽长叹了一声,走进了屋里,盯着冠卿,“你真的不介意?”
  冠卿的脸色有些惨白,却仍是坚定地开口,“小羽,我们三人便是一个人,三颗心就是一颗心。你心便是我心,我心也是他心。”
  冠卿站了起来,“我在远处守着,你务必照顾好他。”说完在她唇上深深一吻,提起采花贼便离开了。
  乔羽看着他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那么的倔强、脆弱又美丽,不禁又叹了一声,关上了门窗。捏灭了蜡烛,点上了油灯,放置在床边的梳妆台上,然后坐在了床边。
  玉竹瘦了,棱角比以前更分明了些。
  乔羽的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若说她对他无情,那不过是骗人骗己的谎话,可她心里也有一道跨不过去的槛,那就是冠卿对她的深情,以及从小被灌输的一夫一妻制。
  可当他有可能武功尽失、有可能丧命、有可能瘫痪时,她心中的对于一夫一妻制的坚持,突然有似乎不那么重要了,而且冠卿对她的信任和期待,冠卿因为她的偏爱一直对玉竹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所以即使心中矛盾,还是希望她能够收下玉竹……
  好吧,她就诚实一些,面对自己的私心,她还是喜欢玉竹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是在他第一次到酒楼找她,还是他违背朱鹤舞的命令救了她,还是在大婚之时,抑或是在其后漫长的相处中呢……
  “小羽?”不知什么时候,玉竹已经睁开了双眼,尽是迷蒙和无助的神色。
  “我在这儿呢?”
  玉竹看着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半天才感觉到了她在他脸上游移的手,一把抓住,坐了起来。乔羽看他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不过神智却仍是未清醒过来。她叹了口气,亏是老天爷长眼,让她们也碰上了,否则真不敢想像明天早上以玉竹的性子会作出什么玉石俱焚的举动来。
  玉竹在药力的驱使下,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只觉得体内的狂潮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将自己淹没在其中,无法冷静地思考,只是本能地想靠近再靠近。
  乔羽看着他靠过来的身躯,终于吻了上去。
  玉竹浑身一震,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所给予的亲昵,渐渐地他却已经不能被这些满足,他探出他的舌,描绘着她的唇形,品尝着她的味道,舔过她的每一颗贝齿,与她的舌头纠缠不休。
  这让他感受到无比的幸福和振奋,也让他澎湃的□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把将乔羽紧紧地锁入怀中,然后压入身下,他不再只是满足于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侧颈,她的锁骨,那不是轻柔的舔吻,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狂放,是想将她吃掉,融入骨血中永不分离的冲动。
  而更要命的是他下身那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火热,他未经人事,不知道如何排遣,只能压在乔羽的身上,不停地纠缠,厮磨,撞击。
  乔羽被他这些凶猛而生涩的举止弄得浑身火烫,只得帮他先解开衣服。
  仿佛是像开了窍似的,不待乔羽继续,玉竹微微抬起身,迅速地扒完了全身的衣服,然后乘她看着他的身体发愣,一口气解决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俯下身去,与她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将自己的火热顶在她的下身,然后不停地在她耳边祈求,“小羽,帮帮我,帮帮我……”
  乔羽被他惹地恶向胆边生,一挺腰,翻身,两人立刻上下颠倒,乔羽抓着他的两只手,对准了便坐了下去。
  “啊……”玉竹皱着眉头喊了一声,那声音嘶哑地能勾死人,而那脸上痛楚和销魂的表情那么清晰可辨。
  乔羽怕他受不了,轻微地动了动,惹得玉竹满脸春意,皱着眉头低叫,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见乔羽仍是不肯卖力,玉竹急切了起来,放开了她的手,抓住她腰的两侧,从下方自己动了起来。
  啊,真是要命。
  乔羽使劲咬着嘴唇,才忍住没喊出来,可玉竹马力全开的动作,在她体内掀起了无法压抑的□。
  乔羽克制感官上的惊涛骇浪,一边提醒自己不能太过疯狂,可玉竹无法压抑自己,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到了身下,搂着她的腰,不停地大动。
  不似冠卿平时的温存的动作,而像冠卿平日被她逼到了极致的那种狂狼,彻底地退出,再彻底地挺进,玉竹本来就是练武之人,身手就迅捷无比,再加上药力所激,口中发出的尽是最真实的感受,刺激地乔羽身下一热,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仿佛魂飞魄散般的销魂。
  可玉竹被她□的紧致弄地几乎快发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掐着她的腰迎合着自己的撞击,不停的问,“小羽,你这么热,这么紧”“小羽,我好像快死掉了”而却到最后,他已经不能说出什么完整的话,只是不停地低吼她的名字,终于几个狠狠地撞击,停在了她体内。
  玉竹倒在她的身上,埋首在她颈侧,不一会就睡着了,双手却仍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身,仿佛怕她跑了一样。




  玉竹并没有睡很久,一个时辰之后,药力渐渐褪去,他却被身下那温柔的体香惊醒了过来。
  这绝对不是他现在“应该”身处的环境,他的头埋在她的颈侧,他的长发披散在她玉色的胸口,四肢纠缠,而他的下身更是……
  玉竹惊得弹了起来,可就在这一起身的瞬间,那丰盈的左胸之上,有一条寸许的伤疤。
  玉竹的目光被死死地锁在那一处,怎么也移不开,可渐渐的,双眸之中太多的酸涩涌动,一滴一滴地溅落在乔羽的胸口。
  乔羽微微动了动,“唉,没想到你这么重,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
  玉竹闻言,泪滴地更快,却怎么也不抬眼看她。
  乔羽无奈,屈肘撑起自己的身体,让两人贴近了些,玉竹一惊便要往后退,乔羽有些恶意地用双腿勾住他的腰,两人仿佛藤与树一般纠缠在一起,乔羽索性也不自己支撑身体,玉竹本来就比她高大很多,两手一伸,缠住了玉竹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玉竹又羞又窘,“你……我……”
  乔羽盯着他等了半天,也没等出了下文,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就是喜欢你这别扭劲儿。”
  玉竹呆了,低下头看着手脚并用扒在自己身上的人,“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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