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我的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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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我的小野猫-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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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他感觉不到了,只觉得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块,她那瘦小的身体替他挡下那么重的火柱子,她难道真是个白痴?
任小野,你要是敢有事,我不会原谅你。
“宇哥”恋惜一直跟在后面,整个过程,凌殇宇甚至都忘记了看她一眼,他的所有心思都集中在重伤的任小野身上。
她感激小野,要不是她挺身救了凌殇宇,现在进手术室的应该是他。
但是,她却开始慌张,因为凌殇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担心过某个人,除了阿风,就算对自己,他也只不过觉得是种责任罢了。
但看他现在,人在瞬间变得憔悴不堪,已经没有了任何精神,就像换了个人。
“你没事吧。恋惜”凌殇宇收回情绪,关心的问,他也感觉到自己的失态。
叶恋惜摇摇头,安慰的一笑“宇哥,你休息下,小野会没事的。”
两人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走廊里四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闻起来很不舒服。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凌殇宇有命令过。这一层谁也不能上来,他怒意顿起,直到看见了白夜。
“任小野怎么样了?”白夜显然是跑来的。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使他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显得薄如纸张。
“你怎么知道的?”凌殇宇很纳闷,白夜的关心让他感觉到有一些不舒畅。
白夜笑了下:“医院里一个朋友说的。”他的眼睛看向手术室,凌殇宇分明从那双忧郁的双眸中发现了一些叫做担心的东西,夜也会担心人。这还是他一次看到。
他从来都是一副云淡风清,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是爱搭不理的态度,可现在,他在关心任小野。
凌殇宇心里酸溜溜的。说话也带着气:“我哪知道她怎么样了,你自己进去看看。”
白夜一愣,随即笑笑。不做声的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走廊里静得针落可听。
‘吱拉’,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三人一齐围了上去。
院长走出来,摘下口罩说:“少爷。病人现在大量出血,而她又是稀有的RH阴性血。这种血我们医院里根本没有储备,请您稍安勿躁,我马上给其它医院打电话。”
“不用了”凌殇宇抓住他的袖子,伸出手说:“我是RH阴性血。”
几人同时一惊,这种稀少的血型被称为熊猫血,一万个人中才有三个,没想到人海茫茫却如此巧合。
院长立刻喜笑颜开“少爷,太好了,请您马上跟我到采血室化验血型。”
叶恋惜陪着凌殇宇去了。
白夜站在门口,门没有完全关合,可以通过玻璃屏风看见任小野正安静的趴在床/上,因为是背部受伤,所以她戴着呼吸机的脸侧向一边。
四五个医生在她的周围忙碌着,她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让他的心痛得一塌糊涂。
倚在墙上,不自觉的抓紧了胸口,抬头仰视着走廊里的天花板,灯光晃得他一阵眩晕,他闭上眼睛,眼前晃动的全是那抹身影。
小野,对不起!
他的这副失常的神态正好让叶恋惜收在眼底,她不明白,白夜和任小野只是通过凌殇宇认识的,他没理由露出这副表情,为什么在面对任小野的时候,这两个男人都失常了呢?
凌殇宇随后而至,弯着抽过血的手臂坐到沙发上。
白夜已经恢复了那副淡淡的表情,开口说:“宇,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种稀有血型。”
凌殇宇说:“遗传的。”
想到凌云志,他便一阵烦躁,手扶着额头,此时才感觉到累。
“宇哥,让医生给你看看伤势,这里有我和夜就够了。”恋惜心疼的说。
凌殇宇摇摇头。
他要亲眼看到她没事才能安心,要不然真会自责一辈子。
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可以这样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几个医生推着手术车走出来。
三人再次围了上去,任小野依然是面朝下躺着,呼吸罩下的脸不带一丝血色,秀目紧闭,双眉紧皱。身上插着各种粗细不等的管子,床头的仪器闪亮不停。
“推去重症监护室。”院长说完,马上对凌殇宇说:“少爷,病人的后背深度烧伤又失血过多,现在还没有度过危险期。”
凌殇宇慌了,没有度过危险期就不代表安全,也就是随时还会有生命危险。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一天,两天?”
院长看到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心中发慌,他知道凌殇宇和叶家的千金是青梅竹马,但却不明白这个女孩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现在惹火他,自己院长的职位就保不住,于是赶紧说:“伤情基本稳住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后背要留下大片的伤疤,很难修复了。少爷,我们会尽力将疤痕面积减到最小。。。”
凌殇宇打断他的话“你去吧”
对他来说,能够保住性命就已经是万幸了,疤痕不重要,因为他已经决定照顾她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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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尘夜探病院
凌殇宇也住院了,他受得伤不轻,身体多处皮下出血,还有轻微的骨裂。
等任小野的病情有所好转,他便给言秋打去电话,要他想尽一切办法找出这次事件的策划者。
言秋要来医院也被他拒绝了。
他只得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
莫然等了两天也没有从报纸上看到凌殇宇死亡的消息,他有些慌,后悔那天应该让易天一枪崩了两人。
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很快就回报说:“凌殇宇已经出院了,并没有大碍,只是他手下的保镖依然还在昏迷中。”
“怎么办?”莫然原地踱步“要不要告诉大哥,可是事情没有办成,告诉他,只会得来一顿讥笑,可如果他问起,自己该怎么回答。”
正左右为难的时候,电话响了,他看了眼来电,心中暗道糟糕,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深吸了口气,接起了电话。
宵尘懒洋洋的声音自那边传来,他说:“我的可乐喝光了。”
莫然暗暗叹气,知道他想问什么,思索半天才敢实话实说。
他本来以为会得到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但却听到宵尘说:“这次算了,下次努力。”
莫然欣喜若狂,连声说:“是是,我知道了,大哥。”
他没想到,宵尘会如此通情达理,这实在是出乎预料。
但莫然却是因为太不了解宵尘了,才会有这种天真的想法。
他已经扔掉了电话,转头对林捷说:“老林,我不允许失败者的存在,这是五门的规矩,你知道该怎么办。”
林捷急忙点头“是,大哥。”
宵尘眼睛看向窗外“这次失败,凌殇宇一定会查到五门的头上。所以尽快把他不留痕迹的除掉,我们现在还没到真正和血魂门撕破脸的程度。”
“是。”
“还有”宵尘叫住他“查一下凌殇宇受伤的小保镖所住的医院以及房间号码。”
查这个干嘛?林捷心中疑惑但却没有问出来,这么久以来,他早就摸透了宵尘的脾气,他让你去做的,你必须马上去,问太多的为什么只是找死。
林捷的眼线还是非常灵的,很快就查出了眉目。
他打电话来说:“她住在凌水医院的五层,门口有六七个人日夜轮流把守,还有专职的护士和医生。”
“嗯。知道了。莫然的事。。。。”
林捷办事一向利索,回答说:“已经派易天去了。”
“好,那你早些睡吧。辛苦了,老林”
宵尘挂了电话,拉开冰箱,里面竟然一听可乐都没有,他挠了挠眉头。苦着脸说:“看来,我得寻些别的乐子了。”
他转身回到屋中,换了身轻便的黑衣黑裤,脑袋上扣了顶大鸭舌帽遮住半边脸。
活动了下筋骨,嗯,好久没有运动了。再不用功,可会被小贼猫追上的。
想起任小野,他不由一笑。小家伙在凌殇宇的面前蛮吃香的,竟然可以惊动了整个医院,而且听说一层楼只住了她一个人,派场还真大。
掏出那块牌子用手一握,阳光般的笑容又浮于脸上。让黑暗也为之失色。
凌水医院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肃穆萧疏,是新生命与逝去者的集散地。
此时已是半夜一点。除了必要的地方,大多数房间都已经息灯。
一个人倚在树下悠闲的抽着烟,直到一盏灯熄灭,他才掐掉了手中的烟,鸭舌帽下看不出他的表情,但那活跃的像灵猿一样的身形却让人叹为观止。
只见他踩着一层的阳台向上一蹿,单手抓住上面的突出物,往上一翻便就到了二楼,这样连续几下,人已站在五楼某间屋子的阳台上。
屋子里的灯已经灭了,月光透过窗子洒在洁白的床单上,床边的机器依然在运转,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藏在门后观察了一会儿才推门而入,脚步轻的就像是一只走夜路的猫。
床/上的人儿睡得正香,呼吸机已经摘去,但还是脸朝下的躺着,身上盖着一条薄被,瘦削的双肩露在外面,隐约可见下面缠绕的白色绷带。
宵尘站在床边,愣了足足一分钟。
生龙活虎的小贼猫原来也能受伤,而且还这么可怜兮兮的躺在那里,分明感觉到身体的某一处抽痛了下。
想到此,不由伸出手去抚了抚她的头发。
轻微的动作使任小野懒洋洋的动了下,却并没有惊醒。
宵尘摘下帽子放到床边,而他就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
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被她吸引的,只因为她走错了房间,撞伤了他的命根子?他满世界的找她,想着要教训她。可真正将她占为己有的时候为什么感觉不到一丝满足,就像不是她一样,
那种奇怪的难以理解的失落。
她只是长得清纯一些,又笨又滑,当初吃定她不过是想气气某人,而现在竟然会鬼使神差的大半夜跑来看她。
宵尘,你是不是精神方面有问题,或者生理方面也不正常,竟然会对一个黄毛丫头感兴趣,你不是一向喜欢成熟有味道的女人吗?
“尘哥哥。。。”任小野一声呓语将宵尘从胡思乱想中拉回到现实。
他忍不住握着任小野的手,俯下身将脑袋放在她的枕头上和她脸对着脸。
“尘哥哥在这里。”
“尘哥哥,不要再扔下小野了,这里好黑,小野好害怕。”她委屈的抽着鼻子。
“不会了,尘哥哥再也不离开,要永远守着小野。”
宵尘的吻印上她的额头,手温柔的缕着她的发丝。
梦中的人似乎听到他的声音,像听懂了似的,甜甜的一笑。
而宵尘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挣扎了许久,终是化做一声叹息在病房里久久回荡。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应该是半夜巡房的医生,看来,凌殇宇是下过命令了,任小野的房间必须要随时检查。
宵尘直起身子,当手从她的手上放开的那一刹突然有些不舍,但很快就拉开阳台的门,纵身一跃向四楼跳去。
月光照着床/上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渐渐变淡了。

原来你真不是天使
食物的香味诱惑着食欲膨胀,同时也使某人很快的睁开了眼睛,脸上温温的,应该是护士给她擦过脸了。
感觉这一觉似乎睡了好几天,总是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梦里竟是些稀奇古怪的人和事,唯一安慰的是,好像梦见了尘哥哥,还是小时候的模样,和她脑袋靠着脑袋一起看天。但这个梦马上又变成了噩梦,因为记忆里尘哥哥的脸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宵尘那个混蛋,让她忍不住就要做点肢体运动。
一只精巧的饭盒递到她的眼前,顺着饭盒往上看,就看到了白夜。
在柔和的光晕里,他的眼睛微微弯着,好看的脸上洋溢着如春风拂柳般温和的笑容。
如果他前世不是天使,就罚我顿顿只喝粥,没肉吃。
白夜打开饭盒盖,香气扑鼻而来。
任小野无法坐着,只能偏着头,努力的把眼睛往那里瞅。
“枣香白粥,这是你的早饭。”
“啊??”任小野脸上的盼望瞬间转成了失望,眼珠子在他的身上打转,还抱有一线希望他可以变出一只鸡腿。
白夜小心的盛出一碗白粥,在床边坐下,用勺子搅了两下,轻轻吹去上面的热气。
“在你出院前,只能喝粥。”
“不是吧,大哥。”任小野有抓狂的感觉,脸埋在被单上蹭来蹭去,原来你真不是天使,我被老天鄙视了。
“来,张嘴”白夜将勺子送到她嘴边。
任小野张开嘴,粥不热不凉,温度正好,夹着淡淡的枣香和白米的醇香。
她不知道,就是这简单的一盒粥却是出自最顶级厨师之手,比那些海参汤鲍鱼汁还要贵。
白夜早就想到她是只无肉不欢的馋猫,怕她吃白粥会不习惯。所以才费心将粥也做得这么好吃。
任小野一只眼睛看着他,他认真的样子比他忧郁的时候好看多了,起码不会让人觉得心疼。
不知为什么,每次他在关心自己时,都会有种久违的熟悉感,就像是,他为自己做一切都是应该的,自己接受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很想说自己:呸,臭不要脸。
很快,一饭盒的粥就被喝个精光。
白夜拿过纸巾给她擦去嘴角的污渍。小声问:“还疼吗?”
“嗯”任小野点点头,从醒来到现在,背上一直火辣/辣的疼。幸好她有着超出平常女孩的忍耐力,才没有大哭大叫。
白夜的目光中带着心疼和责怪,点着她的鼻子说“以后不准再做这么危险的事,知道吗?”
任小野听话的点点头,还不忘牢骚一句“你真像我师兄。”
“那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师兄好了。”他语气平静的说。目光一闪却瞅见chuang上那顶黑色的鸭舌帽,立刻变得深邃。
任小野应该没发现,因为她的视角看不到那个方位。
“有谁来过吗?”他看似漫不经心的询问。
“我一直在睡,就算有人来了,也不知道。唉呀,痛。”任小野突然想撒娇。因为的确很痛,更何况在夜的面前,她知道一定会得到他细心的叮咛与安慰。不像兽人,只会说“你是白痴啊。”
白夜听见她喊痛,站起身查看她的伤,厚厚的纱布包裹着,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他不想告诉她。这是最重的3度烧伤,就算痊愈了。烧伤区的皮肤依然会皱缩变形,这意味着她永远不可能像别的爱美女孩子一样穿露大片肩和背的衣服了。
白夜希望躺在这里受这份罪的人是自己,哪怕比这再重一些都没关系。细长的手指抚过背上那片纱布,忧伤自眼中不经意的流露。
任小野不想看到他这副样子,她只是想撒个娇而已,于是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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