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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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的青春-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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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橙子要结婚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这个了!”老K莫名其妙道。
“不是这事还有什么喜事?难道说你要娶二姨太了?你小子敢嘛?”
“去!又埋汰我!我告诉你老莫,我要当爸爸了!”老K兴奋道。
“哦,就这事啊!还有嘛?没有我挂了。”
“唉?我说老莫,我快当爹了你是不是特羡慕嫉妒啊?有本事你也去找个女人结婚生孩子去。”
“我可没无聊到去羡慕嫉妒别人结婚生子,况且我也没那么多精力,好了,不跟你说了!拜拜了您!”说完我准备挂电话。
“唉?等等!老莫,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橙子要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就给我装吧!你能不知道?你们家芒果跟她关系那叫一个铁!你还在这里装不知道?”我有些生气道。老K也太不是东西了,这样大的事情也不先告诉我,害我今天差点下不了台。
“老莫,我真不知道!”老K仍狡辩道。
“不知道是吧?行!回家问你们家芒果去!”我冲手机大叫着然后将手机电池直接抠掉。
妈的!这叫什么事?众叛亲离吗!日!
华灯初上的夜晚,我独自来到中华门的一家酒吧门口。看样子今夜唯有一醉才能让我暂时忘掉伤痛了。既使忘不掉,麻醉一下也好!
“酒保,来一瓶威士忌。”进入酒吧后我坐在吧台跟对面的服务员说道。
我将服务员递过来的烈酒迅速地倒了两杯然后一饮而尽。
“嗨!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呢?”就在我喝完第三杯时,一个化着浓妆穿着暴露的女人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
我环顾四周,可周围并没有其他人,难道她是在叫我?
“嘿!帅哥,别找了,叫你呢!”女人将椅子贴近说道。
“不好意思,我想你认错人了,我的名字不叫帅哥!”我给自己斟满酒然后没好气地说道。这种女人,穿着这么暴露,打扮这么妖娆,而且还出现在酒吧这种场合,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哟!没想到今天还碰到一位幽默的帅哥,那么,帅哥,能请我喝我杯酒嘛?”女人嗲声嗲气靠近我道。听她这口音似乎不像是本地人。
“真不住您了!我这酒老贵了!我看您呢,还是哪暖和哪待着去!”大冬天的穿着这么少,还恨不得将胸部全露出来,有病是怎么着?老子是来借酒浇愁的,你他妈是来吊凯子的!当我是傻/逼呢。
“不要那么小器嘛!你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啊!来,我陪你喝!”女人说着便将手伸过来夺酒瓶。
“滚!老子高兴!你他妈爱上哪去哪,别在老子面前晃悠。”对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我反感至极。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知道被哪个女人给甩了,在这喝闷酒,冲老娘发什么火!银样蜡枪头!”女人站起来冲着嚷嚷道。
“老子数三下,再不滚,老子不客气!”我举起还没喝完的酒瓶说道。
“哼!什么玩意儿?!”女人悻悻地离开座位,不一会儿又坐到不远处另一个正在喝酒的男人身旁。
“呸!骚B!”我灌了一口酒骂道。
“先生,你真的很特别,美女主动送上门你都不要!我看您是第一次来酒吧这种地方吧?”一直在忙着招呼客人的服务员见那女人走开后对我说道。
“美女?她也配?我看她就是一只‘鸡’!想占老子便宜?门都没有!”
“呵呵…先生,这酒很烈的,我劝您还是少喝点。”服务员好心提醒道。
“没事,我千杯不醉的!来,小弟,我请你喝一杯。”我将酒瓶递过去说道。
“不了,谢谢您,我不喝酒的。”服务员婉言拒绝道。
“你也很特别嘛!在酒吧上班却不喝酒。”
“呵呵…酒能伤身,也能乱性,不喝只好。”
“好,你不喝,我喝!”我端起酒杯说道。
平时我是不沾白酒的,更别说洋酒了。今天,呵!曾经心爱的人要结婚了,怎么着也得“庆祝”一下吧。
“嗳,先生,醒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刚刚跟我说话的服务员将趴在吧台上的我推醒道。
“嗯?怎么了?”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马上要打烊了,您看?”
“哦,打烊了?几点了?酒吧也打烊吗?”
“是的,先生,已经凌晨一点了,我看您喝得挺多的,正好马上我下班了,您看要不要我送您回家?”这位年轻的小伙子很有礼貌的说道。
“回家?噢,不用了!你看,我还能站起来,我能站起来就证明我还没喝多!”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道。
“那好吧,您慢点啊。”小伙子见我这种状态不无担心地说道。
“好嘞!哦,那个谁,你再给我来一瓶啤酒,我边走边喝。”我绕着舌头指着柜台上的啤酒说道。
“您还喝呢?我看不要了吧,再喝您还能回家吗?”小伙伴惊讶地看着我问道。
“我说你怎么回事?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嘛?在酒吧上班,劝客人不要喝酒,当心你老板炒你鱿鱼!嘿嘿…”
“那好吧,我给您拿就是了。”小伙子说着从柜台拿了一瓶啤酒给我。
我知道我已经喝多了,可是我不知道现在除了喝酒我还能干什么。酒,有时候真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你暂时忘掉伤痛忘掉一切!尽管只是暂时的,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酒干倘卖无,酒干啦倘卖无……”我拎着啤酒瓶一边扯着嗓子吼着一边灌上几口啤酒。此时我的意识已经模糊,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马路上已经空无一人,只是偶尔有几辆出租车路过。我是开过出租的,知道出租车司机一般是不拉喝醉酒的乘客。况且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个方向。
“酒干倘卖无,酒干啦倘卖…扑通!”突然,我被一不明物体绊倒。
“狗日的!谁他妈在马路上设路障!”我倒在地上骂骂咧咧道。“嗯,还挺舒服!”被绊倒后我感觉地上凉凉的,躺在上面还蛮舒服的。虽然现在已经是冬天,但喝醉酒的人都能体会到,醉酒后浑身上下那种发烧、发烫的滋味,那时真恨不得有人往自己身上浇冷水。
“嗯,先咪一会儿,管他是在什么地方!只要舒服就好。”我躺在地上自语道,然后将身体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
“小莫,你怎么睡在着?来,快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于是我眯着眼睛看了看,是叶涵。
“嗯,是叶涵啊?天亮了?你怎么在这?”我摸着胀痛的头坐起来问道。
“嗯!天亮了!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在这!昨天晚上又喝多了吧!来,快起来,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躺在路边像什么样子!”叶涵一边埋怨着一边将我扶起来。
“啊?我喝酒了?我怎么知道!唉!”我全然忘记了昨晚喝酒的事,头痛的让我有些站不稳。
“没喝酒你能睡在这嘛!”叶涵指着一旁被我压倒无数小草的绿化带嗔怪道。
“这样啊,啧,哎哟!”我的额头突然钻心地疼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来,让我看看”叶涵紧张地拨开我捂着头的手问道。
“哎呀!你额头上怎么这么大一个包?是不是撞到哪了?”
“我也不知道,只记得昨晚好象被什么东西绊倒了,然后就没知觉了。”我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头痛的厉害,实在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呀你,看!是不是昨晚喝醉了撞到这根电线杆子上去了?”叶涵指着绿化带上的电线杆说道。
“呵呵…我想可能是吧。”昨晚明明是被绊倒,怎么会撞到电线杆呢?我感到很莫名其妙。
“笑!你还笑得出来!走,跟我去医院。”叶涵责怪道。然后拉着我们手要去医院。
“嗳!小伤,不碍事!再说真要到了医院,医生问我这伤是怎么来的,我说是喝醉酒后撞电线杆上了,丢不丢人啊!我不去!”我甩开叶涵的手说道。
“你还知道丢人啊?”叶涵瞅了我一眼责怪道。
“嘿嘿…反正我不去医院!”
“真不去?”
“不去!打死也不去!”
“那好吧,我家就在附近,要不先到我家去敷一敷。”叶涵见我坚持不去医院只好妥协。
“呵呵…这敢情好,早说吗,废那么大劲干嘛!”
“唉!我真服了你了,你喝醉酒撞电线杆上还撞出理了是吧!?”叶涵叉着腰说话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
“嗳,我说你小声点!让别人听到多难为情!”我看了看四周,现在马路上已经有好多在晨练的老头老太太们。
“呵呵…你还知道难为情啊!走吧,神人!”叶涵笑着露出那洁白的牙齿来。
“叶涵,你怎么在这?”我们一边走一边问叶涵道。这时候叶涵的出现,不得不让我好奇。
“我跑步呢,跑到刚才那地方,看见一群老头老太太在围观着什么,所以也凑过去瞧瞧,走过去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你这个神人一动不动地睡在那,真叫人无语!”叶涵解释着为什么大清早会出现在我面前。
“啊!你说在你来之前已经有一大群人在围观我?”我脑海里立马浮现一群人在围观我的场景。
“嗯,就跟看动物园猴子表演一样地看着你,呵呵…”叶涵笑着说道。
“哎哟!这回人可丢大了!这以后我哪还有颜面在南京城混!大家一看到我就说:瞧!那个撞电线杆、睡草丛里的人来了!”
“呵呵…没想到你这么贫!”叶涵被我逗得笑个不停。
想想自己昨晚喝醉酒狼狈的样子我就觉得可笑,为什么人总是在冷静的时候才能看清自己冲动时所犯得错呢?现在想想,真不值得那样做。
一路上叶涵没有多说什么,也不问我为什么喝酒。我想,即使我不说她也应该知道,但她就是不点破、不道明。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丫头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
叶涵家就在我刚刚睡觉地方不远处的小区,她租的是一居室的房子。一居室对于单身的女孩已经足够了。其实说起来挺惭愧的,认识她这么久我还不知道她是哪里人?
“呵,这么多书啊!”一进门我就被叶涵家的大书架给吸引,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名目的书籍。不仅是书,书架一旁的墙上还挂有郑板桥的一幅《墨竹图》。不知道的人进了她家还以为进了私孰呢!
“你先随便看看,我去给你找点跌打药,顺便冲杯牛奶给你醒醒酒!”叶涵见我翻看着书架上的书于是说道。
“叶涵,谢谢你!真不好意思,不仅没请你吃饭,现在却还要来麻烦你!”
“那能怎么办?谁叫你是我老板!不巴结巴结你哪天你炒我鱿鱼我找谁说理去!”叶涵微笑道。
“呵呵…别这么说,你也有份的!小店全靠你才有今天,我哪敢炒你!”我拍马屁道。
“去!少拍我马屁!你看着,我去去就来。”叶涵说着朝房间走去。
“好。”我说着将书重新放回书架。
我四处打量着叶涵家,干净、整洁、书香气是她家给我的第一印象。嗯,不错?不错!我踱着步然后坐到书桌旁的椅子上。咦?这是什么?书桌上一个小圆牌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拿到手上仔细一看:“南京市女子跆拳道大赛个人组第三名叶涵”。哇靠!真的假的?她,她,她会跆拳道?真没看出来!如此娇小瘦弱的女子竟然会玩跆拳道?还第三名!我的妈呀!幸好没惹她,要不然我还不惨了。我冒着冷汗暗暗道。
“看什么呢?看的那么入神!”叶涵从房间走出来问道。
“这,这真是你嘛?”我仍不敢相信面前如此淑女的叶涵会耍我眼中所谓的“功夫”。所以将牌子递过去问道。
“什么是我?”叶涵走过来问道。
“哦,这个啊!是我呀,怎么?难道不相信?那要不要试试?”叶涵看我瞪大着眼睛调皮地说道。
“呃…不要!我信,我信!”我赶紧将牌子放到原位。
“给!先喝了牛奶!还有,这是跌打酒,你擦擦。”叶涵将牛奶放在书桌上然后递过来一个小瓶子说道。
看着眼前的跌打酒,我彻底的相信了!有哪个女孩会有这玩意儿?“叶涵,没想到你不仅萨克斯吹得那么棒,而且还会”功夫“!真是深藏不露啊!唉?你怎么想着去学”功夫“的?”
“呵呵…来防你们这些色狼啊!”叶涵笑着说道。
“啊?呃…”我尴尬道。
“哈哈…开玩笑啦!业余爱好而已,离‘功夫’的层次还远着呢!”叶涵看着一脸尴尬的我开怀大笑道。
“呵呵…哦,对了,叶涵,认识你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呢!”
“我是合肥人。你也真是的,都大半年了才想起来问我是哪里人?是不是怕我卷款而逃?”叶涵故意试探道。
“呵呵…哪能啊!我那点钱不值当!再说,你也不是那种人,我只是关心你而已。”
“呵呵…知道!赶紧擦药酒吧你,认识到现在还没见你扭扭捏捏过!”
“噢,呵呵…”我傻笑道。
“唉?叶涵,你现在住这不是离咱们店很远吗?你这样每天跑方便吗?”叶涵住的地方离乐器店最少也有十站路,而且还没有直达的公交车。
“嗯,是有点不方便,不过习惯了就好了!你看,我现在哪天不比你早到店里。”叶涵说着也找了一个椅子坐下来。她说的是事实,从广州回来后我每天很晚才去店里,去了也只是喝喝茶,吹吹萨克斯。
“呵呵…所以我说店里都是靠你才有今天!唉?叶涵,我家就在咱们店附近,你看要不这样,你就搬到我那去住好了,反正我那地方也大,比你这宽敞多了,你瞧瞧你那些书都没地方放了!”我的房子是三室两厅,简单地装修过,我不愿将它租出去,总觉得自己的房子给陌生人住不放心,所以现在就我一个人住,想想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说什么呢!我才不去!人家一个女孩子搬过去跟你住一起,你叫人家怎么看我?我可不想被人嚼舌头!”叶涵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我想她是误会了。呵呵…这丫头,想什么呢?!
“呵呵…叶涵老师,想不到你也有害臊的时候,你误会了!我是说将房子租给你,我可没说让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看着叶涵面红耳赤的样子我好笑道。
“讨厌!你也不说明白一点!我还以为……”叶涵欲言又止。
“呵呵…我的叶涵老师哎,您想什么呢?您是我的长辈,我就是再怎么禽兽也不敢对您有什么非份之想,再说,您那”功夫“,就是借我两儿胆我也不敢啦!”在我眼里,叶涵一直就是我的老师。
“那可不一定,俗话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敢保证自己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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