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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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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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地大宋的文明程度,经济、文化、科技等等无不遥遥领先于世界,蛮夷小国对“宋人”崇敬的很,宋人周烽在《清波杂志》记载:“倭国一舟飘泊在境上,一行凡三、二十人。女子悉被发。遇中州人至,择端丽者以荐寝,名‘度种’”。

这则记载说日本女子来到大宋,遇到宋朝美男子就要主动献身,目地是生下后代,来给日本改良人种。

从这些记载中可以看出日本人心目中“宋人”地地位。

武植不知道那些典故,却明白徐竞的意思,干笑几声,想起那女童说自己“不是宋人,是强盗”,不禁有些老大不自在,好像自己给“宋人”抹黑了?转念想起几百年后那岛国地恶行,冷哼一声,心中那丝歉疚烟消云散。

抛开杂绪,传令起航,船队缓缓劈开波浪,向东北驶去。

距离高丽渐近,据水手称,还有三两日就可到高丽礼成港。

装饰考究地船楼中,武植唤来李安,详细询问高丽风土人情,高丽几王子和高丽王的爱好,脾性等等,李安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门被轻轻敲响,随后石秀走入,禀道:“王爷,倭国女童想见您……”

武植奇道:“你能听懂倭语?”二女被软禁在一处船舱内,石秀负责每日给二女送饭。

石秀摇头道:“听不懂,但那女童的意思属下却是明白。”

武植“哦”了一声,笑道:“带我去看看。”

源千叶子和使女源奈子所住船舱软毯铺地,壁上挂了几幅山水图,地方虽不大,却也清净雅致。

千叶子对武植敌意甚浓,坐在椅子上狠狠盯着武植。奈子早就畏畏缩缩站在了一边,一主一仆的年纪仿佛颠倒了一般。

武植笑眯眯坐下,顺手拿起茶杯品了口茶:“小叶子小姐,找我来有事情吗?”奉议郎徐竞如今的身份就是“通译”,在旁为二人翻译。

千叶子不说话,轻轻把一页纸笺递到了徐竞手里。

武植好笑得望着这小孩儿,粉雕玉琢般的小脸蛋,亮闪闪的大眼睛,冲天辨上地花结配上浅红衣裙,显得煞是可爱,不过看自己的眼神满是仇恨,但她才七八岁年纪,自然表现不出那种刻骨铭心的恨意,倒仿佛受了欺负的小孩儿,恶狠狠的不理自己而已。

徐竞拿起纸笺看了几遍,轻声对武植道:“是质问我们为何无故杀人,还问我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冒充宋人,想把她们带到何处去?”

武植一阵气短,怎么就冒充“宋人”了,难道宋人就不能杀人了?有些老羞成怒,把茶水重重往桌上一放,对徐竞使个眼色,转身走了出去。徐竞急忙跟上,当然走之前不忘和二女告辞。

奈子看二人走出,跑过去插上门,有些惶急的对千叶子道:“小姐,不要惹恼了他们,他们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

千叶子绷着脸不说话。

静了好半天后,奈子突然道:“小姐,或许他们真的是宋人……”

千叶子皱起眉头:“不会的!爹爹说大宋是天朝上国,宋人是最讲道理的,还说他最喜欢地国家就是大宋,常常叹息自己为什么不是宋人,这些强盗肯定不是宋人!”

奈子见她不信,叹口气,不再多说,只是心里嘀咕,若不是宋人怎会有这般巨船,也只有宋国才能造出这般高大巍峨的楼船啊!

(今天还是六千吧,汗一个,再多写就头疼!

另外犯了个错误,从登州出海去高丽的航线不会经日本附近,从明州泉州等南方港。去高丽的航线才由日本值嘉岛或平户岛转航北上。昨天的章节里说的是从登州出发,vip章节不好改,就那样放着吧!呵呵!其实我不说兄弟们大概也不记得我昨天写的是从哪个港口出发吧!嘻嘻)

第004章 … 玄静

高丽礼成港码头,万千旌旗随风飞舞,黄色甲胄的卫队仪###,最前面是数十名大小官员,眼睛都在眺望远方海面。

仪仗队伍后,熙熙攘攘的高丽百姓摩肩接踵,跳脚观望。礼成城已经万人空巷,全城百姓都聚集在码头,准备一睹大宋神舟的风采。

前些时日,大宋船队派出的使船先行抵达,消息急传到京都,高丽大王王颙闻听大宋贵王出使高丽,心中即喜且忧,喜的是这是高丽的荣耀。

高丽虽然称臣于辽国,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辽国强盛,和高丽接壤,若不低头很可能招致灭国之祸。但这些国家无不向往华夏文明,心目中的天朝上国非大宋莫属的。

更何况前些日子辽宋之战中宋国可是压了辽国一头,如今的辽国刚刚平息女真叛乱,这几个月的叛乱虽不至于令辽国元气大伤,伤筋动骨却是免不了的。而大宋派出击败辽国的亲王出使高丽,怎不令王颙欢喜?

忧的是最疼爱的三子成桂被贵王斩断右手,要说王颙对武植没有恨意显然不可能,但人家是大宋亲王,自己也无可奈何。三子最近诸事不顺,就怕他怒火攻心,报复贵王,作出有损高丽和大宋关系的事情来。

王颙急急召集众臣商议,该如何接待大宋亲王。高丽上层人物自然知道辽宋之战中大宋地统帅就是此次出使高丽的贵王。皆喜,商议下,由大王子王成俣前往礼成港迎接大宋贵王,高丽王王颙在京都设国宴款待等等,王颙虽有心遣三子去接待武植,但想起三子的脾气。还是叹了口气。准了臣议。

当大宋船队缓缓靠近礼成港,那小山般的两艘庞大楼船令前来迎接的一干高丽官员尽皆张目,码头上经过一阵短暂的静寂,马上爆发出震天般地喝彩欢呼。良久不绝……”

武植紫衣玉冠,神采飞扬,在卫士地簇拥下慢慢行下神舟,看看码头上的人山人海,听着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一阵志得意满,后世出访的领导人也没自己这般威风啊!

高丽一众官员急忙迎上。徐竞在旁“通译”,武植细细打量最前面地高丽大王子,三十多岁年纪,面目清瘦,双目有神,一口流利的汉语,比初见玄静时的汉语可强多了。

武植笑着和王成俣寒暄,“大王子前来迎接,武某可不敢当啊。”

王成俣笑道:“贵王过谦了。您可是大大的英雄,父王本想亲自前来迎接,奈何身体不便,只有遣小王前来,小王虽然诚恐。也只有厚颜做这迎客了。”

武植哈哈一笑:“大王子倒会说话。”

在围观人群的欢呼声中,二人携手入港……

接下来的日子,武植陷入了高丽官员走马灯似的宴请中,国宴中见到了高丽王王颙,王颙看起来年岁大了,行动已现老态,二人言谈甚欢,酒宴尽兴而散。

数日后,京都,武植所居地鸿远楼。

客厅里的摆置和中土没有太大差异,盆景木栽皆仿中土,武植和王成俣分宾主落座。

随便聊了几句后,王成俣忽道:“贵王,以前三弟鲁莽得罪,还请勿怪!”

武植道:“惭愧惭愧,说起来应该去给三王子致歉才是!”

王成俣道:“这却不敢当,三弟性子冲动,冲撞了贵王,该他来赔罪才是!”说着叹口气,“近来三弟不大顺心,是以也未来拜望贵王,贵王莫怪啊……”

武植本就想打探玄静消息,只是刚到高丽,若急着打探消息就怕打草惊蛇,是以这几日心下虽急,却是不动声色,此时听王成俣提起,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哦?不知道三王子何事不顺?”

王成俣叹息道:“三弟什么都好,只是想不到在这婚娶大事上这般不顺,谁又想到父王的指婚也会闹出这般大的波折……”

武植笑道:“莫非三王子还抗婚不成?”

王成俣道:“那怎会?父王最喜三弟,女家又是高丽大族,人生得美极,还是高丽赫赫有名的剑手,三弟又怎会不同意,是人家姑娘抗婚,闹出了好大场风波……”话声微停,似平觉得和大宋贵王说这些有些不妥,转开话题:“哈哈,不说这些了,今日是来陪贵王出去游玩的……”

武植哪有心情陪他去游玩,今日晚间就是李家宴请大宋贵王,武植还需好好盘算下怎么从李家探出消息呢,昨日已经和江南王进派出的人手搭上了线,虽然还没什么计划,还是命王进把安道全,时迁,金大坚等人派来,这些人各有本事,也许会派上用场。

不过江南传来的一则消息也令武植有些不安,女真叛乱已被平定,竟然是完颜阿骨打弑兄,助辽国平定了叛乱,如今完颜阿骨打已经被辽国册封为生女真节度使,想来有辽国地支持完颜阿骨打会加快统一女真各部的步伐,虽然女真伤了元气,但完颜阿骨打雄才大略,金国必定会崛起于白山黑水。自己还需想办法消弱女真实力啊!

武植脑子里胡思乱想,嘴里应付道:“今日有些累了,大王子见谅。”

王成俣理解的笑笑:“说的也是,贵王这些天日日赴宴,定然疲惫,是我考虑不周了。”

武植漫不经心道:“今日是去李尚书府赴宴,大王子和李尚书可熟?”

王成俣听武植提到“李尚书”。目光一阵闪烁,虽然马上恢复常态,但眼神里那丝恨意还是被武植看到,心里一笑,这些日子王成俣提到三王子,三弟长。三弟短地。看起来十分亲热,还以为他真地不在乎什么王位呢,原来不过是城府深沉而已,李家和三王子王成桂联姻。自然会力助王成桂夺嫡,大王子不免也恨上了李家。

“李家世代忠良,是我高丽的名门望族,李尚书更是两朝元老,德高位勋,小王一向钦佩的很……”王成俣仰慕的说道,口气十分真诚。

武植恍然的点头。似乎想起了一件事,笑道:“说起李家,以前在中土曾结识一位贵国商人,也姓李,单名一个成字,此人品行不错,和武某甚是投缘,可惜自从他回故国,我二人好久未见了。”

王成俣听得武植认识高丽人。笑道:“得贵王青睐,此人福分倒是不小,小王可为贵王寻访,常去大宋行商地商人却也不多,若无意外。过几日就可寻到。”

武植装作欣喜地样子,笑道:“如此就多谢大王子了。”

王成俣笑着谦逊,嘴里还念叨“李成……李成……”忽地面色一变,问道:“贵王结识的李成多大年纪?可有儿女?”

武植来高丽前已经琢磨过了,暂时不能提和玄静的关系,用李成朋友的身份趟路,把高丽情况弄透彻再说,此时自然装作一脸疑惑:“这个却是不知,只知道李成是京都人士,常年在大宋行商,年前才回地高丽,似乎和三王子同行。”

王成俣听了武植言语,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计较厉害得失,好半天后才叹。气:“小王不瞒贵王,您说的李成十九就是李家的人。”

武植一脸欢欣,笑道:“是吗?那岂不是今晚就可见到这位老友,哈哈,真是快哉!”

王成俣苦笑道:“怕是贵王一时半刻见不到李成……”

武植讶然道:“这是为何?”

王成俣道:“方才和贵王所说三弟的婚事,抗婚的就是这李成的女儿,一个多月前三弟婚期前的几日,李家小姐忽然失踪,后来才知道原来人家一直不同意,是李尚书把她关在了府里,后来婚期临近,李家小姐打晕了看守,不知所踪,父王震怒,李家地人已经全部被抓进了大牢,李成也在其中……”

武植皱眉道:“李家的人?那李尚书?”他是明知故问。

王成俣不知道武植装傻,耐心解释:“李氏一族有很多旁系,李成这一系就全部抓了起来,父王言道若李家小姐再不出现,就拿李家开刀!听说李尚书也受了牵连,被狠狠骂了几次,罚了一年俸禄,若不是李尚书甚受父王宠信,怕是李氏一族都要跟着倒霉……”

武植听他絮絮叨叨说着这些交浅言深的话,知他心机深沉,不是喜欢卖弄口舌的人,说出这些肯定大有深意,当下不动声色,心里盘算起来。

王成俣看看武植脸色,问道:“小王冒昧问一句,贵王和李成交情如何?”

武植道:“可称深厚,大王子若能施以援手,武某感激不尽。”

王成俣面有难色:“李家触怒父王,小王实在有心无力啊!”

武植把玩着手里茶杯,默不作声。

王成俣沉吟半晌,叹气道:“说起来此事涉及王家颜面,李成若想脱难,只有想办法说服李尚书和父王二人,再把李家小姐找到,重新定下婚期……”

武植微微一晒,“大王子真是这般想的?大王子也希望李家和三王子联姻?”懒得和他兜圈子,把话挑开。

王成俣脸色大变,一下乱了方寸,嘴里嘀咕几句,“小王自然是这般想的……”忽地起身道:“小王还有事情,先告辞了!”转身慌慌张张走了出去。

武植望着他的背影,摇摇头,此人虽然心机颇多,奈何做事瞻前顾后,谨慎太过,怪不得身为大王子却被王成桂盖过了风头,看他本意,大概是想结交自己,把自己作为棋子,在兄弟争斗中为他博得一些好处。却不想自己看透了他心思,几句话一出……竟把他吓得夺门而逃。武植无奈地苦笑,如此没有魄力,心思再多又有何用?

转而想起王成俣所说的话,想不到玄静竟然逃出了李府。不知所踪。虽是好事,可是自己又从何下手寻找她呢?在高丽可没有泼皮帮自己做事!

叹口气,走到窗前,眼望万里碧空上几丝白云。玄静,你在哪里呢?那条火红倩影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

火红地长裙,火红的小蛮靴,火红的束发丝带,红色靓影安安静静坐在那里,默默的擦拭着手中地长剑。

门咯吱一响。这间雅致房间内进来一位青年公子,当他望到火红靓影,目光立时转为炽热,等红衣少女回头,青年脸上马上挂满亲切地笑容:“玄静,这几天过的还好吧!”

玄静微微点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谢谢三哥了!”

青年笑道:“和三哥还这般客气。”走过去把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喏,这是你最喜欢地蒸鱼。快尝尝吧!”说着打开食盒,取出碗筷,帮玄静盛饭。

玄静摇摇头:“我不饿,三哥别忙了!”

青年叹口气:“玄静,你这样可不成。看看你,本来就瘦,现在又瘦了几圈,饿坏身子怎么办?”嘴里说着话,趁机上下扫视玄静苗条纤长的曲线。

玄静满腹心事,根本未留意青年眼神,叹。气:“三哥,我父亲他们真的无事?怎么我心里老不踏实?”

青年道:“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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