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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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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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也急急下城,喊道:“我去找厮鐸麻令调兵,阿令结你切勿单独出城,等我回来一起杀出去。”

……

没一会儿,阿令结手下的五百狼牙军已经集结在城门口,阿蒙仍不见踪影,阿令结不耐烦多等,喝道:“开城门!”

守城羌人微一犹豫,已经被阿令结一巴掌拍晕,剩下的羌人赶紧放下护城木,打开城门,此时城内街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阿蒙的叫声:“阿令结!先不要出城!”

阿令结哪里管他,呼喝一声,带五百狼牙军如旋风般卷出城去。

城头上羌人见阿令结带众勇士杀向敌营,一阵欢呼后,都自发的高歌起来,大意是“河湟的勇士啊,你以一敌万,河湟的勇士啊,你勇敢无畏,让敌人的鲜血为你的荣耀添光彩……”歌声飘荡在战场上空,众羌人激动的眼泪纷纷落下,而狼牙军后面,又紧跟着杀出去了千多名热血沸腾的羌人。

宋军中军自然不会放阿令结去和右翼羌人会和,一队队重甲步兵从中军中缓缓而出,不过重甲兵行动缓慢,阿令结带众羌人如风般掠过战场,向宋军右翼杀去,那些重甲兵倒被甩在后面追赶。

阿令结如一尊魔神,杀入宋军右翼,手中数十斤重狼牙棒拎在手中如稻草般轻松,重重棒影中宋人纷纷倒地,城墙上羌人看的分明,歌声越发激昂起来。

就在此时,宋军中突然跳出一骑,马上将军头戴紫色凤翅盔,身穿紫色战甲,外罩紫色绣龙袍,狮蛮宝带悬腰,手中拿一黑乎乎长剑,朝阿令结头上砍去,口中大喝一声:“贵王武植在此!阿令结授首!”

阿令结听的懂汉语,一听来人就是监军亲王,顺手把狼牙棒迎上去,心中还在琢磨来的正好,待我把你生擒……,刚想到这里,思绪已经化为一片空白。

城墙上的羌歌噶然而止,羌人们看的清楚,紫袍将军一剑挥过,一蓬血雾爆处,阿令结那硕大的头颅和半截狼牙棒冲天飞起,随后阿令结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倒在了巴金城下,倒在了宋军营前。真神,我们的真神倒了下去!羌人们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城墙上鸦雀无声。

这才刚刚是开始,紧接着就见那紫袍将军冲入狼牙军中,手中长剑舞动中,河湟勇士一个又一个的倒下,紧随紫袍将军右边是一个大和尚,黑黝黝镔铁禅杖耍的如水银泻地,左边是一黑甲卫士,一根风火青铜棍上下翻飞,二人紧紧跟在紫袍将军身旁,禅杖,铁棒护住紫袍将军战马,偶有空闲也撩翻几个靠近的羌人。

此时宋军右翼的厮杀早停了下来,羌人这才知道中计,想退回城时,才发现宋军中军中追来的重甲步兵此时成了他们的噩梦,那一队队重甲兵恰好切断了他们退回去的路线。

“河湟的真神”被人一剑削去了头颅,这对羌人心理的打击是致命的,若是阿令结被宋军乱弩射杀,或许他们还会鼓足勇气,高唱着羌歌为河湟的勇士复仇,可是在一对一的较量中他们的精神支柱就这样轻易的倒了下去,倒在了宋人的脚下,这样的结果羌人们实在接受不了。此时的羌人再无斗志,很快就淹没在宋军的人海之中。

……

一阵阵“贵王千岁千千岁”的呐喊声如海潮般在战场上此起彼伏,宋军士兵们高举手中的兵器,声嘶力竭的呐喊着,宣泄着,这些日子的闷气,怨气终于在今天得到了彻底的释放,每个人望向贵王的目光都充满了虔诚,充满了尊重……

在宋军的欢呼声中,武植长剑遥指巴金城头,大声喊道:“犯大宋天威者!虽远必诛!”

“犯大宋天威者!虽远必诛!”……“犯大宋天威者!虽远必诛!”……“犯大宋天威者!虽远必诛!”众士兵手中兵器全部斜指巴金城,齐声呐喊,就是鲁达,也忍不住热血沸腾,大声呐喊起来。

巨大的声浪传上巴金城头,正望着战场发呆的阿蒙和厮鐸麻令都是一脸木然,久久不语……

王厚望着武植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实在不怎么高明,,前几天贵王和自己提到这个计策的时候,虽然被他的巧思妙想绝倒,(王厚当然不知道武植提出的两军厮杀的逼真度却是借鉴了后世拍电影的经验)却也没报太大希望,毕竟这种诱敌之计实在普通,没想到的是经过贵王策划,偷偷训练出来的场面如此真实,而今天武植剑斩阿令结更加令自己大吃一惊,再看此时武植傲视天地的豪态,王厚不禁赞叹一声,自己真是老了,看天下英雄,舍他其谁!

第一章 … 两路观察使

 崇宁二年六月,被羌人称为“河湟的真神”的阿令结被大宋贵王武植斩杀于巴金城下,各叛乱部落陷于混乱当中,多罗巴上书请降,要求保留自己属地,被王厚驳回。

同日,宋军猛攻巴金城,贵王武植亲自擂鼓冲锋,诸军四面奋击,贵王亲卫鲁达杀厮鐸麻令于阵,阿蒙被流矢中目贯脑,遁去。中午,大破羌众,遂克巴金城,远近部落争相树心白旗以示降附。王厚诛强悍首领数百人,入据巴金城。几日后,大军进逼湟州。

湟州大首领丹波秃令据城不下。首领苏南抹令咓暗中派人给宋军送去重礼,请为内应,王厚许之。当夜,王亨夺水门入,与其麾下登西城大呼:“得湟州矣!”诸军鼓噪而进。丹波秃令结率数十骑由西门遁去。黎明,大军入湟州。王厚任命高永年为临时知州,完善城墙据守。前后招纳湟州境内漆令等族大首领七百五十人,管户十万。王厚具捷上报徽宗。

崇宁二年八月,王厚武植率部又连续攻下林金城,廓州,多罗巴父子领几百残兵逃入西夏境内,青唐旋即平定。驰表向徽宗称贺。大军驻于城西,黄河以南各部族每天都有来归顺的,武植谕以朝廷抚存恩意,众皆唯诺听命。徽宗下诏:“王厚、武植提兵出塞,曾未数月,青唐一国,境土尽复。其以厚为武胜军留后,熙河兰会经略安抚使,兼知熙州,武植以亲王之身,斩杀羌人首恶,彰显大宋国威,权两浙,江南东路两路观察使,加食实封五百户。”王厚过湟州,沿兰州大河并西夏国东南境上,耀兵巡边,归于熙州。

武植闻听自己又弄个观察使的虚名,不由得苦笑不已,宋朝节度使,观察使名存实亡,别说是两路观察使,就是十路观察使还不是虚职一个?王厚见到上诏也是愤愤不平,三次上表言此次平西,贵王之功为首,朝廷赏罚未免不明,言辞很是激烈,最后被一道上谕骂的灰头土脸,才郁闷的停止了上表。

王厚郁闷,赵佶又何尝不郁闷?这次战胜,对于大宋帝国极其重要。大宋已经许久没有军事上的光荣与辉煌了,要知道,自从“澶渊之盟”,宋国与辽国结成不断勾心斗角的“兄弟之邦”以后,东北、北部地区大局上好歹平静了下来,西北军事就成了帝国心头长久的痛。华夏历史上名气极大的一代名臣范仲淹都曾经在这里折戟沉沙,弄得很是灰头土脸。是故,当武植斩杀西北威名最盛的猛虎阿令结的消息传回京城后,朝野震动。而王厚,武植率大军三个月内平定西北,更是给大宋臣民带来了极大的荣耀和满足。

武植成为大宋帝国冉冉升起的一颗耀眼明星,民间茶坊酒肆中到处都在谈论着这位据说有“万夫不挡之勇”的亲王,京城瓦子里最有名的艺人刘大鼓更是开始唱起了《贵王平西》,随后说评书的,唱曲子的纷纷效仿,武植在京城的风头一时无两。

赵佶得到西北平定消息那晚开心的临幸了王贵妃三次,把王贵妃差点乐晕过去,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这般得宠了,能令圣上如此眷恋。

第二天赵佶就兴高采烈的召集辅政大臣,商议如何封赏武植和王厚,赵佶真可以说是意气风发,自己结拜兄弟太给自己长脸了,这下看朝里的那些老古董还能说些什么?看那些背后议论自己结拜的人还怎么嚼舌根子?

蔡京,安公焘,许将,许益,赵挺之,张商英六大辅政和十几名重臣齐聚紫宸殿,王厚为熙河兰会经略安抚使,兼知熙州自然是毫无异议的通过,当听到赵佶有意让武植进枢密院,任枢密副使的时候,枢密使安公焘马上提出异议,言道贵王为异姓亲王,身份不同,进枢密院不妥,许将再次力挺武植,和安公焘辩驳起来。蔡京却是暗暗惊奇,上次许将帮武植说话后,把蔡京惊出了一身冷汗,以为武植有意在朝中结党,许将被他拉拢了过去,回去后仔细调查后才知道,武植根本没有和哪位官员有过密的接触,和许将更是面都没有见过,蔡京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暗中猜测许将的动机,始终不得要领。

许将和安公焘辩驳之时,高俅也加入了进去,力挺武植,不过他无意中一句话却把安公焘的火气一下勾了上来,二人激烈争吵起来,高俅大声说若武植进不了枢密院他回去就请辞!安公焘老而弥坚,脾气上来当场就要撞廷柱,幸亏被众人拉了下来。

赵佶勃然大怒,下诏贬安公焘一年俸禄,品降三级,暂留枢密院叙用,以观后效。不过这么一闹武植进枢密院的事情也就泡了汤,毕竟安公焘是几朝元老,声望甚重,若强行任命武植为枢密副使的话,这老辣椒面子上挂不住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来,朝廷也面目无光。

最后蔡京提议增贵王食实封。宋朝食实封是俸禄外的封赏,每户每日按二十五文计算,最高为千户,一年近万贯,武植是亲王,本来食实封已经是千户,若再加赏,可说是很大的殊荣了。赵佶当即同意,加了武植五百户食实封。

两路观察使的官职是许益提出的,赵佶被安公焘闹的也没了兴致,懒得再纠缠,进不了枢密院也实在没什么合适的位子安排武植,再加上蔡京一干人等均附议,就准了下来。

赵佶本来以为二弟扬威西北,进枢密副使还不是板上钉钉?召集众大臣不过是想显摆一把,让这些大臣提议比自己直接御书可有趣多了。早知道会闹成这样自己下个诏书直接定了岂不是好,下朝后心中真是郁闷无比。

蔡京当然很满意这个结果,他虽不想和武植为难,甚至想拉拢武植,不过最好的结果就是武植即和自己交好,又是个清闲的富贵王爷,毕竟若给了武植职权,自己日后恐怕控制不住一位大权在握的亲王。而把武植打发去江南就更好了,武植和圣上毕竟没有血缘,长时间不见面难免会生疏起来,就算日后回来,恐怕也难以再得到圣上今日这般的圣眷。到时候自己和他交往自然会占据主动。

高俅第二日果然请辞,赵佶当然不准,给驳了回去。再请再驳,又召高俅进宫,把他臭骂了一顿,高俅才消停了下来。

本来赵佶已经够郁闷了,又连续见到王厚的奏章,心里更添堵,下诏把王厚狠狠数落了一通,心中也琢磨等二弟回京和自己见面时自己还真没什么脸面见他了。

第二章 … 简单任务

 武植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王府,望着府内忙忙碌碌的下人,卫士,杂役,漫步在平静安逸的府间小路,想起那血肉纷飞,惨烈冷酷的战场,真有一种隔世为人的感觉。

此时已是八月,王府中青翠苍郁,树木密茂,楼阁殿宇宽阔浑厚而节次分明,恢宏又雄伟 ,看上去,确是清奇灵秀,别有古拙深沉的韵味。

幽雅飘逸的后配楼,楼只两层,檐飞角垂,画栋雕梁 ,不是金碧辉煌的那种伧俗,而是和谐柔美的这般对称,尤其被楼中的灯火与楼外门角的斗大纱灯一泱,更显缥缈。

武植站在配楼二楼窗前,眺望王府夜景,心中还在回想着方才与赵佶会面的情景……

“二弟,寡人可想煞你了!”刚刚进行完献俘仪式的武植一身戎装就被赵佶召进了禁宫,在御书房中赵佶拉着武植的手就冒出这么一句话。

武植本来穿着一身铠甲就热的要命,再被个大男人拉着手,实在说不出的别扭,又不好挣脱,浑身上下似乎有蚂蚁在爬,难受的要命,强笑道:“皇兄,臣弟也想你啊。”说完更是觉得出了一头热汗。

赵佶拉着武植坐好,笑道:“二弟怎么满头大汗?看你这大热天的一身甲胄肯定很热?要不要宽一下?在寡人面前不用多礼。”

武植心里本来就别扭,听了赵佶的话更是不自在,赶紧拼命摇头。他又哪里赵佶表现的热情过度实在是因为心怀愧疚的原因。

旁边宦官送上冰镇酸梅汤,武植正热的发慌,拿起白玉碗几口喝了个干净,恩,酸甜酸甜的,又冰凉沁人心肺,武植心中的燥热这才慢慢降了下来,旁边又有宫娥给扇起了沙扇,微风阵阵,武植惬意的点点头,心里也舒服多了。

赵佶沉思半响,似乎在斟酌用词。

武植笑道:“皇兄若是为此次封赏之事为难,那大可不必,想我武植本一介布衣,能遇见皇兄,位极王爵,已经是天大的福气,心中常自羞愧。能为皇兄略尽绵力,稍解忧愁。武植正是求之不得,若因此反而引皇兄烦恼,臣弟可是百死之罪了!”武植这话可是心里话,他虽然也渴望有更大的权力,可是赵佶对自己那真是没的说,真把自己当作亲人一般,而自己心里怎么也不能把他当作亲人,是以心里也常有些惭愧,能帮赵佶做些事情也可令自己内疚少点。而且想来这次任命也是廷议的时候决定的,十九也跑不了高俅那厮捣鬼。

赵佶看武植神态自然,状甚真诚,丝毫不像违心之言,心中更是愧疚,叹道:“二弟虽不在意荣华富贵,但有功不赏,朕岂不失德?”

武植还想再劝,赵佶摆摆手,道:“昨日师师倒给朕出了个主意,朕本来一时拿捏不定,不过现在朕心意已决!”说着从书桌上翻出一张黄绢,拿出玉玺在上面重重的按了下去。然后对武植笑道:“明日你就知道我写的什么了?”

……

一阵微风从窗外吹来,武植叹口气,想不到皇帝也这样孩子气,给自己看看不就得了?弄这玄虚干嘛?不过说起来自己总算了了几件心事,也许赵佶对自己歉疚的原因吧,昨日举荐种师道和宗泽时,他倒是都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就是不知道这二人会捞到什么差事,这也不是自己操心的了,既然赵佶心中已有二人影子,凭二人的本事,想来会慢慢升迁上去的。种师道也还罢了,估计宗泽过阵子见到调令肯定会莫名其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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