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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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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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横尸于此了。最前面男子身材纤细,手中短剑虽未脱手,却有四名侍卫长剑牢牢指住,其中一名侍卫喝道:“大胆刁民!放下兵器!”

为首男子咬了咬牙,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砸店伤人?”声音清脆,正是方才清喝的声音。

武植打量了他几眼,不觉哑然失笑,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倒是第一次见到女扮男装的人,眼前这位可不正是个姑娘,虽然穿了男装,眼眉似乎也故意画浓,画成了两道剑眉,唇上粘了胡须,但是和电视剧里女扮男装的造型逼真度差了不是一点半点,首先就没有喉结,神态举止也是一副女儿神态,再加上她那白皙的皮肤,流动的眼波,可以看出来,她不但是女人,恐怕还是名美女。

“你叫什么名字?可知道聚众带械是什么罪责?”武植冷冷道。要知道宋代对管制刃器十分严格,不但禁止民间私蓄兵器,就连军人的兵器也要寄存本军司,出征时方能申请取出。而民间好勇斗狠之徒多用朴刀,就是村民用来开山种田的工具,所以到真宗年间,民间朴刀也开始实行管制,均要登记造册。

对面这几人手中的兵器或刀或剑,打造十分精良,显然不是一般的江湖草莽之辈。武植当然好奇他们的来历,更何况武植还有一桩心事未了,那就是“陆家帮”,听赵佶说,自新的开封府尹陶节夫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大肆搜捕陆家帮,抓了些零零碎碎的外围泼皮后,就再查不到线索,陆家帮似乎一夜间从京城神秘消失。武植进京后也曾派龙五去打探,京城的泼皮却大都只知道陆家帮的名号响亮,至于详情却无人知晓。还说很多泼皮在外都爱用“陆家帮”的字号唬人。被抓进开封大牢的就有不少这样的倒霉鬼。武植见实在打探不到什么消息,也只好把这事先放一放。

看到这些手持刀剑的男女,武植心里活络起来,像陆家帮这种私帮也许就是所谓的江湖了吧,泼皮毕竟是泼皮,和私帮是两个世界的存在,又怎么能打探出人家的消息。武植本来是想等西北事后就和七巧见识下这些走私盐,违禁物事的帮派,从中寻觅陆家帮的踪迹,今日适逢其会,对面这些人很可能也是什么江湖私帮,或许能从他们身上打探到陆家帮的消息也未可知。

第四十五章 … 龙五成亲(一)

 “我们有三司文书!器械都是登记在案的!”女子大声道,再看看四周被砸的稀巴烂的桌椅,恨声道:“你们强入民居,捣毁物品,又凭的什么?”

武植还未说话,一旁的侍卫已经用剑柄照她头砸去,口中喝道:“放肆!在贵人面前还敢大呼小叫!”毕竟贵王千岁没发话,侍卫不敢随便曝露王爷身份。

男装女子闪身避开,侍卫更怒,正想再砸,武植摆了摆手道:“算了!”侍卫才悻悻的住手。

对方人中也有人低声道:“少爷,少说几句吧!”男装女子哼了一声,咬着嘴唇不再说话。只是看向武植众人的目光里满是倔强不服之意。

武植皱皱眉,指了下刚才劝那女子的青衣汉子,道:“带上他,咱们走!”侍卫不由分说,上去就把青衫汉子掀翻捆绑起来。青衫男子挣扎几下,脖子上马上架上了几把明晃晃的钢刀,再不敢动弹。

男装女子握紧手中短剑,冷冷道:“你们凭什么拿人?你们又到底是什么人?!”

武植作个手势,向门外走去,众侍卫急忙左右跟上,武植边走边道:“和你朋友问点问题而已,明天你去贵王府领人,顺便赔了你店里的损失。”男装女子想追出来,却被人劝住,武植隐隐听到什么“从长计议”之类的话语。

回府途中,后面老远的地方鬼鬼祟祟跟上一人,武植吩咐侍卫不用理他,想来是对方怕自己胡乱说的什么贵王府,才派人盯梢。

贵王府朱雀堂。武植坐在正中一张硕大无比的帅案后,帅案上摆放着文房四宝、笔架镇纸,一方墨玉的砚台足有一尺见方。两旁侍卫肃穆而立,杀气腾腾。

青衣汉子哪见过这阵势,从被侍卫拎进来后就在那里一个劲磕头,嘴里的话更是神神叨叨,怕是吓的傻了。

武植之所以带他回来就是看他被侍卫围住时脸色苍白,后来又劝那所谓的少爷别惹恼自己,明显就是一胆小懦弱之徒,正是套问消息的绝佳人选。

武植也不着急,慢慢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聊了起来,青衣汉子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对武植的问题有问必答,问一答十,本来武植只不过想问问他知不知道陆家帮的事情,可这厮倒把自己这个山东盐帮的底细先抖搂了个干净。

青衣汉子叫白胜,和荣顺楼那伙人全部是山东郓城人,是郓城东溪村保正晁盖收留的庄客,晁盖名义上是一村保正,实际广结草莽豪杰,养了几百名庄客,山东一带的私盐买卖大都被晁盖垄断。云儿是晁盖义女,虽是女子,却是从两年前就帮晁盖经营私盐,甚得众庄客推崇。因云儿常在外走动,是以一直着男装。晁盖近日闻听一直霸占京城私盐生意的陆家帮惹下了大麻烦,据传闻是逃去了西南。他本就数次想把生意拓展到京城,当下就遣云儿带十几名精干庄客来京城打个前哨。云儿见荣顺楼急着典卖,价钱又低,就买了下来。谁知道会有这么一个大麻烦?

武植又问了他几个细节后,吩咐人把白胜带了下去,想不到陆家帮跑路去西南了,怪不得一直查不到他们的踪迹,西南西北有大量土人聚积之地,朝廷控制力很弱,正是隐匿躲藏的好去处。陆家帮的瓢把子倒也很有头脑嘛。正在琢磨怎么想办法炮制陆家帮,外面匆匆进来一个侍卫,单膝跪倒禀道:“千岁,高殿帅求见千岁!正在府外等候!”高俅此时的官职是枢密副使,一般都尊称为殿帅。

武植心里纳闷,虽然这几日来拜访自己的大员甚多,但重量级的却没几个,六名宰辅更是一个不见,大多是为了避嫌。高俅怎么也算一名次重量级选手,难道不明白朝里的这些潜规则?

疑惑归疑惑,武植还是笑着迎了出来,贵王府门外的广场上,高俅脸色铁青的站着,身后有七八名护卫。

武植看高俅脸色难看,心下奇怪,拉个马脸给谁看啊?面上堆笑道:“殿帅别来无恙,自上次一别,有数月未见殿帅了,近日本想去拜望殿帅,不想事务繁忙,殿帅勿怪!”

高俅听他话语谦逊,面色稍和,道:“王爷客气了。”说着客套话,二人携手进了银安殿。

仆人奉上茶水细点,武植笑道:“武某这还真是借花献佛了,用殿帅的茶招待殿帅,惭愧啊!”贵王府落成后,高俅还真遣人送来了几包武夷岩茶,武植还真不得不佩服人家办事果然玲珑。

高俅右手轻轻捻着青花茶杯的杯盖,缓缓道:“下官此次前来拜访王爷,一是闻听王爷即将去西北,特来为王爷饯行,祝王爷马到功成。二嘛……”抬头注视着武植,“下官恳请王爷交出龙五一干人等,为下官犬子讨个公道。”

武植愕然,道:“殿帅此话何意?前次可是衙内抓了龙五……”说到这里武植心里一动,不会是上次的事情,莫非龙五又怎么得罪了高衙内?

高俅见武植一脸迷惑,不似作伪,道:“王爷莫非真的不知?”

武植微微点头:“请殿帅明示。”

高俅松口气,看样子不是贵王授意做的,那事情就好办了,“王爷,昨日龙五带一干泼皮在望月楼把犬子打的重伤。据大夫言道,犬子大腿骨折,要将养月余才能下地走动,还请王爷为下官作主!”

武植这才明白,怪不得一向八面玲珑,善用软刀子杀人的大佬今日会一反常态,和自己摆起了脸色,感情是儿子被人打成重伤,再也冷静不下来了啊!人大概都有不容触碰的禁忌吧,看来高俅的逆鳞却是他那不成器的儿子了,嘿嘿,这点以后或许能派上用场。

“殿帅,不知道这望月楼是何所在?双方又怎么会动起手来?”武植一边嘴里问着话拖延时间,一边心思急转,思量着对策,

高俅微微惊讶,想不到武植竟然不知道望月楼,笑道:“王爷想来在东京时日尚短,不知京城人文,望月楼可是好去处,东京城里一等一的风月之地,等闲暇下官陪王爷走上一遭就是,”

武植听的膛目结舌,堂堂朝中枢密使,说起这逛妓院如此轻松,还要和自己一同前去,说得这般自然,真让武植汗颜了一把。

武植不知道宋代蓄妓成风,东京城里达官贵人家里养个几十几百歌妓舞姬的大有人在,至于去青楼妓馆风花雪月,更是士人茶余饭后最爱的消遣。整个宋代风气就是如此,却不是高俅失仪无状。

第四十六章 … 龙五成亲(二)

 武植清咳一声,道:“改日一定和殿帅同去,至于令郎之事武某一定会给殿帅一个交代……”

高俅愣了下,迟疑片刻道:“王爷不能现在把龙五交与在下么?犬子如今茶饭不思,嘴里一直念叨龙五的名字。还请王爷王爷体恤在下心情,日后在下必有所报。”在他想来,虽然听说龙五是武植的亲信,但毕竟不过一下人,自己亲自登门来要人,武植必会给自己这个情面。

武植心中暗笑,茶饭不思?整日念叨龙五的名字?怎么听着像得了相思病呢?口中道:“殿帅莫急,今日也不知道龙五去了哪里,待龙五回来武某自有分说。”

高俅见状知道今天肯定是带不走龙五了,站起来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先告辞了,只望贵王千岁三思,在下在府中恭候王爷的消息!”

武植听他话中似乎隐隐有点儿威胁的意味,心中一阵不快,面上不动声色,站起来把高俅一直送到府门处。

“把龙五给我叫来!”武植一边行入偏殿书房,一边吩咐旁边的侍卫。说起来是有几天没见龙五了,开始还以为他忙于结交东京大大小小的泼皮,想不到这厮最近长进了啊,知道去风华雪月了。武植好笑的摇摇头。

没一会儿,龙五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见了武植急忙跪倒行礼,然后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龙五,说起来你跟我也快一年了吧?”武植一边随意翻着桌子上的书籍,一边问道。

“是九个半月,龙五一天天数着呢。”龙五赔笑道。

武植刚刚拿起本《论语》翻了几页,听龙五的回话,不由抬头笑道:“是吗?想不到你心思倒也细。”

龙五干笑两声,道:“自从跟了王爷,龙五感觉每天腾云驾雾似的,以前做梦也没想到的事情都叫龙五经历了,龙五以前哪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可以和开封府的府尹大人称兄道弟,可以在东京呼风唤雨……说句难听的话,龙五就是现在死了也瞑目了。”

武植摇摇头,道:“在东京呼风唤雨吗?那还远着呢……所以你小子还要给我多活几年,离你瞑目的日子还远着呢。”龙五连忙笑着应是。

武植不再说话,专心翻起书来。龙五小心翼翼的看着武植脸色,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当武植翻到第七页的时候,龙五忽然再次跪倒,道:“王爷,龙五知错了!”

武植“哦?”了一声,把书放下,盯着龙五道:“你知道错了?那你就和我说说你做错什么了?”

龙五低头道:“龙五不该去望月楼,更不该带人打了高衙内,可是龙五是逼不得已啊……”

武植冷哼一声,又继续翻起了书,道:“你还是不知道错在哪里了,继续想吧!”

龙五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后,苦着脸道:“王爷,龙五真再没做过别的错事了,您能不能提示下……”

武植一瞪眼睛,龙五吓的急忙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龙五轻声道:“王爷能不能容龙五去问问人。”

武植又好气又好笑,又有些好奇,问道“你想去问谁?”

“望月楼的绛珠姑娘……是了,龙五错在不该带绛珠姑娘进王府东侧院。”龙五恍然大悟道。

武植气得一把把桌子上的书砸了过去,“是你的头,赶紧给我滚出去,要是不知道错在哪里以后也别再来见我了。”龙五急忙一溜烟跑了出去,想是去问什么绛珠姑娘了。

贵王府的东院住的是王府属官,大厨和仆人等,东面专门开了侧门供他们出入,龙五现在是东院的总管,那里空房甚多,住进十几个人都不成问题。武植略一思索,已经知道龙五肯定是因为这个绛珠和高衙内争风吃醋,才会怒打高衙内。

半响后,龙五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进门就跪倒在地,道:“王爷,龙五错在出了事情不该隐瞒王爷,应该回来就马上禀告王爷的。”说完偷偷看武植脸色。

武植点点头,想不到这绛珠还真有一手,从没见过自己却能猜测出自己的心思,想来自幼在那种风月场所,每日都要揣摩客人心思,心机才这般灵巧。沉吟了一会儿道:“待会儿你自己去刑人房领三十鞭子,以后若是再有什么事敢瞒着我,必赶你出王府!”后面的话已经声色俱厉,武植也不是有心吓他,不过现在身在京城可不比阳谷,一步行错都可能万劫不复。龙五出什么事情,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他对自己说实话自己还能想办法应对。就如今天,自己还要高俅来访才知道龙五打了高衙内,显得自己没面子不说,也太被动。

龙五偷偷松口气,从昨天打了高衙内他就一直踹揣不安,不知道贵王知道会怎么处罚自己,听到只是挨三十鞭子,都有些喜出望外了。“王爷,那高殿帅那里?要不要龙五去殿帅府给他们出出气?”龙五还是担心为贵王招来麻烦。

武植摇摇头,道:“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安排,倒是你小子怎么会和高俅的草包儿子对上了?还有那绛珠又是怎么回事?都带回家了?你小子是思春了?”

龙五面色微红,一阵忸怩,看的武植好笑,想不到龙五也有这种时候。

原来绛珠是望月楼的清倌,龙五一见之后就再也无法自拔,每日都会去捧她的场,绛珠也认识了这位出手豪爽的五爷。高衙内一直垂涎绛珠美色,不过绛珠是清倌,想一亲芳泽却是要绛珠同意的,高衙内一直不能得手,到昨日终于再也按捺不住,要强行买下绛珠回府,青楼老板自然不敢违拗,绛珠急切间想起了龙五,这位和开封府称兄道弟的五爷或许能救自己吧,于是趁乱派小厮给龙五送信,这才引起了龙五和高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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