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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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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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儿低声道:“竹儿怕打扰老爷休息……”

武植道:“怎么?”

“老爷昨天回来后,抱着竹儿就睡了,夫人说让竹儿好生侍奉老爷。

“夫人?是七巧吧?那你也不用被我抱一夜吧?”

“竹心……这是竹儿的本份……竹儿也给老爷换过别的东西抱,可是枕头什么的都试过了,老爷……老爷就是翻来覆去的……就抱着竹儿才睡的安稳……”

武植叹口气,想起刚醒来时竹儿望着屋顶发呆的神态,这……自己这不成了欺负人么?

“竹儿……”武植有些歉疚的叫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其实竹儿很开心的……想想呀……老爷抱着竹儿睡得这般安稳……这不是竹儿的福气么?”竹儿看武植内疚,甜甜的一笑。

武植无奈地叹口气:“你这傻丫头!……恩?来,老爷今天伺候伺候竹儿,给竹儿解解乏!”

竹儿吃了一惊。连连摇头:“不要,竹儿可……可承受不起……”

武植已经笑着坐起身,“别啰嗦,若不然老爷可生气啦!”

竹儿不敢再说,只有乖乖的躺好。看着武植的大眼睛里全是惶恐,武植也不管她,笑着为竹儿揉弄小胳膊小腿,开始武植是真心想为竹儿去去乏,可是揉着揉着,武植心头渐渐有一点火热生出,竹儿一身月白侍女服,被武植揉得一阵阵痒。却不敢挣扎,脚跟紧紧蹬着床单,小脚丫使劲并拢,雪白的罗袜明显被脚趾用力夹住。

“脱……脱了衣服才更去乏……”武植声音都有些异样起来。

竹儿偷偷看看武植脸色,温顺的把侍女服褪下,很快大红锦单上就躺好了怯生生一只小绵羊。竹儿只穿肚兜,乖乖地躺好,闭着眼睛不敢看武植。

武植咽了口口水,慢慢向竹儿白生生的小脚丫摸去,竹儿虽然痒,却是动也不敢动,任由武植把玩,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线,见到武植看过来,又急忙紧紧闭起。

武植笑笑。手开始顺着竹儿光洁的小腿向上摸去……

“啊,老爷……你……”

“老爷告诉你怎么伺候老爷才舒服……”武植笑着褪去衣服,把竹儿紧紧楼在怀中……

武植觉得自己真的成了恶魔,当自己进入竹儿身体,看着竹儿咬牙忍痛,哼也不哼一声,反而极小声的问自己:“老爷这样就舒服吗?”武植不仅仅愧疚,更有一丝难言的快意,而当半晌后竹儿在武植的指挥下。小脚一会儿勾住武植的腿弯,一会儿伸在自己地胸前并拢。任武植一次次重压,一会儿又顽皮的在武植小腹上轻挠。武植舒服的呻吟出声,愧疚早已飞到了爪哇国,心中只剩下快意,而竹儿那脆生生的叫声更令武植的心里如同被猫爪子用力挠着一般,全身毛孔都舒服的张了开来。

当武植大汗淋漓地瘫在竹儿身上时,竹儿虽然手足酸软,却慌慌张张为武植擦汗,武植笑道:“没事,一会儿再擦吧。”

竹儿看着武植的满头大汗,眼圈渐渐红了起来。

“竹儿你怎么了?是怪老爷吗?”武植急忙问道。

“都是竹儿……竹儿不好……害得老爷这么累……竹儿方才……方才舒服得都忘了……忘了帮老爷擦汗……”说到“舒服”两个字时,竹儿声音低的如蚊鸣。

“哈哈,没事的,老爷越累才越舒服,懂吗?”武植好笑的看着竹儿。

“真……真的吗?……”竹儿有些不相信。

武植笑道:“自然是真的……”说的话把竹儿紧紧楼在怀里,“睡吧,明日早上还要应付你七巧姐呢。”

竹儿点点头,乖巧的躺在武植怀里,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潘家酒楼自从传出贵王在此宴请各路将军的消息后,生意一下火爆起来,把潘老大欢喜地飘飘然,看着每日大笔银钱滚滚而入,感觉比在赌场玩耍还要畅快,这些日子潘老大整日流连在酒楼,数着一拨拨客人,心中定下这拨客人会花费多少,那几名名客人又会让自己赚上几许?赌得倒也怡然自得,无所事事的扈成每日也来潘家酒楼和潘老大喝上几杯,两人吹吹牛,应付下一些隐约知道两人底细而前来巴结的“消息灵通人士”,小日子过的甚是惬意。

这一日潘家酒楼来了几名贵客,一名儒雅的翩翩公子带着几名随从进了酒楼,本来这样打扮的公子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潘老大开始也没在意,谁知道公子的其中一名随从进门就对伙计喊道:“沧州柴大官人在此!还不叫你们掌柜出来!”

沧州柴大官人?酒楼里马上炸了锅,河北一地,柴进的名头可不是噱头。贵王没来河北之前,柴进的名头是最响的。甚至当初的北京留守梁中书在市井商贩眼中也没柴进名头响,酒楼大堂中散坐地客人交头接耳,看向柴进一行人地目光满是羡慕,崇拜或者嫉妒。

潘老大却是听得一皱眉,狗屁柴大官人。也不打听打听我侄儿是谁?就敢在此大呼小叫,心里嘀咕着,面上却是赔笑迎了上去,打定主意给他个难堪。

“柴大官人,小人就是酒楼东家……”潘老大笑着招呼。

柴进看到潘老大相貌就皱起了眉头,鼻子里“哼“了一声,“给我间最好的阁子,恩。就选贵王宴客那间阁子吧。”

“实在对不住大官人,阁子已经有人了。”潘老大笑呵呵地道。

“有人?什么人?我出两倍价钱,你去和他说说,把阁子让出来!”柴进一脸倨傲。

潘老大笑道:“这可不成,小店做生意最讲公平,大官人出再多的钱小人也不敢赶走客人不是?”

柴进脸一沉就想发火。他身后一名高大汉子急忙拉住他,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柴进“哼”了一声道:“那随便找间阁子吧,快去办!我还等客人呢!”

潘老大一脸难色:“大官人,楼上地阁子都没了,要不您在大堂,小人给您安排处靠窗的位子。”

“什么?”柴进眼睛马上瞪了起来,身后大汉再劝,柴进不耐的道:“栾师傅!你不会真要我在大堂落座吧!”

大汉正是柴家枪棒教师栾廷玉,叹口气。低声道:“大官人少安毋躁,咱们办正事要紧,别为这些小事惹是非。”

柴进恨恨看了潘老大几眼,转头走到一旁,栾廷玉笑着对潘老大道:“还请掌柜为我等安排座位。”

潘老大点头,招呼伙计引柴进几人入座,柴进等人靠窗坐定,点了酒菜,潘老大看看账目,暗暗咂舌。比自己估计的多上三倍有余,再看柴进时已经不再那般讨厌。仔细看去,他还是有那么几分可爱嘛。

潘老大正自己胡思乱想。酒楼里光线一暗,门口走进来一行人,前面两位蒙纱少女,身材窈窕,面上轻纱遮不住两女的国色天香,轻纱外如画的眉目令人规之忘俗,酒楼里大多食客的眼睛都盯了过来,毕竞这般美丽的女子难得一见。

“看什么看!”绿裙少女大眼睛瞪起来,恶狠狠地扫视着四周的食客,马上把她的脱俗形象破坏殆尽,众食客纷纷转过头,毕竟少女身后那几名五大三粗的汉子看起来就不是吃素的。

“真是的,什么礼仪之邦,怪不得姐姐一定要我戴面纱……”,绿裙少女撅着嘴嘀嘀咕咕。

“别抱怨了,掌柜,给我们找间阁子。”黄裙少女温婉说道“

“就要叔……啊,是贵王用过地阁子!”绿衣少女在旁边补充。

“这个……”潘老大方想说有人坐了,不防看到两名少女身后的随从,不由得愣了一下,有名随从他认识啊,乃是贵王府的侍卫,和自己也曾喝过几杯,那名侍卫冲潘老大挤了挤眼睛,潘老大会意转头。

“有人坐了吗?那随便找间阁子就好……”,黄裙少女看出了潘老大的为难。

“不嘛,我就要那间!”绿裙少女不依。

“啊,没事没事,小人这就去给两位安排。”潘老大马上猜到了来者是谁,大辽邵阳公主,十九错不了。

“啪”柴进狠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泼才竟敢轻慢于我?!”听到黄裙少女的声音柴进就回过了头注意几人言谈,忽然听到潘老大安排她们进阁子,柴进马上火大,自己什么时候被人这般轻视过,这个痨病鬼,见到漂亮姑娘就阿谀奉承,倒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柴进大步走过来,栾廷玉拉不住,也只好跟了过来。

“你方才不是说阁子有人坐了吗?”柴进怒目看着潘老大。

潘老大笑道:“是有人坐了,不过来了两位菩萨般的小姐,人家主动让座咱又怎管得了?”

柴进气得七窍生烟,正待发火,绿裙少女早已不耐。嗔道:“走开,哪冒出来的疯子在这里啰嗦。”

柴进大怒回头,见到黄裙少女却猛地怔住,虽然她轻纱遮掩,但柴进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黄裙少女不是金芝又是何人?

“金芝?你怎么在这里?”柴进惊喜交集,一腔怒气却慢慢消散。

黄裙少女看也不看柴进,对绿裙少女道:“芊芊,咱们上楼吧。”

绿裙少女点点头,对潘老大道:“带我们上楼。”潘老大嗯啊两声,却是没动地,无他,想看场好戏而已。

果然柴进听得黄裙少女要上楼。马上急了,伸手就来拉黄裙少女,口中急道:“金芝你真的不认识我……啊……”,一声惨叫,柴进脸上已经多了一条血痕,捂着脸一下呆住了,却见绿裙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多了一条马鞭。瞪着大眼睛骂柴进:“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姐姐动手动脚?”

见主人被辱,栾廷玉等随从纷纷涌上,黄裙少女身后的几名汉子齐刷刷抽出腰刀,拦在二女身前,其中一名汉子掏出腰牌,大声喝道:“想造反不成?”

金灿灿地“贵王府六品侍卫统领“几个大字耀花了栾廷玉几人地眼睛,错愕的停下脚步,两名少女看也不看这边一眼,翩翩向楼上走去,潘老大心中一阵失望。怎不开打后再亮出身份呢?那时候可有多热闹?无精打采的跟在两女身后,这可是姑奶奶,自己要好生巴结才是。

“贵王府?”柴进也怔住了,指着黄裙少女的背影道:“她是什么人?”

侍卫统领“哼”了一声,轻蔑地道:“这不是你该问的,还不滚?”说的话带手下急急跟着上楼。

柴进看着黄裙少女的身影,呆了好久好久,忽然转身向外走去,栾廷玉急道:“大官人,客人还没到……”可是柴进理也不理。渐行渐远……”

这日的贵王府,来了位武植做梦也想不到的客人。柴进,沧州柴进竟然跑来拜访自己。武植好笑之余,自然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贵王府宽宏地客厅中,武植和柴进宾主落座,武植打量柴进半晌,心中叹口气,这小子倒是俊俏的很,放后世做个偶像明星什么地绰绰有余。

“王爷在大名府的时候在下就曾想拜望王爷,只是生怕唐突了王爷……”柴进笑着道。

“什么唐突不唐突地,公子客气了,说起来本王经略河北,却一直未能和公子一见,也是一桩憾事,今日总算得偿所愿!”武植笑呵呵的说道。

柴进连道不敢,又说道:“王爷,关于西门庆一事,在下颇欠思量……”

“西门庆?谁是西门庆?”武植愕然道。

“啊,在下失言,失言……”,柴进笑着拿起茶杯喝水。

说了几句闲话,柴进笑道:“王爷大婚在即,在下备了份礼物,明日为王爷送来。”

武植笑道:“公子客气了。”

柴进忽然微微皱起眉头,沉吟了一会儿道:“王爷,在下有一疑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武植道:“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柴进道:“那在下就唐突了,前几日在下上街,曾经偶遇邵阳公主,但是……但是……”

武植奇道:“但是怎样?”

“但是此女似乎乃是江南方腊之惊天大案的余孽……”柴进说的话看武植脸色。

武植“啊?“了一声,诧异道:“有这等事?”

柴进微微点头:“以前在下不知道江南方腊的面目,和他结识,也见过其女几次,听闻其女唤作金芝,王爷……”,

“啊?这却奇了,邵阳公主也唤作金芝……”武植陷入了沉思。

柴进不敢打搅武植,心中却长出一口气,金芝,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想起当日自己从潘家酒楼回客栈后之马上遣人打探黄衣少女地身份,多日后才知道,那黄裙少女就是契丹邵阳公臣耶律金芝,听得名字都一模一样。柴进再无怀疑,当下去铎馆拜访金芝,却吃了闭门羹,写了封书信约金芝出来相见,也如同石沉大海。柴进苦等数日,终于知道金芝是再不会见自己的。

其实柴进本来也不过是想问问金芝如何成了契丹公主,若是能借机和贵王拉上些关系再好不过,毕竟知道金芝马上就成为贵王妃,柴进再狂妄,也不敢和贵王抢女人啊,也只有把那点念头抽灭。谁知道三番两次约金芝也不见她出来,柴进一怒下修书一封。言道再不和自己见面定和贵王揭穿金芝的真面目,这次书信发出没几天倒收到了回信,柴进满心喜悦拆开一看,气得险些吐血,信明显不是金芝所书,宇迹歪歪扭扭。把柴进骂得狗血淋头,说若是再和邵阳公主纠缠不请,定砍下柴进的狗头。

柴进大怒,这才直奔贵王府,势要揭穿金芝地本来面目。

“邵阳若是方腊之女,那耶律淳就是方腊?”武植喃喃自语了几句,转身对柴进道:“多谢公子了,其中怕是有什么天大的阴谋,若无公子,怕本王粉身碎骨兀自不知!”

柴进急忙谦逊:“王爷言重了。”

“此事可有旁人知晓?”武植关切的问。

“在下只和庄子中的教头栾廷玉说起过。”

“恩。此事切莫再和第三人说起,以免打草惊蛇!”武植慎重嘱托。

柴进重重点头:“王爷放心!在下定守口如瓶。”

武植站起身,左右踱了几步,走到柴进身旁柏柏柴进肩膀:“如此公子请回,过几日再请公子吃酒!”

柴进喜笑颜开,“谢王爷,那在下就告辞了!”

望着柴进的背影,武植笑笑,转身回了内厅……

潘家酒楼阁子中,柴进笑呵呵地独自饮酒。自和贵王深谈后,柴进自觉得事事顺心。不但生意谈得顺恰,就是潘家酒楼地掌柜也对自己越发恭敬起来。想起贵王识破方腊计谋后自己必然成为贵王的座上宾,柴进有些飘飘然起来,虽说今日早间杨志写来书信说庄子里出了些事情需要栾廷玉回去料理,却一点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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