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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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红颜-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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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也许爷能给我们想要的答案。”

小月端着茶刚想推门进屋,房门就开了,“二位要走了吗?怎不多坐会。”

“哦,改日吧,你家主子身子还很虚弱,不好长打扰。”

尉池深施一礼,和雅男离开了倚剑阁,留下小月干摇头,她刚把茶水沏好,人就走了,什么嘛,算了,没人喝她就自己喝,奇怪,他们二人的脸色有些不对,主子和他们说了什么,神神秘秘的,回应她的只有满室的暖阳,那是太阳公公神秘的微笑。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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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四大贝勒的威信真的非同小可,一张招仆帖就让天下武林豪杰从四面八方赶来,世人总爱问个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好好的江湖好汉不当却要跑来京城当仆从,是不是摔坏了脑壳,为什么好好的一个自由人不做,偏偏跑来给人当差受约束,这不太奇怪了吗?还是侠客们都厌烦了充满诡异和血腥的日子,可是给人当差也不好做啊,只不过不用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罢了,人心难测啊,太多的为什么不知何解了。

太阳的华光普照了整片华夏大地,唤醒了美梦中的华夏儿女,今日的濮阳王府热闹非凡,府门大开,虽然没有放鞭炮,也没有张灯结彩,可是人流的涌动声和呐喊声已经足够响彻云霄了,整个比武场上没有搭建擂台,只是在一片草地上,没有木桩,更没有人知道情旃大贝勒的想法。

濮阳沉浮端坐在王座上,濮阳情旃则坐在了父亲的左侧,看席上不见辽阳和她那二个倒霉的儿子,除了忙上忙下的丫鬟在不见其他人,倾城一身红衣站在了人群的最前面,满面笑容的紧盯着旁边的青云,要知道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拉过来的,看不住他的话,她的努力可真就付之东流了。

独孤徵崴站到了看台的最高处,严肃的面容没有一丝笑容,苍劲的双手已渐露出骨头,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不肥的灰色布衫穿在他的身上,使其更显清瘦如柴。

“各位请静一静,听我说两句,我家贝勒惜才、爱才,希望有能之士都可以大显身手,此次比武点到为止,不可用暗器伤人性命,否则以杀人罪论处,多年来王府的侍卫流动量也非常大,所以大家都有入选的机会,比武方式,只要你们可以接住与你们对打人的十招就可以过关,他们当初也和你们一样通过比武留在了我家贝勒身边,我希望明年你们也可以和他们一样站在台上与下一带人对打,现在可以开始比武了。”管家宣布完就退到了濮阳沉浮的右侧。

“情旃,你肯定这样做没有问题。”

“阿玛,您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来的人的确有很多,可是真正能上得了台面的却很少,我们看比武吧。”

听儿子那么一说,他微笑的点了点头,“孩子,可不可以告诉我,博才他去那里了?”

“大额娘让您问的吗,怪不得如此盛况她都能忍住不来,原来是在和我叫劲,阿玛,我真的不知道三哥去哪了。”濮阳情旃心中冷笑,原来也有让她坐不住的事情,别说他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坦言相告的。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恨爹。”

“阿玛,我不恨您,可一时间也无法接受您,更不可能原谅她,小时候的记忆一直伴我长大,我不可能忘。”知道这么说会让父亲心痛,他还是忍不住去伤他,他恨啊,当初死的为什么是娘,而不是她,为什么父亲已经娶了辽阳还要娶母亲,心中的恨就象一颗种子,已经发芽,长成,用来浇灌种子的水是他的心血啊。现在让他全部放下,就得把他的心连根拔起,变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爹老了,也累了,只想过过平淡的生活,过几天,我上表朝廷辞去王位由你来继承。”老人似乎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叹了口气,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有些事情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一时间王爷又老了好多,眸中似有无尽的泪珠要滴下。

濮阳情旃压抑住了满腹翻江倒海而来的情素,将目光留在了场上,当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他总觉的父亲瞒了他很多事情,与母亲有关。

场上打的正难解难分,两名女子旗鼓相当,这么说不公平,因为粉衣女子用的是一只胳膊,右臂纹丝不动的背在身后,左手里舞动的不过是一跟柳条,粉衣女子将柳条舞的密不透风,黑衣女子已然败了,只是依然死守阵地。

“黑影,你输了,下来吧。”濮阳情旃突然出声喊停,含笑的眼直直的盯着粉衣女子看。

“姑娘好武功,不知可否与在下切磋一下。”濮阳情旃盛情邀约,好个古灵精怪的嫣儿,派人请她,她不来,这会她倒自己来了,当然要好好戏弄戏弄她。

“贝勒爷武功天下无双,小女子怎敢在行家面前班门弄斧呢,按照规矩我已经过关。”徐若嫣碧语连珠,牵动了薄纱,今天她只是来凑个热闹,不能真打的,不然伤口会裂开,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怎么?不卖面子给我吗?”濮阳情旃屈身近前,呼出的热气吹上了徐若嫣的耳窝,使她打了一个哆嗦,他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挑逗她,绯红的脸蛋更加红艳。

“如果贝勒爷以身份相要挟,小女子哪敢不从呢,如果贝勒爷是个好主子就放过小女子。”徐若嫣不甘心的回嘴,挺起腰杆与他瞪视,好你个濮阳情旃,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给她台阶下,既然他先挑起的,就别怪她不卖他面子。

“我从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好主子,那些话都是下人们私传的,不过嘛,我是一个好男人,为了你守身如玉二十多年,嫣儿,咱们可不可以别闹了。”

 


[第一卷 胭脂碎:第三十六章琴韵惑人]


濮阳情旃小声的在徐若嫣的耳边说,他笑的奸诈,听的人早面红耳赤了,徐若嫣气愤的跺脚,想要转身走人,背后的右臂先一步被人抓住了,濮阳情旃手腕微一用力,就将暖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这下可好,所有打斗全停歇了,全瞪大眼睛看好戏,徐若嫣哭笑不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真想砸开他的脑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现在要如何收场啊,臭濮阳情旃,等会让你好看,气归气,她还能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唯一让她宽心的就是她蒙着面纱。

“你别在无赖了好不好,你存心的对不对。”徐若嫣干脆放弃了挣扎,免的自己累的半死,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了,明亮的丽眸满含怒气一瞬不瞬的瞪着濮阳情旃。

“嫣儿,我哪里是无赖啊,我要当着众人的面前囚禁你,你还没看清楚我真正的意愿吗,我是存心的,我心爱的嫣儿。”濮阳情旃不改往日的笑容,只是眸中多了深情。

“我知道,可是……现在你打算怎么做,我觉的自己象个小丑,你饶了我吧。”她这是招谁还是惹到谁了,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她就听小月的话,乖乖的在人群里看热闹了,何苦自找麻烦。

“哈哈……,我的好妻子,莫要逃了,随我去见阿玛吧。”他的声音足够大了,他存心要把她的身份当众公布,他早就想通告天下了,若嫣早就名花有主,而他呢,此生不娶二妻。

变化太大了,众人还无法全部消化掉,他们脑中盘旋的只有一件事,四大贝勒之首的濮阳情旃有妻子了,那个妻子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而是一个武功卓绝之辈,他们现在非常想知道面纱下的姿容如何。

人群中的雅男和尉池互相对望了一眼,他们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那名女子会是爷的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了她的身份后,他们二人也不在有什么顾及了,见爷那么深情的搂着爱人,他们慢慢的退到了人群后。

“旃儿,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什么时候成亲了,为什么我不知道。”王爷站起身,犀利的眸光直盯着徐若嫣,情旃是未来的王位继承人,他的妻子必须门当互对,他承认眼前的粉衣女子的确有几分姿色,不看容貌光看那身材便知美的动人,可毕竟是江湖中人,粗俗的化身,未经过他的同意就敢私订终身,还有没有把他这个老人家放在眼里。

徐若嫣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老王爷话中的含义,今天不同往日,这种场合不适合谈其它的事情,她一把拉住了要上前的情旃,冲他摇了摇头,她知道,只要事情与她有关,他就会自乱阵脚,所以她有责任拉他一把。

“王爷息怒,有什么事情等人散了在说也不迟,刚刚是晚辈无礼了,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在追究了。”徐若嫣语气缓和,达到了安抚人心的效果,在加上她言之有理,王爷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只当是默认了。

“贝勒爷,照这么打下去,三天也打不出什么结果来,与其龟速行进,不如马上解决,时间宝贵,容不得如此浪费。”徐若嫣提出她的见解,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分分秒秒都不得轻易浪费,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濮阳情旃皱起了剑眉,对她那声贝勒爷不满意到了极点,知道她在顾全大局,可他就是不习惯她那第三者的语调,离他好远,也好冷淡。

“那么你说,要怎么解决呢?”骨骼声喀喀做响,主人处在极度的忍耐中,濮阳沉浮静观其变,将两人的面部表情一一纳入眼底,心里有个决定,该为旃儿娶妻了。

“由贝勒爷出马,只要场下能接住您三招并能站起来的,就算过关了。”徐若嫣知道自己这么生硬疏远的语气会激怒他,可她就是气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她定位,没经过任何人的同意,这是不被认可的,她没有转头跑掉就不错了。

“不可,旃贝勒的功夫人尽皆知,会造成伤亡的。”尤其还在气头上,管家立即反对。

“只要他愿意,就不会有任何伤亡,我说的对不对,情旃贝勒?”

明知道嫣儿在和自己赌气,他还是不争气的火冒三丈,底下的青云嘴上一抹怪异的笑,他的功夫好,将台上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并且只字不丢的记在了心里,情旃啊情旃,你的好日子近了,为舅的送你点什么好呢?

“青大哥,你的眼神好怪哦,在想什么?”濮阳倾城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彻底打碎了青云脑中的美好幻想,濮阳情旃,我跟你没完。

“呵呵,没什么,倾城妹子,你有好几天没回家了,趁此机会还不去见见家人。”

青云苦笑,想脱身却脱不了身的苦恼有谁懂啊,他心中的自由啊,都毁在那臭小子手上了,他还是回皇宫避避难吧,被政务缠身总比被女人缠身的好。

“除了你,我现在谁都不想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耍诡计,想跑门都没有,我赖定你了,总有那么一天,我要在你的脑袋上印上属于我的所有物,我看你能逃到哪,要么怎么说惹什么都别惹女人呢。

青云仰天很想长啸,可是他却只能望天长叹,他呀,真是苦命啊,女人是麻烦,是个很大很大的麻烦,一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这笔帐他全赖在濮阳情旃的身上,此仇不报非君子,情旃接招吧。

日已升到了中空,场上仍然人潮涌动,选出的人才却不到五人,王府的一流武士只有十人,十个下属换了一次又一次,早就虚脱无力了,哪有人经的起车轮战啊,如此一来也降低了武士的录取资格。

“情旃,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想想办法吧。”王爷轻饮了口茶,头顶的烈日象条火龙吞噬着人们薄弱的毅力,不知不觉间,他说出了徐若嫣刚说过的话。

“阿离,既然你已是我的人,就应该为主谋事,你说怎么办。”濮阳情旃完全拿出了主子的气派,故意为难徐若嫣,赌气的不看她一眼。

“多蒙爷看的起,借瑶琴一用。”徐若嫣语气平和,眼如丝,笑看着怒火中烧的濮阳情旃,她倒要看看他要和她赌气赌到什么时候,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身上有伤,完全忘记了要忍耐,正所谓忍无可忍无须在忍。

徐若嫣径自走到琴台旁,轻试了试琴弦,回眸一笑,掌上运功,整个琴弦自然绷紧,纤手拨动琴弦,琴音环环相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紧抓人心,此曲她用了四层功力,不想伤人,只想让那些武功平庸之辈早些卧地不起,白色的气浪层层不穷,园内的青草如海浪般飘来荡去,砂未起,花已漫天飞舞。

濮阳情旃的惊异比不过青云的三分之一,因为琴韵惑人法是他的武学,她的无师自通让他震惊,他哪里知道徐若嫣的琴艺造旨,前些日子在忘忧楼听他弹琴,她就掌握了其中的要领,要不是他当初的诚心试探,也不用弄的自己武学外泄,后悔也晚了。

内力只是试探来者的功力如何,琴音是用来测试他们的心地是善是恶,其间稍有不甚就会自伤。

“情旃,你跟我说实话,她到底是什么人?”濮阳沉浮单手指着弹琴的徐若嫣,年纪轻轻的姑娘家有此等内功修为,让人不敢小瞧,旃儿为她痴迷,此女是谁?是好是坏?该除去还是该留下?一连三个问号一一闪过心田。

“阿玛,您别问了,不管她是谁,我都要定她了,希望父亲不要在为难她了,我等了她十年,不希望重逢后在有变故。”

“什么叫我别管了,你要知道婚姻不是儿戏,岂能如此草率行事呢,别忘了,你是王位的继承人,婚姻大事由不得你自己做主,在没出差错前,早些悬崖勒马吧。”

对于王爷的苦口婆心,濮阳情旃只能闭眼,深呼吸,要拒理力争也要找时机,当着众人的面闹的不愉快,以后要如何服人,家合万事兴,只要找到了兵符,他立刻搬出去,乌烟瘴气的,他早就厌烦了。

“阿玛,这件事先放一放,我们改日在细谈好不好。”

“哎,好吧。”老王爷叹了一口气,知道孩子固执,说服他也不是一日之功,要慢慢开解,首要之急还要弄清那姑娘的底细,只有晚些让徵崴去查查了。

场下的哀号声不断,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最后还剩下二十多人,徐若嫣就此罢手,尾音一收,惊震四座,又倒二人。

“测试完毕,凡是能站立者全部录取,倒下的每人分发纹银十两,谢谢大家的参与,来年再见了。”徐若嫣将身上的花瓣拍落于地,兵在精而不在多,有这二十多人足够了,她一一看去,首先对上了青云怀疑的眼光,她微笑以对,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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