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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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红颜-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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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慌神妥协的却是他,因为爱她,所以想得到她的保证,因为爱她所以放弃逼她,她的泪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剑,每一滴都刺扎着他的心窝。

徐若嫣扑入了他的怀抱,双手自然的摧打着他坚硬的胸膛,“哪有你这样的,先把人弄哭,在给人一个甜枣,我不干,你要补偿我。”

“是我错了,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原谅我呢。”要知道他可是英名的领导,明智的贝勒,什么时候低三下四过啊,从来没有过是假的,可那也是认识嫣儿后才发生的事情,这一辈子是难逃她的情网了。

“你说的哦,我没逼你,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肯定。”徐若嫣在他白衣上擦干了眼泪,洁白昂贵的衣衫被她轻轻一擦,立时染上两朵黑云,濮阳情旃由于紧张没注意到她眼中恶作剧的光芒。

“恩,我肯定。”

“好,告诉我,你是属于我的。”徐若嫣学他的话,在认真不过了。

“嫣儿?”一丝惊喜染上他的眉梢,他是高高在上的王,他也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面对心爱的女孩也会难以自拔。

“怎么?你不愿意?”徐若嫣大大的失望了一把,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的更紧。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即使你不要我了,我也要缠着你。”

“呵呵,情旃,我有句话想告诉你,你把耳朵凑过来好不好。”徐若嫣不按套路出招的一句话差点把他弄傻,心还没反应过来,耳朵就凑过去了。

花样百出的徐若嫣狠狠的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排小巧的齿印,在他呼痛前,徐若嫣早就挣脱了他的束缚,在前面朝他吐舌头。

“好你个鬼丫头,竟敢趁我不在意咬我,有本事你别跑。”濮阳情旃张牙舞爪的追着调皮的小女人,这才是他记忆中的嫣儿,他要保存住嫣儿这难得的童真。

 




[第一卷 胭脂碎:第二十八章异常安逸]


徐若嫣挑衅的冲他咧嘴,此时此刻的她忘记了世间的一切纷繁,发自内心的笑,很甜,很美,发丝乱了节奏,在桃花瓣的飘落中飞舞,黑色的长衫有了灵魂,在风中烘托着她的美,她的天生丽质他是知道的,没想到的是她美的让人窒息,眼含笑,春意盎然,唇含笑,魅惑众生,她天生就有让莺惭燕妒的本领,徐若嫣知道他在看她,笑的更加夺目。

她--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她--新月如佳人,潋潋初弄月。濮阳情旃看的醉了。

徐若嫣在阳光下翻转起舞,瓜子脸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凤眸顾盼生辉,撩人心怀;樱唇一点,回眸一笑百媚生。

“嫣儿,你后面来人了。”濮阳情旃坏心眼的使诈,徐若嫣信以为真,转过身看时,后面空无一人,只有桃木笑她的天真,明白过来后已经晚了。

“你使诈。”她不满的控诉他的坏心眼。

“哪有,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在说了,我只说后面来人了,又没说谁来了,我不是从后面抱住你了吗?”濮阳情旃厚脸皮的强词夺理,气的徐若嫣逮住他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口。

濮阳情旃吃痛,可是并没有松开双手,一使坏,两人纷纷倒在花瓣上,大自然的粉色床铺,徐若嫣伸出双臂搂上他的脖子,双眼情谊无限,“情旃,从今往后,你要牵劳我的手,别在让我跑掉了,好不好?”

小时候她总奢望父母可以整天陪在自己的身边,可事与愿违,一场大火焚烧了她的所有,她对未来没有信心,她不敢在有太多的想望,她怕受伤害,她不习惯追着别人跑,她怕是一相情愿,她需要时间来调整,只要她战胜了自己,她就会重生。

“我会准备一条又长又粗的绳子牢牢的捆住你的心,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到,因为我们是一体的,天定的,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火热的唇舌吞进了濮阳情旃未完的话,意外于她的主动。

丁香小舌挑逗着他的感官,吻的热火朝天的二人根本没注意到周围看热闹的人群。

“萧公子是女的。”小月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问着酒鬼。

“说你苯,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苯,不然你以为她是男的啊,真是的,有那么标致的小哥吗?”酒仙好兴致的坐在树枝上,喝着湖中的酒,酒气能传到二里地外去。

“我们该闪啦,要是被发现,我们可就惨了。”酒仙打了一个哇哇,摇了摇头,抖掉头上的花瓣,腰际的酒葫芦发出叮当叮当的声响。

“哦,可是他们不是刚刚认识吗?怎么……怎么现在就……。”小月红着一张脸,到嘴边的话就是说不出来,舌头短了。

“天雷勾动地火呗。”酒鬼学着猴子跳,挠了挠稀少的头发。

“二老好兴致,酒过三巡到这里来看戏,也不怕长针眼,为老不尊哦。”

“嘿嘿,两位影子姑奶奶好,该看的都看完了,也该撤了。”酒鬼手中的葫芦向树上抛去,没落空前急速回旋,直到回到他的手中。

黑影和白影身姿一幌,飘然落地,纷纷抱剑,瞪着酒鬼,有大干一场的准备,酒翁二仙也没有示弱的意思,反而斗志高昂起来,小月倒急的烂蹦。

“你们别打,千万别打啊。”打不打是她能控制的就好了。

徐若嫣气喘吁吁,死死的闭着眼睛,就是不肯睁开,濮阳情旃笑着打量身下佳人的可爱表情,她心里恨的想挠墙,噢,不,那是猴子才会做的事情她现在想杀人。

濮阳情旃假装没看见,现在他还不想放开若嫣。

“嫣儿,你怎么了?”濮阳情旃明知顾问,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徐若嫣美白的雪颈上,诚心不放过她,急促的呼吸牵动着胸的起伏,徐若嫣羞红了脸,小手一点没有力气的推着他沉重的身躯。

“我……我……你……先……起来。”磕磕巴巴的话语在她唇中吐出,红肿的樱唇在在说明他的罪恶,如果他在不起来,她连耳根子都会羞红的。

“嫣儿,你的脸红的象一颗鲜艳的蜜桃,我真想一口把你吃下去。”濮阳情旃吸允着她饱满的耳垂,轻轻的齿咬,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情旃……别闹了……求求……你……了。”当着众人的面,脸皮在厚的人都会受不了的,何况是她呢,头一次和男子如此亲近,她的心都要跳出胸口了,想必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红的了,要知道,明目张胆的亲热是被他人不认可的。

“这样啊,好吧,嫣儿都求我了,我也不忍心拒绝,哈哈。”

爽朗的大笑声传遍了整片桃林,桃花纷飞落地,迷乱了大家的视线,濮阳情旃拉着徐若嫣从地上起身,细心的为她拍掉衣裳上的残花,顺了凌乱的发,在她额上又落下轻盈一吻,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下。

“众位,怎么着,还不打算停手吗?”一声令下,谁还敢放肆,连徐若嫣都被震住了,语气不严厉,象有几分玩笑的语气,可偏偏又威信十足,让人不得不服,这就是王者的威严。

“属下不敢,贝勒爷恕罪。”白影和黑影首先停手,抱拳跪了下去,还不忘瞪了眼酒鬼和酒仙,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想必他们已经死了无数次了,恐怕连阎罗王都该不耐烦了。

“你们呢?恩,一大把年纪了还和小辈动手打了起来,你们真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啊,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父。”

酒鬼和酒仙就象小孩一样,一声不吭的听训,手攥着衣服,不知所措的东张西望,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和臭小子打赌。

“说你们呢,刚刚都看到什么了?”濮阳情旃搂着徐若嫣一步步逼进那五个人,如果他们的答案叫他不满意,他不介意教教他们,他在唇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冷笑。

“属下们什么都没看见。”

“很好,你们三个呢?”

“小月什么都没看到。”

小月看的真切,听的明白,她从来都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当然懂的顺着主人的话说。

“你们两个呢?还让为师教你们怎么说吗?”

这是威胁,绝对的威胁,徐若嫣心中想笑,当她看到二个老头子急的想哭,并且吸允着大拇指时,她就笑出了声音,“呵呵……呵呵……旃哥哥,别在为难他们了,他们嘴上不说,不代表心中不想啊。嘴长在大家脸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你总不能霸道的要求他们言行统一吧,那太不公平了。”

“你不在意?”

“在意,当然在意,不过我总不能把你的错强加在别人身上吧。”徐若嫣用手肘推了推他的肚子,对他的专制不满意到了极点。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小月陪两位前辈酿酒去吧。”

“是。”小月偷偷的笑了笑,一边拉一个离开了桃林,二个老头子什么都没说,也许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你们两个不呆在王府,怎么又跑回来了。”濮阳情旃询问着黑白双影,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回贝勒爷的话,青云公子出事了。”

“青云出事了,他出什么事了?”濮阳情旃难掩心中的焦虑,青云能出什么事,被发现了什么?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徐若嫣暂时还没搞清状况,青云是谁?为什么情旃这么担心。

“昨夜三更,顺天府的张伊龙大人星夜拜访,说前些日子贝勒爷在满月楼抓到的那几个女刺客在牢狱里连杀七个狱卒,就连审理案情的大人们都一个个昏迷倒地,不醒人事,并且有逃跑的迹象,让爷去看看,青云公子不好推脱就去了,没想到回来时是被人抬回来的,全身黑紫,不醒人事,王爷着急,四处寻医,您还是回去看看吧。”

黑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体的叙述了一遍,身体无一处不紧绷,青云是贝勒爷的知己,她们奉命保护青云的安全,她们居然让青云公子徘徊在生死线上,主子不一定要如何责罚她们呢。

“为什么不早点通报。”

“属下知罪。”

“情旃别在为难她们了,你闷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青云又是谁?”徐若嫣保持一贯的冷静,心中的疑问排成排。

“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救人要紧,有机会我在慢慢讲给你听。”

“冰蟾呢?全身黑紫怕是中毒了,我们快去看看。”什么时候朝廷也和教派扯上关系了,玄莲教又是什么组织,受何人指使,一波未平一泼又起。

“青云扮演的是我的角色,我不能这个模样出现。”

“交给我吧。”话说完,拉起濮阳情旃的手飞奔向倚剑阁,黑白双影你看看我,我在看看你,一抹奇怪的笑挂上了嘴角,她们的主子开窍了。


[第一卷 胭脂碎:第二十九章意外蚀毒]


濮阳王府

王府内上下乱成一团,下人匆匆而过,面容焦急,四贝勒是最受皇上肯定的,王爷喜爱的孩子了,如今却身中奇毒卧床不起,请来的太医也束手无策,只是暂时控制住毒性,一旦药力一过,毒素就会攻入心脉,药石罔效,有人担心,也必有人幸灾乐祸,濮阳情旃三个哥哥除了老三来探望过一次外,老二和老大至今都没露面。

濮阳王守在儿子的门外,十年来,父子头一次相聚就出现了这种事情,情旃脾气倔强,心里想什么从不用嘴说,这一点十分象他,知子莫过父啊。

“沉浮,回房休息一下吧,太医一出来,我就叫人通知你。”岁月不饶人,经过十年的风霜洗礼,辽阳的脸上已添了皱纹。

“在等等看吧,情旃不会有事的。”

一如往日的坚定,辽阳欲言又止,恨恨的吐了口气,什么旃儿,她就是不服气,香馨死了十年了,难道死人比她这个活人还重要吗?她偏不信邪。

“王爷,门外有两位公子自称是贝勒爷的朋友,要求为贝勒爷治病。”王府的管家年过五旬,严谨干练,做事不苟言笑,在王府中相当有威信,一身藏青色儒衫,又有和煦的一面。

“朋友?不管是谁,先请进来看看在说。”濮阳沉浮面露一丝喜色,旃儿在外十年,朋友也绝不会是普通的泛泛之辈。

“王爷稍等,老奴这就请他们进来。”

管家独孤徴葳有片刻的闪神,他在王府有十多年了,还从没见过王爷有软弱的时候,威严的面容上从没出现过真正的笑容,没想到此刻有了一抹百年难见的笑意,这一抹笑把王爷显得如此孤寂,甚至有一丝可怜,眼皮合了合,转身向大门口走去。 

来拜访者不是别人,正是濮阳情旃和徐若嫣,徐若嫣没变装束,倒是濮阳情旃经过她的巧手装扮,完完全全换了个彻底,两人在管家的带领下穿梭在亭廊中,濮阳情旃没有心情观看景物,一颗心全在受伤不起的青云身上,徐若嫣也没在多烦他。

“管家,旃贝勒的伤势如何了?”徐若嫣知道他别扭,走上前与管家并行。

“萧公子不必太担心,太医们正在房中给贝勒爷诊病,应该没大碍。”

“唉,希望如此。”

一路上穿林过园的,绕的她心烦,也不好发作,“青兄,别在担心了,我保证大哥无事。”

徐若嫣笑的自信,只要是她想要救活的人,没一个不长寿的,她可不是吹牛,十年来的功力在那呢,直直的亭廊深处有很多人,她心里有数,前面就是情旃的居所了。

“两位公子,我们到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濮阳王爷,这位是福晋。”

濮阳情旃深吸了一口气,一路上的心理建设还是有用的,“在下青云见过王爷、福晋。”

徐若嫣轻微扬了扬下鄂,前面这两位就是情旃口中避如蛇蝎的濮阳夫妇吗?这位姨夫给她的感觉倒还不错,那位福晋就差远了。

“在下萧离见过王爷、福晋。”

“两位公子不必多礼,你们可有办法救救我儿。”人一上了年龄,就格外的思亲,当着儿子的面可以冷若冰霜,可现在儿子生死未卜,他能不担心吗?最苦天下父母心啊。

“王爷不必担心,我们先进去看看吧。”徐若嫣打圆场,右手拍上了他的肩膀。

“青兄,别在愣神了,我们进去看看吧。”濮阳情旃点点了头,多看了眼父亲眼中的沧桑。

房间内很晦暗,汤药味弥漫住了整个房间,病床前站着几位太医,蝉丝屏障挡住了半张床,徐若嫣皱了皱眉头,这些人在搞什么鬼,是在救人还是在搞谋杀,她现在真的很想骂人,不过,当着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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