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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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夫-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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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饶了我……”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以想像的甜美和极致的感受抓住了她,她的身子承受不住这麽疯狂的快感,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弄死了,她只能哀哀地求饶。

可他不停,他握紧她的腰,冲刺得更猛更重,巨大的慾望狠狠地戳进她的深处,将所有的敏感和所有的娇嫩都一一辗过,戳入到她最敏感处时,她大声地抽气。

她的小屁股扭动起来,足以让他发狂,让他神魂颠倒,他想要掐它摸它,重重地撞击那份柔软,一直弄得她再也受不了了,疯狂地扭动起来迎合他,往后顶着他。

“就是这样,乖柔儿,唔……”他喜欢她的放荡,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放荡,每每把她逼到极限后,她就会绽放出妖娆的风情,迷死他,再让他深深沉溺。

她不行了,她真的快死了,太多太多的快感冲击着她,她尖叫着将身子挺了起来。

“别怕,让它来。”他重重地喘,知道她的高潮已经来临,他捧起她圆润的臀,用更深更快的频率撞击她,而她呻吟着,全身颤抖着,被那种酣畅的喜悦给击中,再也无法反抗。

太疯狂、太难熬、太快乐又太舒服,小别之后有她这样甜美的果实等待着,他实在是感到再好不过了。

终于,等一切都平静下来,桶里的水早就已经冷掉,而且也被他们弄洒了大部分;他起身从相邻的厨房拎来两大桶热水,换上乾净的热水之后,终于可以舒服地躺着,抱着她,享受着两人欢爱之后的余韵。

“阿力。”她躺在他的胸前,柔柔地唤道。

“嗯?”他的手搂在她的胸前,懒懒地抚弄着她依旧肿胀的乳房,爱死了那里的雪嫩饱满,还有顶端那抹嫣然。

“你们真的把那头老虎打死了吗?”

他低眸望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一眼,在这种温馨甜蜜的时刻,她提这样话题,真是……

“说给我听听啦,我好好奇。”虽然之前亲眼见到那只老虎被他们扛着,但她还是觉得很不真实,毕竟这麽多年来,每年在大雪封山之后都会有饥饿的老虎下山觅食从而伤到人,但村里的人都拿老虎没有办法;可今年居然在夏天就有老虎跑到村里来伤人,而且最奇怪的是今年竟然真的猎到老虎了,好神奇。

“有什麽可说的。”他又傲娇起来,真是的,她的男子汉怎麽会这麽别扭又这麽可爱呀?

她按着他的手背,在他怀里轻巧地转身,“可是人家真的很想听呀。”撒娇是万试万灵的一招,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他皱了皱眉,不满自己的手掌移开了他最喜爱的部位,“乖乖坐好。”

“喔。”立刻很听话在他怀里躺好。

可等了半天他却还是沉默,不由地抬眸,看见他冷着脸地皱着眉头,一直瞪着她的胸部,还有,被她不小心拉到胸部下面的他的手掌,真是的,要不要这麽别扭呀!她又害羞又无奈地拉起他的手掌,将它们放到她柔软的胸脯之上。

这下,大老爷总算满意了,“这头老虎很会躲藏,我们整整找了牠两天才发现牠的踪迹。”

一头被村民围猎习惯的老虎会有多狡猾可想而知。

脚印、粪便,所有的找寻技巧都是有经验的猎户们告诉他的,可他还会一些别的,一些好像深深印在他脑子里的,追踪的技巧;不仅仅是追踪动物,好像更是为了追踪人。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猛兽而是人,记住,你要防的也是比猛兽还要可怕的人。

那时他脑海中不断地回响着这句话,声音既熟悉而又亲切,可却怎麽都想不起来是谁;不过他可以肯定,自己以前肯定学过追踪技巧,如果连人都可以追踪,那麽老虎又何在话下?于是在他们终于找寻到那头老虎的踪迹之后,围捕行动正式开始。

他用很平淡很简洁的语言给她描述了整个猎捕过程,可她却听得浑身发抖,转身搂住他的腰,低低地说道:“以后危险的事你不要做了,好不好?”

这个女人在担心他呢,很新奇却又很让人满足的体验,他唇边勾起一抹笑,“你怕我死……”

她飞快地抬指捂住他的唇,吓得脸色发白,“不要说。”她的害怕与担心那麽显而易见,她的感情也那麽显而易见,这种娇小而荏弱的女人,真的是爱惨他了吧。

体会到这一点,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她牢牢地抱在胸前,“给我生个孩子,柔儿。”

“呃?”话题怎麽会突然转到这里来了?

他低头在她唇上缠绵在亲吻着,一句一吻:“他们说那张虎皮会给猎杀老虎的人,所以,给我生个孩子吧,冬天时我们可以拿虎皮给孩子取暖。”他会那麽爽快地答应去围捕老虎,都是为了她呀,因为老虎会下山伤人,那麽就有可能会伤害到她,他怎麽可以放任一丝一毫会伤害到她的可能存在?怎麽都不行!

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揉抚着她的手掌从她的胸脯一路往下,直直探入那潮湿温暖的地方,“儿子、女儿都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明明不是甜蜜的话,为什麽她听得全身都颤栗起来,是他的手指,抑或是他的话语?她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有小嘴细细地喘了起来。

“柔儿,好不好?”

呵,好不好?这个,还用问吗?

“好。”只要他想要的,她都会给,全都给他。

第八章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从春天到夏天,现在又从夏天到了秋天,云雾山上浓绿的树叶慢慢转黄,天空变得更蓝,白云也变得更远,田里的庄稼都已收割完毕,正是农闲的好时光。

今天正逢镇上市集,颜水柔刚好有些东西想买,就跟阿力说,想跟他一起去市集。

“也好,你看看有什麽想买就一并买了。”他很爽快地答应了,于是小俩口很开心地坐着马车前往子前镇。

自从阿力的手艺越来越好之后,找他订做家俱的人也越来越多,于是他乾脆花钱自己买了辆马车,虽然花掉了整整两个月赚的银两,但不得不承认,有了马车之后方便很多。

子前镇离小河村大概有十里路左右,一路上他担心走得太快她会不舒服,特意走慢一点,所以等他们到市集的时候,早已经满街的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子前镇每隔七天就有一个市集,接近六个村子的人都会到这里来赶集,再加上小镇本来就比较大,热闹程度可想而知。

颜水柔安静地站在一旁,等那些买主将家俱都搬走并付完银两之后,阿力抬头朝她微微一笑,“走吧,事情都办妥了,你想买什麽,我陪你。”

她想买些布料,他的衣服都是这段时间她匆匆忙忙做的,好多都穿旧了,而且马上要到冬天了,也该准备一些过冬的衣服。

她摸到那柔软的棉布,羞涩地笑了,这些又软又粉嫩可爱的棉布,正好可以拿来做些小衣服还有尿布之类的。

一般男人对买衣服或是买布料之类的事情都没有什麽耐性,但阿力却愿意陪她,而且是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付钱和拿货,连一声抱怨都没有,而且老板居然还跟他很熟,因为布店里的柜子都是他做的,所以所有的东西都以很优惠的价格卖给他们,老板还一直称赞她嫁了一个好相公,既温柔又体贴。

温柔不好说,但体贴那是肯定的,她自己的相公有多好,她再清楚不过了,婉柔地朝他笑着道:“我买好了,我们回家吧。”

“就这麽点?”他皱眉,望着自己手里捧的布料,不满意她的战斗力,把东西寄存在在布店老板那里,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大街上走,“再逛一逛,看有没有什麽想买的?”

大街很繁华也很热闹,吃的、喝的、玩的、用的,卖什麽的都有。

但问到那些绫罗绸缎,珠钗金簪,她通通摇头,“我平常都用不到这些。”

那精致糕点,美味名食呢?她也摇头,“难道你觉得我做的东西不好吃?”

那双水汪汪的眼眸望着他,他要是可以违心地说出“不”字才奇怪咧,所以转了整整一个时辰,她什麽都不要,什麽都不买,让他很是无奈;站在一个摊位前,他瞪着她,“你不要给我省钱,这些东西你相公还买得起。”

她依旧是婉约地笑,“我没有省钱呀,只是我都没有看中而已。”

真是气死他了,阿力气闷地转头盯着对面的铁匠铺,不理她。

又闹别扭了,她真是无可救药啊,怎麽会觉得他闹脾气的样子那麽让她心喜呢?

他本来是无意地打量,谁知道却被铁匠铺里挂着的一把大刀给吸引住了目光,那把刀,怎麽会看起来那麽熟悉呢?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有一把刀以一种诡异的速度直直地插入某人的胸口,而那个人,居然是……他自己!

他猛地回过神来,脸色苍白地深吸几口气,为什麽脑海里会浮现那样的景象?这样的现象这段时间不断地重复,有时因为某句话,有时因为某件物品;难道,这与他失去的记忆有关?他立刻小心地望了颜水柔一眼,还好,她低头看东西,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颜水柔随意地看了看小摊上摆放的东西,忽然眼睛一亮,拿起那支碧绿的簪子细细地打量。

“小娘子真是好眼光,这可是我家的家传之宝。”摊主见有人光顾,立刻滔滔不绝地介绍

起来:“你瞧瞧这支簪,多翠绿多剔透呀,再看看上面那朵芙蓉花,你可瞧仔细了,这可不是我们雕刻出来的,它是自己自然形成的。”

自己形成的?还真的很别致,她欣赏着这支玉簪,很简单的簪子,并没有什麽繁复的雕花,只有簪首有一朵别致的芙蓉花,半开半闭,羞涩又美丽。

“这支簪子多少钱?”

“见小娘子这麽识货,就算你一百两银子吧。”

一百两?颜水柔深深地吸了口气,只要二十两,她就可以生活一整年,可这麽一只小小的簪子,居然要一百两,她怎麽都不可能花下这笔钱的!她小心地放下簪子,准备走人;谁知那支簪子很快被拿了起来,“这个最低多少钱?”那个一直在闹脾气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插话。

“呃……”

“一百两我没有,不过六十两倒是有。”

颜水柔再度抽气,这个男人疯了,要花六十两去买一只簪子,那六十两可是他们存了整整半年的积蓄呀,“阿力,不要买,我不要。”

他瞪她一眼,然后转眸盯向小贩,“六十两,卖不卖?”

“阿力!”

“呃……”小贩眼睛转了转,“最低要八十两,少于这个数……”

“我全部的家当只有六十两,你要卖就卖,不卖我也没办法了。”他微微地闭了闭眼眸。

“阿力!”但两个男人都当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他那种天生的气势立刻让小贩退让,“好,六十两就六十两。”

“这里是二十两的订金,余下的四十两我明天……”

“阿力!”颜水柔生气地握住他拿出银两的手,拚命地拉他到一旁,“我真的会生气!”她气得浑身发抖,眼眸涨得通红。

“你……别哭呀。”原本要发脾气的某人被她眼眶里的泪水立刻吓得手忙脚乱,“不要哭,我又没凶你。”

“你乱花钱。”

“我……”他俊美的脸庞有些微地发红,半晌后,无奈地叹气,“我只是想要宠一宠你,不行吗?”她那麽温柔又那麽乖巧,细细地照料他的生活,可却从来都不要求什麽,他也想要宠宠她,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东西,他的心情,她怎麽就不明白呢?

她的眼眶还是红的,泪水在里面打转,嘟了嘟唇,好半天还是那句指控:“你乱花钱。”

他真是拿这个小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了,“钱花掉可以再挣,我有手有脚,可以养活你,也可以买你想要的东西给你。”

“你乱花钱。”

“我……”刚刚是谁说她温柔体贴又乖巧的?难搞起来,一样地难搞。

“我们好辛苦才存到六十两,你就为了买支簪?”

“可是你喜欢。”

“我更喜欢六十两银子。”她水眸圆睁地瞪他,“你知道六十两银子可以买些什麽吗?可以为我们的孩子买好几年的衣裳,可以给他买好吃的,还可以送他念书。”

“孩子?”他自认理解能力一向不错,为什麽她说的话他都听不懂呢?

“笨!”她娇嗔地瞪他一眼,“你的虎皮,明年的冬天就可以用得着了。”

她是说……他猛地伸手抱住她,“你有身孕了,对不对?”

她羞地直推他,“这里是大街上,不要这样。”

“我管这是哪里!”他激动地问道:“柔儿,你有喜了,是不是?”

他的激动与开心感染到她,“是。”她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什麽时候知道的,你为什麽不告诉我呢?”

“我也才刚刚知道几天。”她的癸水好长时间没有来,所以就自己给自己把了把脉,得到的答案让她又惊又喜,这才想着今天到镇上来给孩子和他买些衣料,她抬头望向他,“阿力,你开心吗?”

“你居然问我开不开心。”他抱紧她,“我当然开心,开心得快要发疯了!孩子,你有了我的孩子,对了,我要去买那支簪子……”

“你还说簪子!”她气得拍他的手,“你去买好了,买来了我也不戴。”

“好好好,都听你的,不买,不买。”怕她生气,他连忙拉住她的手,“我们去药铺里找个大夫仔细地把把脉,顺便再开些补药。”

“嗯。”这个提议很好,她很乖巧地答应了。

颜水柔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这个消息可把全伯给乐坏了,能看到小家伙的出世可真是让人再开心不过的事;当然,乐坏的不只全伯,那个即将要做爹的人更是紧张地跟前跟后,之前那种冷静自持与傲慢完全都不见了。

三个月的时候,孕吐和嗜睡找上了她,她每天都疲惫不堪,吃什麽吐什麽,就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每天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睡醒了吐,吐完再继续睡。

她没有力气管家里的事情,也没有力气去照顾那个她一直在照顾的男人;不过,世事往往有惊喜,那个对厨房和油烟极度厌恶的男人,居然为了她下厨去做饭。

有时候真的不得不承认,聪明不凡的某人,不擅长的事情,除了雕刻还有做饭,当他端来一碗炖得乱七八糟的汤,她望着他手指上无数的刀痕,不禁泪流满面。

“哭什麽,这汤虽然看起来很糟糕,但味道也不是太差,我刚刚嚐了。”他将她从床上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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