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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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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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的目光对视过去,一双美目之中尽是探究之色,上前围着林若晴转了一圈,笑说道:“哟,这位姑娘长得清清秀秀的,着实惹人喜欢,只是这脸色苍白里透着青色,看起来不大好啊。”
“卢大嫂好眼力,这位林若晴林姑娘中了西域奇毒,展某此番带她前来就是要请卢大嫂为她解毒的。”展昭上前抱拳答道。
“哦,原来展大人也来了。”闵秀秀假装方才看到他,继续问道:“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展大人的什么人啊?竟然劳动展大人的大驾。”
“展昭,林丫头,你们怎么来了?”一身白衣的白玉堂手提画影在这时进了大厅,身旁跟着那个圆脸可爱的姑娘叶幽兰。
展昭上前将林若晴介绍给了闵秀秀,并道明来陷空岛的原因,五鼠虽对展昭平日里无甚好感但是行走江湖终究以侠义为本的,闵秀秀听闻林若晴中了毒,二话没说,便带她去了后面客房,为她诊脉。
展昭刚想跟过去,被白玉堂拦下:“有我大嫂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展昭担忧的望了望林若晴消失的地方,没再说什么。
日色渐渐西沉,展昭开始坐立不安起来,白玉堂碰了碰身边的叶幽兰,示意她过去看看,叶幽兰点点头,朝后院走去,她刚走没多久,闵秀秀紧接着跨步进了大厅。
展昭振衣而起,疾步迎上前,面带期盼又神色焦灼的问道:“卢大嫂,怎么样?”
闵秀秀深深看了展昭一眼,面色肃然全没有了刚才的嬉笑神态,她郑重开口道:“展昭,这噬心蛊只见于古医书,从未有人研制出来过,更别提用在人身上,林姑娘是怎么会了中这种蛊毒的?”
听她这话展昭的心凉了半截,当下将在西域的经历缓缓道来,众人皆为林若晴的遭遇唏嘘不已。
展昭仍旧不死心,继续问道:“卢大嫂,可有办法解此蛊毒?”
闵秀秀接着说道:“这噬心蛊相传制作方法极为复杂,需要多种名贵药材,而且据说所需药引极为残忍,需要剖取活着的婴儿心脏喂养蛊虫。”
“你说什么?”展昭的脸色瞬间苍白,连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寻药(五)

闵秀秀诧异地看向展昭,又重复了一遍:“我的意思是噬心蛊需要以活的婴儿心脏来喂食蛊虫方能炼制成功。”
一旁的白玉堂见展昭面色不对,上前关切问道:“猫儿,你怎么了?”
展昭侧头看了一眼白玉堂,白玉堂被他看的一怔,从未见到展昭这般的眼神,那里有深深的痛楚和自责。
白玉堂更沉不住气了,急急问道:“我问你到底怎么了?”
展昭强定了定心神,低声说道:“白兄可还记得在西域和楚天伊一起消失的那个人?”
“啊?可是那个叫向俊的人?”白玉堂想了想终于记了起来。
“没错,他曾经指使他的徒弟魏立山在应天府夺取婴儿心脏炼制丹药,当时魏立山在展昭面前自尽身亡。”展昭阖了阖双眸,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展昭晚了一步未能抓到向俊,亦未能阻止噬心蛊的炼成,后来若晴又为了替展昭换解药而独自去了西域,最终服下了噬心蛊,这一切都是展昭的过错,是展昭把她害成这样。”说到最后,展昭的眼眶发红,声音也几近哽咽。一时之间,厅内死一般寂静,在场诸人均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玉堂见展昭那样子,深深叹了口气,劝道:“展昭,你也不必如此自责,当时你也尽了力还中毒差点送了性命。这一切恐怕都是天意弄人了。”见展昭一动不动,遂抬眼向闵秀秀问道:“大嫂,你说句明白话,这噬心蛊到底可不可解?”听到他这话,展昭也满含希冀的看向闵秀秀。
“目前看来是没有。”闵秀秀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句简单的话无疑一道惊雷击的展昭几乎要站立不稳,他看向闵秀秀声音沙哑的问道:“那么卢大嫂可告诉她真相?”
“我自然不会这么糊涂,我给了她一粒药丸说可以缓解毒性发作,并让兰儿拖住了她,我还告诉她会想办法尽快制出解药。”卢大嫂说到这儿声音低了下去:“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展昭的唇角溢出一丝苦笑,向众人说道:“无论如何,展某都多谢各位,还请诸位帮忙代为隐瞒,展某不想让她知道她中的是蛊毒。”
闵秀秀看展昭那样子心中颇为不忍,再想到方才那姑娘年纪轻轻便中了这稀有之毒,心下亦是觉得惋惜,虽知道希望渺茫仍出言劝慰道:“展昭你也别灰心,我明日便回娘家去翻查医书再请教我爹,说不定会有解救之法。”五鼠也异口同声的表示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忙找解药,展昭心中感动不已,抱拳一再谢过。
卢方见天黑了下来,便留展昭二人在陷空岛留宿一晚,明日一早再走,展昭心想这些天赶路林若晴想是也累坏了,留下歇息一晚也好,遂点头答应下来。
那边大家都为林若晴的蛊毒忧心不已,这边叶幽兰听了卢大嫂的话来拖住林若晴。
林若晴虽为没有解毒而郁郁寡欢,但也强打着精神应付这个有些刁蛮却不失可爱的姑娘,叶幽兰告诉她上次袭击展昭的教众已经被他爹以教规处罚了,让她尽可以放心。
林若晴几乎已经忘了此事,听到这话心中一惊,忙问道那些教众没事吧?当得知只是被打了板子关了禁闭,方才松了口气,要是因为此事丢了性命,展昭那里她要如何交代才是?
“林姐姐,你知道吗?我要和白大哥去我家过中秋节,我们快要定亲了哦。”叶幽兰难掩眉眼中的喜色,笑嘻嘻的对林若晴说道。
“是吗?”林若晴虽看出他二人早已情投意合,但却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要定亲了,心中不禁为他二人高兴,笑说道:“那要祝贺妹妹了,有情人终会成眷属的。”
“兰儿相信姐姐和展大人一定也会有那么一天的。”叶幽兰心无城府的说道。
林若晴勉强笑了笑:会有那么一天吗?原以为来到陷空岛会找到解药,而今看来又是一场空,自己还能等到那一天吗?
见眼前叶幽兰天真烂漫的样子,想到她和白玉堂将会共度一生,林若晴替他们高兴之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她紧紧抓住眼前叶幽兰的手,极为认真的说道:“兰儿妹妹,姐姐有一句话,你一定要记住。”
叶幽兰的手被她抓的生疼,心生不快,刚想要挣脱,猛地对上林若晴的眼神,心中一凛,颤声道:“怎么了?”
“你要记住,如果你不想失去白玉堂,无论将来是哄还是骗,都不能让白玉堂去一个叫冲霄楼的地方,你明白吗?”林若晴郑重的神色使叶幽兰的心提了起来,她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却见林若晴冲她摇了摇头,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要问为什么,只需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千万、千万要记住。”叶幽兰似是被林若晴的样子所感染,虽然心中有无数疑问可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晚,展昭除了晚膳时见到了林若晴,其他时候林若晴都是和叶幽兰在一起,晚间也是和叶幽兰同住的,卢大嫂好意让这个未过门的弟媳陪着她,省的她胡思乱想。展昭此刻也是心绪复杂,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如何面对她才好。
第二日一早,展昭和林若晴便告辞要离开,白玉堂和叶幽兰二人因为要去京城过中秋节也一同上路。
临行前,闵秀秀将一些解毒药物交给林若晴,希望能对她有用,林若晴感激的接过,同大家一一辞行后,方才上船离开。
上岸后,展昭去渔户家取了马车,白玉堂和叶幽兰则是骑马,展昭顾及林若晴的身体再者马车终究不如骑马快,便要白玉堂二人先走,白玉堂应下,与展昭相约京城再见,与叶幽兰策马离开了。
二人望着绝尘而去的两匹马,直到消失不见,方才上了马车,驾车慢慢上了路。
展昭和林若晴一路晓行夜宿,眼见中秋将近,汴京城也已遥遥在望,想来在中秋节赶回京城亦非没有可能。
秋日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照的人恹恹的提不起精神,连马儿也似乎不愿再赶路。林若晴靠在展昭的肩上,几乎快要睡着了,只听她迷迷糊糊地说道:“展昭,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对不对?我们许了愿要永远在一起的是不是?”
听到她这话,展昭的心又是一阵抽痛,他声音艰涩的开口答道:“是。”
二人在一条小溪旁停了下来,展昭要喂马儿,林若晴也觉得气闷,下了车四处走走,展昭嘱咐她莫要走远,而后解下缰绳,将马儿牵到路边的小溪旁,由着它饮水吃草。
林若晴边走边伸展筋骨,闭着眼一脸享受的呼吸着千年前的新鲜空气,当她再睁开眼时,眼前的景物蓦地模糊起来,她晃了晃头,谁知不晃则已,这一晃头也晕了起来,她几乎要站立不稳,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她用力喊了声展昭,而后全身便如上次一般剧烈颤抖起来,意识渐渐被抽离,身上的蛊毒又一次毫无征兆的发作了。
展昭听到林若晴的呼唤,回身见不远处的林若晴浑身抖得厉害,几乎想也未想,运起轻功飞身来到她身旁,扶住她,焦急唤道:“若晴,你怎么了?”
林若晴此刻的意识已被蛊虫所控制,她大喊一声挣脱了展昭的手臂,似是没料到她会有如此大的力气,展昭被她挣得脚下一个趔趄,还未等站稳身形,林若晴又拔下头上的玉簪朝展昭胸前刺去,此刻的她发髻散乱,目光涣散,嘴里只喊道:“我要杀了你!”
出于本能,展昭侧身避开了这一击,而林若晴却收势不住,朝前扑去,展昭见状急忙拉住她手臂,将她带入怀中,林若晴却如疯了一般,不受控制的将玉簪再次朝展昭身上刺去,展昭抓住她手腕,手上用力,玉簪脱手而落。
紧接着林若晴皱紧眉头,手捂胸口,浑身无力的瘫软下去,展昭双手急忙托住她身体,知晓蛊毒又已发作,自己再做什么都是徒劳,刹那间心如刀绞。
林若晴的意识伴随着心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清晰起来,她只觉得心脏如被千万个虫子噬咬般,痛彻心扉,额上的冷汗不断地低落,她死死揪住胸前的衣衫几乎要将衣服抓破,展昭怕她伤了自己,伸手抓住她的手。
林若晴被他抓了手,身体的痛楚无处发泄,张嘴朝展昭的手臂狠狠咬下,这一下将展昭的手臂咬得鲜血淋漓,展昭咬牙忍下,可是即便这样亦不能丝毫缓解林若晴心口的疼痛,泪水混着汗水从她消瘦不堪的的脸上低落,她忍不住惨呼出声:“展昭我疼啊,疼啊。”
展昭此刻恨不得以身相代,他扳过林若晴的身体,让她背对自己,而后运起体内真气,将内力源源不断输入她体内,哪怕只能缓解一时半刻也是好的。
内力丝毫不能压制蛊毒的发作,却让疼痛加剧,林若晴大叫一声身体向一旁歪去,展昭不顾内力反噬,伸手向前扶住她,林若晴已经被疼痛折磨的毫无力气,她倒在展昭怀里,有气无力的说道:“什么解药都没有用,没有用。你不是南侠、御猫吗?怎么连心上人都救不了,救不了?”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而后无边的黑暗袭来,终于可以不痛了,真好。
展昭将昏迷的林若晴紧紧拥在怀中,她方才的话一字一句如刀子般刺痛他的心,体内气息紊乱,喉中涌上一股腥甜,终是再也忍不住,一缕鲜血顺着嘴角轻轻滑落。
展昭轻轻抱起林若晴,如同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一步一步朝马车走去,方才她的话言犹在耳:我们许了愿会永远在一起的是不是?而如今他却眼睁睁看着她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而无能为力。
夕阳中展昭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然而那背影中沉寂的浓浓哀伤又有几人能知?几人能晓?

绝望

小娟已经记不清第几次来看林若晴了,展昭出门前交代她务必要看好林姑娘,她自然不敢怠慢,虽然奇怪林姑娘这是怎么了?三番两次晕倒被展大人抱回来?但是在开封府日久,她早已学会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问。
午饭后,小娟再一次推门进屋,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朝床上看去,这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床上的林若晴正睁着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帐顶,神情呆滞。她大着胆子上前唤道:“林姑娘,林姑娘。”不知唤到第几声的时候,林若晴的眼珠才动了动,稍微有了些活气,她看向小娟,半晌方才声音飘忽的问道:“小娟,今日是什么日子?”
小娟愣了一下,随即答道:“今日十四了,明日便是中秋节。”
十四?竟然十四了?这么说自己整整昏迷了两天两夜?两日前毒发时的痛楚又一次清晰地回到了脑海,这究竟是什么毒?发作起来竟如此痛苦?卢大嫂给的药也没有用,御医的药也没有用,自己会不会就此不治?想到此处,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林姑娘,你莫要乱动,你要做什么告诉小娟便好。”小娟扶住林若晴,急急说道。
浓浓的悲哀涌上心头,自己竟是连起身都难了吗?她看向小娟,轻声问道:“小娟,展昭呢?”因为方才的努力起身,她的声音略有些气喘。
“展大人一早便出门去了,他临走时交代小娟务必要照顾好你。”小娟如实答道。
展昭不在?这个时候她多么希望他能陪在身边,可是他公务繁忙,她知道。林若晴闭了闭有些发胀的双眼,喘了几口气,继续说道:“小娟,你扶我起来。”
“啊?好。”小娟急忙上前扶住她,费了半天劲才扶她坐起来,林若晴口干的很,又吩咐小娟倒了杯水喝下,坐在床边略歇了歇,见自己只穿了一身里衣,又轻声问道:“小娟,我的衣服呢?”
“在这儿,我已经替你洗好晾干了。”小娟忙自床头小榻上取了林若晴的外衫递给她。
林若晴轻轻笑了笑,道了声:“谢谢。”遂在小娟的帮助下把外衫穿上。她虽外表柔弱,骨子里却是极要强的,凡事能够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而今却要别人伺候她穿衣喝水,无法言喻的苦涩在心底蕴散,眼底又有些湿润。
小娟扶她下了床,在桌边坐下,问道:“林姑娘可要吃些东西,小娟在厨房为你温了粥,这就去给你端来。”她转身欲走,却被林若晴抓住了袖子,小娟奇怪的看向她,只见林若晴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抓住她袖子的手微微发抖,声音却清晰的很:“公孙先生可在府上?”
小娟见她那样子有些慌,怕她出意外,连连点头道:“在在,公孙先生在他的药房,我这就去请他来。”
见小娟匆匆出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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