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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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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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定要阻止他的两个哥哥,莫要再自讨无趣了。
天色不知何时阴沉了下来,竟似有要下雨的征兆,眼见着大街上的商贩都急着收拾回家,展昭抬头看了看天色,沉吟了一下,对丁月华说道:“丁姑娘,天色不好,我们回去吧。”
丁月华此刻也是兴味索然,遂点了点头,二人便转身返回开封府,刚到的开封府大门口,便见一个巡街捕快自东面匆匆跑来,展昭急忙迎上去问道:“发生何事?”
“展大人,马行街上的觅宝斋发生命案,掌柜的和伙计都被杀了。”那捕快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什么?”展昭大惊,抬步刚要跟随他而去。
身后传来丁月华的轻唤:“展大人稍等。”展昭回头诧异看她,只见她自门房处取了一把伞来递给展昭,“快下雨了,展大人还是拿把伞比较好。”
展昭伸手接过伞,冲她略点了点头道:“多谢。”而后转身大踏步离开。
丁月华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开封府。
觅宝斋位于马行街中央,是这一带较大的珠宝玉器行,生意向来不错,在京城也有不小名气,掌柜的姓陆,江南人士,展昭曾与他见过几面。
此刻觅宝斋门前围了许多人,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有人见展昭来了,忙让开一条路来。
展昭进了觅宝斋,向守在那里的捕快问清情况:原来今日这觅宝斋迟迟未开门,周围的店家都觉得奇怪,直到一个远道而来的客户耐不住性子破门而入,才发现陆掌柜和和店里的伙计石头均被杀死在店里。
展昭看向那发现尸体之人,那人已是吓得脸色惨白浑身抖如筛糠,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展昭见问不出什么便吩咐人将他先带回开封府。
展昭遂俯身细细检视起尸体来:伙计石头的尸体在门口不远处,想是深夜听到声音出来时被人所杀,尸体呈俯卧状,身下一滩鲜血,展昭将尸体翻转过来,但见尸体胸前衣衫已被血迹浸透,伤口宽且阔,应该是刀伤,一刀毙命。过了柜台再往里走,掌柜的陆长才仰面倒在通往后院的门前,一条狰狞的刀痕自他面部贯穿而下,深可见骨,陆掌柜死不瞑目,样子着实可怖。
展昭皱了皱眉,握剑的手更紧了,他站起身扫视了一眼店内,店内已经被翻得七零八落,各类珠宝玉器被扔在在地上,凶手不是为财?难道是仇杀?想到此处他吩咐捕快将尸体运回府中交由仵作检验,并吩咐人通知陆掌柜和伙计石头的家人到开封府问话,他自己则要出门找周围邻居问问情况,
一干捕快在搬运陆长才尸体时,一块铜质令牌自陆掌柜怀中滑落,他们急忙将它交给展昭。展昭接过令牌细细察看,令牌非常小巧,上面刻着一朵白色的玉兰花,中间也刻着一个兰字。一个念头自展昭脑海中划过,茗兰教?那个专门搜集江湖奇珍异宝的教派?为何陆掌柜身上会有这个令牌?是陆掌柜本身是茗兰教的?还是凶手和茗兰教有关?此事恐怕要从陆掌柜的家人查起。
展昭方要抬步出门,耳听的门外一声闷雷,紧接着大雨瓢泼而下,天色骤然暗了下来,看热闹的人也瞬间跑了个干干净净。
展昭握了握手中的油布伞,心道:幸亏当时丁月华递给自己一把伞。他撑开伞出了门,细密的雨帘中,他看到一个熟悉的瘦弱身影在雨中奔跑,心下焦急,快步跨入雨中,几步追上林若晴将伞遮上她头顶,为她挡了雨水。
因为好奇看热闹跑出门的林若晴此刻已浑身上下均已湿透,新穿的衣衫也全贴在了身上,她正急急往店里跑去,突然觉得头顶一暗,雨仿佛住了,紧接着耳边传来略带责备的温润声音:“下雨还跑出来?”
林若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回头看去,是展昭?他将大半个伞遮在她头上,自己的左肩已被雨水淋湿,黑色的眸子里隐隐带着怒意。
林若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般,嘻嘻笑道:“我出来看热闹,没想到下雨了。”展昭无奈的抿了抿嘴,“命案有什么好看的?看你浑身湿成这样,小心着凉。”展昭嗔怪道。
林若晴暗自吐了吐舌头,嘴上依旧不服气道:“我哪有那么娇气?”
“昨日是谁脸色难看成那样,今日便又来淋雨。”展昭的声音愈发低沉,面色也沉了下来。林若晴乖乖的闭了嘴。“我送你回店里换身衣服。”展昭说道。“哦。”林若晴轻声应道。
二人一路来到待缘居,林老汉见两人淋了雨,急忙迎了上来,埋怨道:“哎呀,若晴怎么淋成这样?还连累展大人也淋了雨。”
展昭冲林老汉笑了笑,说道:“林老伯,我不要紧。”遂又转身对林若晴说道:“快去换件干衣服。”
林若晴点点头朝后院走去,只走了几步,便又回头对展昭说道:“你不能走,留在这里吃了午饭再走,不然我还出去淋雨。”
林若晴近乎不讲理的语气搞得展昭颇为尴尬,林老汉也担忧的看着展昭生怕林若晴的语气会惹火他,谁知展昭沉吟了片刻,无奈点头道:“好,我留下来便是。”

心事

听到展昭如此说,林若晴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林老汉见展昭要留下吃饭,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只见他拿起放在门边的伞,嘴里念叨着:“展大人在这吃,我要出去再买些菜才好。”撑了伞便要出门。
展昭急忙上前拦住他:“林老伯,不必了。”
“是啊,爹,下着雨就莫要出门了,厨房里有什么便吃什么好了。”林若晴也在一旁劝道。
“这不好吧。”林老汉还在犹豫。
“怎么不好?展大人不会怪罪我们的。你去看看有什么菜,先收拾出来,一会我去做。”林若晴一边将林老汉往厨房推一边脸带笑意瞟了一眼展昭:“让展大人啊尝尝我的手艺。”
林老汉被推进了厨房,林若晴又回身将展昭按坐在凳子上,给他倒了杯茶,冲他嫣然一笑:“你先坐一会,我去去就来。”说完便朝后院走去。
不一会,林若晴便自后面挑帘出来,展昭见她换了一身嫩绿色的衫子,湿漉漉的长发未挽发髻,只用一根同色的带子松松系着,额前鬓边的碎发紧贴在脸上,有水珠顺着发梢流下,顺着她白皙脖颈流进衣领,展昭急忙错开眼去,只觉得面上隐隐发烫。
因为下雨,店里只有两个客人,林若晴上前替他们满上茶水,并笑着劝他们莫着急等雨停了再走。不知为何,见她对客人如此言笑晏晏,有些微的不适感觉自展昭心中升起。
林若晴走到展昭跟前,替他将茶水倒满,有带着雨水湿润气息的淡淡清香拂过展昭鼻尖,他的心跳蓦地快了几拍。林若晴在他对面坐下来,笑吟吟问道:“在想什么呢?”
展昭干咳一声别过脸去,声音干涩的开口道:“我在想你的胆子越发大了,竟然敢要挟朝廷命官。”
林若晴先是微微一愣,继而腆脸嬉笑道:“展大人莫生气了,一会小女子去做好吃的给你赔罪,好不好?”
展昭暗叹口气,自己总是不能做到真正生她的气,他刚想说什么,抬眼看到林老汉自厨房出来,张开的嘴只好又闭上了。
“若晴啊,菜我已经收拾出来了,火也生上了。”林老汉边用汗巾擦手边说道。
“哦,那我去做菜。你和展大人说会话。”林若晴起身朝厨房走去。
林老汉站在展昭面前,手在汗巾上胡乱搓着,颇有些拘谨。展昭右手轻抬,冲他温和笑道:“林老伯,坐。”
林老汉依旧站在那里不敢坐下,展昭见状便也站起身,说道:“您要不坐,那展某也陪您站着好了。”
“啊?好,我坐,我坐。”林老汉方才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他坐下后仍然有些不知所措,展昭拿起茶壶给他倒了杯水,客气的问道:“林老伯可曾想过要将店面盘出去?”
林老汉未曾想到展昭会问他这个,一个愣神,有些没反应过来。
“展某的意思是说,”展昭思量着如何开口:“林老伯的年纪越来越大了,林姑娘也早晚会嫁人的,不如将铺子盘出去,每月收取租金也足以度日。”
“哦,这个草民以前和若晴提起过,可是她不同意。”林老汉拘谨的答道。
“不同意?”展昭心下奇怪挑眉问道。
“是啊,若晴说了人不能闲着,要有自己的事业,要能自己养活自己。”林老汉边说边打量着展昭的脸色,只见他垂眸不语看不出喜怒。他又斟酌着说道:“这孩子不知在哪学的一些稀奇古怪的话,草民都听不太懂。”
展昭听完这话没再说什么,目光转向窗外,深邃眼眸望着外面的绵绵雨丝,不知在想些什么。林老汉看他那样子也讪讪住了嘴,长满老茧的双手局促的握着茶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传来林若晴清脆的声音:“开饭了。”只见她端着托盘自厨房出来,上面摆了四样颜色翠绿看起来极为清爽的小菜。
林若晴将菜摆到桌上,含笑对展昭道:“先尝尝菜,过会米饭和汤就上来。”展昭只点了点头,却坐着未动。
林若晴奇怪的看他一眼,转身又进了厨房,不一会又端了些菜出来给那桌客人,同样笑道:“两位客官,只吃点心不挡饿,外面下着雨又到了饭点,在这将就吃点吧。”
“哟,多谢姑娘,姑娘当真是善解人意啊。”那二人高兴非常不停口的夸赞林若晴,林若晴亦是笑个不停,直说不必客气,这笑声在展昭听起来竟是有些刺耳,只见他薄唇微抿,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渐渐收紧。
林老汉隐隐觉出了什么,急忙唤道:“若晴,快去把米饭端上来吧。”
“哦。”林若晴应道,脸上笑意依旧未减,带着笑容又进了厨房。展昭只觉得心口堵的厉害,他闭了闭眼强稳了稳心神,将手中茶杯放在了桌上。
“展大人吃菜。”林老汉斟酌着开了口。展昭点点头,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入口清淡倒是颇合他口味,那边林老汉说道:“若晴做菜一向口味淡,她说吃太咸对身体不好,不知这丫头哪来的这么多古怪说法。”
“林老伯你也吃。”展昭温和说道。林老汉点点头,也拿起了筷子。
林若晴又接着端上了米饭和汤,为他们盛上后,又为那两位客人也端了去。
“若晴啊,你也坐下吃吧。”林老汉心疼女儿忙喊她也坐下吃饭,一番忙碌下来林若晴脸上又渗出了薄汗,她用袖子胡乱擦了擦,端起碗,看向展昭:“我的手艺如何?”展昭并未看她,只点了点头淡淡说道:“不错。”林若晴的满心期待换来他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撇了撇嘴心中颇为不满。
林老汉匆匆吃完,找了个借口去了后院。
“喂,我做的到底好不好吃?”林若晴不甘心的又问了句。
展昭放下饭碗,无奈的朝她翻了个白眼,说道:“不好吃我能吃这么多吗?”
林若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展大人翻起白眼来也一样好看啊。”
展昭被她这话说的面上一红,别过脸去不理她。林若晴目光温柔的看向他,轻声说道:“我其实是想着有命案发生,你恐怕又要忙起来,今日难得遇见,天又下雨,反正你总要吃饭的,所以就留你在这吃顿饭,顺便尝尝我的手艺。下次再见你又不知何时了?”
展昭的心中突然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有感动有满足亦有一丝的自责。他看向对面的人,她正端着饭碗眼神清亮的看着他,他冲她微微一笑,拿起筷子夹了些菜放进她碗里,柔声说道:“多吃点,你太瘦了。”林若晴甜甜的笑着点点头,继续大口吃起来。吃完饭,林老伯将碗筷收走,嘱咐林若晴陪展昭说会话。
林若晴又帮展昭倒了杯水,然后双手托腮看着他的脸色说道:“我约了丁月华丁姑娘明日一同出去游玩。”
展昭端起茶杯正要喝,听她这话,抬眼看她,诧异问道:“你和丁姑娘?”他放下茶杯,微微笑道:“也好,依展某看,丁姑娘为人懂事明理,是个识大体的姑娘,你若能和她相交为友自然是好事。”
林若晴听到这话,微微的醋意涌上来,连带着脸色也拉了下来,撅嘴道:“她有那么好?难道比我都好?”这话里的酸意连展昭都听出来了,他无奈的叹口气,笑道:“又乱说。”“怎么乱说了,你从未如此夸过我。”林若晴依旧不服气道。展昭几乎要扶额叹息了,虽说她是心里有他才会如此,但如此草木皆兵着实让他无从招架,若是他与丁月华一同出门一事再让她知晓,她不知会如何呢?
展昭望了望窗外,雨势渐收,遂拿起放在桌旁的伞,站起身来说道:“展某还有公务在身,先行一步了,你告知林老伯一声。”说完,便往门口走去。
“等等。”林若晴追上他,展昭停住脚步回头看她。
“展昭,我警告你,最好离丁月华远一点,有多远离多远。”林若晴直直看向他,眼神里竟是展昭从未见过的狠毒和怨怼。
展昭几乎不认识她般看了她半晌,一股怒意自他心底升起:她这简直在强人所难,他们兄妹远道而来,自己理应招待,怎能如她所说?他强压下心底的怒意,未再说一句话,撑开伞转身离去,没有回头。
林若晴看着他的背影,想到丁月华住在开封府说不定比自己见他的机会还多,心头突然烦躁不已,她在那愣愣的站了半天,直到林老汉唤她方才回到店中。
展昭擎着伞走在雨中亦是心绪烦乱,无从理清,他实在想不通丁月华不过才来京城,林若晴怎的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她怎的如此不相信自己?若是任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女子她都如此,那岂不令他头疼的紧?想到此处,展昭不禁长叹一声,他发觉这两日自己似乎特别爱叹气。
展昭一路向觅宝斋周围的店铺打听了些情况,他们都说昨夜丑时左右,听到觅宝斋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音,由于事不关已又担心有危险谁也没有起身去看。
展昭见问不出什么,便又进了觅宝斋想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他收了伞持剑进了觅宝斋,甫一开门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各色珍宝首饰散落在地上,盛放货物的橱柜全部被拉开,账册银票被扔的到处都是,展昭见此情形不禁心下一动,难道凶手是为了这店里其中的一件宝物而来?想到此处,他自柜台前散落的一堆东西中找出了这店里的生意来往登记簿,一张张细细看过,与这店里有生意往来的多是珠宝商人或是京城的大户,翻到最后一页展昭的双眼蓦的睁大,那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琉璃盏,日期是半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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