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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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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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伊蓦地放开手,大笑道:“是吗?那我们就试试看吧。”他侧头喊道:“落云。”一直隐在帐后的江落云此时站了出来。“带宫主回房休息。”江落云答应着扶着尚有些站立不稳的林若晴出了大厅。
回到花映月那装饰豪华灯火通明的房间,林若晴木然的被人服侍着褪去华丽的外衫头饰。
所有人都退下后,她坐在凳上,看向镜中的自己:一身白色亵衣,披肩长发,一张瓜子脸愈加苍白瘦削,原本灵动明亮的眼睛此刻也深陷眼眶,没有半分神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十多天的异域生活,水土不服再加上心情忐忑压抑,她竟然憔悴成这般模样了吗?
她抬手抚上自己的面颊,自嘲的笑了笑。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韧性又被激发了出来:活着,无论如何都要活着。自己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说什么都要撑到回家的那天,现在只能靠自己,没有人会帮自己了,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人的面孔,深邃的眼眸温和的笑容,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些天总会想起他,他如今定是好好地在开封府做他的护卫吧?而后遇到丁月华而后成亲,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沿着它原本的轨迹发展,自己最终成为他生命中的过客,可是为什么一想到这些心里就特别难受,眼底总是酸的要命呢?
她甩头提醒自己忘掉这些没用想法,自己一定是疯了,他不会再和以前一样来救自己了,永远都不会了,尽管如此眼泪还是止不住滑落脸庞。

阴谋

花映月一夜之间除掉风雨两大长老的消息传遍映月宫,率先感到自危的便是剩下的雷电二位长老。想当年这四大长老随老宫主闯荡中原,召集教众,并自中原捡回如今的宫主花映月,老宫主去世后,又忠心耿耿的辅佐花映月,而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实在令他二人始料不及。
这一日他二人私下见面商量对策,雷长老陈雷是一个年逾五旬须发皆花白的矮胖老者,他率先道出了自己的猜测:“这一切定是那楚天伊搞得鬼,去年不知何故说宫主前往中原失踪了,便率人前往寻找,这一去便是半年多,宫主倒是回来了,却是闭门不见任何人。这一召见人不要紧竟是上来便动了杀机。哼,什么擅议宫主之过?什么欲对宫主不敬?我看都是那楚天伊编出来的借口,目的便是除掉我们。”他顿了顿看向身边的电长老:“若是我们不想办法,接下来就要轮到你我二人了。”
电长老名叫欧阳电,是一位看上去城府极深的精瘦老者,听完陈雷的话他久久不语,陈雷等的心焦不禁问道:“哎,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有道理,不过为何以前宫主不这样做?偏偏去了趟中原回来便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呢?”欧阳电不急不慢的开了口。
“也许是花映月和楚天伊在中原早已勾结好了,他二人早有□□,当初那两位护法的死便是因为这花映月而起的,你难道忘了吗?”陈雷说道。
“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若早有此心也不该等到今天。我好奇的是这半年多他们在中原究竟做了什么?”欧阳电一双眼睛透出精明的光。
“管他做了什么。我当初便给老宫主建议不要让这个女人做宫主,如今看来她果真是个祸害。”陈雷还想再接着说下去,被欧阳电沉声打断:“事到如今,我想我们该去见见宫主。”“可是能见到吗?据说她回来之后几乎闭门不出,只见过楚天伊一人。”陈雷说道。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按说宫主出门这么长时间,如今回来我们作属下的应当问候她才是。”陈雷看了看外面将黑的天色,不确定的说道:“现在去?”欧阳电点头道:“就是现在。”
二人一路来到花映月的房间,发现这里的守卫比以前加强了很多。二人对视一眼,对门口守卫的教众言道:“劳烦通禀一声就说雷电二位长老求见。”那教众早已得了楚天伊的命令面无表情的回道:“宫主身体不适谁都不见。”“谁都不见?她随随便便就把风雨两大长老给杀了,难道不该给我们个交代吗?是不是接下来就是我们了?”陈雷性子急躁,已是在门外大声嚷了起来。欧阳电一声不发,看着紧闭的屋门若有所思。
这时一个声音自他们身后响起:“宫主身体不适,你们在这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难道不怕宫主怪罪下来?”二人回头一看,正是楚天伊面如寒霜的走过来。
“正因为宫主身体不适我们才更要探望她而且就昨夜之事问个清楚。”陈雷急切说道。“宫主在中原受了重伤身体一直不好,吩咐非经宣召不得来见。至于昨夜之事完全是风雨二人自找的。”楚天伊不屑说道。“楚天伊,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对不对?下一步你是不是要对付我们二人了?”陈雷几乎是要跳起来,胖脸上的肉抖作一团:“我要见宫主。”
“我看二位还是请回吧。不然惹怒了宫主,你们会和风雨二人一样的下场。”楚天伊犀利的目光看向二人冷冷说道。
陈雷还要再说什么,旁边的欧阳电拉着他就要离开:“既如此我们等宫主身体好了再来。”二人经过楚天伊身边时,欧阳电的目光一直没离开楚天伊,楚天伊也冷冷回视过去,四目相对,剑拔弩张,楚天伊竟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寒意。
屋内的林若晴和江落云将外面的对话听的一字不漏,江落云告诉她这两个人很难对付,那个陈雷虽然性格浮躁武功却极高,花映月的武功多数是和他学的。另外一个心机和武功都很高,而且精通机关,这整个映月宫的机关都是他设计的外人难以进来,所以这两个人绝对不能像对付风雨二人那样容易。林若晴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身不由己,如今只好答应配合他们接下来演一出戏了。
西域四周多是荒漠,天气常年干燥风沙弥漫,此时正值初春,更是漫天尘沙,过往商旅在大风之中艰难行进,都赶着天黑之前可以投宿在前面的天福客栈,谁也不想这样的天气露宿野外。
天福客栈便是专门为这些过往客商歇脚准备的,这里虽简陋了些,却胜在宽敞,大堂之中坐满了南来北往的各色商贩,掌柜的金三娘是一位三十多岁风情万种的寡妇,正坐在一位大胡子商贩腿上与他调笑。
只听到门外马蹄踏踏,紧接着有伙计迎上去,门外响起一个温润的声音:“小二,劳烦给我的马上好的草料。”
“好咧,客官尽管放心。”小二热情应着。
随着一阵风沙的侵入,门口蓦的一暗,一位年纪约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进了门,只见此人身材颀长挺拔,一身蓝色常服白色交领,眉目之间虽风尘仆仆却难掩俊朗本色,左肩上背一蓝色包袱右手持一样式古朴的宝剑,此人正是千里赶往西域的展昭。
众人在这偏僻的大漠之中何曾见过如此人物,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那老板金三娘更是满脸堆笑的站起身来,一步三摇的朝展昭走来:“哟,这位客官您是要吃饭哪还是要住店?”
展昭俯身弹了弹身上的尘土,微微一笑说道:“先吃饭后住店。”而后便在桌前坐了下来。
金三娘被这笑容晃了一下,随即回过神,上前将桌子擦干净,笑道:“那客官要吃些什么?”
“随便来两个小菜几个馒头就行了。”展昭温言答道。
那林三娘转身吩咐刚进门的小二:“快去给这位客官准备酒菜馒头,另外再备下一间上房。”小二答应着下去了。
金三娘殷勤的给展昭倒了杯茶递给他,展昭看了她一眼道了声:“多谢。”却不伸手去接,金三娘的笑容僵在脸上,撇撇嘴将茶杯放在桌上。
一旁的客商见此情形,均笑出声来:“我说三娘你太老了人家不会看上你的,还是到我这来吧。”
金三娘讨了个无趣,却并不气馁。见小二上了菜来,仍旧一脸笑容的将菜摆上桌:“客官,您尝尝小店虽然偏僻这菜的味道却是不错的。来,先尝尝这块肉。”她不由分说夹起一块肉,就要送入展昭口中。
展昭身形分毫未动,她的筷子就堪堪停在离他不到半寸的地方,金三娘一双丹凤眼里的笑意渐渐隐去,展昭就这样眼中带着浅浅笑意看着她,她讪讪的将筷子放回桌上收了目光。
那边传来一声哄笑:“哎呦,没想到我们风情万种的金三娘也会吃瘪,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不识抬举之人啊。”所有人都朝展昭看过来,眼中神情各异。
展昭却毫不在意,朝金三娘温和一笑,开口道:“老板娘,在下想跟你打听个人?”
金三娘回视着他的眼睛,不知为什么,眼前之人的眼神笑意给自己一种异样的感觉,令她不禁回忆起十多年前江南的杏花春雨之中她与那人的第一次相见,也是如此的眼神,嘴角带着笑意,让人难以忘怀。
展昭轻咳一声,将金三娘自回忆中拉回,她尴尬的冲展昭笑笑:“不知客官要打听什么人?”
“是一位身穿白衣,手持一把白色宝剑的年轻人,不知老板娘可曾见过?”展昭客气问道。
金三娘想了想,“好像真有这么个人,大约三天前,投宿在我这里。”她又上下打量了一眼展昭,含笑说道:“客官,你们认识啊,怪不得都这么一表人才。”
“那烦请老板娘告知在下那人去了哪里?”展昭不理会她的话,正色问道。
金三娘看了看展昭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悦,她弯腰过来就要往展昭腿上坐,嘴里不忘娇嗔道:“客官您这样对待奴家,奴家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啊。”展昭一撤步,连人带凳子往后移了半丈有余,好在金三娘眼疾手快扶住了桌子,不然真要坐到地上去了,周围的人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金三娘站直了身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向展昭咬牙说道:“你要找的那个人恐怕现在早就死了。”
“你说什么?”展昭霍然起身,沉声问道。
“他跟我打听去映月宫怎么走?这里的人都知道映月宫机关毒物密布,但凡外人不小心闯入,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后尸体找不到有的是。你那朋友只身一人去闯映月宫,明摆着就是去送死吗?”金三娘一脸笃定的说道。

相见

展昭听到这话,更不迟疑,左手拿起巨阙,右手将包袱背到肩上,转身就要出门。
“客官,等等。”金三娘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展昭顿住脚步却不回头。
金三娘袅袅婷婷走到展昭身前,围着他转了一圈,笑吟吟说道:“如今天色已黑,这沙漠气候多变,尤其是夜间,被风沙埋了的人不计其数。我奉劝客官还是在这过一夜,明日一早再上路吧。”
见展昭尤在思量间,金三娘又接着说道:“你那朋友并非一人来的这儿,还有两个帮手,应该不会有事。你大可放心。”
“哦?”展昭奇道:“他的两个帮手长什么样?”
“嗯,一个个子不高长得非常敦实,还有一个长得精瘦脸上两撇小胡子看起来很是喜庆。我听那白衣人叫他二人做二哥四哥。”金三娘在这开店多年识人的本事还是有的,这几个人一来她便看出不是买卖人且长得特别,因此她记得很是清楚。
展昭听她所言,心下了然,这二人应是彻地鼠韩彰和翻江鼠蒋平,想到白玉堂并非孤身一人遂放下心来。转身朝金三娘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在此住一晚明日一早再走。”
金三娘笑的妩媚:“这就对了嘛,客官有什么急事也不差在这一晚。来来坐下吃东西,菜凉了就不好吃了。”金三娘侧身给展昭让开路,展昭冲她微一点头,重又坐回桌前。
“哎哟,我说三娘你怕是看上这小白脸了吧,这么担心人家的安危。”周围的人继续调侃金三娘,金三娘浑不在意,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他们:“老娘就是看上他了怎么样吧?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哪有人家长得好看。”
“看来三娘硬留人家过夜是有目的的啊。喂,小白脸,小心饭菜里给你下药然后深更半夜三娘摸到你房里去,哈哈。”这些人越说言语越粗俗不堪,展昭不禁皱了皱眉,冷眼看了他们一眼,接着吃菜没再说一句话,而一旁的金三娘却似没听到他们的话般,只看着展昭若有所思。
那些人见两个人均无反应,便说的没了意思,开始转移话题:“听说了吗?那映月宫的宫主花映月失踪了半年多,而今一回来就开始对宫里的四大护法下了毒手,一下子便除了其中两个。估计接下来便是另外两个了。”
“那花映月一向是个心狠手辣不念旧情的狠角色,两年前她不是还施用媚术除掉了两大护法吗?如今再除掉四大长老这映月宫便是她和楚天伊的天下了。”
“一早就看出这俩人狼狈为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把个好好的映月宫弄成了现如今的模样,不知道这俩人还会再接着惹出什么祸端来。明日我们上路记得绕着那儿走别不小心把命丢在那儿。”一旁的展昭听到他们的谈论,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握筷的手紧了紧。
不得不承认,在西域茫茫沙漠之中映月宫的位置是得天独厚的。它位于西域为数不多的绿洲之中,其间多以松柏为主一年四季绿树成荫,中间几条小溪环绕,是这荒漠之中唯一的水源,以前老宫主在世时过往的行人可以随意进入休息取水喝,可是自从花映月掌管了映月宫,便将这方圆几十里的地方划为映月宫的地盘,其间设了机关,还养了无数毒虫,只留下一条小路供过路人通行,里面有水源的地方更是尽数被封死。曾有过路之人渴的急了,大着胆子闯了进去,被里面豢养的毒虫撕咬殆尽连骨头都没剩下。自那以后再没有人敢擅自闯入映月宫的地盘了,关于映月宫及宫主花映月的传说更是越发神秘。
在一片绿树掩映之下,一栋两层的平顶小楼便是宫主花映月的住处,一楼开着的窗前一白衣女子正低头写着什么。这便是被楚天伊带到这儿来的林若晴,她每日被禁锢在这楼中,除了那日被带出去演了一场戏,除掉风雨两大长老之后,她便再也没出门。
在这里,她天天练习毛笔字来打发时间,自到了北宋后她几乎没拿过毛笔,一是没时间再就是她的毛笔字实在拿不出手,没想到来到这千里之外的西域倒有了时间练习。
她一笔一划的认真写着,脑海中想到上一次在开封府画画的场景,唇角不禁泛起一丝笑意。“在想什么呢?这么高兴。”楚天伊的声音响起,林若晴吓得一激灵,手一抖,毛笔在宣纸上滴出了一大摊墨迹,她扔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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