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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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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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此想着,突然不远处有人喊道:“展大人。”林若晴猛地刹住脚步,不会这么巧吧?刚想到他他就出现了。
她转身望去,在一个小巷的拐角处,一身大红官袍的展昭正低头和一位老人说着什么,脸上挂着云淡风轻的微笑,似是察觉到有人看他,侧头看过来,见是林若晴,冲她微微一笑,口中唤道:“林姑娘。”林若晴觉得那笑容竟如春天一般温暖,她回以他一笑:“展大人,过年好。”
“过年好。姑娘这是去哪儿?”依旧温润的声音,林若晴突然想到若是以后见不到这个男人了,自己定会想念他的罢。
“姑娘,姑娘?”展昭来到跟前轻唤她。“哦,我刚才去了开封府,展大人不在那儿。”林若晴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说道。“展某刚刚去了八王府。姑娘准备何时去凌霄山庄?”尽管心中隐隐有不舍,展昭还是希望能早日帮她回到亲人身边。
“我没关系的,展大人你这么忙,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去就可以了。”林若晴垂眸说道。“过年这几日正好有时间,不如明日展某便随姑娘前去如何?”展昭说道。
林若晴似是觉得有些意外,她抬首看向展昭,眸中带有疑惑。“展某若能帮姑娘早日见到亲人也算了却了姑娘的心事。”展昭静静的说道。
林若晴心下感动,道出心中所想:“展大人如此帮若晴,要若晴该如何谢你才好?”
展昭唇角微勾:“姑娘当真要谢展某?”
“是啊。”林若晴认真的说道。
“那么姑娘请答应展昭在你的时代好好活下去。”展昭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却带给林若晴莫名的震撼,她看向展昭,一股强烈的不舍涌上心头,良久,她缓缓点了点头。
“展大人,若晴还有一事相求。”林若晴轻轻开了口。“可是和林老伯有关?姑娘放心,展某一定会代为照顾的。”展昭说道。林若晴心中一暖,强压住要涌上眼眶的泪水,只说出了两个字:“谢谢。”
然而世事无常,谁也没有想到这趟凌霄山庄最终未

夺心案1、□□

展昭刚回到开封府,便被告知包大人正急着找他,展昭匆匆赶到书房,见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俱都神色肃穆,书桌上放着一沓公文。
展昭神色一凛,开口问道:“大人急着召见属下可有急事?”
“展护卫,”包拯沉声开了口:“应天府这几日突发杀害新生婴儿夺取心脏的惨案,应天知府刘兴忠破案不力,上报当今圣上,圣上震怒不已,方才召见本府入宫,将此案交由开封府侦办”。
展昭听完此话,心下了然。遂抱拳道:“大人,属下即刻启程前往应天府,尽快将凶手缉拿归案。”
包拯狭长双目中划过一丝不忍:“今日乃是大年初一,本府已向圣上请命展护卫可明日再启程。”
“不必了,大人。耽误一日便有可能又有无辜之人惨死,属下回去收拾收拾即刻出发。”展昭转身撩袍出了书房。
“哎,没想到这个时候发生这等大案,看来又得劳动展护卫了。”身旁的公孙策看着展昭匆匆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声说道。“这么多年他没有过过一个安稳年,难为他了。”包拯也满含痛惜的说道。
展昭回房收拾行装时,猛然想起刚刚答应林若晴明日要陪她去凌霄山庄的,如今看来竟然要食言了。思量之下,研墨匆匆写就一封信,交给小娟,烦劳她代转给林若晴。而后将衣物简单包了个包裹,由于时常出门办案,展昭早已习惯身上要带哪些东西,刚把包裹扎好。公孙策进了门:“展护卫何必急在今天?”“
今日或者明日又有什么区别吗?反正年已经过了。”展昭笑笑将那个蓝布包袱挎在右肩上,左手拿起了巨阙。“这是开封府的公函,你拿着。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要收好以备不时之需。另外据说那凶手武功很高,你要多加小心。”如同展昭每次出门一样,公孙策又开始了他的唠叨,展昭静静的听着不时点点头,安心的享受着这亲人般的关心。直到展昭出了门,公孙策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的心也空了起来。
正午时分,小娟带来了展昭的信,林若晴看后心中虽有些失落,但想到展昭忙也是情理之中,不可能只围着她的事情转。她与小娟聊了好一会,后来小娟以还要回府做晚饭为由离开了。林若晴想着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只有等着了。她却不知道不知不觉中她的命运之轮已经开始朝另一个方向转动。
展昭快马加鞭,第三日一早便赶到了应天府,到的城门口展昭牵马而行。应天府的城门守备非常严密,展昭亮出腰牌,守门官兵即刻放行,更有那官府的眼线早早赶着去知府府衙通报。
展昭一路行来发现街上行人甚少,虽然家家门上也贴了对联,地上也有放鞭炮留下的痕迹,但是却是家家关门闭户,而今已是大年初四街上如此清冷萧条似乎不大正常。
来到应天府衙,知府刘兴忠早早便率人在府衙门口等候,见展昭远远过来,急忙上前迎接:“应天府知府刘兴忠见过展大人。”刘兴中一揖到地,恭敬异常。
宋朝官制混乱,其实知府也是个从四品官员,比展昭这个正四品只低一个品级,但由于展昭是京官,又是当今圣上跟前红人包拯的手下,再加上人家是来帮他们破案的他们自然礼数周全。
展昭则抱拳微笑道:“刘大人客气了。”多年的官场生涯练就了刘兴忠察言观色的本事,他见这京城来的展大人方二十三四岁模样,丰神俊朗笑容和煦,心中泛起了嘀咕:不知这看起来书生气十足的人是否真如传言般武功高强擅长办案?心下琢磨,嘴上却是丝毫不敢怠慢:“展大人快快请进。”说罢便将展昭引进府衙。
江南富庶,这应天府又临近运河,故而这府衙之中四处雕栏画栋精致得很。这刘兴忠边走边说:“展大人此刻天色不早不如先用了午膳再说?”
“不必了,展某想先看看案卷。”展昭平静答道。
刘兴忠很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他笑容满面的模样,满口答应着将展昭引进书房,心下想道这展昭的行事作风似乎与其他京官不同,不知其中可是有其他玄虚。
落座之后,刘兴忠吩咐下人沏茶,又一叠声的叫师爷拿案卷。展昭待的这刘大人也坐下以后将公函取出,递给他:“刘大人,这是开封府的公函请过目。”
“展大人说笑了,下官自是信的过展大人的。”刘知府伸手接过,却并不去看。
展昭端起茶盏轻轻抿了口茶,而后放下杯子看向他:“刘大人还是看一眼的好,为官之道当要谨慎为上。”听到此话,刘兴忠急忙点头将公文打开,只看到了开封府的大红印章,便匆匆合上。
这时应天府的师爷拿了一沓案卷自门外进来放在桌上,负手立在一旁:“展大人这便是那杀婴案的卷宗请展大人过目。”
展昭拿起卷宗一页页细细看了起来,那刘兴忠在一旁絮叨道:“那凶手实在凶残,可怜那刚刚出生的婴儿,被人夺走不算,还被挖了心脏后又将尸体扔回家门口。下官派了全府衙的捕快衙役都不是那凶手的对手,哎,无奈之下,只有劳动展大人大驾。”
“你们与凶手交过手?”展昭听到这话,蓦地抬眼,凌厉目光扫向刘兴忠。
刘兴忠的心猛地一颤,哆嗦着开了口:“是啊。下官曾派人守在那将临盆的妇人家中,与凶手打过照面,可是我那些手下折损了四个都没有截住凶手,实在是惭愧。”展昭点点头,心想这刘兴忠倒也不是没有努力,看来凶手着实不好对付。案卷看到后来,展昭的眉头越皱越紧,这案件背后肯定不简单他们夺取婴儿心脏到底是何目的?他缓缓合上案卷,沉思半晌,向刘向忠问道:“刘大人,那些婴儿尸体现在何处?”
“尚在停尸房。”
“劳烦刘大人带路。”展昭声音虽平和但却不容人有半点置疑。
刘兴忠此刻开始对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了,他点点头在前面带路。一进停尸房,扑面而来的是阵阵冷气和一股生石灰的味道,越往里走,味道便越是难闻,刘兴忠不禁皱了皱眉头,他悄悄看了一眼身边的展昭,却见他面色丝毫未变。
到得跟前仵作将验尸格目呈上,展昭仔细看过之后,又细细查验了尸体,看到这九个小小婴儿临死前的惨状,展昭修长手指紧握成拳,关节处隐隐泛白:这些婴儿被人以重手法强行挖去心脏,手段快准狠,应是江湖高手所为,但这种手法很多门派的武功中都有,实在无从辨别。
“刘大人?”展昭开了口。
“下官在。”刘兴忠忙应道。
“可绘制凶手的画影图形四处张贴?”展昭问道。
“这……当时是深夜又一片混乱,并无人看清凶手的模样,不过下官已派人封锁城门全城搜捕可疑之人。并且下官一直派人盯着城中有即将临盆的妇人的人家,一发现情况及时禀告。”刘兴忠如实答道。展昭点点头,目前看来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午饭过后,展昭又让刘兴忠召集与凶手交过手的衙役捕快一一询问,那捕头似乎看展昭年纪轻轻又长得文质彬彬,言语之间不时对展昭露出不屑之意,展昭也不以为意。那人把凶手说的神乎其神,似乎不信展昭一人之力可以对付的了他,正说的口沫横飞之际,被展昭冷冷打断:“事情还未有定局,张捕头便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未免有动摇军心之嫌。”张捕头还想再说什么,被刘兴忠狠狠瞪了一眼,不情愿的闭了嘴。
傍晚时分,展昭与刘兴忠将案件线索从新梳理了一遍:第一,可以确定的是凶手只有一个人,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能够准确的知道谁家有婴儿出生,这绝非他一人之力可以办到的,他一定有帮手;第二,城门封锁如此严密他们逃出城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城中却无可疑之处,可见他们隐藏的十分严密;最后便是他们夺取婴儿的心脏到底所为何来?难道是江湖邪教为了炼制丹药?目前看来别无它法,只能加派人手盯紧可能受害的人家,并且加强城内防卫一有可疑的江湖人便即刻前来通报。
应天府人来人往的街道之中,有一间不起眼的清风楼,自外间看与其他酒楼无异,而后院的雅间之中却有一个密道直通地下,地下的密室里即使是白日四角也点了油灯,但仍给人阴森恐怖之感。
一个身穿灰衣的干瘦老头坐在角落里,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一个陶瓷罐,如果不是他的眼睛会隔一会转动一下,几乎会被人以为他是个死去已久的僵尸。
密道的门开了,一个人影自上面匆匆下来,门自身后缓缓合上。
只见那人身材高瘦,一双眼睛在灯光闪烁下闪着精明的光芒,他走到灰衣老者身边,说道:“师父,朝廷派了开封府的展昭来查案,那展昭在江湖之中被称为南侠,据说武功很高。”
那老者纹丝不动,良久方才出声说道,声音嘶哑难听:“怎么你怕了?”
“师父,徒儿何时怕过?”那人一声冷笑:“只是这噬心蛊还需一个婴儿心脏就要练成,徒儿怕这中间横生枝节。耽误了师父的大事。”
那老者的一双死鱼样眼睛始终不肯离开那陶瓷罐一下,似乎里面是什么无价之宝一般:“这个为师就不管了,为师只管安心伺候我这小宝贝。管他什么南侠北侠,有你和楚天伊派来的二十名映月宫教众,我就不信他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能坏了我的大事。”
那个陶瓷罐中一个通身黝黑的蛊虫正在大口咀嚼着什么,在它的周围则是血迹斑斑。

2、受伤

第五日,大年初九。
晚膳刚过,展昭和刘兴忠正在书房用茶,有衙役匆匆来报:城东齐家有妇人即将临盆。听到此话,展昭放下茶盏,抄起桌上的巨阙随衙役急急而去。那知府刘兴中一叠声叫备轿,待的上了轿子出了府门,展昭早已不见了踪影。
展昭按那衙役所指方向一路飞奔,来到城东,远远的便听到屋顶上有兵刃相交的声音,不由心下一紧。当下施展轻功如燕子般急掠上屋顶,后面跟着跑的气喘吁吁的衙役,被展昭的轻盈身形惊得半天合不拢嘴。
屋顶上,张捕头率领十几个捕快衙役围着一个身材高瘦的黑衣人,已有几个衙役身上挂了彩,那黑衣人手持一小小布袋,布袋之中隐隐传来婴儿的哭声。
黑衣人显是有些不耐,手臂微动,一些闪着寒光的暗器朝围着他的人飞来,他自己则身形一掠朝远处飞去。
“快闪开。”张捕头大喊,并率先身形一动躲开了一枚暗器。正当他们惊慌失措时,眼前一个蓝色的身影一闪而过,迅如疾风,朝刚刚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而去。
“快看,那是谁?好快的身手。”有人喊道。“好像是京城来的展大人。”又有人答道。“快道人称御猫呢?这轻功果然不凡。张头,我们快追上去帮忙吧。”一个衙役捂着受伤的胳膊说道。“着什么急啊,人家是京城来的高手,我们这些兄弟都伤成这样,一时半会哪那么容易追的上。”应天府的捕头张正看好戏般说道。
那黑衣人轻功明显不及展昭,很快便被展昭飞身赶上,展昭掠至那人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同时巨阙横在胸前,沉声喝道:“开封府展昭在此,放下手中婴儿。”
黑衣人眼中精光一闪,上下打量了展昭:“原来你就是南侠。今日我魏立山正好领教领教。”说完右手自腰间抽出一柄细长宝剑,挥剑朝展昭刺去。
展昭不敢怠慢,挥剑横档,片刻之间二人便在屋顶之上交起手来,只见展昭蓝色衣袂翻飞,翩若惊鸿,黑衣人身形则状若鬼魅,一时之间竟分不出胜负。
几十招下来,展昭内心震惊不已,此人武功狠辣怪异,不像是中原任何门派所有,心下如是想着,面上却是丝毫不露声色凝神对敌。
黑衣人心下急躁,急于脱身,只见他侧身避开一剑,突然将手中布袋迎向展昭剑锋,展昭大惊急忙撤剑,黑衣人则趁此掠出丈余,一声呼哨,飞身而去。
展昭提气正要追上,忽闻身后破风声起,急忙回身看去,黑夜之中无数闪着寒光的冰冷箭锋直奔展昭而来,展昭凝神以对,将一把巨阙剑舞的呼呼生风,短箭一一被打落在地。
箭雨过后,一群黑衣蒙面之人悄无声息的落在展昭对面的屋脊之上,竟有二十人之多。展昭不动声色的扫了他们一眼,一色的黑衣腰佩弯刀,这些人竟是凌霄山庄的人?难道残害婴儿一案也与映月宫有关?那些人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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