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成为宝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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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成为宝钗-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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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息。”
薛老爷坐在一边吃茶,听女儿这般说,不禁笑问:“钗儿如何得知你娘将生的是弟弟,不是妹妹?”
宝钗便扭股儿糖到她父亲怀里撒娇道:“自然是弟弟,我可不要多一个妹妹来跟我争宠。”
说的薛夫人薛老爷两个都笑了。薛老爷笑着摸摸女儿的头道:“爹爹最宝贝的就是你。”又笑向薛夫人道:“就依钗儿说的,让你娘生个弟弟来吧。”
薛夫人看他父女两个越说越没谱,横了一眼薛老爷道:“生男生女,自有天上菩萨管着,哪里是咱们能够定的?”
孕妇最大,见夫人嗔怪,薛老爷忙道:“不管生男生女,都是薛家大喜之事。夫人好生养好身子,这些天看你害喜的样子,着实辛苦了。“
薛夫人见丈夫这样关怀,心中一甜,笑道:“为薛家繁衍子嗣乃是为妇为妻之责,哪有什么辛苦的。”
且说薛夫人念经为的是求子。他姐姐王夫人早一年就开始在贾家小佛堂念经,目的跟妹妹大大的不同。求来求去,都是希望那姓赵的姨娘不要生出个儿子来。
可惜天不从人愿,赵姨娘终是生了个儿子——贾环出来,在贾政心中愈发添了分量,去她那院歇的更勤了。
王夫人早已过了争风吃醋的年纪,她和贾政暮年夫妻,又一起经历了长子贾珠早殇之痛,她只想着闲时夫妻能在一处,说说儿女家事做个伴罢了。谁知贾政另可在外书房歇着,或是到赵姨娘处,无事就不肯到她这边来,如何教她不恨?
王夫人乃是出了名的木头人,这一番心事并未在外人跟前显露出来。只是她没想到,没了贾珠,丈夫贾政因为心中悲痛,这才回避少与她见面。要是宝玉和几个姐妹在时,还可说些家常闲话岔开。要无旁人在,老夫老妻相对而坐,难免想起儿子贾珠来,岂不更加伤怀?
这里贺姑母管家只作甩手掌柜,贾家那边王熙凤初掌权却是雷厉风行,事必躬亲,更兼杀伐决断,但凡有人敢出头冒犯她威风的,或是行事怠慢的,不管有无体面,皆是一例狠狠处置。
不出几个月,就将荣府上下好生整肃了一番。下人们见识过凤姐的厉害,为求执事保全,只得兢兢业业,不敢随意偷闲偷懒。
凤姐见自己威重令行,连丈夫贾琏都退了一射之地,更长了气焰,暗地找了借口将贾琏的两个通房撵了出去,又明着对自己屋里的丫鬟敲打了一番,这才称心快意。
她自觉拿捏住了丈夫,贾琏再不敢背着她作怪。且不知自己这一番作为,自此在贾琏心中埋了根刺,种下了夫妻离心的隐患。
贺姑母自得了医嘱叫好生休养,连日来将每日花厅议事都免了。遇着有事,只叫人去问那几位领头的管事奶奶们的意思。薛府下人见了这般光景,如何还有惧怕敬畏之心,一个个都拿贺姑母取笑打牙儿。
有说她命不好,即克双亲又克夫的。有说她没本事,有个诰命身份还在婆家没有立足之地。内中最起兴的就是张寿家的,她因第一个挑头回事,自以为成了奴仆中的领班,没想着贺姑母卧病,
仍是按原来的排位,将内院交给薛全安媳妇照管。她心中不满,就更不留余地,从头到脚将贺姑母数落了一遍。
张寿家的原是心内没成算之人,去年因替薛夫人私开库房,被薛老爷打了二十板子,又革了管内库的差事。她手里只剩一项厨房采买,虽说也算肥差,但库房这边才是来钱的大头,少一项差事,就少了许多进项,为此她整日琢磨着想个法子来填补填补。
正巧薛夫人有孕,她房内的大丫鬟玉兰每日忙着贴身伺候,不能料理外事。薛夫人因想起上回张寿家的代她受过,特意将玉兰手中发放月例之事也交给她来料理。
这一来却是瞌睡遇着枕头,把张寿家的欢喜的什么似的。玉兰发月例不过是左手进右手出,张寿家不愿白忙一场。她又不如王熙凤那样精明,能想出让人在府外放高利贷,自己收利钱的巧法来。于是便放着胆子,昧下几处银子和份例里值钱的东西来。
张寿家的想着就算被人发现,也无人敢告她的黑状。再者她并没将现管事的贺姑母放在眼里。
虽说早几年贺姑母没嫁时,听说过薛老太太亲自教过她管家,可人还是那个人,地位早就今非昔比了。没出嫁的姑娘算是娇客,嫁了人死了丈夫成了寡妇又回来投奔,那就是珍珠和鱼眼睛的区别。更别说自己乃是薛夫人的心腹,就算闹出什么事来,不过求夫人跟老爷说句话就完了。料想贺姑母也不敢拿她怎样的。
张寿家的他这一番手脚,自然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只等得了时机在发作。只有一个赵福家的,因和她同是薛夫人的陪嫁,念及香火之情,寻了个空,悄悄的找了她来问道:“怎么今日我听三姨娘的丫鬟珍儿说,这个月的月例还没得?”
张寿家的笑道:“因帐上短了银子,要晚些时日才能发。”
赵福家的忙拉了她说道:“老姐姐你别瞒我,咱们家帐上什么时候短过银子?我特特的找了来,你还这样遮着掩着,一句真话没有。”
张寿家的慌得变了脸色,逞强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个小丫头何用劳动你的大驾,来帮她说话。为这一件小事去催账房,扰了表姑奶奶静养或是惊动了夫人倒不好。”
赵福家的见她还是不说实话,只得劝道:“你也收敛些儿,别闹得太不像了,到底那两位们是姨娘,艾家是老爷的贵客,算起来也是咱们半个主子,要是有人告到老爷那里,可就不是打二十板子的事了。”
张寿家的听了,从齿缝里笑出一声来:“我有什么可怕的。夫人没克扣她们,不过是夫人太好性了,他两个虽是姨娘,一来不得老爷宠爱,二来收进房里这么多年,也没见下个蛋出来……”
见赵福家的被她说得怔住,又接着道:“谁家的姨娘这样好命,每月六两银子的月例,比外头中等人家的正房奶奶还多几倍呢。更别说,每年她两个的衣裳首饰,按例每季四套,过年还要赏新的,连伺候的丫鬟也都穿金戴银。夫人待他们这样好,他两个敢在这时候闹事,就算告到老爷那里,我求夫人帮我说句话,难道老爷会在夫人有孕的关头,给她没脸?”
赵福家的又问她道:“两位姨娘便不敢,那艾家人可没这一层顾忌。你拿外头买的次等逼虫香换下薛家自制的百合香来,转手就是上百两银子。外头人觉着两样香味道有些儿相似,可咱们家的人,一进里屋就能闻出不同来。”
张寿家的被她揭穿,红了老脸,索性破罐子破摔,骂道:“艾家一家子都是乡巴佬,能识得什么好香?不是我瞧不起人,说出好话来你听听。咱们薛家用来熏马桶的香料,比她家供祖宗的香还上等呢,我就不相信他家人能分得清。你说了这半日,我也知道你的意思了,我拿了好处,不会忘了你那一份,别说我不顾昔日的情面。”
那赵福家的因是老姐妹,好意前来相劝,没想到反讨了没趣,讪讪的走了。作者有话要说:隔了好些日子才更文,真的很不好意思。因为有人介绍我们一位专家,我们带着我家老太太去了外地看门诊。原本想着电话里约好了时间,不过最多两天就能看完。可是大老远的赶过去,人家说专家去开会去了。只能留在那里等着。花了几天的时间,花了N多的钱,专家就看了不到半小时,开了一大包进口药。这专家还算有医德,告诉我们,这个病西医不能根治,要我们找中医的专家针灸!不说了,今天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祝福大家全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夏日炎湖边闹翻天

立夏已过;白日渐长。金陵的夏天与别处不同,多一条秦淮河,多了几丝水汽;却是不见阴凉;被大红日头一照;满城像个大蒸笼;愈发让人湿热难耐了。
小丫鬟珍儿刚服侍张姨娘躺下歇中觉,自己在床边杌子上坐下,打算咪一会儿。就见外头两个小丫鬟给她打手势,珍儿轻手轻脚出得门外,听人一说,立时愁眉苦脸,他嫂子又来寻她拿这一个个月的月钱了。
这珍儿并不是薛家家生子,他父母早些年就没了,八岁时被叔叔卖到薛家。府外还有一个亲哥哥,前两年娶了嫂子。他哥哥因在外做木工活,不小心折伤了胳膊,不能继续做工不说,还要花钱请跌打大夫小心疗治。
薛家姨娘身边的丫头,每月也都有一吊月钱。珍儿原本每月给家里送去六百钱,下剩的四百供自己零碎买些女儿家用的花粉巾帕这些小东西,用剩的都存将起来。因大哥要娶亲,珍儿把存的钱和自己攒下几件值钱些都首饰都送去给哥哥做了聘礼,自哥哥出事之后,又将每月月钱一吊钱,都省下给他哥来送去汤药费,这会儿却去哪里找银子给嫂子送去?
偏这个月的月钱还没得,珍儿去跟张寿家的支领过几次,都被张寿家的推说账上无钱。只得跟几位要好的姐妹暂借下五百钱送来给他嫂子。
他嫂子见荷包比往日轻,打开一瞧铜钱只够之前的一半,连欠下的汤药费也不够,一家子难不成要喝西北风去,忙问道:“怎么少了半吊钱,你哥哥还眼巴巴等着姑娘这钱救命呢,这够做什么使的?”
那珍儿见嫂子急了,只得将张寿家说的话老老实实说了。她嫂子听了,哪里会信薛家这样的豪富人家会没银子给下人发月钱?
也因急了眼,不曾注意话之轻重,开口就说到:“满金陵城一打听,薛家帐上没钱,姑娘是哄我呢。我想着知道姑娘人渐大了,心也大了,这才不将亲哥哥的死活放在心上。到底姑娘今年才十三,这会子就攒起嫁妆来,也太早些。”
说完,也不看珍儿一眼,拔脚走了。珍儿被嫂子说的又羞又恼,又不敢哭,一路低头进了二门,还不曾回到自家院子,就听几个丫鬟嘻嘻哈哈喊道,张大娘在湖边游廊前发夏衣料子,要各人去领。
原来薛家风俗,二门内除了粗使丫鬟婆子一例穿青色袄裙袍褂外,其余下人皆按等每季能领几匹衣料自作衣裳,这一日发的正是这一季的夏衣料子。
珍儿一想自己往年做的夏天衣裳还有几件没上身,这会子领了布送回家去也能换几两银钱,正好给哥哥治病,忙忙的擦了脸就跟着几位姐妹到了湖边。
就见许多丫鬟个个手里拿着几块绫罗绸缎,有的往身上比划,有的议论新式衣服样式,人人皆是喜笑颜开。
只是到珍儿这里,张寿家的发下来的偏偏与别人不同。一人一块夏布,不是绫罗绸缎不说,一看就是次等料子,不值几个钱,比往年发下作衣服里子的薄纱都不如。
珍儿几个都是姨娘跟前的丫鬟,见张寿家的看人下菜碟。同样都是薛府的三等丫鬟,夫人小姐少爷姑奶奶院里的姐姐领的是绫罗绸缎,他们几个拿到手中的是这样货色,一个个心里都生起火气,几个人凑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抱怨起来。
其他几个还可,唯独珍儿,原等着拿布换钱给哥哥治病救急,再也顾不得那许多。走过来道张寿家跟前,抖开那块布,问道:“张大娘,你可好生瞧一瞧,这布这么绡,如何能给我们做衣裳。可是你老忙中出错?依薛家的规矩,自升三等后,那一个不是穿绸的?”
那张寿家的见是珍儿拦了她路,她自以为大权在握,别说一个姨娘的三等小丫头,就是两位姨娘亲来她也不惧,只伸手指着珍儿骂道:“就你这小蹄子眼皮子浅,这样好布人都穿得,你怎么穿不得?你看不上这布,也不想想自己身份,一个三等丫头就敢出头来挑我的错。想穿绸的,去外头秦淮河,那里行院里的姑娘们个个都穿绸的,你去不去?”
金陵城又有谁人不知秦淮河的行院就是妓院,那里的姑娘就是妓女。珍儿一个小姑娘家,那里禁得住这样的话,一边哭一边道:“不是我没规矩,是你老行事没道理。问你要月钱,你哄我说帐上无钱,这个月的月钱到现在也没得。如今又给我发这样的衣料。我便是丫头,也是老爷太太的丫头,该拿多少月钱份例,也由老爷太太做主。再者说了,我打小进来就没往外头去过。什么行院姑娘,你老识得,我可不识得。”
张寿家的见她竟敢出言顶撞,气得一把将珍儿推倒在地,就要自顾自的走路。只是她二人争吵,和珍儿一起来的几个丫鬟都看在眼里。他几个都是姨娘身边的丫鬟,一样都没领到月钱,一样都领到次等夏布。刚刚珍儿说的话也是一般想法。
看珍儿躺在地上哭的一抽一抽的,也不知摔出毛病没有?他几个本就和珍儿一处来的,忙都跑过来围着不许张寿家的走。
张寿家的是个胖大妇人,但是双爪难敌群手,几个回合下来,反被几个小丫鬟拦住,脱不得身,只好手上乱推乱爪,口中作死的小蹄子,胆大包天的死丫头,骂个不休。
因张寿家的在内院手伸得太长,到手的好处一人独吞,一点好处也不跟其他管事分润,那些媳妇婆子见他这样狼狈,人人心里好笑,也不肯出手帮他,只假意站在旁边骂几个小丫鬟。
内中有个叫怜儿的小丫鬟,她年纪小,见事情越闹越大。跑来看热闹的人多,出面劝止的一个也没有。心中越想越害怕,只得跑回去告诉姨娘再说。
张姨娘和王姨娘听了怜儿的话,心下不由着恼,只是再怎么看不顺眼张寿家的,如今太太有孕,为几个奴才吵闹这样的事,惊动了薛夫人有理也是不妥。
张姨娘便道:“如今管家的是表姑奶奶,咱们不如先让人悄悄说与她知道。老太太在世时,我瞧着姑奶奶在旁边帮着理事,也是个极明白的能干人,我到不信了,莫不是变了性子,姑奶奶还会纵着这奴才骑到我们头上不成?”
王姨娘有些胆小怕事,但自己的两个丫鬟也在其中,想不管也是不成,只得依着张姨娘行事。
可巧因薛夫人身子不适,一个人在里屋安歇。宝钗薛蟠两个做完功课,都跑到瑞鹤院来,跟顾云祯贺姑母一处,几个人吃些井里湃过的瓜果,在亭中乘凉。
不等两位姨娘派来请人的进院子,早有人将此事来回了贺姑母。宝钗见姑母既不生气,也不吃惊,只低声E洌秩萌潭デ爰肝淮蠊苁鹿矗饺肆烀鋈ィ瓜裨缇土系交岢稣庋氖乱话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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