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绝情总裁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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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绝情总裁之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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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愣了一下,旋即又笑道:“反正,我感觉不寻常。”说完,忽闪着眼睛笑了,其中潜藏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谁说a城广告业前景茫然,乃商业不兴人心媚外,做广告的心思没拿捏好能不茫然,才叫怪哉。
“尚总监。”花言不快不慢的走着,宛如江南小桥流水般的宁静悠闲,他语态也十分悠闲安然,“我跟若只有事商量,先告辞了。”
“哦。”总监先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忙说:“您尚未用餐,反正粟米也不是外人,不如一起来吧。”
粟米本能的抵触这个提议。不待她开口,花言已眼色了然道:“粟米是你们员工,自不是外人,然而我是,待会你们跟韩总商洽合作事宜,局外人自是避嫌的好。”
总监面色一僵,显得惊愕不安,粟米却偷偷暗笑,花言拒绝人的方式仍是老样儿,一副纯稚无害,语气甚至有点随意,说出的话看似是婉拒,实则常让人下不了台。 
说起来,他们两个头回见面也是这种场景,那个跟花言表白的女生也是总监目前的这种要怒不怒要笑不笑的表情。那天,宛婉打算跟花言表达下自己的景仰与少女情思,哪想,她们刚靠近花言时,就发现已经有女生在跟花言表白了,那女生表白的很含蓄:“花言,你跟我梦中的王子一模一样。”
而花言回答也很含蓄,他沉思片刻,慢慢道:“是吗……”他说话间顿了一下,女生顿时面红耳赤眼露希翼,他徐徐叹了口气,“幸好是做梦,否则我就该叫你母后了。”他这话一出,女生傻了,宛婉傻了,粟米也傻了。而他依旧欺骗世人的舒雅温文,指间夹着高脚杯十分文雅的摇曳。
最后,女生掩面消失,宛婉拽着粟米紧随其后,说:“浅浅,他真是个祸水,我觉得我这种心理承受力最好敬而远之。”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1)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1) 
再后来,粟米跟花言熟了点儿,粟米问他那个女生有没有再找他。他温文一笑说:“跟见鬼似的,都绕着我走。”粟米笑他活该,他话锋一转:“我觉得,当决定拒绝一个人时,委婉与直接都是伤人的。”
山清水秀,时间总把人作弄,年少无忧,蝴蝶似梦,岁月恍然,千帆过尽,翩然而落。不变的绚美唯有本性,它,是一根无形的脊柱骨。
步出大厅,阳光顷刻铺天盖的洒下,没有温度,然耀眼依旧,打在花言白玉兰般的面容上,让他肌肤看起来好像半透明一般。
“花言,我得买个礼物送到市中心那边。”
花言点点头,不假思索:“好。等我,我取车。”说完,就大步朝停车场走去。
粟米下意识张了张口,想想又就把话收回了,他们真的许久未见了,她曾以为除了豌豆锄头,与其他曾经的人相见都不如不见,然而,她发现她很高兴能见到花言,心中有些未知的东西在翻搅。
老董事长嗜竹,崇倡古人“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情怀,公司门口种植着绿竹,竹影婆娑,清雅怡人。因老董事长坚持“竹随天命,落叶归根”,地面上沉积了一层厚厚的败叶残枝,踩上去软绵绵的。
粟米靠在一棵翠竹下休息,风吹过竹叶发出轻微的沙沙之音,抚慰着心中的躁动。
约摸两分钟,一辆白bmw缓缓驶出停车场,车上的人凝视着靠着一株翠竹的女子,简单而素的衣着,乌黑的发出宛如流苏披散着,光洁的下巴微微仰起,眉间尽是含着沉思之色,还有一点掩饰不掉的忧郁。
她曾说最不喜欢自己的眼睛,眼皮内双,眼瞳不黑,目光不亮。
她也曾说,她最喜欢看他的眼睛,她说他的眼眸像雨后的天空一澄如洗;她说,被他眸光映衬的万里长空碧蓝辽远;她说,将来拍婚纱照时,一定要请他来,到时候让摄影师拍他的眼睛里的她就very beautiful。
只是,他不敢确定,粟米认粟浅的帐吗?
思绪百转间,车已驶到翠竹林前,花言敛了敛神,刚要下车,粟米已打了个“不要”的手势,她几步跑到另一面,自己开门上车,顿了顿:“花言,先找个大点的商场。”
(ps;有看官问,凤梨到底是不是个gay,不要急,答案马上就出来了。)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2)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2) 
aristocrat幼儿园,园如其名,每年入托费超万元,然而,送孩子入托的家长仍挤破头,几乎集纳了a市名家子弟。因此,门口的保安无论是数量质量都远远高于普通幼儿园。
所幸,粟米常来,已跟门卫长大叔熟识了,一声响亮的“苏大叔好”即换来门卫长眉开眼笑,不必粟米说什么,就指挥小兵小将给她找人。
aristocrat幼儿园内铺着防滑的塑胶地板,在阳光下泛着清幽绿泽,粟米一直想踩踩试试跟自己幼儿园的泥巴路有什么区别,然而,每次她还没越过校门,就有人上来阻拦她。门卫长大叔也无能为力,只叫她假期时来,可她又懒得专门跑一趟。
一会儿,青色的地板路深处传来个脆脆的童音:“姐姐,姐姐……”伴着老师的惊呼,一个小小的身影儿扑向粟米,“姐姐。”
粟米一个踉跄几乎被撞倒,幸亏花言扶了她把。粟米稍稍稳住,蹲下身子与小人儿平视,白皙的脸蛋,乌黑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搭配精致的衣着,举手投足间已隐然有着小帅哥的风范了。突然间,她有点儿好笑。
每看一次粟攸,粟米就对粟容先生增添一份崇拜,觉得他真是个乐天向上顽强不息的人,死了患难与同的发妻和纠结数年的初恋,仍能活得有声有色,不但老牛吃嫩草添个如花的小娇妻,更是完成了多年没有儿子的夙愿。粟米有时半夜都能笑醒,觉得粟容先生真乃婚育界的奇葩,甚至能申请世界威尼斯“最佳抗悲剧”记录。
“姐姐,你看什么呢?”六岁半的粟攸已能察言观色。他喜欢这个姐姐,然而,他很不喜欢姐姐拿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具体是怎样的眼神他也说不出,反正让他感觉不舒服。
粟米敛了敛神,摸摸他头顶,手下发丝柔软细致:“看小攸又帅了。”转手从包里掏出礼物,“给你的圣诞礼物。”
她话才说完,粟攸眼中顿时绽放出明亮的光芒,“我也有礼物给姐姐。”他一面说,一面从口袋掏出一大把花花绿绿的糖果,“姐姐,我好乖的,每天都能得到老师的糖果。”
粟米心中有什么被打破了,这把糖少说有十七八,而她也至少有半个月没来看他了。若非前天宛婉无意中提起“儿童”,她真不敢保证自己会想起自个儿还有个弟弟。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3)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3)  
粟攸将糖果悉数放进粟米包里,乌润润的眼睛盯着她:“姐姐,保姆说你有新家了,你能带我看看吗?我就看一会儿。”他一面说,一面抱住粟米的手,贴在粟米身旁用力蹭啊蹭的,像一只幼小乖巧的猫咪。
新家?花言微微皱起眉,回想起那晚的情形,他本想送粟米回家,然而他找到她时,她正跟个男子嬉闹。而那个男子,他似乎见过……尤其,是他刚发现自己时,戒备幽冷甚至的……眼神,那眼神……
花言轻叹口气,又淡淡的一笑,眼神安寂平静。
粟米心被他蹭的融成了糖稀,她笑笑,伸手捏了捏粟攸嫩嫩的脸蛋:“我最近比较忙,等过些日子再说吧。”
再说?就是以后可能是答应,也可能是拒绝。粟攸抱着粟米胳膊的手臂慢慢的松开,水润润的嘴不觉的嘟起,两腮呼哧呼哧活像只泡泡鱼。
这年头,小孩也不好哄。粟米无奈的暗叹,将粟攸双手包拢在手心,“回教室吧,看看姐姐给你带了什么礼物?”说着,她抬眼朝校门口等候的老师点了下头,老师识色立刻上前带粟攸。
粟攸不情愿的被老师拉走,走了两步,终是忍不住回头,喃喃的出声:“姐姐。”
粟米点点头。蹲的有点酸麻,身子一歪,一双骨肉均匀的手伸了过来,轻巧地将她扶稳。就这样被扶着走了几步,腿部的刺痛淡了许,粟米松开了手,拿袖子轻轻擦拭鼻翼的薄汗,然后拉开车门上车。
花言注视着前方的交通状况,余光则不自知的徘徊在副座的人身上,她偏着头,阳光从窗口投射而入,将她的眉梢和侧脸的轮廓料峭染得分外柔和,虽然从窗外漏进车内的阳光只有一点点,可是现在的她,整个人都仿佛化在了光影之中,或许是她根本就想藏身其中。分明触手可及,其实是最不可攀附的冰峭。
他不知不觉的伸手抚上心口,直到耳畔传来车笛,才从迷梦一般的幻境中苏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粟米终于呼出憋了许久的一口气,她随手扯过一根断了的毛衣线在指尖缠绕,米色的粗毛线随着她手指的动作不停的扭动,“哎,你猜我刚送了什么礼物?”
花言闻言一怔,抬眼凝着邻座的女人,略白的面容上漾着笑意,宛如雾消日出。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4)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4) 
到了商场,他便被她催着找地儿吃东西,没跟着她逛,不过,看她去的方向与自己对商场布局的了解,应该是书刊部。她厌理好文,对方又是个孩子,按说该是童话故事类,只是,她……
“不会是史书吧?”目光之中已然有了些肯定之色。
“啊。”粟米一怔,有点挫败:“是本繁体字的《史记》。”俗话说礼轻情意重,贵在“情意”两字。书则被称为“精神粮食”,而《史记》又有“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之誉。虽说,这对个六岁半的孩子残忍了点,可比起那些杂志文集,尤其半懂非懂,不如一窍不通,大了再看。
花言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咽下笑意,“哪有你这样的……”他一滞,方才他留意到粟米对那个弟弟亲而不近。他不着痕迹的把“姐姐”咽回,佯装无奈的叹了口气。
粟米微笑着偏头,看看逐渐熟悉景物,微笑一下道:“给你的联系方式给我?”今天他辞了饭局,专程陪她跑市中心,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再了,那晚他欲言又止也想跟自己要联系方式吧。虽不晓得他最终没要,然而,既然一见再见,说明他们交情的终点不是一个六年,也不是刻意躲避能斩断的。
况且,有的东西,越是想要抽身而出,反而越来越泥足深陷。
花言顿顿,漆黑的眼瞳里,翻卷着微妙的情绪,他平素看来总是高雅冷静,这一番错愕,带着几近微微的惊诧,心中的波动更甚于那晚见到她时,好像平静的湖面被人乍然打破,露出了沉寂已久的心绪。
“好。”他以非常平静的口吻报上手机号码。
输完手机号,粟米又道:“我没要随身带手机的习惯……这样吧,你再给我你的qq……不,不。”她现在可不敢上qq了。前天她拒绝了宛婉的相亲会,宛婉一怒之下就把她的qq号发到了初淌同事群里。昨天挂q时,五分钟内就收到了四个添加好友请求。可她又不会玩msn。
“嗯,你有博客吗?”博客聊天有被他人看到的嫌疑,但,可以随聊随删。
“我回去注册。”
粟米下了车说:“注册好了,发给我。”
“好。”花言点点头。唇畔一直挂着不变的微笑弧度,眼神清浅温润,如泉水暗涌。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5)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5) 
流光易抛。夕阳从窗口打入室内,给纤细的手指镀了一层浅金色的光辉,风漓盯着指间的芹菜,只觉得茫然……何故茫然?茫然何解?皆无头绪。他微微颦眉。
几乎下一秒,坚硬的牙齿便的陷入柔软的双唇中,微微的疼痛让他神志略略清醒了一些,一双平日里似嗔还笑含情目此刻已然看不清神色,淡淡夕阳丝丝缕缕透过他眼睫缝隙将光辉涂洒给骤然冷硬的面部添了几许柔和。
青翠的芹菜漫入水中,摇曳生姿。不再留恋一眼,风漓转身大步来到客厅窗前,冰凉的风瞬间扑面而来,心中的燥热顿时冷却了不少。
其实,他不喜欢冬天的风,太沉重。他喜欢春风拂面的感觉,可是,十四年前,春天已他成了回忆,六年前,回忆前又添了“不堪”两字。
真的不堪。
手机铃声打破了大厅的沉闷,他接起手机。“喂……是吗……花花世界……继承人……倒有心了……不错,继续跟着……机灵点……恩。”
瞄了眼手机时间,他缓缓合上收进衣袋,微微眯眼望向对面,已有几家灯火闪烁,他专注的远眺,目光却无焦距,不知神游何方。
五点十分,门被人准时推开,他微眯着的眼睛立即清醒的张开,眼中的涣散荡然无存,只余冷静与平和。
他神情安适的转向门口,有个女子面带笑意的走进来,她面颊红晕,眼眸里映着夕阳的光辉,美不胜收。想着她方才历经了一番挤车抢座爬楼梯的恶战,几乎不自觉的,嘴角翘起很浅的弧度,漆黑的眼眸带出稍许好笑的意味。
昏黄而柔和的光线里,风漓依旧是一身白色单衣,身影被拉的有些歪斜,洒脱又落寞……落寞?粟米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了,这个词能用在从来都是自大自恋自负界里程碑的的风漓身上吗?
粟米望着风漓,一眨不眨的。
他的面貌十分出众,乍眼看去的瞬间,柔软无痕;他的眉眼仿若桃花,眼尾稍稍上翘,眼眸幽深不可度测,像是两似坛埋地千年的桃花酿,多看一会儿便有一种不饮自醉的错觉;他的鼻梁挺直,宛如天工一气呵成;他的肌肤似玉无暇,清凉润泽。他唇畔总是带着一抹散淡的弧度,是那种能让人放下戒心的魅惑之笑。
耳边传来一道十分柔和,柔和得让人心神失灵忘记思索的声音:“粟粟?”
“嗯。”
“你流口水了。”
“啊?”粟米一怔,慌忙抬手在嘴巴上擦了几下,哪有口水?看见眼前笑得猖狂的风漓,粟米牙一咬心一横,抬脚就往他的身上踹去。没想到,他像是知道自己的企图,一个潇洒利落的转身就躲过了她的攻击。反倒是她,一脚踩空,整个人竟然向前栽倒下去。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6)

第四章:何以破悲凉(6) 
依粟米多年纵横言情小说的经验来看,这个时候应该从天而降一个俊美而敏捷的男子,一把扶住她,他深情地凝视着她,她温柔地回视着他。他一见钟情,自己则以身相许,然后,共谱一段天作地和浪漫奇缘……
长相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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