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打 超激动体育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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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打 超激动体育主播-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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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打
 

喔喔喔,没想到他除了播报球赛的时候会超激动看见心爱的女人醉眼蒙眬,同样也无法平静……

唉!全世界大概只有他知道自己的苦面对一个不懂情事为何物的女人他除了“等到花儿都谢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幸好上天不忍心见他继续“凋谢”下去终于让他逮著机会一亲芳泽,嘿嘿嘿……

虽然没能一举吃干抹净,还得一路装傻到底但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他有信心绝对可以高唱“总有一天等到你”!

谁知他好不容易上了佳人的床,一偿多年来心里的渴望竟然凭空又冒出个未婚夫来和他抢——那他到底算什么?“新婚夜未眠”的临床训练师吗?



自曝内幕  苏打

我承认自己最近有点懒病发作,以至于连一篇序都要拖拖拉拉个半天,到最后,竟还拖出这种自曝内幕的序来,确实是有点不厚道。

不过懒病发作是没药医的,所以请大家体谅体谅苏打的难处。

至于为什么会写这种“自曝内幕”序,主要的原因是由于最近几回在上网时,虽坚持一贯的隐身技法,却依然让几位亲爱的读者“捉包”,然后在闲聊之余,很讶异地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想不到居然有不少朋友都有猜作者星座的嗜好!

因此,本着“适时的八卦是道德的”,兼“自己八卦还可以混一篇序”的想法,苏打索性自己归纳出几点请大家笑纳(没这兴趣兼嗜好的朋友可路过此部分,直接进入小说正文,谢谢)。

笔名:苏打(原由请参照“幻影三妹”之一《火影女侠》序文)

星座:射手(典型的三分钟热度星座)

血型:a型

性别:女

年龄:跟谭校长学习中,也就是永远的二十五岁

身高:正常偏小

体重:正常偏轻

长相:正常偏……

个性:自闭

专长:嗯,这个……(我有专长吗?有吗?没有吗?有吗……)

嗜好:首先是睡觉兼赖床,其次是在网上隐身兼发呆,再其次是穿拖鞋泡漫书书店

喜欢的漫画:数不胜数(从小学就开始泡漫画书店,因此实在没办法将店里的书一一列举)

喜欢的食物:加辣椒的就行(但直接吃辣椒酱不在此列)

喜欢的电影:刺激一九九五

喜欢的外国男明星:性格派帅哥,年龄不分大小(大至能得终身成就奖克林伊斯威特,小至哈利波特里的哈利)

喜欢的外国女明星:性格派美女,同样年龄不分大小(大至永远的赫本,小至哈利波特里的小姑娘)

喜欢的音乐:不吵兼听得懂歌词的就行

喜欢的小说:围城

喜欢的饮料:珍珠奶茶

喜欢的小吃:士林夜市的上海生煎包、豪大鸡排、药炖排骨;公馆的猪血糕、飞碟饼;西门町的阿忠面线;我家隔壁几条街外小夜市里的肉圆、胡椒饼、米粉炒兼鱿鱼羹……

平常喜欢穿的服饰:舒适几近于邋遢的布袋装

口头禅:哇!不费吧……

写稿时间:朝九晚五

写稿态度:自我催眠──我是公务员、我是公务员……(话外音:什么?灵感?公务员需要什么灵感?还不快给我办公去!还想不想领薪水啊?)

打字输入法:仓颉

输入速度:聊天、吵架都正好够用

第一章

台长日志:

二00三年一月十二日聘入体育频道主评一名。

姓名:司马长风

年龄:二十八

性别:男

注一:第九号电台大楼破土之日聘入,在电台真正开播前自愿成为工地工人。

注二:应聘时承诺,无论是电台大楼管理员、保安、餐厅厨师、杂役等职务都能完全胜任,并且在获得聘用之后,连薪水都没问便笑逐颜开地离去。

注三:一个绝对阳光的热情开朗型男人。

“各位听众大家好,无论您是不小心转到、或是特地收听本节目,您现在收听到的是世界杯成棒大赛的现场实况转播,而目前比赛已赛至第九局后半,比数是四比二,中华队暂时落后古巴队……”

穿著全套的耐吉运动服,司马长风懒洋洋地坐在广播间的地板上,望着墙上那台三十四吋的液晶大电视,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解说着。

“不过听众们别着急,因为现在场上的情况对中华队相当有利……在满垒的情况下,现在上场的是中华队第四棒‘轰天雷’许力强,而球数是二好三坏满球数……如今,面对着古巴队的投手,他的眼中丝毫没有畏惧……

“好的……古巴投手路易斯投出最关键的一球……老天作美啊……这球居然是正中直球!唉呀!该死的!许力强居然动也不动站在原地……这球明明是正中直球,还等什么啊?这球都不打,难不成还想等小便球啊……”

望着墙上的大电视,司马长风气得直接拿起座垫往上砸去,根本忘了这台电视不是他的,也忘了这是他在这里工作以来换的第三台液晶电视了!

但实在不能怪他,因为球赛着实大气人,明明前景那样看好,只要随便打一个安打就可以扭转败局!

谁知偏偏碰到一个傻瓜,该死!就算他上场去打也绝不会这么丢人现眼!

正在司马长风嘴里没完没了地咒骂时,液晶电视旁一个计算机屏幕上,也不停闪动着一行又一行的文字──

“老大,别激动啊!”

“别界砸坏电视啦,要不老板要开除你啦!”

“司马老大,你太客气啦!那个许力强根本就是个白痴,他不是在等小便球,他根本是自己想去小便……”

“司马老大,千万别被开除,要不然我们就听不到你这样真情流露、入木三分、一针见血兼白目到家的体育讲评了。”

看着各式各样的手机简讯留言以及讨论版上的留言,司马长风心里除了好笑还是好笑,但他还是一五一十地将它们念出来,与那些没上网的听友们一起同乐。

老实讲,司马长风真不明白这帮家伙到底是由哪里冒出来的!

平常三更半夜的不去睡觉就算了,居然还能好死不死的,在那么多的广播频道里,转到这个小小的第九号电台来!

也不知是他的讲解太有魅力,还是这些家伙家里都没有电视,竟然几年如一日地追随着他,听他讲解一些实时或过时的比赛,然后还热情万分地留言……

“谢谢各位热血弟兄的劝诫及捧场,我一定尽力保住第四部电视,不把它砸烂,也不让老板开除我。”

望着不断新增的留言,司马长风边笑边继续说道:“至于那个没力兼梦游的许力强,我们就先不要再骂他了,反正大势己定,等他回来以后,自然会被更多的球迷骂到臭头,我们到时再加入也不晚,好啦,都去睡觉啦!半夜三更还不睡,等着做坏事啊?”

“老人,那就晚安。”

“司马老大,你自己别做坏事就好……”

虽然广播已经结束,但计算机屏幕上的留言依然没有减少。

突然,就在司马长风边骂边笑的时候,他在留言中看到让他眼睛一亮的字句!

“学弟,我一会儿过去找你,对了,不准骂脏话。”

既然会叫他学弟,并且还说要来找他,那一定是他的学姊安若慈留下的话了!

不过……要过来找他?

“现在?”司马长风抬头望了望时钟,半夜三点半。

乖乖!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家出来多危险啊!不行,他得去看看去。

随手拿起一件外套,司马长风走出大楼,跨上停在大楼前的重型机车,油门用力一转,“轰”地一声便往大楼外驶去。

夜风沁得人有些微寒,但对由小便是健康宝宝的司马长风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就这样一人一车地在无人的山径中奔驰着,顺着安若慈住处而去。

当司马长风才走到半途,远远的,他就望见一辆小车停在路边,车盖大开,信号灯一闪一闪的!

“学姊,怎么了?”将重型机车停在小车旁,司马长风洒脱地双足踩地,笑容灿烂地问。

是的,学姊,他大学时代的直属学姊──安若慈。

“好象坏了,”就见安若慈皱着眉站在车旁,像在研究什么数学难题一般,“可是我看不出来是哪里坏了。”

“哪,学姊你先把衣服披上!”跳下车,将刚刚顺手拿来的外套递给安若慈,司马长风待她穿上后,便将她整个人抱起放在机车后座,“剩下的明天再说吧!”

“只能先这样了。”安若慈无奈地点了点头。

“学姊,坐好了,我们要走了。”握稳车把,司马长风开始发动机车,但发动了半天,机车竟然文风不动。“他妈的,怎么又发不动了?”

“你又骂脏话!”安若慈淡淡地皱起眉头,“刚刚在节目里也是,我听到了。”

“啊?这个……”司马长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办法,那场球赛实在太气人了!”

“说了你多少年了,这习惯还不改。”

“狗改不了吃屎嘛!”司马长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终于顺利发动机车,

“对了,学姊,怎么这么晚了还出门?万一我没找到你,难不成你要在车子旁边蹲到天亮?”

“很晚了吗?”习惯性地搂着司马长风的腰,安若慈愣了愣,“我刚把学生的考卷改完,突然想起来下午你表妹托我的事,她让我把你妈带给你的东西交给你,所以就出门了。”

“还不晚?”指指腕上的表,司马长风无奈地笑了笑,“都凌晨三点半了!”

“三点半了?”安若慈又是一愣,“那是有点晚了……对了,我干嘛坐上你的车?我明天一早还有课,我得先回去。”

“你怎么回去?”相当习惯安若慈的少根筋,司马长风哈哈大笑了起来,

“散步回去?还是慢跑回去?”

“这……”安若慈微蹙蛾眉,努力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乖乖坐着吧!”将重型机车转入第九号电台的大门,司马长风停在自己广播间的大楼门前。“你先进来吃点消夜,一会儿我再送你回去,反正当你的司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喂,别忘了我是你学姊,”睨了司马长风一眼,安若慈的脸色沉了下来,“有学弟这么跟学姊说话的吗?”

“是,我错了。”将安若慈扶下车,司马长风口中虽道着歉,但脸上神情依旧那样散漫不羁,“学姊你大人大量,别跟学弟计较,特别是我们家族已经绝子绝孙、只剩我们相依为命的今天。”

“老没个正经!”跟着司马长风走进二十四小时员工餐厅,安若慈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着,然后突然低呼一声,“啊,对了!”

“怎么了?”司马长风停下脚步,然后感觉一个小人儿撞到自己坚实的背上。

“下星期天校庆运动会,”轻摸着撞得有些微疼的鼻尖,安若慈抬起头望着足足高了自己一个头的“学弟”。“学生们说想请你去帮忙。”

“那有什么问题!”司马长风眼眸一亮,“有我在,包管中文系这回一定能再度蝉联总冠军的宝座!”

“话别说得太满啊!”安若慈瞟了司马长风一眼。

“不满、不满,更何况就算我不在,有你这个旋风女王在也一样……学姊你坐好,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望着那个吊儿郎当往前走去的大个子,安若慈只能耸耸肩,如他所说的乖乖坐好。

老实讲,有时安若慈真不知道到底是她倒了八辈子的楣,还是烧了八辈子的香,才会让她身为这个“激动男”兼“阳光笑容男”的学姊……

但照他自己说的,他也不是太过激动啦!只是每回做现场直播球赛时都呼天抢地、拍桌子摔椅子,恨不得自己上场去当球员,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而已!

而她,从大三起就是这个“问题学弟”的直属学姊,只要他衣服破了、饭烧糊了、笔记没抄上、作业没赶完、联谊舞会找不到舞伴……她都得义务帮忙。

更过分的是,就连他作弊,她都得昧着良心极力为他掩饰,以免他败坏“家族”名声,甚至走上被退学的道路,然后让他们人丁本就单薄的“家族”后继无人……

只是,过了几年,他们的家族真的因为念中文系的人愈来愈少而“断子绝孙”了,可她这个“最年轻”、“最有前途”的堂堂副教授,却还得日日为他操烦,有事没事还得当信差,接受身为他堂妹、却也是她学生的托付,为他那个远在南部的娘亲传达使命……

“学姊,发什么呆呢?多吃点,这样才能像我一样头好壮壮、健康优秀……”

望着眼前堆成小山的食物,以及那个绽开满足的笑容开始奋力进食的“头好壮壮、健康优秀”男,安若慈除了叹气,还是只有叹气。

因为连她自己都想不到,她竟会当他的学姊一当就是十二年,并且连毕了业都还因工作地点接近而不得不继续她的“学姊”职责。

唉!真是孽缘啊……

一个星期后校庆运动会

一大早就骑着机车来到母校的司马长风,一路行来手从没放下过,原因无它──熟人实在太多了!

但谁让他在这里念了四年大学,外加延毕一年,再加硕士三年,可说整整八年的青春时光全在这里度过了,真是想不熟也难啊!

“过来这里!”正当司马长风终于打完了所有的招呼,走入运动场,瞄准了目的地,正想往中文系的位置走去时,突然被人死命跩住手臂。“不许你往那里去!”

“不对吧?”回头望着拉住自己衣角的人,司马长风笑了笑,“我是中文系的啊!”

“那是十年前!”万年体育系助教兼司马长风换帖哥儿们的老婆,许心瑜将司马长风硬拉向主席台旁的一张长桌,“今天说什么你都不许替中文系出赛,有你出赛,其它系还玩什么?”

“不至于吧?”司马长风苦笑,“更何况其它系也请了枪手啊?凭什么就我不行?”

“没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行!”将司马长风压坐在座位上,许心瑜将麦克风拉到他的身前,“你今天只能给我乖乖坐在这里做你的老本行──现场实况转播!”

“不好吧?我还没……”远远望着中文系的所在位置,司马长风摸了摸头为难地说着。

“还没跟你学姊说是吧?”还没等司马长风把话说完,许心瑜便转过身去挥了挥手,“知道啦!你给我坐好,我帮你去说就是了。”

望着许心瑜急急地往中文系走去,司马长风也只能耸耸肩,然后乖乖坐下,远远望着一身轻装的安若慈站起身与许心瑜打着招呼、对着话,然后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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